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一年的东海波涛汹涌,周瑜站在伏波2型旗舰的指挥台上,任由咸腥的海风灌满袍袖。他身后是堪称当世最强的远洋舰队:十二艘装备改良版旋风炮的战舰、八艘运载五百名农工巧匠的拓海大船,更有一艘专门装载月英绘制的星图海仪的领航舰。
都督,按海图所示,前方应是倭国诸岛。吕蒙捧着刚完成的等纬线海图,上面清晰标注着暗流与渔场。
在阳光的照耀下,舰队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山岳,缓缓地靠近九州岛的海岸线。当这些巨大的船只逐渐靠近时,人们惊讶地发现,原本空荡荡的海岸线上,竟然密密麻麻地聚集着数千名土着。
这些土着们身着简单的衣物,皮肤黝黑,他们瞪大眼睛,满脸敬畏地望着这些如山般巨大的战舰。当他们看到舰队上的旗帜和装备时,更是惊恐万分,纷纷跪地叩拜,口中念念有词。
在这些土着的面前,摆放着一些粗糙的陶罐和鱼干,显然这是他们所能拿出的最好的祭品。他们将这些物品高高举起,仿佛在向献上最诚挚的敬意和祈求。
站在舰队船头的通译,紧张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转述着土着们的土语:“他们说……他们愿意献上童男童女,祈求天神息怒……”
周瑜面无表情地站在船头,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寒星般冷漠地扫过那些蜷缩在岸边、惊恐万状的原始部落人群。这些人显然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战舰和如此威严的军队,他们被吓得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周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转头对身旁的吕蒙下令道:“传令各舰,升起江东旌旗!”吕蒙立刻领命,迅速传达了周瑜的命令。
随着一声令下,各艘战舰上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升起了一面面鲜艳的江东旌旗,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这些原始部落展示着江东水军的强大和威严。
紧接着,周瑜再次下令:“鸣炮!”只听“轰!轰!轰!”三声巨响,震耳欲聋的炮声划破了寂静的海面,惊得那些原始部落的人们更加惶恐不安。
三发特意减装药的火炮在滩头炸响,土着们吓得瘫软在地。海军陆战队迅速登陆,在最高处竖起刻着字的青铜巨碑。当夜,周瑜在舰上召见各部酋长,通过通译宣布:
自今日起,此地更名东瀛州。设九州、四国、本州三郡。十五岁以上男丁需习汉话、改汉姓。
反抗在第七日黎明爆发。三千多名脸上涂着白垩的土着武士,举着竹枪石斧发起冲锋。回应他们的是舰队侧舷齐射的霰弹,铁雨过后滩头尽是残肢断臂。吕蒙率两千甲士登陆清剿,钢刀过处血流成河。
三个月间,舰队沿着列岛建立十二个据点。最远抵达的北海道基地里,江东农师正在试种耐寒的辽东麦种。当周瑜返航时,船上不仅装满白银原矿、珍珠珊瑚,更载着三百名倭国贵族子弟——他们将被送往秣陵学习。
临行前,周瑜立在船楼望着渐远的列岛,对吕蒙淡淡道:
记住,征服不仅要靠刀剑。要让他们的孩子读我们的书,信我们的神,忘掉自己的根。
东海夕阳如血,照着他冰冷如雕塑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