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主要是和玥姐他们配合得好……”
楚光笑了笑，没再多说客套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递给他，一部纯黑色的特制手机，和一个暗红色的小本子。
周阳接过楚光递来的暗红色证件时，手指微微一颤。
证件封面上烫金的国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下方印着一行小字：“龙国特勤局工作证”。
翻开第一页，周阳的瞳孔骤然收缩。
“龙国特勤局三队，行政级别：正处级”几个烫金大字赫然在目。
右下角盖着鲜红的钢印，旁边印着一个简单的七位数电话号码，没有任何其他说明。
“这……”周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楚光叼着烟，似笑非笑：“继续翻。”
第二页的标题让周阳的呼吸为之一滞——“特别行动许可”。下面标注着一行小字：“省级以下官员”，紧接着是五栏空白表格，每栏都印着“事由”“对象”“时间”“地点”等字样。
第三页到第五页都是类似的空白表格，只是标题变成了“特殊装备使用许可”“紧急征用许可”和“跨境行动许可”。
第六页终于有了不同，这是一张完整的持枪证，已经盖好了公章，只差照片和个人信息。
周阳的声音有些发干，“这…是真的？”
楚光吐出一口烟圈：“打第一页那个电话试试。”
周阳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七位数号码。三声忙音后，一个机械女声响起：“请输入您的18位验证码。”
输入验证码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龙国特勤局档案处，请报您的证件编号。”
周阳照着扉页上的编号念出，对方停顿了几秒：“周阳同志，您的权限等级为c+，当前可调用资源包括……”
挂断电话后，周阳的手心已经沁出汗水，这本看似普通的证件，竟然真的拥有如此恐怖的权力。
“记住，”楚光掐灭烟头，声音突然严肃，“这本证件每使用一次，都会在总局留下记录。那些空白表格填上去容易，擦掉可就难了。”
那部通体纯黑的手机则是比市面上常见的机型要厚重一些。
周阳仔细端详，发现机身边缘有一圈几乎不可察觉的暗红色指示灯。
“军工级三防设计，”楚光解释道，“防水、防震、防电磁脉冲。指纹、虹膜、声纹三重生物识别解锁，错一次就自动锁定。”
周阳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的瞬间，一道蓝光快速扫描了他的虹膜，主界面简洁得过分，只有几个基础应用和一个醒目的红色图标“紧急联络”。
“那个红标程序别乱碰，”楚光警告道，“按下去半个小时内就会有武装直升机去接你。当然，前提是你还活着。”
阿杰在一旁吐了吐舌头：“上次我手滑按到，结果被罚了半年的津贴”
楚光没理会她的插话，继续道：“内置独立卫星通讯模块，在无人区也能保持信号，通话记录每天凌晨三点自动清空，重要资料会加密上传到总局云端。”
周阳正低头研究着手机里的加密功能，楚光突然又补了一句：“对了，待会儿记得报个银行卡号给我。”
“银行卡号？”周阳抬起头，有些疑惑。
“每个月10万的津贴，”楚光漫不经心地说道，“直接打到你的账户上。出任务另有补贴，按难度系数计算。”
周阳挑了挑眉。
他确实不太在意这10万块钱，以他的本事，真要赚钱有的是门路。
但行动队这种大手笔的待遇，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咱们行动队待遇这么好啊？”周阳忍不住问道。
楚光笑了笑：“国家拿点钱买个心安罢了。”他掏出烟盒，轻轻敲出一支，“这些武者，真要作乱，十万八万的也拦不住。
但有了这份津贴，至少能让他们记着，国家待他们不薄。”
苏媛媛在一旁插话：“其实就是个形式啦，不过确实挺多武者领了津贴后，做事都会多考虑几分。”她眨了眨眼，“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
周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明白这钱的用意既是对武者价值的认可，也是一种温和的约束。
国家用这种方式表达善意，武者自然也会投桃报李。
“行，我待会儿发你卡号。”周阳收起手机，语气轻松，“不过先说好，要是任务太简单，我可是要投诉待遇过高的。”
楚光闻言大笑，拍了拍周阳的肩膀：“有脾气！我喜欢！”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楚光大手一挥包下最里面的包厢，红油锅底翻滚飘香，桌上摆满鲜切牛肉、毛肚、黄喉和苏媛媛强烈建议要点的虾滑。
“今天这顿我请。”楚光给每人倒啤酒，独独给林玥和徐明斟了杯果汁，“算是欢迎周阳正式入队。”
苏媛媛欢呼着夹起毛肚涮进锅：“队长难得大方！”
阿杰嘿嘿一笑举杯：“来来来，先走一个！”
周阳跟着举杯，冰凉的啤酒入喉，带着微微的苦涩，很快被火锅的热辣冲散。他注意到林玥和徐明面前的果汁，有些好奇：“你们都不喝酒？”
林玥淡淡地“嗯”了一声，夹了片牛肉放进清汤锅：“行动队规矩，至少要留两个清醒的。”
徐明推了推眼镜，笑着解释：“我是技术岗，随时可能要处理突发情况，不能喝酒。”
楚光轻松弹开一瓶啤酒，灌了一口：“他俩是我们队的保险栓，有他们在，我们喝翻了也不怕。”
酒过三巡，苏媛媛脸颊泛红说话大舌头，王猛和阿杰喝得满脸通红，楚光仍面不改色一杯接一杯，周阳酒量还好，也还算清醒。
散场时，苏媛媛整个人挂在阿杰身上，笑嘻嘻挥手：“周阳！下次…下次我请你！”
徐明开车将众人送回去，转眼间，火锅店门口就剩下周阳和林玥。夜风吹过，带着几分凉意，周阳的酒意也散了不少。
“我送你回去。”林玥掏出车钥匙，语气平静，不容拒绝。
周阳没推辞，跟着她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