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那储血袋逐渐被填满。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嘴角比AK都难压。
“完美……如此磅礴的生命力，如此强大的基因序列……”
他低声自语，“氪星人……太阳的宠儿，这具身体里流淌的，是接近神的力量。”
他转向佐拉博士的影像，语气变得不容置疑。
“佐拉，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破解它，分析它，理解它，然后……复制它。”
佐拉博士微微躬身，镜片后的眼神闪烁着科学狂人特有的光芒。
“明白，指挥官！这将是生物学和基因工程史上最伟大的课题！”
“一旦成功，我们就能打造出真正无敌的军团！”
“不仅仅是军团。”陆渊纠正道，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囚笼中的超人，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我要的是掌握这种力量本身，想想看，佐拉，如果我能将这种基因与我自身的魔法融合……”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制造士兵，而是成为更高级的存在。
抽血完成，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将那袋珍贵的“神之血”封存，放入低温运输箱。
陆渊看着箱子被送走，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他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超人，对瑟琳娜吩咐道：
“看好他，维持目前的禁锢等级。”
“在我们彻底破解他的秘密之前，他就是我们最珍贵的‘资产’。”
“是。”瑟琳娜简洁地回应。
陆渊最后瞥了一眼那在氪石绿光中显得无比脆弱的人间之神，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他的步伐轻快，打开那至高无上的力量门槛的钥匙已经到手了。
······
哥谭街头的枪声渐渐稀疏。
在蝙蝠侠出场后，暴动迅速的被平复下去。
阿卡姆逃出来的犯人被一一的关了进去。
黑面具的几个手下被顺利抓获。
这一切反而让布鲁斯·韦恩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太顺利了，顺利得诡异。
蝙蝠洞内，布鲁斯紧锁眉头，看着全息屏幕上阿卡姆疯人院的监控。
阿尔弗雷德静立一旁，手中端着盛有黑咖啡的托盘。
“暴动毫无理由，平息得也过于迅速，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沙哑和疲惫，“像有一只手，在刻意操纵着混乱的起落。”
“或许只是那位法师手段高明，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将咖啡放在他手边，“毕竟，结果是好的。”
“结果？”布鲁斯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结果是戈登和整个Gcpd几乎成了他的私人卫队！”
“结果是那个‘夜魔’在清剿了所有不听话的杂鱼后，也凭空消失了！”
他指向另一个屏幕，上面显示着正义联盟的内部通讯记录。
“更可疑的是，联盟联系不上克拉克。“
“这绝不可能！除非他遇到了连我们都无法察觉的麻烦。”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您怀疑那位法师？”
“我怀疑一切，尤其是当“完美救世主”和“高效清道夫”同时出现，又一同的消失的时候。
布鲁斯的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敲击。
“启动联盟最高级别调查程序，维克多，协助我进行全球扫描，重点搜索异常能量反应和超人的生命信号。”
“需要这样吗？蝙蝠侠？”钢骨有些不解。
“你要知道，中心城、哥谭市和大都会同时发生事故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
“小吗？我觉得挺正常的，天天都有呀？”
“先找到超人先。”
“好吧，明白，蝙蝠侠。”
钢骨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带着数据流的杂音。
······
数小时的全球扫描一无所获。
超人仿佛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种级别的“干净”，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蝙蝠侠的疑虑达到了顶点。
他将目标再次锁定在陆渊身上。尽管对方至今表现得无懈可击。
但直觉，或者说他多年与罪恶斗争养成的本能，告诉他。
一个地方有很大的问题。
哥谭黑帮联盟，法尔科内家族。
身为哥谭最大的黑帮之一，在陆渊上位以来，消声匿迹。
即使像现在一样街头发生了暴动，他们也无动于衷。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他不再等待。
这一次，他带上了足够分量的“客人”。
神奇女侠戴安娜，以及能够直接洞悉电子设备和能量流动的钢骨维克多·斯通。
······
法尔科内家族总部，灯火通明的大厅。
面对突然来访的蝙蝠侠。
萨尔瓦多·马罗尼试图用他那套黑帮式的圆滑来应对。
但在神奇女侠冰冷的注视和钢骨眼中不断闪烁的扫描红光下，他的镇定迅速瓦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至尊法师和什么夜魔。”萨尔瓦多擦着光头上的汗，试图阻拦。
“让开。”戴安娜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神力威压。
萨尔瓦多还想硬撑，钢骨已经抬起了机械臂，直接指向地下。
“地下有大规模的能量屏蔽层，结构复杂，非民用级别，还有大量的生命体征信号，隐藏在铅板后面。”
蝙蝠侠眼神一凛：“果然。”
萨尔瓦多脸色瞬间惨白。
没有任何犹豫，蝙蝠侠和神奇女侠直接动手。
萨尔瓦多手下那些普通打手在他们面前如同纸糊，瞬间被放倒一片。
深入地下的秘密基地被强行突破。
当厚重的合金门被戴安娜用神力撕开时，里面赫然是整装列队、眼神冰冷的黑夜军团士兵。
他们身上散发着与哥谭混混截然不同的彪悍气息，装备精良，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正规武装力量。
为首的瑟琳娜歪了歪脖子，看着面前的正义联盟三巨头。
“看来，我们找到了“夜魔”的老巢。”
蝙蝠侠低沉地说，战甲下的肌肉已然绷紧。
战斗瞬间爆发。
黑夜军团的士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悍不畏死。
他们利用基地复杂的地形和强大的火力，顽强地阻击着蝙蝠侠和神奇女侠。
就在战况陷入胶着，蝙蝠侠和戴安娜、钢骨陷入了苦战。
毕竟这里驻扎着一百多名黑夜军团首领级甚至始祖级混血战士。
他们大量配备了马克3型战甲。
要不是戴安娜神力大发，蝙蝠侠和钢骨差点被黑夜军团打出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