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喵喵闻言抓狂，“宿主……这是你第六次问我这些问题了……我是真没招了……”
它被问得都想让楚栖迟无痛升级了！
但很显然，它并没有这个权限。(\/\/?\/\/)
小小系统小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
“宿主，你就从了吧！”
楚栖迟焉了。
长叹一口气，把精神海里看热闹的花白放了出来一把抱在了怀里。
脸埋在花白蓬松毛毛的肚子上狠狠吸了一口！
我只是在缓解紧张情绪而已，没有想借此撸猫的小心机，嗯！
“那万一我疼晕过去了咋办啊？给我送医院去了医生能检查出来我被疼晕的原因吗？”
系统喵喵耸耸肩，“不会疼晕的，起码其他……”
系统话说一半突然住嘴，猛然话风一转，“哎呀反正不至于！真不至于！你这才c级你怕啥！”
“而且你现在已经是d级了就没发现你的体质已经好了不少了嘛！”
楚栖迟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那确实是，我感觉我的耐力比之前好一些唉。”
“是吧是吧，那你快点吧，这c级就算疼预计也就是疼一个小时左右，宿主你快开始快结束啊！”
楚栖迟闭眼，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来！”楚栖迟在床上绷紧身子，躺得板板正正，“喵喵来给我满上！我明天就要当钮祜禄栖迟！”
“好嘞～”
话音落下，一道白色莹光缓缓将楚栖迟的整个身体笼罩。
下一秒，痛感袭来。
……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时，意识从混沌中挣脱，楚栖迟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没关的刺目灯光让她眯起眼，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
唯有精神海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精神撕裂感褪去，浑身却黏腻得难受。
楚栖迟似有所感，下意识地抬手摸去。
果然如她所料，又摸到了脖颈间出现了熟悉的污垢，楚栖迟连忙起身冲进卫生间！
惊得没顾得上穿鞋，冰冷的地面贴着脚心，才让她从刚刚的混沌中抽出，找回几分现实感。
进入卫生间，楚栖迟慌忙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那些不明污垢遇水即化，很轻易地就被冲掉了，顺着排水口蜿蜒流走，露出底下细腻白皙的皮肤。
她用力搓洗着手臂，直到皮肤泛起红晕，那股奇怪的好像是从骨髓里散出来的黏腻感才渐渐消散。
楚栖迟抹了把脸，裹着浴巾站在光镜前的那一瞬。
——镜中的人让她愣住了。
镜中的少女容颜未改，眉眼依旧，面容轮廓、眉眼弧度与记忆中并无二致，甚至眼下那颗淡褐色的小痣都还在原位。
可又分明有哪里不一样了。
楚栖迟的眸子变得异常璀璨，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此刻透着健康的红晕，肌肤莹白如玉，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透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
当她抬眼时，却清晰地看见自己瞳孔深处，仿佛有细碎的星芒在流转，诱人深入。
原本略显单薄的唇瓣此刻色泽饱满，深夜眼尾本应带着的倦意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流光取代。
楚栖迟试着弯起嘴角，镜中人也跟着微笑。
明明还是那双眼睛，此刻却像能洞穿虚空，将人心底的念头看得通透。
“我的天……”楚栖迟抬手抚上脸颊，指尖触及的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
她尝试调动精神力，指尖竟凝出一缕白色的微光，在明亮的灯光下也灿烂非常。
顺着楚栖迟的指尖在卫浴间里轻盈跳动，带着前所未有的灵动。
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就像蒙尘的琉璃被擦拭干净，内里的璀璨光华终于得以窥见一角。
楚栖迟抬头，对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缓缓勾起唇角，眼底星潮涌动。
她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触感和记忆中并无二致，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轻盈与舒畅，却让楚栖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不一样了。
仿佛沉睡的神只苏醒，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楚栖迟体内缓缓流淌，让她容光焕发。
“恭喜宿主哦～我没骗你吧～也没有那么痛的吧！”系统喵喵摇头晃脑地出现，绕着楚栖迟飘了一圈。
楚栖迟新鲜地握了握拳，感受着自己新生的力量，朝系统喵喵那颗马赛克团笑了笑，“嗯！谢谢你喵喵！”
“嘿嘿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系统喵喵凑近狠狠蹭了一下楚栖迟的脸蛋，继而发出一声喟叹，似乎极其满足。
“……唉，等等……”楚栖迟感受到陌生的触感，突然反应过来！
楚栖迟僵硬地转头看向这个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小马赛克团子。
愣愣地开口：“系统，我是升级升出幻觉来了吗？”
“我怎么……好像、大概、可能、也许、的确……看见了你的实体？！”
系统喵喵的马赛克团子闻言抖了两下，似乎很是满意楚栖迟这个反应。
继而臭屁地开口：“对哦对哦，宿主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实体哦～我以后不是一定要待在你的脑子里了～”
“……还可以这样？！你当时又没给我讲！！”楚栖迟眼睛一眯，颇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哎呀，宿主你都升级了，作为你的系统，肯定要跟上你的脚步，也稍微进化一下喽～”
“所以我们是共生关系？”
楚栖迟的下一句话却是直接把系统想要萌混过关的想法堵住了。
如今幻化了实体又不好直接下线消失，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楚栖迟就见这坨马赛克在她面前左挪挪右晃晃，一副心虚样儿。
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大概率是猜对了。
但如果直接追问甚至逼问系统，对她来说显然只有坏事，没有好事。
楚栖迟在心中默默暗作打算。
看来这个系统也不是能完全依赖的……
“那别人能看见你吗？你幻化出实体了有什么作用吗？”楚栖迟神色自然地转变了话题。
系统喵喵从善如流地回答：“别人肯定看不到我啦，我可是宿主你一个人的喵喵！”
“但是我的实体的作用嘛……嘿嘿——”
系统似乎想给楚栖迟举例说明自己实体的好处一二三四则，但是没想到。
从一开始就卡住了。
“嗯——那个，这个……”
那个了半天，都没有后言。
在楚栖迟催促的目光中，只见系统羞涩一笑，这坨马赛克突然变成了一滩饼流在了楚栖迟的手上。
“……大概就是能让你感受一下马赛克的质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