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神奇被众人那如同高强度探照灯般锐利、满是赤裸裸质疑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后背甚至悄悄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被审视,最终实在扛不住这压迫感,无奈地妥协道:“好吧,好吧,我不绕圈子了,不藏着掖着了,事情是这样的。”
唐悠悠见状,连忙伸出手,难为情地轻轻拉了一下关谷神奇的胳膊,指尖带着一丝慌乱的微凉,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慌乱与羞涩,脸颊还悄悄泛起了一层红晕。她在心里暗自嘀咕:关谷君也太不懂得遮掩和变通了吧,怎么能在这种被众人围堵质问的场合,这么直白地就准备说实话呢?他这人就是脸皮太薄了,什么私密的话都敢往外说,一点都不懂得顾及场合的严肃性和分寸感。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脸皮太薄了反而也不好,容易因为太过拘谨、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而错失很多本该拥有的快乐和机会,心里明明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想做的事也因为怕被嘲笑而不敢付诸行动,反而留下了不少遗憾和后悔。
可关谷君这脸皮薄得也太离谱了,离谱到让人无奈,现在这种剑拔弩张、大家都等着看真相的场合,怎么能轻易就松口呢?万一话说得太直白、太私密,被大家抓住把柄调侃取笑,甚至拿出来反复打趣,那往后在公寓里可怎么抬头啊,想想都觉得尴尬到脚趾抠地!
接下来让我们重新切换视角,一头扎进关谷神奇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愿轻易示人的真正回忆,看看当时公寓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关谷神奇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与期待,声音压得轻轻的,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那群人都浩浩荡荡、欢天喜地地出去吃那家新开的川菜馆了,听说是网红店,排队都要排好久,估计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咱们公寓。”
“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唐悠悠微微侧过身,一双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关谷神奇,语气里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娇俏与神秘,说完之后,关谷神奇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亮晶晶的期待光芒,像饿了很久的小猫看到了小鱼干,紧紧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唐悠悠,满心欢喜地等着她的下文。唐悠悠被他这副急切又期待的模样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像熟透的樱桃,顿了顿,才羞羞答答地接着说道:“终于可以好好弥补你昨天因为陪我逛街而错过游戏比赛的损失了。”
关谷神奇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燃烧的兴奋火苗,满脸狂喜地从自己的座位上“嗖”地一下弹起来,快步冲到唐悠悠身边坐下,甚至还故意往她身边凑了凑,肩膀紧紧挨着肩膀,语气里满是狡黠的开心,嘿嘿笑道:“咦~嘿嘿,弥补损失当然可以啦,不过嘛,得加利息的哦,昨天那场比赛可是关乎我游戏排名的关键一战,损失可不小呢,利息可不能少!”
唐悠悠被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模样逗得又气又笑,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下关谷神奇的胳膊,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娇嗔,还故意拖长了语调说道:“讨厌!就知道占我的小便宜,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可是真心想补偿你的!”
说完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缱绻起来,关谷神奇和唐悠悠相视一笑,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甜蜜与温柔,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然后,他们又一次缓缓地朝着对方靠近,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粉色泡泡,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而浪漫。
就在这千钧一发、气氛刚好到极致,再多靠近一厘米就能触碰彼此嘴唇的时刻,3602公寓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可辨的响动,像是有人在门外偷偷挪动脚步,又像是不小心碰到了门口的鞋柜,发出了“吱呀”一声细微的声响。
唐悠悠的警惕性瞬间拉满,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立刻猛地往后一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声喊道:“等等!(まって!)”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娇柔,却又充满了警惕。
关谷神奇脸上的甜蜜与期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苦恼与不耐烦,他皱着眉头,嘴巴微微撅起,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又不满地说道:“唔~,又怎么了啊?好不容易气氛刚好,浪漫都要溢出来了,怎么又突然出岔子啊?就不能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吗?”
唐悠悠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和委屈,而是伸出手指了指公寓的门外,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得像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说道:“你仔细听,门外有声音,好像有人在外面偷偷躲着,不知道想干什么。”
关谷神奇将信将疑地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细微响动,瞬间怒火中烧,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恼怒地说道:“肯定又是他们那群八卦精!说不定是曾老师带头,拉着张伟和一菲他们,偷偷跑回来想偷听我们说话,窥探我们的隐私,也太过分了!就不能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唐悠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神里满是不屑,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吐槽说道:“偷听?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一点都不专业,竟然还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生怕我们不知道有人在外面似的,简直是侮辱偷听这个‘职业’!”
“等一下,我去看看是谁在搞鬼,非要抓个现行,让他们知道随便偷听别人说话的下场!”说完,关谷神奇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怒气冲冲地朝着门口走去,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准备抓个现行,好好教训一下门外的人。
他轻轻握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下打开了公寓的门,然而,门外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了——他并没有看到爱情公寓的其他熟人,只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在听到开门声后,惊慌失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愧疚,然后便立刻转过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快速跑走了,只留下一个模糊不清、匆匆忙忙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关谷神奇站在门口,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关谷神奇下意识地猛地抬手,用力拽了拽、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仿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强行掩饰刚才开门时撞见陌生女人逃跑的错愕与慌乱,随即脸上飞快浮现出一抹浓得化不开的嫌弃,眉头死死拧在一起,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尖锐吐槽地说道:“哼,这次倒是比之前曾小贤、张伟那群没头没脑的八卦精有点技术含量,竟然还特意找了个陌生间谍来窥探我们的隐私,真是为了偷听无所不用其极,脸皮厚得没边了,也太离谱、太过分了!就不能给我们留一点清净的二人世界吗?”
就在关谷神奇攥着拳头、愤愤不平地对着空气吐槽门外的人时,唐悠悠的目光突然被门口玄关处那个突兀出现、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婴儿车牢牢吸引了过去。她心里满是好奇与疑惑,忍不住往前急切地凑了两步,微微弯腰,脑袋凑近婴儿车,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婴儿车内部的东西,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形成一道浅浅的纹路,语气里满是困惑与不解地说道:“哎?关谷君,你快别吐槽了,快看门口!这些是什么呀?一堆叠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柔软尿布,还有好几罐包装精致、没开封的进口奶粉,怎么会平白无故突然出现在我们家门口?难道……难道是刚才那个慌慌张张跑掉的陌生女人留下的?她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放在我们家门口啊?”
关谷神奇听到唐悠悠满是疑惑的呼喊,也立刻硬生生收起了心中翻腾的怒火与对窥探者的嫌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猛地转头看向门口的婴儿车,心里瞬间被浓浓的不解与疑惑填满。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诧异,缓缓迈开脚步走上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撩起婴儿车上方遮挡阳光的遮阳棚,动作缓慢又谨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随着遮阳棚一点点被掀开,一个粉雕玉琢、皮肤白皙细腻、闭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在酣睡的小小身影,赫然清晰地出现在两人眼前,小嘴巴还时不时微微动一下,模样可爱极了。
“嘶!!!”看到小孩的那一瞬间,关谷神奇和唐悠悠像是被施了强效定身术一样,身体瞬间僵在原地,齐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往下咽,带来一阵冰冰凉凉的发麻触感。两人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又大又圆,眼球都快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了,嘴巴更是张得能轻松塞进一个大大的拳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错愕,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茫然与无措,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懂、想不通为什么自家门口会突然出现一个婴儿车,而车里竟然还躺着一个活生生、软乎乎的小婴儿。
过了好一会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人才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震惊中缓缓缓过神来,僵硬地转动脖子,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慌乱与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至此,关谷神奇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愿轻易对人言说的那段真正回忆,终于毫无保留、完整地呈现在了爱情公寓众人的面前,解开了大家心中一半的疑惑。
诺澜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里被化不开的凝重与如尖刀般尖锐的怀疑填满,她下意识地轻轻咬着下唇,指尖不自觉地蜷缩成拳,语气里带着几分踟蹰不定却又按捺不住汹涌猜测的意味说道:“这……这难道是个被亲生父母狠心抛弃的弃婴?不然那个陌生女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把孩子放在你们家门口,还二话不说、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连一句半句解释、一句嘱托都不肯留下?你看这孩子这么小,软乎乎、粉嫩嫩的,闭着眼睛酣睡的模样乖得人心都化了,多惹人疼惜,到底是谁这么铁石心肠、丧尽天良,能狠下心抛弃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孩子啊!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秦羽墨猛地拔高了音量,那声音里灌满了震耳欲聋的难以置信与怒火中烧的不解,她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甚至微微泛白,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胸腔里翻滚跳跃,她激动地嘶吼道:“虎毒还不食子呢!这可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啊!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这么没有人性、这么丧心病狂,会做出抛弃亲生骨肉这种天理难容的事啊!就算是有什么天大的难言之隐,就算是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了,也不能用这种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方式丢下孩子啊!这孩子这么小,连话都不会说,离开了父母的悉心照顾,该多可怜、多无助、多危险啊!”
“我们一开始看到孩子孤零零、可怜巴巴地躺在婴儿车里的时候,也是这么坚定不移地认为的,还对着孩子心疼了好久好久,眼圈都红了,觉得这孩子刚出生就被抛弃,实在是太可怜、太命苦了,可后来我们想着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收留孩子,得仔细检查婴儿车,看看有没有孩子的出生日期、父母信息之类的线索,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因为我们在他的推车里发现了这个东西。”说着,唐悠悠从随身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封信,那信封看起来粗糙又简陋,纸质泛黄,边缘还有些被反复摩挲、揉捏过的褶皱,显然是被人精心存放、贴身携带了很久很久,藏着不为人知的心事。
秦羽墨迫不及待地抢过信封,手指因为过度激动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她飞快地拆开信封的封口,动作急促又慌乱,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有些发脆的泛黄信纸,展开后快速扫了一眼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随即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瞬间浮现出浓浓的诧异与不解,语气里带着几分困惑与茫然地读道:“希望你能负起做爸爸的责认(任)。”读完之后,她还特意把“责认”两个字又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重读了一遍,眼神里满是大大的疑惑,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显然没搞懂为什么这么关键的字会写错。
周景川听完这句话,瞬间怒火中烧,胸腔里像是有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即将喷发,他拳头猛地攥紧,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脸上布满了愤怒的狰狞,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凸起,像是要爆裂开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痛恨与极致的鄙夷说道:“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简直就是个没有担当、没有人性、没有良知的懦夫!窝囊废!竟然直接抛弃自己的孩子和老婆,让一个女人独自承受怀孕的辛苦、生子的痛苦,最后还把孩子丢给别人,自己当甩手掌柜,逍遥快活,这种人渣、败类、社会垃圾,简直该杀!死不足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张伟立刻像一阵风似的凑上前,眯着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死死盯着秦羽墨手里的信纸,像是在审视什么至关重要的证据,生怕错过一个细节,随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猛地伸出手指着信上的“责认”两个字,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到极致的嘲讽与不屑,甚至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说道:“你们快来看啊!天大的笑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责任的‘任’字,他竟然写成了认识的‘认’,还是个低级到不能再低级、三岁小孩都不会犯的错别字!连最基本的常用字都写不对,可见这人的文化水平有多低,素质有多差,人品有多烂,也难怪会这么没有担当,做出这种抛妻弃子、丧尽天良的混账事!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唐悠悠闻言,也连忙凑过来看了一眼信上的字迹,随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夹杂着几分认真的意味说道:“先得认才能负责任吧?说不定啊,这孩子的爸爸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孩子,被蒙在鼓里,或者是知道了孩子的存在,却故意装疯卖傻不想承认,想逃避做父亲的责任,所以孩子的妈妈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没办法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把孩子送到他门口,逼着他认下这个孩子,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呢!”
诺澜轻轻蹙着眉头,眼神里满是理性的分析与深深的疑惑,她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沉稳又严谨的推测说道:“这么说来,这孩子并不是被无缘无故、狠心遗弃的,而是孩子的母亲找不到孩子的父亲,或者是孩子的父亲刻意逃避责任、不愿意承担起做父亲的义务,对母子俩不管不顾,所以孩子的母亲才迫不得已把孩子送到了这里?信上明明白白写着让负起做爸爸的责任,而且还精准无误地送到了3602门口,这就说明孩子的父亲应该就在这附近,而且十有八九就是这栋爱情公寓里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精准地找到地址,不可能这么了解这里的情况。”
胡一菲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好几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脸上满是震耳欲聋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来回扫视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眼神锐利如刀,像是在寻找什么隐藏的线索,随即不确定地、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你是说,我们这栋爱情公寓里,竟然藏着这个孩子的亲生爸爸?而且这个爸爸还是住在3602房间的人?这怎么可能!我们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从来没发现过异样!”
唐悠悠重重地点了点头,脑袋点得像拨浪鼓一样,语气无比肯定、不容置疑地说道:“没错,绝对没错!信封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地址,就是3602,我和关谷都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了,一个字都没看错,绝对不会出错的!我们还特意核对了门牌号,就是咱们公寓的3602!”
胡一菲猛地转过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伸出手指着站在一旁、原本事不关己、还在看热闹的曾小贤,语气笃定到不容置疑地高声喊道:“那就是你们房间的人!曾小贤,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孩子是不是你的私生子?你是不是早就偷偷有了家庭,有了老婆孩子,却一直瞒着我们所有人,在这里装单身,欺骗我们的感情!”
曾小贤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球都快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了,脸上满是无辜到极致的无语与抓狂,他夸张地摊开双手,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清白,又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愤怒,语气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抓狂说道:“拜托!胡一菲,你是耳朵长了茧子听不清人话,还是眼睛蒙了布看不清字,或者是脑子进了水转不动了啊?悠悠都说了,是3602,我是住在3603,3602和3603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房间,门牌号都不一样,怎么就成我们房间的人了?你能不能先搞清楚地址,再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比岳飞还冤!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胡一菲丝毫不为所动,脸上依旧带着严肃到极致的神情,眼神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定,语气冷冰冰地说道:“对我们来说,3602和3603都一样,反正都是住在这栋楼里,而且都在同一个楼层,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就是你认识的人,甚至是你故意藏起来的秘密!你别想蒙混过关,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别想走!”
曾小贤彻底无语了,他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刚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反复折腾了好几次,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与濒临崩溃的绝望,心里暗自疯狂吐槽:这也可以?3602和3603明明是两个独立的房间,门牌号、住户都不一样,怎么到胡一菲这里就变成一样了?这简直是强词夺理、蛮不讲理到了极点!刷新了他对“不讲理”的认知!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每次有什么烂摊子,有什么倒霉事,都能莫名其妙地牵扯到他身上,总是被胡一菲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
早知道今天会遇到这种事,他说什么也不会跟着来凑热闹了,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好吗?现在好了,平白无故被泼了一身脏水,就算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这冤屈了!估计以后公寓里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了!
张伟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瞬间爬满了如遭五雷轰顶般的悲催神情,五官都拧在了一起,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濒临崩溃的绝望喊道:“那完了!那我岂不是也得跟着完蛋了!我也住3603啊!你们可不能把我也扯进这烂摊子,我可什么亏心事都没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几次啊!”
众人闻言,几乎是同一时间、整齐划一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白都快翻到天灵盖了,脸上写满了不加掩饰的嫌弃、无语与敷衍,仿佛张伟的话是多么离谱的笑话,然后异口同声、语气冷淡又不耐烦地说道:“没你的事儿,一边凉快去,别在这儿瞎凑热闹、添乱子,没人把你当哑巴。”
“呼——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差点以为我要被当成孩子爹了。”张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刚从鬼门关闯了一遭,抬手拍了拍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额头上的冷汗都还没干透,可下一秒他突然反应了过来,眉头猛地拧成一个疙瘩,脸上浮现出浓浓的不乐意和委屈,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地质问道:“凭什么啊!凭什么有曾老师的事,就没我什么事啊?我也是3603的正经住户,我们住同一个房间,吃同一个冰箱里的东西,凭什么这么区别对待!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曾小贤翻着一双毫无神采、死气沉沉的大白眼,眼神里灌满了生无可恋的无奈与绝望,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和自我调侃说道:“呵呵,我倒宁愿像你一样没什么事,这种莫名其妙的‘锅’谁爱背谁背,我可不想平白无故被你们当成抛妻弃子的渣男,我还要在电台混饭吃呢!”
周景川双手抱在胸前,慢悠悠地上下打量了张伟一番,眼神里满是戏谑、调侃与毫不掩饰的嫌弃,语气里带着几分尖酸刻薄的吐槽说道:“就张伟你这倒霉催到骨子里的体质,平时走路能平地摔,喝口水能呛到咳嗽半天,能找到一个愿意跟你处对象、还能压得住你那抠门性子的女人,都已经是天方夜谭、奇迹中的奇迹了,更别说生孩子了。就算真有哪个女人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跟了你,侥幸生了孩子,难不成孩子想吃颗糖、买个小玩具,你连几分几毛钱都舍不得掏出来给孩子花吗?就你这对自己抠门、对别人也斤斤计较的性子,估计连孩子的奶粉钱都得算到小数点后两位,谁会傻到跟你生孩子啊!”
张伟瞬间被周景川怼得哑口无言,脸上涨得通红,像是被煮熟的虾子,满是无语、憋屈与愤怒,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急忙辩解道:“我只是对自己抠门而已!对朋友我可是出了名的大方好吧!上次美嘉生日,我也是花了钱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看不起我!”
众人懒得跟他争辩,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嫌弃都快要溢出来了,仿佛在说“谁信啊”,然后所有的目光又齐刷刷地、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到了曾小贤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怀疑、探究与八卦,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曾小贤被众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后背都悄悄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急忙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委屈与抓狂地说道:“你们不能只针对我一个人吧?关谷不是男人啊?他不也住在这栋公寓吗?况且他还是真正住在3602的人,地址都完完全全对得上,你们怎么不怀疑他,反而一直死死盯着我不放啊!这也太双标了吧!”
唐悠悠立刻上前一步,像老母鸡护崽一样紧紧护在关谷神奇身边,语气坚定地替他说话道:“关谷开门的时候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了,要是那孩子真的是关谷的,那个女人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他了,怎么可能会惊慌失措地转身就跑,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呢?所以关谷绝对不可能是孩子的爸爸,你们别冤枉好人!”
众人听了唐悠悠的话,仔细一想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就又全都把目光转了回来,更加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曾小贤,眼神里的怀疑和探究更深了,仿佛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孩子的爸爸。
曾小贤被看得心里发毛,后背的冷汗越来越多,他急忙摆了摆手,语气慌乱、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你,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堂堂公众人物,是电台的知名主持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抛妻弃子、不负责任的事情来!你们不能冤枉好人,我要告你们诽谤!”
胡一菲紧紧咬着牙,眼神里满是不相信和嘲讽,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我们只是随便怀疑一下而已,又没说一定是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兮兮、慌慌张张的吗?越紧张越让人觉得可疑,说不定你就是做贼心虚了!”
曾小贤被胡一菲怼得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迟疑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猛地抬起头,高声喊道:“我...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有证据!绝对能证明我不是孩子的爸爸!”
胡一菲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地问道:“哦?怎么证明?你倒是说说看,别想蒙混过关,我们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鬼话!”
曾小贤猛地撇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羞赧和窘迫,耳朵都红透了,语气却依旧坚定地说道:“这是我的隐私,我不要告诉你们!这种私密到骨子里的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来给你们当笑话听!”
诺澜看着曾小贤窘迫到无地自容的模样,强忍着笑意,眼神里满是调侃,提议道:“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们这些‘外人’,那你可以告诉你的代理律师啊!让你的律师来证明你的清白,也显得更有说服力,更正式一些。”
张伟闻言,立刻傻呵呵地笑了起来,眼睛都亮了,下意识地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努力摆出一副专业律师的严肃模样,昂首挺胸地等着曾小贤跟他说“悄悄话”。
曾小贤没辙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洗刷冤屈,只能硬着头皮、一脸悲壮地凑到张伟身边,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对着张伟的耳朵压低声音,飞快地、含糊地耳语了几句,生怕被旁边的人听到一个字。
张伟听完之后,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又大又圆,瞳孔都放大了好几倍,脸上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与不可思议,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下意识地拔高了音量,用足以让整个房间的人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喊道:“啊?你是处男啊?!我的天,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响,瞬间传遍了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瞬间愣住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然后齐刷刷地、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向曾小贤,空气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曾小贤听完张伟的话,眼前一黑,脑袋嗡嗡作响,差点当场晕过去,他捂着自己的额头,满脸的绝望、崩溃与生无可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曾小贤此刻掐死张伟的心都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伟这个猪队友竟然会这么大声地把他的隐私公之于众,这下好了,他的脸算是丢得一干二净,以后在爱情公寓再也抬不起头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房间里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哄笑声,众人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眼泪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连一向端庄得体、极少失态的诺澜都捂着嘴笑得靠在了周景川怀里,肩膀还在不停抽搐。
胡一菲是众人里笑得最欢、最肆无忌惮、也最夸张的一个,她一手叉着腰,一手使劲拍着桌子,笑得花枝乱颤、浑身发抖,眼泪鼻涕都快混到一起了,指着曾小贤笑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喊道:“不……不会吧?曾小贤,你……你之前和劳拉谈了整整八年恋爱,竟然……竟然还是个处男?哈哈哈哈!我的天,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最离谱的笑话,没有之一!八年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景川也笑得直不起腰,一只手紧紧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侃、幸灾乐祸,还有几分难以置信地说道:“我的天爷啊,曾老师,我真的很好奇,你这八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合着你这不是在谈恋爱,是在和一个破鞋浪费生命、消耗青春啊!那个劳拉,明摆着就是把你当备胎,有六年的时间都在背着你劈腿,换了一个又一个对象,玩得不亦乐乎,话说回来,她该不会是宁愿上别人的床,也不愿意和你牵个手、亲近一下,甚至多说一句话吧?你这八年到底谈了个寂寞啊!曾老师,你也太惨了,惨得我都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诺澜费了好大的劲才慢慢缓过神来,她伸手紧紧搂着周景川的胳膊,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温柔又戏谑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看向曾小贤说道:“曾老师,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纯情’,这么‘守身如玉’啊,八年恋爱长跑,竟然还能保持完璧之身,这份毅力和定力,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话说回来,劳拉知道这件事吗?她要是知道自己谈了八年的男朋友,竟然还是个处男,会不会当场笑晕过去,觉得自己这八年也白瞎了啊?”
秦羽墨被众人的笑声彻底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她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疑惑地看向胡一菲,眼神里满是探究地问道:“谁是劳拉啊?怎么听你们说的,好像是个很离谱、很渣的人?她和曾老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啊,怎么能让曾老师惨到这种地步,八年恋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还成了大家的笑柄?”
胡一菲笑着摆了摆手,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神秘兮兮地说道:“劳拉啊,那可有的说了,她就是曾小贤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最不堪回首的噩梦!我和小周郎回头找个悠闲的下午,泡上一壶茶,慢慢给你详细说道说道,保证让你听得目瞪口呆、下巴都掉下来,笑到肚子疼,直不起腰!”
“你这个三八!”曾小贤气得脸色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凸了起来,对着胡一菲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随即又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看向罪魁祸首张伟,一把用力推开他的肩膀,愤怒地喊道:“你被解雇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代理律师,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蠢脸!”
周景川刚勉强止住笑,听到曾小贤的怒吼,又忍不住勾起嘴角,继续调侃道:“曾老师,别生气啊,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气出个好歹来,还得花钱看病!我知道,你不是不想,是不能,肯定是肾不好,精力跟不上,身体太虚了,所以才守了八年的处男之身,不是你的错!我给你推荐一款特效补肾药,叫‘肾宝片’,它精选了多种名贵中药材,像鹿茸、人参、枸杞、山药、当归、黄芪等等,都是大补的好东西,经过科学配比,能够温补肾阳、扶正固本、益气养血,专门针对肾虚引起的精力不足、腰膝酸软、畏寒怕冷、失眠多梦、头晕耳鸣等各种问题,坚持服用一段时间,保证让你精力充沛、活力满满,重拾男人的自信和尊严!而且现在购买还有超大优惠活动,买三盒送一盒,买五盒送两盒,还包邮到家,支持无理由退换货,你要是需要,我现在就给你个链接,保证是官方正品,无效退款,假一赔十!”
众人听完周景川这一套行云流水、堪比专业销售的“广告”,又一次爆发出更猛烈、更疯狂的哄笑声,笑得比之前更欢了,整个房间都被笑声淹没了,连墙壁都仿佛在跟着震动。
曾小贤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像一块万年寒冰,指着周景川气急败坏地怒吼道:“你给我滚!滚远点!我不需要你的破药,你才肾不好。”
说着,曾小贤怒火中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抬起脚,朝着周景川的腿狠狠踢了过去,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和屈辱。可他的脚刚伸出去,就被周景川反应迅速地一把抓住,然后周景川轻轻一用力,就像甩垃圾一样把曾小贤的脚甩了出去。曾小贤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踉跄着向后倒去,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没摔倒在地,保住了最后一丝颜面。
周景川从小就习武,基本功十分扎实,底盘稳得很,站姿如同大树扎根在泥土里,稳如泰山,别说曾小贤这么轻飘飘、毫无力道的一脚,就算是再大的力气,再猛烈的攻击,也别想撼动他分毫,根本不是曾小贤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平时连运动都很少的人能碰瓷的。
曾小贤稳住身体后,心里又气又委屈,又羞又恼,却又打不过周景川,只能憋屈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低着头,一副“画个圈圈诅咒你”的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怨念:“周景川,张伟,胡一菲……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诅咒你们出门踩狗屎,喝水呛到,吃饭噎到,睡觉做噩梦,走路平地摔,买东西被坑,上班被老板骂,炒股亏大钱……”
周景川笑着说道:“曾老师刚刚说的全都反弹。”
曾小贤:“......哼!!!”
“这样的话,又成功排除了一个嫌疑人。可到底谁才是那个躲在背后、不负责任的孩子爸爸呢?”唐悠悠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双手虔诚地托着下巴,开始低头陷入了苦思冥想,嘴里还嘀嘀咕咕地梳理着眼前的所有线索,试图从这一团乱麻里找出关键的突破口,眼神里满是专注与疑惑。
周景川见状,立刻像个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的小学生,高高地举起手,脸上挂着几分玩味的戏谑笑容,语气里灌满了主动参与的热切说道:“哎哎哎,你们可别把我这个3602成员给忘了啊!我也是实打实住在3602的,门牌号、居住地址完全对得上,按道理说,我也应该是重点怀疑对象才对,怎么能直接把我跳过,当成透明人呢?”
胡一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不屑,语气却无比笃定地说道:“你少来这套,别在这儿瞎凑热闹添乱了!谁不知道你的心里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就只有诺澜一个人啊!你确实长得帅,而且是那种从小帅到大、自带耀眼光环的顶级帅哥,家世更是好到让人羡慕,是魔都世家名门周家的掌上少爷,还被沈家、苏家这些同样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捧在手心里长大,身份尊贵得不像话。我和羽墨毕竟和你是高中一个班的老同学,对你的人品、性格再了解不过了,你要是个朝三暮四的渣男,我们学校那几百号给你送情书的女生早被你霍霍得鸡犬不宁了,可你在遇到诺澜之前,压根对别的女生提不起半点兴趣,连正眼都懒得看一眼,更别说主动接触了,所以你根本不用参与这场‘嫌疑人排查’,直接排除嫌疑!”
周景川脸上的戏谑笑容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委屈和不甘心,他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似的不满说道:“可是我也想参与啊!大家都在热热闹闹地排查嫌疑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线索,就我一个人被排除在外,站在旁边看着,多没意思啊!而且万一你们分析的时候有什么遗漏的关键线索呢?说不定我还能凭借我的聪明才智帮上忙,快速找出真正的孩子爸爸呢!不能因为我专一、对感情忠诚,就剥夺我参与集体活动的权利吧?这也太不公平了!”
诺澜看着周景川那副委屈巴巴、像个没拿到糖的孩子似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拍了拍周景川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不失认真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想参与,那我就问你一个关键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你在外面是否有过私生子?从小到大,你一共接触过多少个女人,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
周景川立刻收起了所有玩笑的神色,眼神变得无比认真、无比坚定,他紧紧握住诺澜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诚恳又郑重地回答说道:“澜澜,你放心,在遇到你之前,我连女生的手都没主动触碰过一下,更别说有什么私生子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虽然在名媛圈里有些小小的名气,但那都是因为我的家世背景,当时我才12岁,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那些名媛圈里的女生最小的都已经成年了,她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可爱的小弟弟,甚至有些热情的姐姐还想把我当成‘小宠物’一样抱在怀里传递过来传递过去,逗我玩,我怎么可能和她们生孩子啊?她们不欺负我这个小不点、不吃我的肉就已经很不错了!”
胡一菲双手抱在胸前,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我就知道”的笃定说道:“你看,这不就对了?答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任何含糊的地方,所以你完全可以彻底排除嫌疑了,别再想着凑这个热闹了!赶紧站到一边去,别耽误我们找真正的嫌疑人!”
秦羽墨也跟着连连点头,补充道:“就是啊!想当年在高中的时候,学校里至少有几百个女生疯狂迷恋你,给你递情书、送各种各样的礼物,还有的甚至不惜堵在教室门口、校门口,就为了能和你说上一句话,给你表白,可你连理都没理会过她们,那些饱含少女心意的情书,要么被你直接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桶,要么就转交给了班主任,连拆都没拆过一次,对女生的态度冷淡得像一块万年寒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事情呢?”
诺澜笑着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周景川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和沉稳的心跳,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地说道:“所以啊,你可以彻底排除嫌疑了,不用再想着凑热闹了。不过看在你这么积极想参与的份上,待会儿我们排查其他人的时候,你可以在旁边帮忙出出主意,当个‘军师’。”
唐悠悠眼神锐利如寒刃,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说道:“现在看来,那个躲在背后、逃避责任的肇事者已经昭然若揭,答案就藏在我们之中,稍一琢磨便能水落石出!”
话音刚落,众人的心中像是被按下了同一个神秘开关,瞬间同步闪过一个名字——吕子乔。那个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醉心于流连各色美女之间,花言巧语信手拈来,却从始至终不懂“责任”二字为何物的资深花花公子。
周景川会心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戏谑,立刻掏出手机,手指如飞般在屏幕上滑动,精准拨通了吕子乔的电话。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用眼神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一场好戏即将拉开帷幕。
电话接通的瞬间,周景川故意拖着绵长的语调,语气里灌满了勾人的神秘诱惑,像是在刻意吊足对方的胃口说道:“子乔,麻溜回爱情公寓来,我们给你备了一份天大的惊喜,一份你做梦都想不到的豪华大礼!保证让你满意到尖叫,兴奋到跳脚!”
电话那头的吕子乔一听见“大礼”二字,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盏大功率探照灯,语气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狂喜,声音陡然拔高八度,几乎要冲破听筒的阻隔:“什么礼物?难道是白花花的现金?是塞满红包的现金还是直接转账?有多少啊小周郎?你真是我的亲哥、我的好兄弟,够义气、够大方!我这就马不停蹄往回赶,一分钟都不耽误,一秒钟都不浪费,你可千万别提前拆开,一定要等我回来亲自揭晓这份惊喜!”
随后,两人随意寒暄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周景川放下手机,对着众人比划出一个标准的“oK”手势,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戏谑与期待,仿佛已经精准预判到吕子乔接下来惊慌失措、手足无措的反应。
不过片刻,门口便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进行百米冲刺。紧接着,吕子乔惊喜交加地猛地推开房门,如同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脸上挂着夸张到做作的谄媚笑容,脑袋像拨浪鼓似的飞快四处张望,双手不住地搓在一起,大声嚷嚷道:“我的礼物呢?我的豪华大礼在哪儿?快给我瞧瞧,是不是装满现金的大红包?还是限量版名表、跑车钥匙?小周郎,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不然我可要哭给你看!”
诺澜强忍着即将溢出嘴角的笑意,脸上努力挤出温柔得体的笑容,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说道:“你先坐下歇会儿,别急,礼物马上就到。这份惊喜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甚至会让你终生难忘,刻骨铭心。”
吕子乔哪里坐得住,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可耐不住众人齐刷刷投来的审视目光,还是极不情愿又按捺不住期待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刚坐稳,他便感受到一道道如同探照灯般锐利、冰冷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里掺杂着审视、怀疑、嘲讽,还有几分幸灾乐祸,活像是在审判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被众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的吕子乔,忍不住搓了搓手,疑惑地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与不安问道:“你们干嘛这么盯着我?一个个眼神怪里怪气的,该不会是礼物有什么猫腻吧?还是说,你们想趁机坑我一顿饭,让我大出血?我可跟你们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兜比脸还干净!”
诺澜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像是在审问犯人似的问道:“你上午去哪儿了?做什么去了?老实交代,一个字都别隐瞒,别想着耍花招蒙混过关!”
吕子乔挑了挑眉,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与嘚瑟说道:“我能去哪儿?当然是去邂逅美好的爱情,享受浪漫时光了!我在酒吧认识了一个极品正妹,前凸后翘,肤白貌美,一笑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简直是天使下凡,仙女转世,看得我心都化了!”
胡一菲听了,立刻皱起眉头,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与不满,语气尖锐如针地质问道:“你又想干嘛?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言巧语的花招,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吕子乔,你都多大年纪了,能不能正经一点,做点有意义、不坑人的事情!”
吕子乔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得意,下巴微微扬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与狂妄说道:“什么叫欺骗?这叫个人魅力!是她们自愿被我吸引,哭着喊着要跟我认识的!再搞定这一个,我就凑齐了我在爱情公寓邂逅的……第108个美女了!我准备拍一部纪录片,名字都想好了——《吕小布无处安放的青春》,到时候肯定能火遍全网,成为年度爆款,我也能一跃成为网红大咖!”
周景川听不下去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调侃与嘲讽,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说道:“大哥,你这是要起义啊?凑齐108个,怎么地?是想组建现代版梁山好汉,占山为王?还是想搞个后宫团,过左拥右抱的神仙日子?难不成你还想上演一出‘官逼民反’的戏码,让这108个姑娘们联合起来讨伐你,把你钉在耻辱柱上,让你遗臭万年?我看你是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想给自己找点刺激,体验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吧!”
诺澜也跟着补刀,眼神里满是戏谑与调侃,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的嘲讽说道:“你确定不是一百零八位被你欺骗感情、伤害过的受害者,联合起来成立‘讨吕联盟’协会,一起找你算账,要求你赔偿精神损失、名誉损失?最后说不定还会把你的项上人头挂在公寓门口的墙上展览,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看你这个花花公子、渣男的真面目!到时候,你的纪录片可就真的‘火’了,不过是遗臭万年、遭人唾弃的那种火!”
吕子乔闻言,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随即又恢复了认真的神色,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诺澜说道:“你这都猜到了?没错,她们还真的成立了这个专门针对我的协会,说要让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我后悔一辈子,永无宁日!”
周景川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调侃,故意拖长了语调,像是在逗弄他说道:“是不是叫‘吕子乔受害者维权协会’?或者是‘反吕小布花心联盟’?再不然,就是‘108路诸侯讨吕联盟’‘’?我猜,她们肯定还制定了一系列针对你的‘复仇计划’,比如在你家门口放臭鸡蛋、泼油漆,让你出门就倒霉;给你介绍恐龙级别的相亲对象,让你尝尝被欺骗、被嫌弃的滋味;甚至还会在网上曝光你的渣男行径,扒出你的黑历史,让你社会性死亡,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
吕子乔听完,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又大又圆,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失声尖叫道:“你怎么知道?连协会的名字都猜得八九不离十!难道你也是这个协会的成员?还是说,你偷偷给她们通风报信,出卖了我?小周郎,我们可是过命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周景川看着吕子乔那副震惊到无以复加、仿佛世界观崩塌的模样,瞬间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跟他解释半个字,心里暗自疯狂吐槽:就你这点小心思、小伎俩,三岁小孩都能猜到,谁还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啊!也就你自己觉得藏得好,其实早就人尽皆知了!
胡一菲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笑意,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与神秘说道:“子乔,我们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一个让你终生难忘、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惊喜。”
吕子乔一听“惊喜”两个字,立刻把刚才的疑惑、震惊、委屈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脸上重新挂上了谄媚的笑容,搓了搓手,兴奋地说道:“小周郎刚刚已经给我说了,有礼物要送我!我猜,你们肯定是打算给我的纪录片提供启动经费,对不对?周家太子爷就是大气、就是豪爽,出手阔绰,太客气了!你打算投资多少啊?十万还是一百万?不够的话我可以再自己追加一点,争取把纪录片拍得更精良、更专业,打造出一部现象级作品,到时候我们一起分票房、赚大钱!”
诺澜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诱惑与挑逗说道:“不是钱,比钱更珍贵、更有意义,我们是打算给你的纪录片提供一位专属演员,一位你绝对意想不到、做梦都想不到的惊喜嘉宾。”
吕子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看到了新大陆,满脸的期待与急切,急切地追问道:“哦?专属演员?在哪儿呢?是我认识的大明星吗?还是说,是刚才我提到的那个酒吧正妹?快让她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符合我纪录片女主角的标准,能不能撑起这部作品的颜值担当!”
周景川拍了拍手,示意吕子乔安静下来,语气里满是神秘的诱惑,像是在引导他一步步走进陷阱说道:“你先闭上眼睛,深呼吸,放松心情,不要胡思乱想,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在心里。保证让你看到一个独一无二、绝对惊喜的演员,这个演员还和你有着密不可分、血浓于水的关系,会让你的纪录片更有看点、更有话题度,说不定还能让你彻底改邪归正,从此告别花花公子的身份,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有家庭观念的好男人!”
吕子乔被周景川说得心痒难耐,满脸的期待与憧憬,立刻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像是在虔诚祈祷,嘴里还念念有词:“希望是个大美女,希望是个大美女,最好是能当我纪录片女主角的那种,身材好、颜值高、气质佳,还能积极配合我完成拍摄,最好拍完之后还能发展发展线下关系……”
唐悠悠见吕子乔乖乖闭上了眼睛,嘴角立刻勾起一抹狡黠又得意的坏笑,飞快地朝着众人使了个“收网逮鱼”的眼色,随后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将藏在墙角阴影里的婴儿车缓缓推了出来,稳稳当当停在吕子乔身侧,整套动作轻得像一阵掠过的微风,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
“我已经感觉到她的呼吸了。”吕子乔闭着眼睛,满脸痴迷地念念有词,嘴角还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仿佛已经脑补出了美女的模样,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可当他的目光精准落在身边的婴儿车上,看清那裹襁褓里、正眨巴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婴儿时,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像是被五雷轰顶般,猛地往后一缩,屁股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失声尖叫道:“喂!这什么情况?!怎么会有个孩子?你们给我准备的‘专属演员’就是这个哭哭啼啼、流着口水的小不点?你们是不是故意玩我呢!我要的是美女,不是奶娃!”
秦羽墨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神里满是戏谑与审视,慢悠悠地拖长语调问道:“这就要问你呀,吕子乔。你老实交代,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弄出来的?藏得可真够深的,连我们这些朝夕相处、无话不谈的朋友都瞒得严严实实,你可真够能装的啊!平时看着吊儿郎当,没想到藏得这么深!”
吕子乔猛地皱起眉头,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出来了,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屑,鼻子里重重嗤笑一声说道:“……切!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根本不认识这个来路不明、哭哭啼啼的孩子,说不定是你们从哪个孤儿院偷偷抱来,故意合伙坑我的!想让我当冤大头接盘侠,门都没有!我吕小布闯荡情场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没那么好骗!”
周景川往前凑了凑,伸出手指着婴儿车里的孩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格外笃定说道:“你自己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不觉得这个孩子和你长得格外像吗?一样的单眼皮、一样鼻梁,连刚才打哈欠时嘴角下撇的弧度都如出一辙,简直就是迷你版的吕小布,一眼就能看出是你的种!这五官,这神态,跟你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吕子乔将信将疑地低头看向婴儿,那小家伙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小脸蛋肉嘟嘟的,粉雕玉琢的,确实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可他依旧死鸭子嘴硬,皱着眉头,语气强硬地反问道:“这长得帅的人都自带相似基因,难道长得帅的都得像我吕小布吗?天下帅哥多了去了,凭一个虚无缥缈的长相就认定是我的?你们也太草率、太武断了吧!我可不认!”
唐悠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翻得几乎要看到后脑勺,语气里满是无语与无奈说道:“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是你不负责任、始乱终弃的铁证!那孩子妈妈都亲自找上门来,把孩子安安稳稳放你家门口了,还能有假?难不成人家凭空污蔑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给你送个孩子玩?”
吕子乔瞬间张大了嘴巴,能塞下一个拳头大小的鸡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又大又圆,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双手连连摆手,高声喊道:“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吕小布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向来都是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没出过任何纰漏,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孩子来?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说不定是孩子妈妈眼神不好,认错人了!把别人的孩子塞给我了!”
张伟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沾着点灰尘的信,递到吕子乔面前,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地说道:“别嘴硬了,看看这个吧。这是放在婴儿车里一起送来的,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字一句都指向你,你自己看了就知道,想赖都赖不掉!我劝你还是早点认了吧,免得等下更难堪!”
吕子乔半信半疑地接过信,手指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慢慢展开那张泛黄的信纸,逐字逐句、仔仔细细地读了起来。越读,他的眉头皱得越紧,拧成了一个死疙瘩,额头上的冷汗都快下来了,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深,最后干脆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地问道:“什么责任?谁的责任?这信里写的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什么‘你的骨肉,望你承担起父亲的责任,将他抚养成人’,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根本不认识写信的人,更不知道什么孩子!”
诺澜摊了摊手,亲昵地靠在周景川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又带着点调侃说道:“信和孩子都是安安稳稳放在你家门口的,除了是你的责任,还能是谁的?总不能是我们几个的吧?我们可都是清清白白、规规矩矩的良民,可没这本事凭空弄出个孩子来!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
吕子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高声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再说最后一遍,这孩子不是我的,我没有做过这种不负责任的事!一定是有人搞错了地址,把别人家的孩子送到我这了,或者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毁我吕小布在情场的名声!我跟你们说,这事没完!”
张伟双手抱肩,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说道:“别挣扎了,吕子乔。你那无处安放、肆意挥霍的青春,今天算是彻底被钉在了十字架上了,想赖都赖不掉!孩子她妈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了吧!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你更丢脸!”
吕子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一样,难看至极,急切地追问道:“谁?孩子她妈到底是谁?你们见到她了?她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为什么不把她留下来跟我对质?让她当面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唐悠悠耸了耸肩,慢悠悠地靠在关谷身上,语气平淡地回道:“是关谷见到的。一个女人抱着孩子,鬼鬼祟祟地站在你家门口,左右张望了半天,见没人就把孩子放下,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关谷反应过来想追都没追上,人家跑得比兔子还快。好在关谷是专业的漫画家,记忆力超群,细节捕捉能力超强,已经凭着模糊的记忆把那人的肖像画下来了,你一看就知道是谁,肯定是你认识的,说不定还是你曾经的‘战利品’呢!”
吕子乔心里咯噔一下,既紧张又好奇,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连忙顺着唐悠悠指的方向看去,目光紧紧落在了茶几上那张画纸上——那是关谷神奇画的一位美少女。
吕子乔盯着画像足足看了半分钟,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七八下,语气里裹着极致的无奈、抓狂,还掺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吐槽,拖长语调感叹道:“好家伙,画的还真有‘绝无仅有的独特特点’,这五官标准得跟精密工厂批量生产的模板刻出来似的,一眼望去全是‘青春美少女’的流水线标配,睫毛长度、酒窝深浅都像是统一校准过,愣是看不出半分能区分身份的专属标识!除了好看得千篇一律,没半点能让人记住的记忆点!”
唐悠悠立刻挺直腰板,胸膛微微挺起,下巴微微扬起,满脸写着与有荣焉的骄傲,语气笃定又带着点小得意说道:“我就说过关谷是专业的吧!他画画的细节把控精准到离谱,哪怕只是凭着一闪而过的模糊记忆还原,也能把人物的核心特质、身形轮廓还原出八九不离十的模样,线条流畅、比例协调,这扎实到能当教科书的绘画功底,可不是随便吹出来的!”
吕子乔猛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白眼翻得几乎要看到后脑勺,眼白都快占满整个眼眶,脸上堆满了极致的无奈与抓狂,双手猛地一摊,语气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拜托!市面上所有少女漫画的女主角都长这千篇一律、毫无新意的模样好吧?乌黑长发、灵动大眼、皮肤白皙得像刚剥壳的鸡蛋、笑容甜美得能腻死人,连嘴角那两个浅浅的酒窝都像是复制粘贴过来的,连位置都没差半分!刚才关谷还一脸认真地说什么‘特征鲜明、过目不忘’,我看是毫无特征、看过就忘,转头就混在人群里认不出来才对!”
周景川慢悠悠地凑到画像前,眯着眼睛,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手指轻轻点了点画像上的细节,慢悠悠地补充道:“也不能说完全没特征吧,你仔细看——这女孩的乌黑长发直直披到腰际,发尾还带着点自然卷的弧度,不是那种死板僵硬的直发,风一吹肯定灵动飘逸;眼睛又大又圆,像两颗黑葡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勾人韵味,笑起来估计眼尾会弯成月牙;虽然只是画了侧脸,但能清晰看出脸型小巧精致,线条流畅柔和,没有多余的棱角,身材比例也格外优越,肩膀纤细平直,腰线隐约可见,流畅又优美,一看就是那种往人群里一站,就能瞬间抓住所有人目光、让人眼前一亮的类型,怎么会没特征呢?”
吕子乔皱着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额头上的纹路都深了几分,像是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眼睛微微瞪大,紧接着急切地追问道:“那你再好好看看,放大了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带着点藏不住的愤怒,眼神中还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绝望和失落?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辜负、抛弃之后,既委屈得想哭,又不甘心得想骂人,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怨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撕人的模样?”
张伟立刻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激动得连连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身体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画像上,鼻子都快碰到画纸了,急切地追问道:“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再盯着画像上的眼睛看,还真有点那股子委屈又愤怒、不甘又怨恨的劲儿!眼尾泛红,眼神里藏着泪光,却又强撑着不服输的样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今天必须给个准话!”
吕子乔瞬间崩溃,双手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手指几乎要嵌进头皮里,指甲都快把头发薅下来,仰头高声喊道:“知道什么啊!她们全都是这样!每次被我用‘性格不合’‘时机不对’‘追求自由’各种五花八门的理由‘和平告别’之后,清一色都是这副又愤怒又绝望、又委屈又不甘、还带着点怨恨的模样,哭的、闹的、骂人的,表情都大同小异!我哪分得清谁是谁啊!这画像跟我的‘前女友群像合集’没半点区别,就像是把所有女孩的脸拼在了一起,根本认不出来哪个是哪个!”
周景川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吕子乔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吕子乔晃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又掺杂着明显的调侃说道:“你给我冷静下来!深呼吸!别光顾着在这里崩溃抓狂、薅自己头发,先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堆积如山、堪比垃圾场的情史缓存全部清理干净,把那些无关紧要的莺莺燕燕、张三李四的记忆全部删除,别让它们占用你本来就不算富裕的大脑内存!”
“再把你的大脑cpU调到智能超频模式,火力全开,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和记忆力,好好回忆一下——最近一个月有没有遇到过画里这样的女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让你印象深刻、与众不同、跟其他约会不一样的事?有没有什么被你忽略的小细节,比如她的口头禅、身上独特的小配饰,像小众项链、专属手链、说话的语气,是温柔软糯还是爽朗直接,或者你们相遇的具体场景,比如酒吧、咖啡馆、画展,只要是能区分她和其他女孩的专属信息,哪怕是一个小动作、一个小习惯,都给我挖出来!挖地三尺也得想起来!”
“呼呼呼!”吕子乔深吸了好几口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努力平复着激动到失控的情绪,缓缓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抱着头,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开始强行启动高强度、高负荷的回忆模式。他的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凸起,像是有小蛇在皮肤下游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长发、大眼、自然卷……愤怒、委屈、不甘……酒吧、咖啡馆……口头禅……配饰……”
像是在逐一筛选、排查脑海里碎片化的记忆信息。可仅仅过了三四分钟,他的额头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浸湿了鬓角的头发,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嘴唇微微颤抖,身体也开始轻轻摇晃,显然是大脑运作已经严重超负荷,快要支撑不住了。突然,吕子乔猛地抱住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痛苦地嘶吼道:“啊——啊——我的头!好痛!像是有无数个女孩的脸在我脑子里打架、旋转、重叠,还有她们的声音、笑声、哭声、骂声,全都混在一起,嗡嗡作响,根本理不清!要炸了,我的头快要炸了!感觉大脑要裂开了!”
秦羽墨被他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身体微微往后缩了缩,手不自觉地捂在胸口,满脸写着好奇,又掺杂着几分担忧地问道:“他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情绪激动归激动,怎么突然就抱着头喊头痛,还痛成这副模样?该不会是故意装的,想逃避我们的审问,蒙混过关吧?这招也太老套、太敷衍了,谁会信啊!”
诺澜用手捂着嘴,努力憋着笑,肩膀却还是忍不住一耸一耸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语气里满是调侃地解释道:“看他这痛不欲生、快要昏厥的模样,估计是大脑cpU真的烧了!你想啊,他脑子里存了上百个女孩的记忆,每个女孩的长相、性格虽然各有不同,但在他这里大多是‘长发大眼美女’的模糊标签,没有任何精准的区分标识,现在还要强行筛选、对比、区分,相当于让一台配置老旧、常年不更新、内存还严重不足的老式电脑,同时运行十几个大型3A游戏,还要开最高画质、最高帧率,内存和处理器根本扛不住这样的高强度负荷,不烧才怪!估计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彻底陷入混乱,一片空白,连基本的思考能力、分辨能力都没有了,跟一台死机的电脑没区别!”
胡一菲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又掺杂着浓浓的戏谑,语气夸张地说道:“我觉得吧,可能不只是cpU烧了,连主板说不定都跟着一起烧了,甚至有可能连带硬盘都损坏了!你想啊,他这大脑本来就不太靠谱,平时只用来储存情史、研究撩妹技巧、编造各种谎言,从来没做过这么高强度、高难度的‘信息筛选’和‘记忆提取’工作,硬件早就老化生锈、性能衰退到极致了,相当于一台放了十年没开机的旧电脑!现在突然让它超负荷运转,别说核心的cpU扛不住,说不定连负责辅助运算的显卡、储存信息的内存、传输数据的主板都跟着一起罢工瘫痪了,直接陷入了彻底的、无法修复的死机状态,说不定连之前的记忆都要清空了!”
这场针对吕子乔的“亲子认亲”专项审问,最终以吕子乔大脑彻底死机、抱着头在沙发上痛苦哀嚎、蜷缩成一团收尾。众人围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吕子乔,形成一个包围圈,看着他一脸痛苦又茫然、眼神涣散、嘴唇发白、浑身冒冷汗的模样,既觉得忍俊不禁,想笑又有点于心不忍,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唐悠悠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地说道:“看来想从他这混乱到爆炸、已经彻底死机的脑子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是完全不可能了!这cpU一烧,主板一坏,啥记忆都提取不出来了,跟个废铁没区别!”
周景川则抱着胳膊,靠在沙发扶手上,笑着说道:“没事,等他大脑重启成功,恢复正常运作了,我们再接着审,反正孩子在这儿,证据在这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装下去,总有记起来的那天,到时候看他怎么抵赖!”
而沙发上的吕子乔则还在断断续续地哀嚎着,声音微弱又痛苦,心里只有一个无比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的念头:早知道所谓的“大礼”是这个坑人的玩意儿,是这个让他身败名裂、大脑罢工的“锅”,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急匆匆地赶回来!还以为是现金、跑车、投资经费,结果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现在好了,不仅没拿到半点好处,还把自己的大脑搞“罢工”了,名声也快毁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了!早知道就不该贪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