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小道士，是你先看我的。” 张岐妍眨了眨眼，满脸无辜地看着张灵玉，语气软得像在撒娇。
“我不过是礼貌回应，怎么就成了不自重？”
她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张灵玉。听说这是龙虎山最出色的弟子，天赋高、辈分尊，今日一见，倒觉得比传闻中无趣了些。
既没有张怡的鲜活，满脑子都是规矩，和族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实在没什么意思。
“罢了，不逗你了。” 张岐妍摆摆手。
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找小丫头去逗逗，比起这个古板的小道士，还是自家侄女更有意思。
张灵玉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依旧皱着，心里却莫名有点发慌。
这女人的气场太奇怪了，明明带着一身媚意，却又透着股不容小觑的威慑力，比夏禾更让人捉摸不透。
另一边，诸葛青正围着张兆玉打转，满脸好奇：“你们认识？”
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前几天刚在公司收的实习小弟，怎么突然就成了异人。
他身上的炁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若不是亲眼看见他出现在龙虎山，自己根本不相信他是异人。
（张兆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是你小弟？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也想认识啊，可惜别人不给我机会。” 张兆玉撇撇嘴，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不远处的王也，语气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他是真好奇张怡和王也的前情往事，毕竟自家首领，感情事怎么能不关注？
诸葛青瞬间 get 到他的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么八卦别人的前女友，倒是让人好奇。”
他早就发现，张兆玉这人脸皮厚、嘴又碎，跟自己倒是挺合得来，两人前几天在公司还一起吐槽过娱乐圈的八卦，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在龙虎山会遇见。
该不会是这个武当弟子前女友，是张兆玉的现任吧，那就真的是好戏了。
“…… 我家最小的一个妹妹，能不关注吗？” 张兆玉一本正经地找理由。
不远处的张秀嫣听到这话，忍不住凑到双胞胎姐姐张秀语身边，用眼神询问：后辈都这么抽象吗？敢喊首领妹妹，而且最小的不应该是张隆杏吗？
她实在搞不懂，张兆玉怎么算的。
张秀语沉默着摇了摇头，心里暗自腹诽：不太正常的首领，带着不太正常的兵，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 她这样吐槽，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你还有妹妹？” 诸葛青眼睛一亮，顺着张兆玉的目光看向看台，精准锁定了正假装看风景的张怡。
又转头看了眼一脸无奈的王也，瞬间脑补出一场大戏，语气里满是兴奋，“他渣了你妹？”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
正在偷听的张楚岚眼睛瞪得溜圆，心里直呼劲爆：这个武当王也太勇了吧？居然敢渣怡姐？
难怪张家的人都盯着他，这要是换了自己，算了怡姐这种勇士，只可远观。
张兆玉看着诸葛青那副我懂了的表情，差点笑出声。
这人造谣的本事比自己还厉害！他本来就是想八卦两句，没想到诸葛青直接脑补出渣男渣妹的戏码，简直是专业造谣选手！
他甘拜下风，至少在这么多本家人面前造谣，张兆玉觉得自己还想再活几年，不想找死。
王也站在原地，脸色黑得像锅底。
他看起来很像渣男吗？敢渣张怡？
明明当初是张怡说理念不合先提的分手，他才是被甩的那个！这锅他可不背！
他忍不住抬头看向看台，眼神里满是求救。
张怡，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再这么下去，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
看台上的张怡感受到他的目光，果断闭上眼，头扭向另一边，心里默念雨我无瓜。
解释？怎么解释？越解释越乱！还不如装没看见，等这阵八卦风过去再说！
张凤钧看着自家妹妹掩耳盗铃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张怡听到笑声，不满地转头瞪他：“你笑什么！你妹被人造谣，你还这么开心，真的好吗？”
她现在满肚子委屈，是亲哥吗？自己被造谣，结果自家二哥还在旁边看热闹，简直没天理！
张凤钧收起笑意，眼神里带着点调侃，“是挺好笑的。”自己小妹也有今天呀。
张怡脸颊微微泛红，正想反驳，就听见徐四的大嗓门插了进来，满是戏谑。
“原来当初你是被渣了呀！我还以为是你把人家甩了，结果闹得王家少爷一怒之下出家，啧啧啧。！”
这话一出口，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偷听的异人瞬间憋不住笑。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难怪王也看张怡的眼神那么复杂！
张怡气得牙痒痒，转头瞪向徐四：“徐四你闭嘴！当初要不是你忽悠我体验校园恋爱，我能跟王也谈吗？你才是罪魁祸首！”
每次一提到这事，徐四就拿王也出家调侃她，都多少年了，还没腻！
徐四却不怕她的瞪视，反而指了指看台上方，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
“你先别跟我吵，看看上面，老天师正看着咱们呢。”
张怡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果然看见张之维坐在最高处的观礼席上，目光正落在他们这边，眼神里带着点探究，显然是注意到了下面的骚动。
张怡撇撇嘴，毕竟她才是被叫过来的那个，虽然不知道张之维找自己什么事情，但是自觉告诉张怡没好事。
她赶紧收敛情绪，转头看向身边的张凤钧，眼神里带着点讨好和甩锅的意味 。
现在二哥回来了，她能不能偷个懒，把跟老天师对接、全交给二哥？毕竟二哥是文职人员，处理这些琐事最擅长了！
张凤钧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手里玩着手机，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我还在放野。”
短短五个字，意思却很明确 。
他现在还是放野状态，不算正式回归家族，没有处理族内事务的义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别想把锅甩给他。
张怡瞬间垮下脸，哀怨地看着他：“哥，你不爱我了！”
以前不管她闯多大的祸，二哥都会帮她收拾烂摊子，跟着张凤泽处理事务的时候也从来没偷懒过，怎么现在居然学她一样会甩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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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为什么觉得张家族人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张凤钧：有什么样的首领，就有什么样不靠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