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事啊。
师父您知道我家情况，母亲一个人拉扯这么多孩子。
我琢磨着不如早点学门手艺。
这小子虽然打算辍学，可机灵劲儿不减。
没事就去九门提督关老爷子那儿看书，肚子里墨水不少。
再过两年还得下乡，但在何雨柱看来，读书终究是正途。缺学费怎么不跟我说？你的学费我包了，明天就去学校！
韩春明心头一热，但还是坚持道：
师父，我觉得学手艺更实在，起码饿不着。
何雨柱明白这年头读书没那么重要，也不指望他当什么学者。
但让个半大孩子辍学，他这个现代人实在看不下去：
真想好了？要专心学手艺？
韩春明用力点头：
想好了，师父！
一旁的钟跃民也对读书提不起兴趣。
在几年后，读书人甚至会被贬为臭老九，地位一落千丈，这是时代的烙印。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勉强。
想读书的话就跟师父说，供你上学的钱我还是有的。何雨柱说道，若你真不愿读书，我也不 。
韩春明回答：师父，我是真不想读书了，太浪费时间。
有这工夫不如专心学门手艺。
何雨柱点头赞同。
毕竟能学到所有顶尖生活技能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既然决定了就别后悔。
等你上大学时，很多事情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何雨柱建议道，不过还是把初中读完吧，以后学其他东西也需要识字基础。
真的吗？韩春明兴奋地问。当然，你是我徒弟。
除了厨艺，医术、音乐、琴棋书画、占卜、农桑...只要你想学。何雨柱说，但以你现在的文化程度，很多都学不了。
那我明天就去上学，一定好好读完初中。韩春明保证道，到时候师父可别忘了承诺。
钟跃民惊讶于何雨柱的多才多艺，连忙询问能否一起学习。想学当然可以。何雨柱答应道，对了，正好有事找你帮忙。
什么事？
能帮我弄台照相机吗？
钟跃民沉吟道：这东西不好弄，不过我认识人有。
问题是...
需要钱是吧？
对，只能买不能借，还是最新款进口货，价格不菲。
何雨柱坚持要最新款：大概多少钱？
我得去问问。
很急吗？
最好这两天能拿到。
钟跃民立即答应去打听，说完便匆匆离去。
钟跃民离开后，韩春明也准备走。
何雨柱叫住他：
春明，等下！
韩春明转过身：
师父，还有事吗？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他：
拿着吧，读书要用钱。
学费虽然不多，剩下的就当零花钱。
韩春明眼眶湿润：
师父，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何雨柱笑了笑：
行了，别掉眼泪。
你是我徒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以后还指望你有出息呢，好好学本事就行。
韩春明郑重地点头：
师父放心，我一定努力。
何雨柱挥挥手：
去吧。
目送韩春明走后，何雨柱看了眼时间，决定去给老太太做饭。
他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去，路上又见到一群人押着许大茂游街。
许大茂低着头，忍受着众人的羞辱，只盼这七天快点过去。
何雨柱摇摇头，心中感慨这个时代的悲哀。
他没再多看，径直回了院子。
提着菜来到老太太屋前，听见里面传来慕晴雪的笑声：
真的吗？何雨柱还有这种糗事？
老太太笑着说：可不，那时候的傻柱可没现在这么稳重。
何雨柱推门而入：
奶奶，您又揭我短。
老太太乐呵呵地说：实话实说嘛。
慕晴雪见到他便问：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
何雨柱解释：出去办点事。
正好你陪奶奶聊会儿，我去做饭。
下午咱们回去把轿车的事弄完。
慕晴雪高兴地点头。
饭后，两人告辞离开。
路过院子时，慕晴雪指着满身污秽的许大茂：
这乞丐是谁？
何雨柱轻笑：那是许大茂，正在接受七天游街惩罚。
慕晴雪惊讶道：就是昨天丢了裤子的那个？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喝酒真是害人啊！”
慕晴雪对何雨柱说道。喝酒误事？你是说许大茂没做那件事？”
慕晴雪追问。
何雨柱点头：“要是没喝酒，许大茂做出那种事我绝对信。
但他喝醉后什么德行我最清楚，抬着扔出去都醒不了。
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他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你昨天怎么不说？”
慕晴雪有些疑惑。
何雨柱笑了笑：“院里不止我知道，大家也明白许大茂人缘差。
我何必多嘴？正好让他长点教训。
再说了，他跟我非亲非故，还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前几天这小子还跟踪我呢，只要不死人，我才懒得管。”
慕晴雪并非心软之人，既然是仇家也算活该。
二人来到公馆车间，何雨柱开始动手组装。
虽非流水线作业，但他的手艺极佳，很快便将小轿车组装完成。
这若在后世简直难以想象，幸好他精通机关术，再精密的零件也能打造。
看着未上漆的车身，何雨柱想先测试性能。
这辆按后世设计的轿车让慕晴雪忍不住赞叹：“真漂亮，能开动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何雨柱回答。
慕晴雪迫不及待：“那快试试吧！”
何雨柱加好油液，插入钥匙启动引擎。
随着挂挡加油，轿车缓缓前行。
绕场一周后，他兴奋地下车宣布：“成功了！”
“直接就能启动？”
慕晴雪追问。电打火启动，和大导那辆一样。”
何雨柱解释。
慕晴雪激动地提议：“快去告诉我姨夫！”
“明天再说，”
何雨柱摇头，“今天先上好漆，等干了再去。”
“何副厂长，你太厉害了！真的造出轿车了！”
慕晴雪由衷赞叹。
何雨柱神秘一笑：“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厉害的。”
何雨柱心里清楚，眼下这个时代消费能力确实有限，但他也明白这是个难得的机遇。
不过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涉足那些领域还不太现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晚上是和我们一起吃饭，还是先回去？何雨柱问道。
慕晴雪内心更想和何雨柱共进晚餐，但此刻她更急切地要给姨夫大导报喜。
犹豫再三后，她回答：我还是先回去吧！
在她看来，及时报喜更为重要，吃饭的事可以改天再说。
反正她早就摸清了何雨柱的行踪，实在找不到人，去老太太那里等着准没错。
打定主意后，慕晴雪道别离去，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家。姨夫！姨夫！一进门，慕晴雪就兴冲冲地喊起来。
大导夫人闻声而出，略带责备地说：晴雪，你这丫头怎么大呼小叫的？你姨夫还没回来呢。
之前教你的淑女礼仪都忘了吗？
慕晴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姨，我是太高兴了嘛！
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大导夫人慈爱地看着外甥女。您知道吗？何雨柱真的把小汽车造出来了！前天才采购的零件，才两天就组装完成，一次就成功了，是不是很厉害？慕晴雪兴奋地说道。
看着外甥女神采飞扬的模样，大导夫人心知这丫头怕是陷进去了。
不过她并未点破，只是说：等你姨夫回来，你再跟他详细说吧。
早知道姨夫不在家，我就不急着回来了。慕晴雪小声嘀咕。你说什么？大导夫人问。没什么没什么，慕晴雪连忙摆手，二姨，姨夫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导夫人看了眼挂钟：按平时的时间，应该快到家了。
慕晴雪满怀期待地等待大导归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在家中给小汽车喷漆。
完成这项工作后，他开始着手设计收音机。
这个年代广播节目远比电视普及，电视台寥寥无几，播出时间也有限，因此他决定先专注收音机的研发。
正在何雨柱用空间木材制作收音机外壳时，何雨水风风火火地跑进门：哥哥哥，我回来啦！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活计：回来就回来，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向来爱顶嘴的何雨水这次非但没反驳，反而神秘兮兮地问：哥，你猜我在路上看到什么了？
“你不会在路上碰见许大茂还在游街吧？”
何雨水一愣：
“哥，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回答：
“我上午就瞧见了，这都啥时候了，还没完呢！”
何雨水撇撇嘴：
“哼，谁叫他不安分，自作自受！”
何雨柱清楚，妹妹一向讨厌许大茂，如今见他遭罪，自然高兴。
他摆摆手：
“行了，别提他了，走吧，先回四合院做饭。”
何雨水却没动，左顾右盼。
何雨柱盯着她：
“还磨蹭啥呢？”
何雨水问：
“不等晴雪姐一起？”
何雨柱摇头：
“她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