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映得帐中诸将的甲胄泛着冷光。皇帝杨滔身着玄色龙袍,端坐于帅位,龙纹在火光中流转,目光扫过阶下——元帅白起身披黑金战甲,脊背如枪,腰间佩剑的剑鞘刻满战痕,每一道都是沙场留名的印记;军师孙膑羽扇轻摇,
目光落在沙盘上,云岫城的轮廓在细沙堆砌下,城门、城墙、护城河的位置清晰可见;两侧站立的十九员大将,或按剑,或执枪,气息沉凝,皆是从血海中拼杀出来的悍将。
“白帅,”杨滔的声音打破帐内寂静,“云岫城乃刘裕西陲重镇,刘恪凭城固守,麾下吕布、阿尔宙斯、潘菰皆是猛将,十七万守军依托城防,此役当如何破局?”
白起起身拱手,掌心老茧蹭过甲胄,发出细微摩擦声:“陛下,臣已遣斥候探得详情——云岫城城墙高两丈五尺,护城河宽五丈,水深丈余,城头箭楼、投石机密布;
刘恪将主力分守四门:吕布领三万骑兵守南门,阿尔宙斯领五万步兵守东门,潘菰领两万骑兵、三万步兵守西门,将臣领四万步兵守北门。
此城四门中,南门外地势开阔,利于我军骑兵冲锋,且吕布性情骄躁,易被激怒,臣以为,今日可主攻南门,先挫吕布锐气,再寻机破城。”
孙膑轻摇羽扇,补充道:“白帅之计可行。吕布虽勇,却有勇无谋,若能以猛将阵前单挑,消耗其体力,再以大军合围,或可将其困于阵中。今日可分四路:中路由白帅亲领十二万大军,主攻南门,牵制吕布;左路由姜维、戚继光、周苍龙、张靖飞率领,带五万步兵佯攻东门,缠住阿尔宙斯;右路由孙悟空、牛魔王、阎小罗、辟寒率领,带四万轻骑佯攻北门,吸引将臣注意;后路由严轩、赵镇、贾演率领,带三万步兵、五万骑兵,隐蔽于南门侧翼,待吕布出城,便断其退路。袁方、王寻二位先生,随中路军调度,负责应变。”
帐中诸将纷纷颔首。刑天握着腰间巨斧,斧刃在烛火下泛冷光,瓮声瓮气开口:“元帅,末将愿为先锋!那吕布不过是个三姓家奴,末将一斧便能劈了他的赤兔马!”李存孝抚着禹王槊的槊杆,槊尖铜铃轻晃,沉声道:“刑将军莫急,吕布的方天画戟与赤兔马皆非寻常,需得谨慎。今日若吕布出阵,末将愿与你一同应战,探他斤两。”
杨滔见众将意见统一,当即拍板:“就依孙膑先生之计!明日卯时造饭,辰时三刻出兵,务必打出我军威风!”
次日清晨,辰时三刻,杨滔大军的号角刺破戈壁寂静。中路十二万大军在白起率领下,朝着云岫城南门挺进。大军前列是四万重甲步兵,手持铁盾,步伐整齐踏碎晨霜,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中列是五万长枪兵,长枪斜指天空,锋芒毕露;后面是三万骑兵,战马嘶鸣,蓄势待发。阵中,刑天、李存孝、冯瑶等大将骑着高头大马,甲胄鲜明,气势如虹。
南门城头,吕布身披百花战袍,胯下赤兔马神骏非凡,方天画戟斜指天空,见杨滔军逼近,放声大笑:“白起老贼,前日玉川城未擒你,今日竟敢来犯云岫!某家今日便让你有来无回!”
城门缓缓打开,吕布率领三万骑兵直冲而出,赤兔马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冲到杨滔军阵前。他手中方天画戟横扫,四名重甲步兵躲闪不及,被连人带甲劈成两半,鲜血溅染戟身。“谁敢与某一战!”吕布勒马喝问,声震四野。
杨滔军阵中,冯瑶催马而出。她身着银色轻甲,手持长矛,面容英气,高声道:“我乃杨滔麾下冯瑶,特来取你性命!”
吕布见来者是女子,眼中闪过不屑:“女子也敢上战场?快回去绣花,免得某家失手伤你!”
冯瑶怒喝一声,催马挺矛直刺吕布心口。吕布侧身躲过,方天画戟横扫,直取冯瑶腰间。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冯瑶的长矛灵动飘逸,时而刺、时而挑、时而扫;吕布的方天画戟则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战至二十回合,冯瑶渐渐体力不支,手臂被方天画戟的劲风扫得发麻,长矛险些脱手。她知道不敌,虚晃一招,拨马回阵。
“冯将军!”杨滔军阵中,严轩见状,催马而出。他手持大刀,高声喝道:“吕布休得猖狂!我严轩来会你!”
严轩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朝着吕布要害劈去。吕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方天画戟竖在身前,硬生生挡住大刀,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严轩只觉手臂发麻,大刀险些脱手。“就这点力气,也敢来送死?”吕布冷笑,方天画戟突然变守为攻,直刺严轩咽喉。严轩急忙举刀格挡,却被吕布一脚踹在马腹上,战马吃痛,人立而起,将严轩掀落马下。吕布方天画戟一挑,直指严轩心口,严轩脸色惨白,闭目待死。
“吕奉先,休伤我军将领!”危急时刻,赵镇催马而出,手中长戟直刺吕布后心。吕布听得身后风响,急忙转身,方天画戟与长戟相撞,又是一声巨响。赵镇的力气远胜严轩,吕布只觉手腕一沉,赤兔马竟被震得后退两步。“哦?倒有几分力气。”吕布眼中闪过讶异,随即战意更盛,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与赵镇战在一处。
赵镇的长戟攻防兼备,时而刺、时而劈、时而勾;吕布则凭借赤兔马的速度与精湛武艺,在阵前周旋,方天画戟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招招狠辣。两人大战四十余回合,赵镇渐渐落了下风——他的战马虽神骏,却远不及赤兔马迅捷,几次险些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刺中。赵镇心中暗道:“再这样下去,必遭不测!”他虚晃一招,拨马回阵。
连续两场单挑,杨滔军一败一险,阵中士气略有低落。白起眉头微皱,对身旁的李存孝道:“李将军,该你出战了。务必挫挫吕布的锐气。”
李存孝拱手道:“末将遵命!”说罢,他提着禹王槊,催马而出。禹王槊重若千斤,槊杆在阳光下泛着乌光,槊尖铜铃随着马蹄声轻晃,发出清脆声响。“吕奉先,我李存孝来会你!”
吕布见李存孝出阵,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前日玉川城之战,他已见识过李存孝的战力,知道此人是杨滔麾下第一猛将。“李存孝?某家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吕布催马迎上,方天画戟直刺李存孝心口。
李存孝不慌不忙,禹王槊横在身前,硬生生挡住方天画戟。“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的战马都被震得后退三步。吕布只觉手臂发麻,心中暗惊:“此人力气竟如此之大!”李存孝则面色不变,禹王槊突然变招,横扫吕布的马腿。吕布急忙催马跃起,方天画戟从空中劈下,直取李存孝头顶。李存孝将禹王槊竖在头顶,再次挡住攻击,槊杆与戟身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两人马打盘旋,兵器碰撞的“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李存孝的禹王槊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如泰山压顶,槊尖扫过地面,都能犁出一道深沟;吕布则凭借赤兔马的速度,不断绕到李存孝身后,方天画戟时而刺、时而挑,试图寻找破绽。战至六十回合,两人仍未分胜负,赤兔马的呼吸渐渐急促,李存孝的战马也汗流浃背,口鼻中喷出白气。
城头的刘恪见吕布久战不下,对身旁的潘菰道:“潘将军,你箭术超群,可暗中相助奉先,射伤李存孝。”潘菰点头,取下背上的朱雀神弓,搭上箭矢,悄悄瞄准李存孝的后背。
阵前,李存孝的禹王槊突然变招,“横扫千军”朝着吕布腰间劈去。吕布急忙侧身躲闪,却露出一丝破绽。李存孝抓住机会,禹王槊直刺吕布心口。就在此时,一支箭矢如流星般疾驰而来,直取李存孝的咽喉。李存孝听得身后风响,心中一惊,急忙侧身躲闪,箭矢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射中了身后的一名骑兵。李存孝抬头望去,只见潘菰站在城头,手中朱雀神弓还未放下。
“卑鄙小人!竟敢暗箭伤人!”李存孝怒喝一声,却也不敢分心,只得继续与吕布周旋。吕布趁机喘了口气,方天画戟再次舞起,与李存孝战在一处。又战了二十回合,两人都已体力不支,李存孝的手臂被方天画戟扫中,鲜血染红了甲胄;吕布的肩甲也被禹王槊劈碎,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白起见状,对身旁的袁方道:“吕布与李将军都已力竭,是时候让后军出击了。”袁方点头,对身后的传令兵道:“传令严轩、赵镇、贾演,率后军骑兵,绕至南门侧翼,断吕布退路!”
传令兵领命而去。很快,严轩、赵镇、贾演率领五万骑兵,从南门侧翼的沙丘后冲出,朝着吕布的骑兵阵包抄而去。吕布的骑兵本就因吕布久战疲惫而士气低落,见杨滔军骑兵从侧翼袭来,顿时乱了阵脚。吕布见状,心中大惊,想要率军撤退,却被李存孝的禹王槊缠住。“吕奉先,今日你插翅难飞!”李存孝怒喝,禹王槊直刺吕布后心。
吕布急忙转身格挡,却被李存孝一脚踹在马腹上,赤兔马吃痛,人立而起,将吕布掀落马下。李存孝催马上前,禹王槊直指吕布心口:“吕奉先,降不降?”
吕布趴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抬头望着李存孝,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某家生为名将,死为鬼雄,岂会投降!”说罢,他想要挣扎着爬起,却被李存孝一槊柄砸在背上,再次摔倒在地。
就在此时,南门城头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刘恪见吕布被俘,令沈演之、袁崇焕率领两万步兵冲出南门,想要夺回吕布。白起见状,冷哼一声:“想救人?没那么容易!”他对身旁的刑天道:“刑将军,率三万重甲步兵,拦住沈演之、袁崇焕!”
刑天大吼一声,提着巨斧、背着圆盾,率领三万重甲步兵冲了上去。重甲步兵列成方阵,如同一堵铁墙,朝着沈演之、袁崇焕的步兵阵推进。沈演之的长枪兵试图刺透方阵,却被铁盾挡住,刑天使着巨斧,每一刀都能劈死数名士兵,方阵如同一台绞肉机,不断吞噬着敌军的生命。
沈演之与袁崇焕见状,心中大惊,想要撤退,却被重甲步兵缠住。赵镇、贾演率领的骑兵也从侧翼杀来,沈演之的步兵阵瞬间被冲散。沈演之手持长枪,与赵镇战在一处,却因心神不宁,仅十回合便被赵镇一戟挑中战马,摔落马下,被士兵生擒。袁崇焕见沈演之被俘,军心大乱,想要突围,却被贾演一戟刺穿肩膀,倒在地上,也被生擒。
南门的危机解除,白起下令中路军全力攻城。四万重甲步兵推着冲车,朝着城门撞去;五万长枪兵在盾牌掩护下,架起云梯,朝着城墙攀爬。城头的刘恪见状,急忙令弓箭手、投石机全力攻击,箭雨如蝗般落下,巨石呼啸着砸向杨滔军的士兵。杨滔军的士兵纷纷举起盾牌抵挡,却仍有不少人中箭、被巨石砸中,伤亡惨重。
东门方向,姜维、戚继光率领的五万步兵佯攻东门,阿尔宙斯率领五万步兵固守。姜维催马冲到阵前,长枪直刺阿尔宙斯的步兵阵,却被密集的长枪逼退。戚继光则令步兵列成鸳鸯阵,试图寻找方阵破绽,阿尔宙斯却将步兵阵收缩,防守得密不透风,两人一时难以突破。
北门方向,孙悟空、牛魔王率领的四万轻骑佯攻北门,将臣率领四万步兵固守。孙悟空手持金箍棒,一棒便将城门旁的一名守军击飞,牛魔王提着斧头,跟在孙悟空身后,不断劈砍城头的守军。将臣见状,令弓箭手朝着轻骑射击,孙悟空举起金箍棒,舞成一道金色旋风,将箭雨尽数挡下,却也无法靠近城门。
南门战场,杨滔军的冲车连续撞击城门,城门上的木栓渐渐松动。李存孝提着禹王槊,率领三万骑兵,朝着城头发起冲锋,试图掩护步兵攻城。潘菰在城头见状,再次取下朱雀神弓,搭上箭矢,朝着李存孝射去。箭矢如流星般疾驰,李存孝听得身后风响,急忙侧身躲闪,箭矢擦着他的手臂飞过,射中了他的战马。战马吃痛,人立而起,将李存孝掀落马下。
“李将军!”杨滔军阵中,冯瑶见状,急忙率领步兵冲上前,将李存孝扶起。李存孝忍着手臂的疼痛,翻身上马,再次朝着城头冲去。就在此时,城门“轰隆”一声被冲车撞开,杨滔军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城头的刘恪见状,心中绝望,想要率军撤退,却被杨滔军的士兵缠住。吕布被押到白起面前,白起看着他,沉声道:“吕奉先,你若降我,我保你荣华富贵。”吕布冷哼一声:“某家宁死不降!”白起见状,无奈摇头,下令将吕布关押起来。
随着南门被破,东门、北门的守军也军心大乱。阿尔宙斯见南门被破,想要率军回援,却被姜维、戚继光缠住,最终被姜维一枪挑中咽喉,战死沙场。
黄昏时分,云岫城被杨滔军彻底占领。杨滔率领诸将进入城中,看着残破的城墙与遍地的尸体,沉声道:“今日拿下云岫城,
诸将齐声应诺,声震屋宇。烛火在帅府内摇曳,映着诸将坚定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