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空间里，金光渐渐内敛，但那股磅礴的力量感依旧充盈着每一寸“空间”。林薇看着自己那高达120万的阳气上限和还剩五十多万的Vp余额，以及系统空间里那堆闪闪发光的【纯净阳气结晶】和一堆还没搞明白怎么用的高级技能书、皮肤、道具…感觉有点晕。
这就好比一个昨天还在捡瓶子的乞丐，今天突然被告知中了百亿彩票，还附赠了一个军火库——喜悦是真实的，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这玩意儿该怎么用”的茫然。
旁边的小芬已经彻底吸收完了那颗【纯净阳气结晶】，魂体凝实得几乎像个实体小娃娃，正眨巴着（刚刚凝聚出来的）大眼睛，崇拜地看着林薇：“姐姐…你好厉害…这么多…宝贝…”
林薇干咳一声（意念上的），努力摆出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小…小意思。以后跟着姐，这种石头管够！” 虽然心里在滴血——那一颗结晶拿出去卖…呃，好像也没地方卖，但肯定很值钱！
当务之急，是熟悉这些突然到手的力量。别没找仇人报仇，先把自己给玩炸了。
“系统，”她下令，“调出我的技能列表，按…呃，便宜好用优先排序？” 富婆的思维一时半会儿还没转变过来。
刷！一个长长的、闪着各色光芒的技能列表弹了出来，排在前面的赫然是：
【【小声逼逼】（Lv.1）：持续对单一目标进行微弱精神干扰，使其心烦意乱。消耗：阳气1点\/秒。】 【【微光显现】（Lv.1）：在反光表面制造短暂视觉异常。消耗：阳气5点\/次。】 【【低频共振】（Lv.1）：轻微影响目标情绪或生理节律。消耗：阳气10点\/次。】
林薇：“…” 看着这些曾经让她抠抠搜搜算计着用的初级技能，再对比后面那些动辄消耗成千上万阳气的【神罚·天雷召来】、【禁术·黄泉之门】，她突然有种开着航母去买菜的荒谬感。
“算了，还是从基础的开始熟悉吧…”她叹了口气，决定先拿这几个老技能开刀，“系统，把这些技能都给我升到满级！Vp管够！”
【叮！消耗Vp 500点！【小声逼逼】升级至Lv.max！效果：可同时对最多5个目标进行中度精神干扰，有几率触发‘自我怀疑’状态！】 【叮！消耗Vp 1000点！【微光显现】升级至Lv.max！效果：可制造持续3秒的清晰幻象，并可微弱影响非反光表面！】 【叮！消耗Vp 2000点！【低频共振】升级至Lv.max！效果：可精确引导目标情绪（如愤怒、喜悦、恐惧），或引发生理反应（如打嗝、抽筋、大笑不止）！】
才花了3500Vp？毛毛雨啦！林薇感觉自已现在花Vp就像花欢乐豆。
技能升级的瞬间，大量更精妙的运用知识涌入脑海。她感觉自已对这几个基础技能的理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小芬！”林薇来了兴致，“走！姐带你去实战教学！找个…嗯…软柿子练练手！”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楼上502的刘老太。这可是现成的、仇恨值拉满的、抗揍又不会轻易挂掉的优质木桩！
两人（鬼）穿墙而上，再次来到乌烟瘴气的502。
刘老太似乎刚从昨天的“撞邪”惊吓中缓过劲来，正在电话里跟人吹嘘自已新求的护身符多么灵验，唾沫横飞。
“看见没？”林薇对小芬传授经验，“这种目标，情绪激动，阳气外泄，防御意识低，最适合新手练习。”
她锁定刘老太，直接来了个满级【低频共振】——目标情绪：极度烦躁！
正在吹牛的刘老太突然觉得心里一股无名火起，看啥都不顺眼，电话那头朋友的声音也变得格外刺耳。
“行了行了！知道了！啰嗦什么！挂了！”她没好气地啪一声挂断电话，气得胸口起伏。
“效果不错吧？”林薇得意，“接下来是【微光显现】满级！”
她对着刘老太面前那台崭新的液晶电视屏幕，直接投射了一个清晰的幻象——屏幕里正在播放的戏曲节目，突然变成了一个翻着白眼、吐着长舌头的鬼脸，还对着她阴森森地笑了笑！
“嗷！！！”刘老太吓得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差点背过气去！手里的护身符都掉地上了！
“看见没？持续时间更长，更清晰，还能吓人！”林薇教学欲爆棚。
小芬看得眼睛（光点）都直了，拼命点头。
“最后！【小声逼逼】满级！”林薇同时对刘老太和屋里那个正在玩手机的光头男发动了技能。
于是，刘老太刚惊魂未定地捡起护身符，就感觉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吵架： “这符没用…没用…” “刚才那是幻觉…对，幻觉…” “不！就是有鬼！有鬼！” “手气怎么这么背…肯定是因为昨天…”
而旁边的光头男则莫名其妙地开始怀疑人生： “我打游戏为什么这么菜…” “我是不是该找个厂上班…”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两人一个疑神疑鬼喃喃自语，一个抱头沉思人生哲学，场面一度十分诡异。
林薇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范围扩大了，效果也增强了。”
小芬崇拜得五体投地：“姐姐好厉害！”
“基本操作。”林薇故作淡定，心里爽翻了天。有钱…有Vp的感觉真好！
教学完毕，林薇看着被折腾得够呛的刘老太，决定试试新买的【高级汲阳术】。
她伸出手（魂体凝聚的手），隔空对着刘老太，轻轻一“抓”——
一股远比之前趴在背上吸要磅礴得多、但也依旧浑浊的阳气流，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涌入林薇体内！
刘老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脸色瞬间变得蜡黄，眼皮耷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瘫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阳气+1000！】系统提示。（对于120万的总量来说，依旧是毛毛雨，但效率高多了）
“嚯！这效率！”林薇咋舌，“就是这阳气质量…还是这么差劲，跟喝地沟油似的。”她嫌弃地运转魂力，将吸入的阳气中的杂质快速净化提纯。
小芬看着刘老太那惨样，有点害怕，又有点解气。
“别怕，”林薇拍拍她（意念拍拍），“对这种害死过人的老混蛋，吸干她都不为过。来，你也试试这个【初级汲阳术】，我刚给你买的。”
她顺手给小芬也兑换了一个【初级汲阳术】（才500Vp，洒洒水啦）。
小芬怯生生地学着林薇的样子，对着虚弱不堪的刘老太，隔空一引——
一丝微弱的阳气流入小芬体内。
虽然量很少，但对她来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大补了！魂体又凝实了一点点！
“谢谢姐姐！”小芬高兴极了。
“走，带你去试试别的。”林薇玩上瘾了，带着小芬又飘向了楼下302。
302里，那对母女依旧在机械地勾兑着那些散发着刺鼻香精味和微弱次声波的液体。
林薇看着她们麻木的样子，皱了皱眉。这两个更像是被控制的工具人，仇恨值没那么高。
“试试这个新技能…【鬼域空间】！”林薇意念一动，消耗了一点阳气，瞬间将302的厨房区域拉入了一个临时的、只有十平米左右的灰蒙蒙空间里！
在这个空间里，她是绝对的主宰！可以随意改变环境（虽然目前只能变出点迷雾和幻象），隔绝外界探查！
那对母女突然发现周围的景物变了，不再是熟悉的厨房，而是一片迷雾，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麻木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和困惑。
“【怨灵仆从召唤】！”林薇再次下令，Vp-1000！
霎时间，五个只有半人高、穿着破破烂烂小号寿衣、脸色惨白但表情滑稽的小怨灵，吱哇乱叫着从地面冒了出来！
“去吧！给她俩挠挠痒痒！注意别伤着！”林薇下令。
五个小怨灵立刻嘻嘻哈哈地扑向那对母女，用冰凉的小手在她们脖子上、腋下挠痒痒！
“啊啊！” “呃呃！”
那对母女吓得惊叫起来，拼命躲闪，却被困在鬼域空间里无处可逃，被挠得又哭又笑，眼泪都出来了，多年麻木的表情彻底崩溃。
小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然后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意念上的笑）。
林薇也乐了。这技能效果…还挺别致？
玩了一会儿，她撤掉了鬼域空间和怨灵仆从。那对母女瘫坐在地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眼神里除了恐惧，似乎还多了点别的什么…像是久违的情绪波动？
“差不多了。”林薇见好就收，“小芬，记住，力量是拿来用的，但不是滥用的。对刘老太那种，可以狠点。对这种…略施惩戒就好。”
小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两人心满意足地回到玉佩空间。
这一番折腾，林薇对自己的新能力有了初步的了解，小芬也学到了点东西，魂体更稳固了。
林薇看着系统界面，信心空前高涨。
李博士？王启年？次声波？
以前是没办法，只能暗中调查，小心翼翼。
现在…
她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富婆（鬼）的冷笑。
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比如…先去那个“新风广场”，把那几个破喇叭给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