林氏集团顶层总裁办，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秦锋将苏清鸢留下的旧笔记本摊在桌面上，夹着一张折叠的通讯录，能辨认出名字和加密号码。
“这是顾长风将军的私人联络方式，”林清寒指尖划过号码，眼神凝重，“当年他是‘龙刃’的后勤总指挥，苏老先生的急救方案就是通过他推广到各战地医院的。”她抬头看向秦锋，“要现在联系吗？”
秦锋点头，拨号音低沉绵长，三响过后，听筒里传来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哪位？”
“顾将军，我是秦锋，‘龙刃’退役队员，代号孤狼。”秦锋的声音带着敬意，“受苏清鸢小姐所托，想向您打听当年北非战场‘蝰蛇’的相关线索。”
听筒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孤狼？你还活着！当年苏老说你牺牲在撤离途中……”顾长风的声音带着激动，“蝰蛇那叛徒，不仅出卖了龙刃，还偷走了数据，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追查他的余党，最近查到他在东南亚有个隐秘的武器加工厂。”
秦锋心头一震，与林清寒对视一眼，后者立刻让苏砚棠记录：“将军，具体位置能提供吗？我们正在追查幽影的残余势力。”
“位置在金三角边缘的丛林里，我把坐标发给你，”顾长风的声音沉了下来，“但那里戒备森严，全是改造人守卫，你们务必小心。另外，苏清鸢这丫头，总算没辜负她祖父的遗愿。”
挂了电话，苏砚棠已经将坐标标记在电子地图上：“离我们义诊的老城区直线距离一千二百公里，暂时不会影响推广方案，但得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让夜澜带两个人去侦查，”秦锋合上笔记本，“她熟悉丛林作战，能摸清工厂的布防。”他转头看向白芷柔，“义诊那边要警惕些，万一幽影盯上，不能让他们拿到完整配方。”
白芷柔点头，推了推眼镜：“已经做了伪装处理，只有我们内部知道密钥。”她递过一份样品，“而且我加了微量追踪剂，一旦被非法获取，叶梓萱能实时定位。”
龙媚靠在门框上，指尖转着车钥匙：“老城区的安保我已经安排好了，三个出入口都设了暗哨，金属探测仪也调试完毕，码头的兄弟24小时待命，随时能支援。”她挑眉看向秦锋，“要不要提前清一清老城区的闲散人员？”
“不用，”秦锋摇头，“太刻意反而引人注意，按原计划来，暗哨盯紧可疑人员就行。”他拿起桌上的推广方案，“线上宣传今天下午启动，苏清鸢的微博已经预约了直播，苏砚棠，商务对接那边没问题吧？”
苏砚棠点头：“已经和各大美妆平台谈好资源位，直播预约量已经破百万，公益义诊的报名通道刚打开，半小时就满额了。”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刚才收到叶梓萱的消息，有不明Ip在攻击我们的宣传服务器。”
“让叶梓萱反击，”林清寒语气果决，“同时放出假数据，误导他们以为我们的核心推广重点在线上，我们要借义诊的人流量，引蛇出洞。”
秦锋眼中闪过赞许：“这个主意好，幽影一直想抢，义诊现场有大量用户使用样品，他们大概率会趁机动手，我们正好瓮中捉鳖。”他看向秦若曦，“医疗点要多安排几个人手，不仅要应对突发医疗情况，还要配合安保队识别可疑人员。”
秦若曦点头：“我已经调了三个同事过来，都是有应急处理经验的。”她从医疗箱里拿出几支注射器，“这是我特制的麻醉针，射程十米，遇到危险能自保。”
下午三点，苏清鸢的直播准时启动。镜头前，她褪去西装的冷硬，换上简约的白色连衣裙，从容介绍产品的修复功效：“这款产品的原型技术，源于我祖父当年参与研发的军方急救凝胶，能快速修复皮肤损伤，不管是日常摩擦还是轻微烫伤，都能有效缓解。”
直播间瞬间沸腾，弹幕刷得飞快：“女神推荐的必须冲！”“军方技术背书，靠谱！”“老城区义诊我报上名了，终于能近距离见女神！”
秦锋和林清寒坐在监控室里，看着实时数据。叶梓萱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攻击服务器的Ip已经锁定，是东南亚的虚拟地址，和顾将军提供的武器加工厂方向一致。”
“让他们盯着，”秦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幕降临，林氏集团的灯光依旧明亮。秦锋正在给夜澜发消息，叮嘱她侦查时注意安全，手机突然震动，是苏清鸢发来的微信：“直播数据不错，老城区的安保再确认一遍。”
秦锋回复：“放心，暗哨已经到位，每个角落都有监控覆盖。”
放下手机，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凌晨时分，夜澜发来消息：“工厂布防摸清了，有八个改造人守卫，核心区域藏着武器和‘涅盘’仿制品的生产线，坐标已标记，随时可以行动。”
秦锋回复：“先待命，等义诊结束，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捣毁工厂，一路抓捕幽影余党。”
第二天一早，老城区的义诊现场已经布置完毕。红色的横幅上写着“公益义诊”，医疗点和产品体验区井然有序，龙媚的手下穿着志愿者服装，分散在人群中，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苏清鸢准时抵达，依旧是银灰色西装，却在领口别了枚小小的国旗徽章，平添了几分柔和。她走到秦锋身边：“顾将军刚才给我打电话，说那边有动静。”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秦锋递给她一个微型通讯器，“有情况随时联系。”
义诊正式开始，民众排起了长队，有老人来咨询皮肤问题，有年轻人来体验，现场一片热闹。秦若曦和同事们耐心地为民众检查，白芷柔在一旁讲解产品用法，苏砚棠则在临时办公室处理线上订单，一切都按计划推进。
就在这时，秦锋的通讯器响起，是暗哨发来的消息：“发现三个可疑人员。”
秦锋眼神一锐，对龙媚使了个眼色。龙媚立刻会意，悄悄靠近体验区，假装整理宣传资料，指尖却已经握住了腰间的钢管。
那三个可疑人员果然有动作，其中一人趁白芷柔转身的瞬间，伸手去抢桌上的样品盒。秦锋反应极快，飞身跃起，一脚踹在那人手腕上，样品盒掉落在地。
“动手！”秦锋大喝一声，暗哨们立刻围了上来。三个可疑人员掏出匕首，想要反抗，却被龙媚和手下们三下五除二制服。
苏清鸢站在原地，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拿出手机，拍下了全过程：“这些证据可以交给警方，顺便曝光幽影的恶行，也算为推广方案再添一把火。”
秦锋看着被押走的可疑人员，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苏小姐倒是会借势。”
“彼此彼此，”苏清鸢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过，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鱼，应该还在后面。”
话音刚落，秦锋的通讯器再次响起，是叶梓萱的声音：“检测到大量不明信号，正在靠近，是改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