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使彦接过大位后，天使恶魔两大阵营已经打了一年多了，华烨的舰队也时不时的捅天使的刀子。
此时太阳系内，林阳正在马库拉格之耀号舰桥上叼着根烟，看着舷窗外那颗被宏炮轰成两半的小行星，烟灰弹在战术屏上——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光点，全是极限战士这一年攒下的家当。
“政委，最新清点结果。”泰图斯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钢板，他把数据板拍在指挥台上，震得上面的咖啡杯跳了三跳，“帝皇级战列舰五十艘，每艘十二公里长，侧舷宏炮能把月球轰出个窟窿；火星级战列巡洋舰一百艘，六点二公里的船身，装了最新的虚空鱼雷，卡尔那老小子的死歌书院挨一下就得散架；还有打击巡洋舰两百艘，5.5公里的船身，配了舰载登陆舱，投送一个连的星际战士只要三分钟。”
林阳吐出烟蒂，一脚踩碎：“杂船呢？驱逐舰、护卫舰那些。”
“一千两百艘整！”法比安抢过话头，目镜后的眼睛闪着光，“补给舰能装三个月的给养，运输舰甲板能停下三个团的星界军，连扫雷艇都装了双联装爆弹炮——现在咱们的舰队，能从银河系这头排到那头，中间不留一点缝！”
卡尔加的链锯斧在地上拖出火星，他走到舷窗前，看着停泊在同步轨道的舰队群——那些钢铁巨兽的侧舷都刻着双头鹰徽记，黑石阵列的能量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幽蓝，像给战舰镀了层活物的皮肤。
“黑石阵列全装好了？”卡尔加问，他指节敲着舰桥栏杆，那栏杆是用异形长老的骨头熔的，“别他妈告诉我，哪个蠢货忘了给扫雷艇装，到时候被混沌腐化了，老子劈了他。”
“放心吧战团长！”军械长的大嗓门从通讯器里炸出来，带着机油味，“从旗舰到救生艇，全装了黑石核心！这玩意儿按太空死灵的标准造的，反亚空间、反灵能、防腐化，别说混沌那套阴招，就是卡尔的虚空引擎想钻空子，都得被烧成等离子！”
林阳冷笑一声，手指点在星图上的冥河星系——那里正打着热闹，天使的圣光和恶魔的暗能量炸成一团，像场劣质的烟火秀。
“家当攒够了，该干点正事了。”他突然提高音量，声音传遍整个舰队通讯频道，“传令下去，各舰进入一级战备！目标，冥河星系！”
指挥台周围的星际战士齐刷刷立正，动力甲的关节发出整齐的脆响：“遵命！”
“星界军呢？”星界军的某个团长问，他想起那些穿着卡迪安迷彩的凡人部队——一年时间，这帮小子从地球联邦军的菜鸟，被练成了能扛着激光炮冲锋的狠角色，上百万的兵力堆起来，能把一个星球的地表铺满。
“三个军团已经登船！”星界军指挥官的声音带着颤，不是怕，是兴奋，“坦克团的黎曼鲁斯坦克塞满了运输舰，炮兵连的美杜莎攻城炮能把冥河星系的小行星带轰成粉末，就等您一声令下！”
林阳走到武器库的全息投影前，里面堆着的爆弹枪、链锯剑、热熔炸弹能武装十个满编战团。万灵药的储备够再扩编五万人，基因种子的培养舱在月球基地排了三公里长，连新兵的头盔都刻好了极限战士的徽记。
“装备清点完毕，弹药充足！”后勤官的声音像报菜名，“爆弹枪子弹按亿算，动力甲零件够修十次全面战争，连星际战士的战斗匕首都淬了黑石粉末，捅一下，混沌信徒都得当场融化！”
“很好。”林阳的手按在帝皇剑的剑柄上，剑鞘里的能量顺着他的手臂流遍全身，“目标优先级：卡尔，死歌书院，虚空引擎。莫甘娜和彦的仗让她们继续打，等咱们收拾完卡尔，再回头把这俩娘们的烂摊子一起清了。”
他顿了顿，金色瞳孔扫过在场所有人，语气硬得像星舰的装甲板：“记住，这次是远征，不是扫荡。卡尔那老小子玩虚空玩得邪门，黑石阵列必须全程开启，谁敢擅自关掉，就按异端处理——用爆弹枪处理。”
“明白！”
战吼声响彻马库拉格之耀号，连十二公里外的帝皇级战列舰都能听见。星界军的士兵在运输舰里检查激光枪的充能，星际战士往动力甲的关节里注润滑油，黑石阵列的能量纹路在所有舰船表面亮起，像给整个舰队罩了层金钟罩。
林阳最后看了眼星图，冥河星系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个圈，旁边标着一行字：“卡尔，死。”
他想起凯莎被炸成宇宙尘埃的样子，嘴角勾起抹冷硬的笑。这宇宙的规矩，该换个人定了。
“各单位注意。”林阳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到每一艘舰船的每一个角落，“一小时后，舰队起航。目标冥河星系——让那些玩虚空的、玩圣光的、玩暗能量的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战争机器。”
马库拉格之耀号的引擎率先咆哮起来，二十六公里长的舰身缓缓转向，黑石阵列的蓝光把周围的黑暗撕开一道口子。紧接着，五十艘帝皇级战列舰依次启动，宏炮的炮口对准了跃迁通道的方向；一百艘火星级战列巡洋舰展开侧舷，虚空鱼雷的发射管打开，露出里面闪着死亡光芒的弹头。
星界军的士兵唱起了卡迪安的军歌，星际战士拍着同伴的肩甲，连机械神甫都停下了祷告，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能量读数——黑石阵列的功率稳定在100%，反亚空间屏障像铁壁一样竖在舰队周围。
林阳站在舰桥最高处，看着这支钢铁洪流开始移动。一年前，他们只有三百艘船，一万人；现在，他们有上千艘战舰，五万个星际战士，上百万星界军，还有能硬抗虚空和亚空间的黑石科技。
“卡尔，等着吧。”林阳低声说，烟蒂的火光在他眼底明灭，“你的死歌书院，该拆了。”
跃迁通道在前方展开，干净得不像超神宇宙该有的样子
舰队驶入跃迁通道的瞬间，所有舰船的黑石阵列同时嗡鸣起来，在亚空间里撑起一片绝对安全的领域。林阳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冥河星系的那些“玩家”们，就要见识到什么叫帝国的铁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