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铎格尔级航空母舰】米玛塔尔共和国
?轴距:长轴2188米,宽轴550米,高轴365米
?质量:4,970,000,000 t
?有效护盾强度(综合抗性92%):2,196,000 tJd
?有效装甲强度(综合抗性85%):960,000 tJd
?有效结构强度(综合抗性82%):840,000 tJd
?电容核心:480,000 tJ(回充时间1小时1分30秒)
?反应堆输出:3,500,000 Gwh
?跃迁准备时间:55秒
?跃迁速度:3 AU\/s (超空间插件)
?巡航速度:890m\/s
?无人机带宽: Gbit
?铁骑舰载机发射管:26\/26(每秒弹射26个中队,每个中队15架)
?轻型铁骑舰载机挂仓:1646\/架(格拉墨\/德洛米)
?重型铁骑舰载机挂仓:8\/800架(红尾鵟)
?【主炮】1400mm加农炮:18\/18
?【副炮】425mm自动加农炮:35\/35
?【近防炮】125mm自动加农炮:60\/60
?【巡航导弹发射阵列】:10\/10(每个阵列20个发射井)
?指挥脉冲波:5\/5 (护盾指挥脉冲波\/游击战指挥脉冲波\/信息战指挥脉冲波)
?高能量槽位:18\/18
?中能量槽位:36\/36
?低能量槽位:45\/45
?改装件槽位:12\/12
?货仓容量:35,450,000 m3
?舰队机库容量: 50,000,000 m3
?燃料仓容量:56,700,000 m3(可最多存储2835万吨氦同位素)
?最大跳跃范围:50光年(吨氦同位素\/光年)
参数上,尼铎格尔级航母比神示级稍弱,但两者的定位不同,神示级是无坚不摧的移动钢铁要塞,而尼铎格尔级是兼具强大火力的战略投送平台。
尼铎格尔级整个航空联队编制是人,如果不用红尾鵟,重型舰载机双发座舱还需要增加800人。
精锐的飞行员难得,这部分可以使用克隆体技术,这样铁骑飞行员就永远不会伤亡,并且水平不断进步。
“奥拉,目前有多少飞行员在训练?”
【训练中的轻型\/后勤铁骑舰载机飞行员数量:人】
【训练中的重型铁骑舰载机飞行员数量:924人】
【预计4日后补满船员以及飞行员】
根据奥拉的配比,尼铎格尔级航母船员总计3.8万人。
如果换成蛋人除了舰载机联队外,能减少八成。
陆翎浏览着数据,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奥拉,尼铎格尔级和神示级已经如此强大了,在统合部算什么级别?”
【舰长,统合部为克隆人飞行员单独设计的舰船,在内部统称为「胶囊机」】
“胶囊机?”
【是的,拥有独立胶囊机分级市场,并严格限制在克隆人飞行员之间流通】
【胶囊机性能和四大帝国原型机六大核心部件,综合代差极高】
【六大核心部件:有效护盾、装甲、结构、电容核心、反应堆、跃迁引擎】
【原型机参数可以参考已知的「蟑螂级护卫舰」】
陆翎愣了。
“蟑螂级?”
在游戏中,那是Gm的专属座驾,拥有高达75亿的有效防御。
“你是说,真正的共和国尼铎格尔级航空母舰,真实性能和蟑螂级一样?”
【并不是,蟑螂级仅是原型护卫舰,尼格铎尔级是航空母舰,吨位差距极大,理论上是蟑螂级1000倍,最典型特征是空间压缩折叠技术和末日黑洞武器】
这点陆翎倒是想起来了,小船也能带末日。
【除了核心部件的削弱之外,胶囊机的参数上限也由统合部定义,比如伤害抗性阈值界限】
【蟑螂级真实伤害抗性99.9%只是给克隆人飞行员划分的上限,并非统合部自用的上限】
【除此之外,胶囊机各类武器装备性能也有严格限制,为了保护统合部、五大帝国的权益,评级为:无危害\/低危害(泰坦末日武器)】
陆翎笑了,有些僵硬。
“hh,怪不得护卫能一炮秒我们玩家无畏。”
“所以说,我现在制造的尼铎格尔级....胶囊机,除了六大核心部件之外,其他的额外炮台以及无人机、还有铁骑数量都和原型机配置一样?”
【是的舰长】
【在统合部协约理事会计划中,会根据克隆人发展情况以及胶囊机市场盈利情况,调整胶囊机参数并且改良、阉割或发行新的胶囊机蓝图】
【我拥有权限,基于胶囊机蓝图逆向还原,可以恢复部分原型机所删减的配置内容,例如无人机带宽、中高低能量槽、无人机、舰载机数量等等】
“奥拉,你能制造原型机吗?”
【需要核心蓝图】
陆翎懂了。
......
G7监狱,高级监区。
这里一切都是黑色的,墙壁、天花板、地面,皆由光滑无缝的复合材料构成。
89天了。
莎拉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在囚室最深的角落。
长期缺乏自然光照,让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像久藏于地下洞穴的玉石,泛着清冷的光。
棕色齐肩短发此刻枯槁如秋草,毫无生气,几缕黏连在因消瘦而线条愈发锐利的颧骨旁。
这里的一切都旨在剥离人的感官,将时间的概念模糊成一片单调的灰。
她每天都在计算时间。
通过送餐口的开启次数,通过自己心跳的节律。
神经抑制剂和基因瓦解剂的效果早已过去,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却烙印了下来。
不是身体的无力。
而是精神上的。
她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一天。
废墟中断裂的金属横梁,刺眼的强光和榴弹爆炸的轰鸣,还有那个坚不可摧的暗金色身影。
以及,兄长阿尔杰被那只手扼住咽喉时,颈部装甲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扭曲声。
真是噩梦。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人类个体。
她只能放下枪。
天枢骑士的骄傲,在兄长的生命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个念头在之后的每一天,都在反复切割她的灵魂。
背叛银翼了吗?
她只是选择了一个银翼骑士不该有的选项。
莎拉抬起眼皮。
时间到了。
嗡——
出乎意料的,这次打开的不是送餐口,而是那扇她以为永远不会为她开启的门。
光线涌入,一个穿着简单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影被背后的光映照出清晰的轮廓。
他没有穿戴任何装甲,就这样踱步而进。
门在他身后合上。
莎拉有些疑惑。
这人是谁?
好弱,竟然连卫兵都不带?
不过想到那个暗金色人影,她仅有的念头也熄灭了。
那是不可战胜的。
囚室再次恢复了那种孤寂的安静,只是多了一个人。
灯光亮起。
莎拉抬起头,浑浊的目光变得清晰,锁定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陆翎站在那里,离她三米远。
他没有审问,也没有威胁,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展品。
“雷恩·莎拉。”他开口了,“基因评级c+,银翼天枢团副团长,黄金骑士执照,擅长重火力突袭和光学隐形渗透作战。”
莎拉的手指动了一下。
“代号破晓,dt-77会战中霸权宣告号突袭行动的生还者之一。”
“然后,返回的母舰被击沉,流落到了E5-77残骸区,被我们打捞上来。”
莎拉垂下眼睑。
那一天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涌现:炫目的爆炸,兄长阿尔杰被扼住喉咙时发出的痛苦闷哼,还有那个暗金色身影带来的绝望。
“我有个问题。”陆翎的声音再次响起。
“根据E5-77作战数据分析评估,在暗鸦到来之前几秒,你至少有两次机会,可以超频破舰枪核心,逼退血鲨小队,为你和雷恩·阿尔杰创造撤离窗口。”
莎拉猛地睁开眼。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连她当时战术屏上不断闪烁,被她瞬间否决的极端选项都一清二楚?
“但你没有。”陆翎无视了她的反应,“你选择了放下武器投降。”
他向前迈了半步。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背离了银翼的不屈信条呢?”
他的声音压低,一字一句:“还是说,你内心深处....宁愿违背信念也要让兄长活下去的.....亲情?”
莎拉的身体僵住了。
这句话刺进了她灵魂最深、最不愿被触碰的地方。
亲情。
这两个字,在天枢骑士团的教条里,是弱点,是累赘,是必须被荣誉和使命感彻底覆盖的情感。
正是因为她通过了测验,才能被委任副团长。
八十九天了,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用骑士的骄傲去对抗这个心魔,告诉自己投降是为了保存有生力量,是为了未来的反抗。
可这个男人,这个连卫兵都不带的人,只用了一句话,就将她所有的自我欺骗撕得粉碎。
“你.....”莎拉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翎没有等她回答。
“而且在,dt77轰炸帝国要塞的时候,有一个1.3秒的窗口,可以利用爆炸的掩护,强行突围撤离。”
莎拉怔住了。
“但你选择滞留,反而建立狙击阵地牵制敌人,给你哥哥,雷恩·阿尔杰创造返回机会。但根源上,是错误的。”
陆翎每多说一个字,莎拉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
这已经不是情报分析了。
“银翼反抗军的理想是空中楼阁。”陆翎向前又走了一步,“不适合你这种感性的人。”
声音很平淡,却在莎拉死寂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因长期囚禁而黯淡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火焰:“你根本就不懂!”
“不懂?那我说的有错吗?”他缓缓踱步,囚室狭小的空间让他每一步都充满压迫感,“其实,影杀骑士团突袭损失惨重的原因,就有你一个。”
“只是每个人选择不一样,你选择了你的兄长阿尔杰,其他人撤离时就会因你而死。”
“如果你选择其他人,阿尔杰就会死。”
“你的感性,让你和你的小队,整整延迟了5.3秒才开始撤退。”
他停下脚步,俯下身,两人对视。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5.3秒意味着什么。”
莎拉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
“意味着断后部队的最后三人。骑士代号风切,本名马可·菲尔....骑士代号蜂鸟,本名莉娜·贝尔....还有骑士磐石....他们都是你多年战.....”
“住口!”莎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些被她强行压在记忆最深处的面孔,伴随着爆炸的光焰和通讯频道里最后的杂音,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她一直告诉自己,那是战争必要的牺牲,是骑士的宿命。
可现在,这个男人用冰冷的数据和名字,将那层虚伪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我只是.....做了应做的选择....”她失神道。
“所以你看,你根本不适合银翼。”陆翎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平淡,
“合格的银翼骑士会执行最优战术,会将任务置于一切之上,而你,把亲情置于任务之上。在你的天平上,一个雷恩·阿尔杰,比整个银翼的伟大理想信念,比你所有战友的生命,都更重。”
“我说的对吧,莎拉副团长。”他把副团长这个字咬重。
是权力,给了她选择的余地。
“不是的....”莎拉徒劳的反驳,声音细若蚊蚋,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枯槁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陆翎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目光与她平视,“银翼的理想是什么?人人绝对自由?你觉得可能吗?”
莎拉猛地一颤,这个问题滚烫。
她抬起头,泪痕未干的脸上写满了混乱与痛苦。
这是她毕生奋斗的信仰,但在刚刚被揭露的、由她自己的“选择”所导致的战友鲜血面前,这个信仰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自由....”她嘶哑地重复着这个词,像在咀嚼一枚苦果。
陆翎没有等她组织语言,便用平静无波的声音,继续剥开这看似崇高的理想外壳,露出其下冰冷的现实骨骼:
“鸟在天空飞翔,是自由,但它飞不出大气层。”
“鱼在水中游弋,是自由,但离不开江河湖海。”
“即便...是光,在宇宙中穿行,也会被重力扭曲,被黑洞吞噬。”
他的目光锐利,直刺灵魂:
“你们所追求的人人绝对自由,是一个排除了所有不自由因素理想模型。它要求资源无限,要求人人理性,要求没有强弱之分。
可是你们故意忽略,宇宙的法则,从不是自由,而是制约。”
“银翼用自由的口号凝聚人心,这没有错。但它无法改变一个事实:真正的自由,永远与力量和责任绑定在一起。”
“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在战乱地区,他的自由就是活着。”
“一个掌控行星轨道的舰队司令,他的自由是决定亿万手无寸铁平民的生死。”
“人人自由,谁,又自由了呢?”
陆翎的视线扫过这间冰冷的囚室,最后落回莎拉惨白的脸上:
“他们给你套上枷锁,告诉你,打破帝国的统治就能获得绝对自由。但他们没有告诉你,自由从来不是被赐予的,而是用力量夺取并守护的。”
“帝国,也有很多人过的很幸福,你们打破,就是破坏了他们的自由。”
“那你们,这又叫什么?”
“当你为了救你哥哥而放下武器时,你便主动交出了你的自由,换取了另一个更重要的东西。”
“这说明在你心里,早就对自由有了价码。你的身体、思想比银翼这套不切实际的理念更诚实,也更明白这个宇宙的真实规则。”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所以,我回答你——”
“在这个宇宙,天地不仁,人不可能绝对自由,”
“但,真正的强者,可以为自己,以及自己所珍视的人,在有限的范围内,去定义自由,并拥有守护这一定义的力量。”
他转身走向门口。
“一般,我们管它叫做...”
“爱。”
嗡。
门轻轻滑开,外界的光线再次涌入,将他的背影拉成一道狭长的暗影。
“莎拉副团长。”
“当你发现自己守护爱的力量,远比你追求自由的信念更强时....你就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不是吗?”
门,再次合拢。
囚室重新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