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贡品箱刚递到南天门验收官手里，周阳就听见 “滋啦” 一声 —— 验收官手里的 “仙邪检测仪” 突然亮起红灯，探头上的金光瞬间变暗，贴在纸扎蟠桃上的瞬间，检测仪屏幕跳出一行黑字：“检测到还阳丹残渣，纯度 30%，判定为‘污染贡品’”。
“这是怎么回事？” 验收官皱着眉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官帽上的珠串都晃出了残影，“天庭后勤要的是‘纯仙材纸扎’，你这箱子里的蟠桃、玉液酒，全沾了残渣，要是给天兵们用了，轻则扰乱仙魂，重则让刚历劫的仙将走火入魔！”
周阳的心 “咯噔” 一下，手不自觉摸向兜里的手机 —— 备忘录里的首付进度条还停在 126.8 万，天庭这单 “长期订单” 每月 10 万提成，要是被取消，相当于他得多跑 20 单高风险阴单才能补回来，更别说离 500 万的目标又得往后拖。他赶紧掏出马爷给的 “仙材检测仪”，对着纸扎蟠桃戳了戳，仪器屏幕也红了，比验收官的还亮：“不可能啊！我从地府外卖部取货时，还检查过，当时没残渣的！”
小白抱着没吃完的纸扎糖葫芦，凑过来戳了戳贡品箱，突然 “哎呀” 一声跳开：“有仙禽的味道！刚才在南天门外，我看到一只带伤的仙鹤鬼魂，它好像在跟我说‘箱子被换了’，还啄了我一下呢！” 说着把胳膊伸出来，上面果然有个细小的鸟啄印，泛着淡淡的金光 —— 是天庭仙禽才有的气息。
验收官脸色稍缓，摸了摸腰间的玉牌：“仙鹤是天庭的‘贡品押运仙禽’，要是它们说被换了，那多半是‘天庭黄牛’干的 —— 这群人专挑地府送的贡品下手，偷换里面的‘云丝’‘仙纸’，换成沾了残渣的假货，再把真仙材拿到黑市卖，给赵无常的余党炼还阳丹。”
周阳心里骂了句娘，这黄牛不仅要毁他的订单，还想继续走私，简直是往他的 “首付钱袋” 上捅刀子。他赶紧抓着验收官的胳膊：“大人，您再给我半天时间，我肯定把真贡品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您再取消订单也不迟！” 验收官犹豫了一下，指了指南天门外的云海：“仙鹤鬼魂应该在‘云栈洞’附近，那是黄牛常出没的地方，不过你得小心，他们手里有沾了仙力的残渣武器，普通阴火伤不到他们。”
刚出南天门，周阳就给黑鸦打了纸扎对讲机：“黑鸦哥，带几个兄弟来南天门，有天庭黄牛偷了我的贡品，还掺了残渣，再不找回来，我那 10 万月提成就没了！事成之后，给你们带天庭特供的纸扎仙酒！” 黑鸦在那头笑骂：“你小子，每次找我都少不了好处！等着，我带兄弟们骑纸扎仙鹤过去，比你的电动车快！”
小白趴在周阳的电动车后座，一边啃糖葫芦一边指着云海：“送单员哥哥，我能听到仙鹤鬼魂的声音了！它们说‘黄牛往云栈洞跑了，还扛着个红布包，里面是真蟠桃’，还说‘黄牛的首领脸上有个月牙疤，是赵无常以前的手下’！” 周阳猛拧车把，电动车 “吱呀” 怪叫着往云栈洞冲，心里盘算着：“找到真贡品，不仅能保住 10 万提成，举报黄牛说不定还能拿奖金，一举两得！”
云栈洞藏在云海深处，洞口飘着淡紫色的雾，里面传来 “叮叮当当” 的声音 —— 是黄牛在给真贡品贴 “假标签”。周阳刚想冲进去，就被黑鸦拉住：“别冲动！我带了五个兄弟，都是能跟仙禽打架的厉鬼，我们从侧面绕，你跟小白从正面吸引他们注意！”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瓶 “仙火喷雾”，这是马爷专门给的，能烧仙材做的武器，“拿着，这玩意儿比阴火管用，别省着用！”
周阳接过喷雾，深吸一口气，带着小白走到洞口喊：“里面的黄牛听着！赶紧把真贡品交出来，不然我就报天庭纪检了！” 洞里的声音瞬间停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出来，脸上果然有个月牙疤，手里拿着把纸扎剑，剑身上沾着黑红色的残渣：“又是你这阴差外卖员！上次坏了王疤脸的事，这次还敢来管天庭的闲事？”
“少废话！把贡品交出来，我放你一条生路！” 周阳说着掏出仙火喷雾，对着月牙疤的脚边喷过去，淡紫色的火焰瞬间烧起来，月牙疤赶紧往后跳，骂道：“还敢用仙火！兄弟们，给我上，把他们的外卖箱砸了，让他们没法交差！”
五个黄牛从洞里冲出来，手里都拿着沾了残渣的纸扎武器。黑鸦带着厉鬼兄弟们从侧面扑上去，厉鬼小张一口咬住一个黄牛的胳膊，疼得对方惨叫：“你们这群厉鬼，不怕天庭的雷劈吗？” 黑鸦冷笑一声，挥着纸扎长枪捅穿一个黄牛的纸扎盾：“我们是周阳兄弟的人，天庭的仙禽都给我们作证，劈也劈不到我们！”
小白趁机钻进洞里，刚想抱真贡品箱，就见洞里还绑着两只仙鹤鬼魂，翅膀上还在流血。“仙鹤哥哥，我来救你们！” 小白掏出纸扎小刀，割断绑着仙鹤的仙绳，仙鹤们立刻扑腾着翅膀，对着洞外的黄牛啄过去，其中一只还叼着个红布包扔给小白：“这是真的贡品，快拿给验收官！”
月牙疤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周阳早就绕到洞口堵住他，仙火喷雾对着他的纸扎剑喷过去，剑瞬间烧起来。月牙疤慌了神，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账本想撕：“我就算毁了账本，也不让你拿到举报奖！” 周阳一把夺过账本，对着他的膝盖踹了一脚，月牙疤 “扑通” 跪下，被赶来的天庭纪检兵按在地上。
“多谢你了，阴差小哥！” 天庭纪检兵押着月牙疤，递给周阳一张 “赃物认领单”，“这账本里记着黄牛跟赵无常余党的联络记录，你能拿到天庭的‘反走私奖金’3 万，还有地府那边，我们会发函表扬，让你这长期订单更稳！”
周阳拿着认领单，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打开手机 —— 首付进度条从 126.8 万跳到 129.8 万（3 万举报奖）。刚想跟小白庆祝，验收官就匆匆赶来，手里拿着重新检测的仪器：“真贡品没问题，长期订单继续生效！考虑到你帮天庭抓了黄牛，额外给你 2 万‘贡品守护奖’，已经打到你地府账户了！”
手机 “叮咚” 一响，进度条又跳到 131.8 万。周阳忍不住咧嘴笑，拍了拍小白的肩膀：“看到没？131.8 万了！够给新房买个实木地板了！” 小白抱着真贡品箱，嘴里还叼着个没吃完的纸扎蟠桃：“送单员哥哥，仙鹤们说下次送单，让我们带点纸扎谷子，它们爱吃这个，还说能帮我们盯着黄牛的动静！”
黑鸦带着厉鬼兄弟们走过来，小张手里还拿着个烧剩的纸扎盾：“周阳兄弟，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叫我们啊！那仙酒可别忘了，我们还等着呢！” 周阳点点头，从外卖箱里掏出几盒纸扎仙糕递给他们：“先吃这个垫垫，仙酒我回去就跟马爷订，保证让你们喝够！”
几人刚把真贡品交给验收官，周阳的手机就响了，是黑猫部长的电话，声音里满是兴奋：“周阳！天庭后勤给地府外卖部发了‘优质合作奖’，给了 5 万奖金，你个人能分 1 万，系统已经更新了！你这长期订单保住了，我们部门这个月的 KpI 也达标了，年底还能拿‘地府优秀部门’奖，到时候再给你发奖金！”
挂了电话，周阳看了眼进度条 ——131.8 万 + 1 万 = 132.8 万。他摸了摸兜里的账本，突然想起李雪之前说的 “赵无常余党可能在星际渠道走私”，心里琢磨着：“这账本里说不定有星际渠道的线索，下次给李雪看看，说不定还能再拿一笔奖金。”
黑鸦骑着纸扎仙鹤过来，对着周阳喊：“周阳兄弟，我们先回地府了，记得你的仙酒！” 小白也爬上周阳的电动车，怀里抱着仙鹤送的仙羽：“送单员哥哥，我们下次送单什么时候啊？我还想跟仙鹤们玩，它们说能带我飞一圈南天门呢！”
周阳拧动车把，纸扎电动车朝着地府的方向驶去。云海在身边飘过，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手机屏幕上，132.8 万的数字格外刺眼。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地府把仙酒订了，再看看有没有新的高提成订单，争取月底前把进度条冲到 150 万，离 500 万的目标再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