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啸野将姜袅袅带回住所,门在韩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顾啸野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动作粗暴,扯开了她本就穿的好好的苦子。
新鲜而刺眼的痕迹暴露在灯光下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一个清晰带着 血丝的痴痕,嚣张地印在那里,宣示着另一个男人的所有权和方才的疯狂占有。
“呵。” 顾啸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冰冷的笑。
他眼底的怒意几乎要烧毁一切理智。
看着姜袅袅慌乱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怎么这么扫?连一会儿都坚持不住?就让人里外吃了个透,还留下这种印记?”
紧随其后进来的韩烬,一眼也看到了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
“我操!傅泽城他妈的属狗的吗!” 韩烬的怒吼瞬间炸开,他双眼赤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胸膛剧烈起伏,那副样子恨不得立刻冲回去将傅泽城撕碎。
韩烬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嫉妒和怒火瞬间吞噬了理智。
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猛地上前,一把扯掉了她上身单薄的衣物,粗鲁地检查着她的胸口、腰腹、后背,急切地寻找着是否还有其他属于傅泽城的痕迹。
当确认光滑的肌肤上再无其他印记时,他紧绷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丝,但胸腔里那股憋闷的醋意和被人捷足先登的愤怒,依旧灼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死死盯着那颗齿痕,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仿佛那痕迹不是印在姜袅袅身上,而是直接烙在了他的眼里的。
而顾啸野的眼神里充满冰冷,仿佛已经将她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透彻。
他心中无声地冷笑,刻薄地评价着,一只音档的,出去乱搞了一天,浑身都沾满了野男人气味的小色猫。
怎么还敢回来?
怎么还敢让她的主人,看见这副骚透了,唇瓣红肿,眉眼含春,从里到外都透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放党模样?
在他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注视下,姜袅袅羞耻得浑身发抖,眼眶迅速泛红,凝聚起委屈的水汽,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我没有……我只是在帮他疗伤!” 她带着哭腔,又急又气地反驳,试图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这是我的异能!你们明明知道的!”
“呵。” 顾啸野溢出一声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与阴郁。
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也是。” 他低下头,灼热却带着惩罚意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药册,声音低沉而危险,“那……也是体业的一种,不是吗?看来你的治疗,倒是深入得很。”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他俯身。
他开始对着那地方,近乎凶狠地…
那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额……”
姜袅袅被迫向后仰起,脆弱的喉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细弱无助的呜咽。
莹白如玉的上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微微起伏的胸脯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不过片刻,姜袅袅便已招架不住。
她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不正常的酡红,如同染了最艳丽的胭脂,那双总是水盈盈的眸子此刻紧紧闭着,她紧抿着红肿的唇瓣,试图抑制住那破碎的声音,然而那细微的,似痛苦又似无助的啜泣,却依旧断断续续地逸出,更添几分被蹂躏的娇弱。
…
*
自那不欢而散后,姜袅袅便被顾啸野和韩烬心照不宣地保护了起来,几乎足不出户,轮流被两人带在身边,鲜少有独处的机会,更别提与傅泽城见面。
对于刚刚确认自己心意,正处在情热灼心阶段的傅泽城而言,无异于一种缓慢的凌迟。
那份迟来的,汹涌的爱意如同被强行堵塞的洪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压抑和阻隔中,积聚得愈发澎湃。
思念如同藤蔓,悄无声息地疯长,缠绕着他的心脏,勒得他日夜难安。
他脑海中反复浮现的,是她那双清澈含情的眼眸,是她柔软甜美的唇瓣,是她依偎在自己怀中时那令人心折的娇态。
他终于按捺不住,费尽心思,精心策划了一个需要顾啸野和韩烬同时带队外出的紧急探查任务。
调令下达得合情合理,不容置疑。
几乎是在确认两人的车辆驶离基地大门的瞬间,傅泽城便立刻放下了手头的公务。
只匆匆对着玻璃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领口,便迈开长腿,步伐急促地朝着顾啸野住所的方向走去。
他的心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带着一种近乎毛头小子般的急切与期待。
傅泽城站在顾啸野公寓的门外,指尖快速地输入了一串密码,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声,门锁应声而开。
室内,姜袅袅正慵懒地靠在沙发里,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细腻的布料柔软地贴合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纤腰和饱满的胸线。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她以为是顾啸野或韩烬回来了,漫不经心地转过头。
却撞进了一双深邃灼热,压抑着风暴的眼眸里。
“傅泽城?” 她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你怎么来了?”
傅泽城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随手关上那扇门,他的目光炽热地扫过她几乎毫无遮掩的诱人身体,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大步上前,用外套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却又在触碰到她细腻肌肤时,指腹难以自控地流连了一瞬。
依旧一语不发。
他弯下腰,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
姜袅袅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傅泽城抱着她,转身便大步流星地踏出房门,径直朝着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
姜袅袅一路被傅泽城稳稳地抱在怀里,穿过基地内部守卫森严的区域,她小巧的脸上写满了茫然与疑惑,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傅泽城那周身散发的气场给堵了回去。
直到傅泽城大步踏进一栋独立且守卫格外严密的别墅,将她轻轻放在那张沙发上时,姜袅袅才终于忍不住,再次仰起那张不染尘埃的精致小脸,扑闪着那双纯净又无辜的大眼睛,发出疑问:
“傅泽城,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听到她这天真到近乎愚蠢的问题,他额角的青筋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干什么?
一个男人,费尽心机把你从别人眼皮子底下偷出来,带回自己家,还能干什么?
请你喝茶讨论基地建设吗?
果然还是那个脑袋空空的笨蛋,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若是放在以前,他定会冷笑着嘲讽她的愚蠢和装模作样。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笨蛋,连她这不开窍的懵懂模样,落在他眼里都成了另一种可爱的诱惑。
他所有恶毒的言语和冰冷的嘲讽,在面对她时,都自动消弭于无形。
于是,傅泽城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冷酷,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他刻意避开她那个愚蠢的问题,声音低沉,转移了话题:
“这里是我的住处。” 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至于住在这里之后要做什么他相信,这个笨蛋会明白的。
而他,有足够的耐心引导。
他说完就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姜袅袅被他这般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锁住,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下一秒,他凶狠地咬住了她微张的、还带着惊诧的唇瓣。积压了无数时日的渴望与怒气,吞噬着她细弱的呜咽。
他方才一路上的沉默不语,紧抿薄唇,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他清楚地知道,只要一开口,那压抑在冰冷表象下的,如同火山熔岩般滚烫的谷欠望便会彻底喷发。
他害怕自己等不到回到家里,就会在途中,在任何一个角落,失控地将她揉碎在怀里。
此时,在这独属于他的领地,所有的顾忌与忍耐都被抛诸脑后。
傅泽城的吻带又重又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反复碾磨,直至那柔软的唇瓣变得红肿不堪,如同饱经风雨摧残的花瓣。
他尤不满足,竟用叼住她那一小截试图躲闪的,柔软湿滑的舍,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看着她那无措的样子。
…
“傅泽城……傅泽城!——停一下,停……停一下!”
她语无伦次地哭求着,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泣音。
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无法思考,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抗拒和承受不住的酸软。
在她被泪水彻底模糊,、朦胧的视野里,傅泽城居高临下地低下头,俯视着她。
他额前碎发微乱,呼吸粗重灼热,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怜惜,只有一片被欲望与某种阴暗情绪彻底掌控的,令人心悸的沉黯。
他像是审视着自己掌中无力逃脱的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