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比符华有意思。”
“事实上，一个新生的生命的认知，后天环境和学习、实践都是次要，最主要的是由他的父亲和母亲来拟造，所以就这样来看，我是你，和符华的……孩子？是维尔薇博士给你们做的试管婴儿，然后由符华孕育我，提供[材料]，你来提供我的认知，也就是[生命]，哪怕顺序和性别都不对，但是应该说是符华是父亲你是母亲。”
“什么，我？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孩子，听着，你想喊妈自己滚去北大荒找地下城的那群瓦剌人去！别来我这里！”
“瓦剌为什么会和叫妈妈有关系。”
“……算了，回头我给你找个瓦剌人，你叫她妈妈吧。”
“拜托，唯一的瓦剌人就在你家，你要我叫杀父仇人妈妈？你是想害死我吗。”
“拜托，你至少叫对性别！”
“我看不见她的女性特征，我也看不见你的男性特征，只能凭感觉叫喽。”穿着符华年轻时候皮套的羽渡尘说道。
“嘿，我哪里看不见男性特征了！”
“我没看见你的喉结。”
“我那是天鹅颈！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面，你应该能感觉到才对。”
“那你给我用一下身体？”
“滚！我让你活着已经是恩赏了！我的身体你没资格管！”
“那你最好下次的时候避讳一下我，我还是个刚出生的宝宝，这种知识对我而言太早熟了。”
“那就把眼睛挖下来，懂吗？或者你自己把自己锁起来，别纠缠我的隐私，实在不行我给你整点阅读理解。”
“亲爱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可爱的女儿呢？”
“元帅，你眼睛流血了！”上菜的唐广德说道。
“没事，剜了吧，你下去吧。”
“是……”唐广德把一盘花生米和一盘羊肉放下就走。
“拜托，你明明很有钱，你就吃这个？”
“羊肉还不好？”
“膻诶！”
“你可以不吃，因为这是我吃的！”
“嘿，妈，我现在是在你的脑子里，你吃东西尝到的味道通过大脑反馈之后我也会感受到，我不喜欢羊肉。”
“我喜欢，你真应该看看脑子，羊肉都觉得不好吃，怎么，想吃牛肉了？”
“就不能吃点清淡的吗？”
“你很好奇符华记忆里的那些……春不老吗？”
“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我不吃春不老，我好不容易变成达官显贵不是为了顿顿吃咸菜！你知道的，一日三餐，只有早餐没有荤菜已经是我能忍受的最大极限了！人拥有财富不就是满足自己这张嘴吗？”
“可是我觉得春不老很好吃啊！她吃了足足几千年吃不腻！”
“那纯粹是因为那家伙的舌头或者是脑细胞因为崩坏因子的缘故被篡改了吧！正常人谁会喜欢一直吃一种东西！”
“她不是人。”
“我也不是！”玄池仰头喝了一口蒸馏酒。
“嘿！辣死我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种酒吗？我记得你喜欢的是那种……平淡的米酒才对！”
“……”玄池沉默。
“他走之后，我一直在尝试着喝蒸馏酒，我想下次见面我们可以畅饮，不用扫他的兴致，可惜……我们没有再见。”
“是石亨大叔？”
“你不要叫他大叔，你这个虚岁五万的家伙，少装嫩……如果他还活着，或许，我也不会介意你叫他大叔。”
“好了妈妈，不要伤心，我还陪着你。”羽渡尘突然实体化从玄池背后出现，然后骑在了玄池肩膀上。
“我说了，不要随随便便实体化，也不要蹬鼻子上脸，放在三十年前我或许不介意，但是现在我老了，没有闲心跟你胡闹。”
“不听～不听～”
“哦……我的赵公明啊，虚空万藏和他的主人奥托一模一样，但是羽渡尘一点也不像符华！”
“我以为你会喜欢你年轻的样子呢。”
“我年轻会骑到符华脖子上吗？”
“好像就差骑她脖子上了。”
“……”
“哦！你在吃什么！”
“羊肉就着蒸馏酒。”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的！”
“是我在满足我自己的饱腹欲，不是你的。”
“但是味道传到我这里了！”
“禁止浪费食物。”玄池放下筷子，任由着羽渡尘骑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上楼。
“砰！”
“诶呦……”
“注意，小心碰头。”
“咻！”玄池袖子里飞出勾魂锁，锁住羽渡尘的脚踝拖走。
……
“听着，我同意带着你破坏我的甜蜜二人世界，不是为了听你唠唠叨叨，我的妻子绝对不会喜欢一个穿着别人皮套的家伙。”玄池挽着温蝶的胳膊，在脑海里和羽渡尘交流着。
“是的是的，妈妈。”
“我不是你的生物娘，我最多算你的意志爹，你想叫妈妈，我给你找个瓦剌人。”
“你是说我的这个室友吗？她叫也先！虽然她没有智慧只剩下数据，但是我不想叫一个肌肉女妈妈，谢谢。”
“夫君。”
“怎么了？”玄池瞬间清醒，然后在脑海里给了羽渡尘一巴掌，让她闭嘴。
“你今天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