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捡个老婆

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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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暗巷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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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寒气压低了城中村白日里蒸腾的喧嚣,只留下死寂与阴影。林倩拖着灌了铅的双腿,终于挪到那扇熟悉的、漆皮剥落的木门前。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哒”声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淡淡中药味和旧家具气息的空气包裹了她,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狭小却可暂时卸下所有伪装的空间。

她反手锁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窗外,残月被稀薄的云层遮掩,透进一片朦胧的灰白光线,勉强勾勒出房间内简陋的轮廓——那张硬板床,掉漆的衣柜,小小的折叠桌。一切都与她离开时无异,冰冷,寂静,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她踢掉折磨了她一整晚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刺骨的凉意从脚底窜上,却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她没有开灯,借着微弱的天光,摸索到窗边的塑料盆前。卸妆棉蘸着廉价的卸妆水,用力擦拭着脸上厚重的油彩,仿佛要擦去“倩倩”这个身份所带来的一切污浊与疲惫。镜子里逐渐显露出一张苍白、倦怠却清秀的本真面孔,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沉重。

胃里空得发疼,但她连泡一碗方便面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只是瘫坐在冰冷的小凳上,望着窗外对面楼宇黑黢黢的墙壁,发呆。母亲的电话里,那小心翼翼提及的昂贵药费,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口,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几千块……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旧衣服下藏着的铁皮饼干盒,那里面薄薄的积蓄,让她感到一阵冰冷的绝望。

就在这时,枕边那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房间的死寂。屏幕上闪烁的“妈妈”二字,让她的心猛地一揪。这么晚?难道……她瞬间屏住呼吸,迅速调整面部肌肉,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身心俱疲的应酬,而是一次愉快的聚会。

“喂?妈!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呀?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吗?”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完美地掩盖了所有的疲惫与焦虑。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虚弱而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咳嗽声。林倩的心紧紧缩着,脸上却保持着灿烂的笑容,用夸张的语气报告着自己“顺利的工作”和“丰盛的宵夜”,急切地将话题引向母亲的身体和弟弟的学业。她语气坚定地承诺着换新药、不用担心钱,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自然,那么有底气,仿佛那笔巨款对她而言真的唾手可得。

只有挂断电话后,那笑容如同脆弱的玻璃面具般骤然碎裂,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僵坐在那里,良久,才深深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沉重的疲惫和巨大的压力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她用力按压着发胀的太阳穴,感觉头痛欲裂。

几千块的药费,弟弟的生活费,家里的开销……一个个数字像冰冷的锁链,缠绕着她的脖颈,越收越紧。她走到衣柜前,拿出那个铁皮盒子,又一次清点那少得可怜的积蓄,绝望感更深了一层。

她需要空气。需要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狭小空间。

她套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穿上廉价的平底鞋,轻轻打开门,走下漆黑的楼梯,来到了外面清冷的街道上。

……

与此同时,在几条巷子之外,另一个被世界遗弃的灵魂,正面临着更为直接和残酷的生存威胁。

杨潇蜷缩在一个早已打烊的报刊亭背风的角落里,试图借助那一点可怜的遮挡抵御夜寒。寒冷无孔不入,穿透他身上那件早已污秽不堪、无法再提供任何保暖功能的破西装,深入骨髓,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额角的伤口已经凝结成暗紫色的血痂,但内部的抽痛从未停止,像有一个小锤在不断敲击着他的神经。

饥饿是更为凶猛的野兽,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胃壁,带来一阵阵灼烧般的绞痛和虚脱感。他已经记不清上一顿吃东西是什么时候,是那个好心老民工给的半张硬烙饼?还是更早之前从垃圾桶里捡到的半块干瘪馒头?口腔里弥漫着一种苦涩的空虚感。

他的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挣扎。怀表被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似乎是他与那个消失的过去之间唯一的、脆弱的联系。照片上母亲温柔的笑容和孩子天真的脸庞,在脑海中模糊地闪现,带来一丝微弱的、几乎要被寒冷和饥饿彻底扑灭的暖意。

必须找点吃的。这个念头支撑着他。他挣扎着站起身,扶着冰冷的墙壁,踉跄地沿着昏暗的巷道移动。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地面、墙角、垃圾桶周围,搜寻着任何可以果腹的东西。

在一个堆满了黑色垃圾袋的角落,他似乎看到半个被压扁的、露出些许奶油馅料的面包。饥饿驱动着他,他几乎是扑了过去,也顾不得那面包已经沾满了污渍,伸手就去拿。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半个面包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突然从巷口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嘿!看哪!哪儿来的臭要饭的!敢动老子的东西?”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挑衅和恶意。

杨潇猛地抬头。只见巷口站着三个穿着花哨t恤、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年轻人,嘴里叼着烟,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为首的一个人高马大,剃着青皮头,脖子上挂着一条劣质的金属链子,眼神凶狠。另外两个一胖一瘦,像是跟班,也都一副寻衅滋事的模样。

杨潇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误入了这些地头蛇标记的“地盘”,或者仅仅是他们无聊夜晚里一个可供欺凌的对象。

“我……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杨潇试图解释,声音因为虚弱和干渴而异常沙哑,“我只是太饿了……”

“饿了?”那青皮头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另外两人也呈半包围状围了上来,将他堵在墙角,“饿了就能随便拿别人东西?这整条街都是老子罩的!这里的垃圾,也是老子的!”

那胖跟班一脚踢飞了那半个脏兮兮的面包,面包滚进更深的污水中。“想吃?趴地上吃啊!学两声狗叫,爷高兴了赏你点好的!”他猖狂地笑着,露出满口黄牙。

杨潇的胃因饥饿而痉挛,但更大的愤怒和屈辱感涌了上来。他看着眼前这三个明显以欺凌弱者为乐的小混混,一股源自本能的反感与抗拒在血液中涌动。他站直了身体,尽管虚弱,但残存的某种仪态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卑微。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他试图保持冷静,尽管心跳如鼓,“请让开,我马上离开。”

“离开?”青皮头吐掉烟蒂,猛地推了杨潇一把,“老子让你走了吗?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虽然破了,但质地依稀可辨),以前是个有钱佬吧?怎么,破产了?欠债跑路了?”他的目光扫过杨潇的手,似乎想看看有没有表或者戒指,但只看到了紧紧攥着的怀表。

“嘿,手里攥着什么好东西?拿来看看!”青皮头眼中闪过贪婪之色,伸手就去抢杨潇紧握的怀表。

那是杨潇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

就在对方的手即将触碰到他拳头的瞬间,杨潇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几乎是电光石火之间,他猛地一沉肩,避开对方抓来的手,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青皮头的手腕,向反关节方向一扭!同时右脚悄无声息地向前一步,卡住了对方的支撑腿!

这一系列动作流畅、精准、狠辣,完全不像一个饥饿虚弱的人所能做出,更像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战斗本能!

“啊呀!”青皮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狼狈地向一旁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另外两个跟班也愣住了,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家伙居然敢还手,而且动作这么利落!

杨潇自己也愣住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完全出于本能,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那些动作……仿佛他曾经千锤百炼过一样。

“妈的!敢动手?!给我往死里打!”青皮头从震惊中回过神,顿时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咆哮着率先冲了上来,一拳直捣杨潇的面门!

另外两人也如梦初醒,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

杨潇下意识地格挡、闪避。他的身体依旧虚弱,动作远不如巅峰时期,但那种烙印在神经深处的战斗意识还在。他总能以最小的幅度避开要害,格挡的姿势标准而有效,偶尔还能凭借巧劲化解对方的猛力攻击,甚至趁机进行一两次短暂而凌厉的反击,击打在对方关节或软肋等吃痛部位。

一时间,狭窄的巷道里只剩下拳脚到肉的闷响、粗重的喘息、以及小混混们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操!这小子他妈会两下子!”

“按住他!废了他!”

“打他的头!打那个伤口!”

杨潇毕竟重伤未愈,又长时间饥饿虚弱,体力迅速透支。他的反应开始变慢,视野因为剧烈运动和头部伤口的震荡而阵阵发黑。防御出现了漏洞。

砰!

一记重拳终于躲闪不及,狠狠砸在他原本就受伤的额角!

“呃!”杨潇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前猛地一黑,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瞬间晕厥过去。温热的液体再次从旧伤处涌出,顺着脸颊流下。

这一拳成了转折点。他的防御瞬间崩溃。

更多的拳脚如同暴风雨般落在他身上、脸上、腹部。他被打得连连后退,最终背靠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倒在地。他只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用双臂死死护住头部和胸腹要害,将那枚怀表紧紧按在胸口最安全的位置。

坚硬的皮鞋尖踢在他的肋骨上,带来钻心的疼痛。唾沫吐在他的身上。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妈的!让你狂!”

“呸!什么玩意儿!”

“搜搜他身上!看有什么值钱的!”

一只脚粗暴地踩住他护着怀表的手,用力碾压。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但他咬紧牙关,死也不松手。

就在他意识即将再次被黑暗吞没,以为今晚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一个清脆却带着愤怒和颤抖的女声,如同利刃般划破了巷道的喧嚣。

施暴的动作骤然停止。

青皮头和他的同伙愕然回头。

只见巷口,站着一个穿着朴素旧外套、身形纤细的年轻女孩。她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一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手机屏幕亮着微光,似乎刚刚按下某个号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愤怒和不容置疑的制止。

是林倩。她本想出来透透气,却无意间撞见了这黑暗的一幕。

“哟?哪儿来的小妞?想多管闲事?”青皮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猥琐的笑容,暂时放过了地上的杨潇,向林倩逼近一步。

林倩的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她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对付不了三个混混,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被打死。她强作镇定,举了举手机,声音尽量放大:“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们还不快滚!”

“报警?”三个混混明显迟疑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只是街头的小痞子,欺负一下流浪汉可以,真惹来警察还是麻烦的。

青皮头恶狠狠地瞪了地上的杨潇一眼,又色厉内荏地指了指林倩:“妈的,算你小子走运!下次别让老子再看见你!还有你,小妞,以后走路看着点!”

撂下几句狠话,三人骂骂咧咧地、迅速地消失在了巷道的另一头。

巷道里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杨潇压抑而痛苦的喘息声。

林倩直到那三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敢稍微放松下来,双腿一阵发软。她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快步走到那个蜷缩在墙角、浑身是血的身影旁边。

她蹲下身,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她看到了一张苍白如纸、布满血污和淤青的年轻男人的脸。他的额角还在汩汩流血,染红了半张脸,样子凄惨无比。但即使在这种境地下,他那深邃的五官轮廓和紧抿的、即使痛苦也似乎带着某种倔强的嘴唇,依然隐约透出一种与他此刻狼狈处境极不相称的……气质?

“喂?你……你没事吧?”林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不敢轻易碰触他。

杨潇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一个模糊而清秀的女性面孔,逆着光,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里面盛满了担忧和……一种他此刻无法理解的善意。

是……谁?

剧痛和虚弱如同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亮光迅速消散,最终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失去了所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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