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文挠着额头盯着桌上的扑克牌,心里直骂娘:
【这叫什么事儿啊!本来想故意输了送徐耀强个人情,结果被这傻保镖搅局,赢了不说,夏汀兰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这咋收场啊!】
徐耀强的脸确实绿得发亮,要不是还顾着 “老同学情面” 这层遮羞布,早就拍桌子骂人了。
赵小虎和云子谦却兴奋得跟中了奖似的,赵小虎凑到云子谦身边,小声嘀咕:
“谦哥,叶总这运气也太绝了吧!抽牌都能抽到老 K,简直是天选之子!”
云子谦也挺着肚子得意:“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兄弟,运气这玩意儿,随我!”
叶泽文赶紧转移话题,看向徐耀强身边那个 “搅事精” 保镖,挤出个笑脸问:
“这位大哥看着面生,您贵姓啊?是做什么的?看着身手挺不错啊!”
那保镖愣了愣,才硬邦邦地回答:“我姓田,叫田峦,是耀强少爷的贴身保镖,负责他的安全。”
“添乱?好名字!一听就是练家子!” 叶泽文点头夸了句,心里却在吐槽:
【练家子?我看你是 “搅家子” 吧!好好的局被你搅得稀碎,我谢谢你啊!】
徐耀强的脸更绿了,感觉自己的面子被田峦丢得底朝天。
就在这时,夏汀兰突然拖着椅子凑到叶泽文身边,脸上笑得跟盛开的牡丹花似的,胳膊很自然地搭在叶泽文肩膀上,声音软得能掐出水:
“泽文哥哥,你也太厉害了吧!竟然抽到最大的牌,我刚才都紧张死了,现在终于放心了!”
她说着,眼睛里开始 “放电”,一会儿是星星眼的崇拜,一会儿是红着脸的娇羞,一会儿是水汪汪的期待,媚术全开就盼着叶泽文上钩。
心里还在较劲:
【我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有不被我迷倒的男人?今天非要让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可叶泽文却跟没看见似的,平静地把她的胳膊扒开,连眼神都没跟她对上,心里疯狂吐槽:
【这死丫头怎么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还往我身上贴,不知道自己是 “恶心女巫” 吗?再这么缠下去,我迟早被她坑死,得想个办法赶紧溜!】
夏汀兰当场僵住了 ——
又来了!
这个男人明明没开口,她却能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心声!“死丫头”?“恶心女巫”?
她长这么大,别人都叫她 “心肝宝贝”“女神女王”,恨不得把天底下最美的词都堆在她身上。
叶泽文倒好,直接把她贬成了 “女巫”!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汀兰的嘴角都快绷不住了,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叶泽文赶紧打圆场,对着徐耀强笑道:
“哈哈,刚才就是开玩笑,我其实作弊了,偷偷藏了张牌,这局不算!要不这样,咱们按老规矩,投降输一半儿,再比一次?”
徐耀强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投降输一半儿!上学的时候咱们不就这么玩的吗?就这么定了!”
云子谦却不干了,拍着桌子喊:
“哪有这种规矩?赢了就是赢了,哪能说不算就不算!徐耀强,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谁玩不起了?” 徐耀强急了,“以前咱们跟陈树他们玩的时候,不就经常投降输一半儿吗?你忘啦?”
叶泽文赶紧拦住俩人,笑着打圆场:
“别吵别吵,伤和气!要不咱们比掰手腕?耀强,上学的时候你掰手腕可是咱们班第一,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当年的霸气,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徐耀强心里乐开了花 ——
他认定叶泽文是故意让着他,掰手腕肯定也会放水,当即拍着桌子答应:
“好啊!就让你看看,我这几年可不是白练的,健身房没少去,肌肉结实着呢!”
俩人坐在桌子两边,伸手握住对方的手。
叶泽文心里暗笑:
【我可是有初级伏虎降龙拳的人,就徐耀强这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赢他,不过得假装使劲儿,不然太不给面子了,传出去还说我欺负老同学。】
他故意绷着胳膊,脸憋得通红,装作很用力的样子,手腕慢慢往下垂,眼看徐耀强就要赢了。
可就在这时,田峦突然在桌子底下扔了颗小石子,直奔叶泽文的手腕!
叶泽文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打掉石子,右手不自觉地用了点力 ——
就这一下,局势瞬间反转,徐耀强的手腕 “啪” 地一声被按在桌子上,疼得他 “嘶” 了一声。
云子谦、赵小虎、二狗顿时欢呼起来,赵小虎还站在椅子上喊:
“叶总牛逼!这反转也太帅了!”
刚才叶泽文 “节节败退” 的时候,他们急得直跺脚,现在看到反转,比自己赢了还开心。
徐耀强一脸茫然,盯着自己的手半天没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快赢了吗?怎么突然就输了?】
叶泽文瞪着田峦,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跟我有仇啊?非要坏我好事!再这么下去,我迟早被他坑死!】
夏汀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
她看得明明白白,叶泽文根本没尽全力,就是故意想输,这分明是看不起她,巴不得她赶紧跟着徐耀强走!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天底下还有不被我吸引的男人?难道他有什么毛病?】
叶泽文无奈地看着徐耀强:“耀强,你输了,要不你投降吧,咱们再比最后一次?”
徐耀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点头:“对!我投降!投降输一半儿!”
还回头给手下使眼色,让他们别多嘴,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叶泽文叹了口气:
“咱们最后比一局,一局定输赢,不管谁赢谁输,都别再纠结了,怎么样?”
“好!” 徐耀强赶紧答应,还对着田峦摆手:
“田峦,你先出去等我,这里不用你帮忙。”
田峦愣了一下:“少爷,我在这里能帮你盯着,万一他再作弊……”
“不用!你出去!我自己来准能赢!”
徐耀强生怕田峦再坏事儿,硬把他赶了出去,心里还在嘀咕:
【再让你待在这里,我迟早被你坑得连面子都没了!】
“泽文,这次比什么?” 徐耀强搓着手,一脸期待,就盼着叶泽文赶紧放水。
叶泽文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说:
“比气场。”
“比气场?” 徐耀强懵了,不光是他,在场的人都懵了 ——
气场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怎么比啊?难道是比谁更能装?
叶泽文看着徐耀强,认真地说:
“很简单,你看着我,咱们谁先忍不住笑,谁就输了。”
徐耀强乖乖地看着叶泽文,心里还在琢磨怎么装气场。
结果叶泽文看了他两秒,突然点头:
“你赢了,你的气场比我强。”
“啊?” 徐耀强彻底懵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赢得也太轻松了吧?
叶泽文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这局你赢了,这顿饭你买单啊,我还有事,先撤了。”
徐耀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住叶泽文的手,激动地说:
“泽文,还是你够意思!够兄弟!改天我做东,请你去江都最好的酒店喝酒,咱们好好叙叙旧!”
“都是老同学,别这么客气。” 叶泽文笑着说,
“在江都要是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好使!”
云子谦却不干了,拉着叶泽文的胳膊小声说:
“你疯了?怎么说输就输了?这么个大美女,就这么让给徐耀强了?你是不是傻啊?”
叶泽文瞪了他一眼,小声说:
“你女朋友还在这儿看着呢,我女朋友也在这儿,咱俩还想带个妞走?不怕被她们俩联手打死啊?”
云子谦看着叶泽文的眼神,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虽然不情愿,也只能点点头。
他端起一杯酒干了,带着二狗和刘三妹走了,临走前还瞪了徐耀强一眼,心里嘀咕:
【要不是泽文拦着,我迟早得跟你干一架!】
夏汀兰款款走到叶泽文跟前,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在盘算:
【我就不信搞不定你!今天非要让你跟我走不可!】
她柔声道:“泽文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不想跟徐耀强走,我想跟你在一起,就算给你当丫鬟、端茶倒水也行,我什么都会做。”
她说着,眼睛里又开始 “放电”,媚术再次发动,就盼着叶泽文能上钩。
叶泽文一跟她对视,就感觉脑子一阵晕眩,赶紧偏过头,一把扯过夏欢颜,直接吻了上去 ——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破解媚术的办法!
所有人都惊呆了,夏欢颜一开始还很慌,后来慢慢放松下来 ——
她早就听到叶泽文的心声了,知道叶泽文不喜欢夏汀兰,还叫她 “死丫头”“恶心女巫”,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现在被叶泽文这么一吻,她更是彻底沦陷,象征性地推了两下,就紧紧抱住了叶泽文的脖子,心里还在嘀咕:
【哼,算你有眼光,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好!】
夏汀兰看得目瞪口呆,气得浑身发抖 ——
她从来都是所向披靡,不管是富商还是权贵,只要她勾勾手指,没有不被她迷倒的,今天却栽在了叶泽文手里!心里的胜负欲彻底被点燃:
【不搞定叶泽文,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他越是抵抗,我越要得到他!】
过了好一会儿,叶泽文才松开夏欢颜,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捏了捏夏欢颜的脸蛋:
“怎么样,爽吗?”
夏欢颜还没缓过神来,脑子一片空白,只会傻乎乎地点头:
“爽…… 太爽了……”
“走,回家。” 叶泽文拉着夏欢颜,转身就走,生怕再被夏汀兰缠上。
夏汀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下决心:
【叶泽文!我就不信你能一直抵挡住我的媚术!不管你是故意抵抗还是真的免疫,我夏汀兰吃定你了!】
她突然想起师父以前说过的话:
“徒儿,你的媚术已经大成,天底下没几个男人能抵抗,但你要记住三点:
一是术不能多用,用多了会反噬自身,损寿折福;
二是善用此术者,大多不得善终,因为你勾的是人心,最后只会被人心所累,切莫动情;
三是这世上总有一个人能免疫你的媚术,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也是你的劫。”
师父当年对夏汀兰可是掏心掏肺,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教给了她。
从她入门第一天起,师父就天天在她耳边念叨:
“丫头,这魅惑之术看着风光,能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实际上就是把双刃剑,伤别人的时候,也在一点点啃噬你自己的灵魂。”
是啊,一个只要眨眨眼、勾勾手指,就能让那些平日里呼风唤雨的男人丢魂失魄、甘愿当牛做马的女人,在外人眼里是风光无限的 “媚骨仙姬”,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身份背后藏着多少骂名。
有人骂她是祸国殃民的祸水,有人咒她是勾人魂魄的妖精,还有人暗地里叫她 “狐狸精”“贱货”,更有甚者,直接把她当成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而最折磨人的,是深入骨髓的孤独。
当所有男人都围着你转,却没一个人是真心待你,只想着你的美貌和身体时,那种空虚感能把人逼疯。
久而久之,夏汀兰对男人只剩下本能的厌恶 ——
厌恶他们色眯眯的眼神,厌恶他们虚伪的讨好,厌恶到骨子里,甚至看到他们被刀子割伤、疼得嗷嗷叫时,她心里不仅没有半点怜悯,反而会觉得舒爽,觉得那些男人本就活该。
夏汀兰就是这样的人。
在她眼里,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全是被下半身支配的恶心生物,不过是她手里的玩物,想扔就扔,想捏碎就捏碎。
那些男人越是围着她献殷勤、百般讨好,她就越打心底里鄙视他们 —— 觉得他们没骨气,没尊严,连条狗都不如。
直到她遇到雷霸天,归附这位少主以后,她才第一次尝到 “挫败” 的滋味。
她的媚术在雷霸天面前,就像废柴一样,不管她怎么施展,雷霸天始终不为所动,眼神清明得像一汪湖水。
也就是那时候,夏汀兰才恍然大悟:原来师父说的 “真命天子”,就是少主这样的人!
天底下,只有少主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管面对多大的诱惑,都能守住本心;
只有少主才是不为美色所动、心如铁石的真英雄、真好汉!
至于其他男人?
在她眼里,连给少主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能给少主当狗,那都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是他们祖宗显灵了!
所以,为了少主,为了能帮少主办成事,她必须搞定叶泽文!
必须让叶泽文乖乖听话,成为少主手里的棋子!
不过说真的,这个叶泽文还真有点棘手 ——
以前不管多厉害的男人,她最多用两次媚术就能搞定,可叶泽文不仅能抵挡住她的媚术,还敢暗地里叫她 “恶心女巫”,这倒是让她来了点兴趣。
但那又怎么样?
她夏汀兰的手段,可不止魅惑之术这一点。
叶泽文,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我夏汀兰吃定了!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抵抗,最后都得乖乖臣服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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