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药材丰收，拓展产业链
秋阳洒在村西的荒山上，漫山遍野的蒲公英、金银花缀着晨露，风一吹，白色的绒球随风飘散，淡金色的花朵晃出细碎的光。苏婉清蹲在田埂上，指尖拂过一株饱满的金银花，花瓣上还沾着灵泉水浇灌后留下的温润——这是她三个月前亲手种下的药材，如今长势远超预期，比普通药材足足粗壮了一倍。
“姑娘，阿力他们已经把采收的筐子准备好了！”小草提着布包跑过来，里面装着用来分类的竹筛，“萧公子也来了，正在那边帮村民磨镰刀呢！”
苏婉清顺着小草指的方向看去，萧墨尘正站在不远处的石磨旁，卷起袖子帮一位老伯磨镰刀。晨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却丝毫没影响他手上的动作，几下就把原本钝锈的镰刀磨得发亮。察觉到苏婉清的目光，他抬头望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像山间的风一样清爽。
苏婉清心头微暖，起身拍了拍裙摆：“那就开始采收吧，记得跟大家说，按之前约定的，蒲公英全株收，金银花只摘花苞，黄芪要小心挖，别伤了根茎——咱们收的药材要卖给县城药铺，品相可得拿捏好。”
“放心吧姑娘！”村民们早就等着这一天，听到指令，立刻拿起工具分散到田间。阿力和阿明负责搬运，几个手脚麻利的妇人负责筛选，萧墨尘磨完镰刀，也主动扛起装满药材的竹筐往山下运。苏婉清则提着小篮，仔细检查每一株采收的药材，遇到品相稍差的，就挑出来单独放着——这些虽然不能卖给药铺，却能用来制作药皂，一点都不浪费。
忙到正午，第一批采收的药材已经运到药坊后院。苏婉清让人把药材摊在竹席上晾晒，又从灵泉空间里取了些泉水，兑成淡盐水洒在上面——这是她根据现代保鲜知识想到的办法，既能防止药材霉变，又能保留药效。萧墨尘看到她忙碌的身影，走过来递上一块帕子：“歇会儿吧，已经忙了一上午了。”
“再等等，把这些药材分类好再说。”苏婉清接过帕子擦了擦汗，指着竹筛里的药材说，“你看，这些蒲公英的根能入药，叶子能做药膳，绒球还能用来做填充料；金银花除了卖给药铺，还能蒸馏成花露，搭配玫瑰花露做新的药妆——这样一来，每部分都能利用上，利润能比单纯卖药材多三成。”
萧墨尘看着她眼里的光，心里满是佩服。他以前只知道药材能入药，却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多用法。“你想得真周全。”他拿起一株黄芪，轻轻掰了掰，“这药材比县城药铺卖的还好，他们肯定愿意出高价收。”
正说着，药坊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小草跑进来汇报：“姑娘，县城仁心堂的李掌柜来了，说是来收药材的！”
苏婉清眼睛一亮，连忙迎出去。李掌柜是县城有名的药商，之前她去考察时特意拜访过，对方听说她有灵泉浇灌的药材，一直想亲自看看。“李掌柜，快里面请！”苏婉清笑着把人引进后院，“您看，这就是刚采收的药材，品相您还满意？”
李掌柜蹲在竹席旁，拿起一株金银花仔细查看，又闻了闻黄芪的气味，眼睛顿时亮了：“苏姑娘，这药材品质绝了！比我从山里收的野生药材还好，尤其是这黄芪，断面呈金盏银盘，一看就是上等货！”他站起身，语气急切，“你这药材打算怎么卖？我全要了！”
“李掌柜别急。”苏婉清请他到前院坐下，让小草端上茶水，“我这药材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筛选好的精品，打算按市场价的两倍卖给您——您也知道，这药材用灵泉水浇灌，药效比普通药材强不少；另一部分是稍次的，我打算用来制作药皂和药膳，就不卖给您了。”
李掌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两倍就两倍！苏姑娘这药材值这个价！我仁心堂开门做生意，就需要这种好药材，以后你这儿的精品药材，我全包了！”他怕苏婉清反悔，当场就让随从拿出笔墨，写了采购契约，还预付了一半的定金。
送走李掌柜，小草兴奋地捧着定金匣子：“姑娘！这么多银子！比咱们卖一个月药膳还多！”
苏婉清笑着接过匣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整齐码着五十两银子。“这只是开始。”她把银子交给小草收好，“咱们还要建加工坊，把药材做成药膳、药皂、药妆，以后不仅要卖给县城，还要卖到更远的地方去。”
可没等她高兴多久，后院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苏婉清和萧墨尘连忙跑过去，只见几个村民正围着一个陌生男人，阿力正指着对方的鼻子怒斥：“你是谁家的？竟敢偷我们的药材！”
那男人穿着体面，却一脸慌张，手里还攥着一把刚采摘的金银花。看到苏婉清过来，他连忙解释：“我、我是济世堂的伙计，是黄掌柜让我来看看你们的药材……”
“济世堂的？”苏婉清皱起眉头，她早就听说济世堂的黄掌柜心胸狭窄，之前还派混混来药坊闹事，现在竟然派人来偷药材。“黄掌柜让你来‘看’药材，需要偷偷摸摸地摘吗？”她走上前，语气冷淡，“我们的药材已经卖给仁心堂了，你要是想采购，就请黄掌柜亲自来谈，偷偷摸摸的行为，可不像大药坊该做的事。”
那伙计被说得满脸通红，却还嘴硬：“你们的药材有什么好的？黄掌柜说你们用了邪门法子，让药材长得快，药效肯定有问题！我就是来验证一下！”
“邪门法子？”苏婉清冷笑一声，转身从竹席上拿起一株黄芪，递给围观的村民，“大家看看，这药材根须完整，断面金黄，哪有一点问题？济世堂自己做不出好药材，就说别人用邪门法子，这是怕我们抢了他们的生意吧！”
村民们纷纷点头，之前买过济世堂药材的老伯说：“就是！济世堂的药材又贵又差，上次我买的金银花，里面还掺了不少枯叶！婉清姑娘的药材都是自己种的，用的是山泉水，比他们的好多了！”
那伙计被怼得说不出话，萧墨尘上前一步，眼神冰冷：“现在就离开这里，要是再敢来偷药材，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伙计吓得一哆嗦，连忙扔下手里的金银花，灰溜溜地跑了。看着他的背影，苏婉清对村民们说：“大家放心，以后咱们的药材会越来越好，我会按约定给大家分红，让大家都能靠种药材赚钱。”
村民们欢呼起来，之前还有人担心种药材不赚钱，现在看到真金白银的定金，又看到苏婉清的规划，全都放下心来。一位大婶笑着说：“婉清姑娘，以后我们就跟着你干了！明年我把家里的荒地也开垦出来，种上药材！”
接下来的几天，苏婉清忙着组织村民采收、晾晒药材，还要指导伙计制作药皂和药膳。萧墨尘每天都会来帮忙，他不仅力气大，还很细心，帮着筛选药材时，总能准确分辨出品质好坏。晚上，两人会坐在后院的石桌旁，一起规划加工坊的建设——苏婉清负责设计图纸，萧墨尘负责估算材料和人工，配合得十分默契。
这天晚上，苏婉清正在整理药材分类账本，萧墨尘突然递过来一个布包：“这是我今天在后山采的野核桃，你尝尝。”他打开布包，里面是剥好的核桃仁，还带着淡淡的松香。
苏婉清拿起一颗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她看着萧墨尘，突然想起上次他送野山鸡的事，心里暖暖的。“萧大哥，谢谢你。”她轻声说，“要是没有你帮忙，我这药材采收也不会这么顺利。”
萧墨尘耳根微红，别开眼：“我也没帮什么忙，都是你自己有本事。”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加工坊建起来，要是需要人手，我可以帮你看着，我认识不少靠谱的木工和石匠。”
苏婉清笑着点头：“好啊！有萧大哥帮忙，我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小草匆匆跑进来：“姑娘！不好了！仁心堂的李掌柜派人来说，济世堂的黄掌柜去县衙告状了，说咱们的药材有问题，还说咱们垄断药材市场！”
苏婉清和萧墨尘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冷意。“黄掌柜还真是不死心。”苏婉清放下手里的核桃仁，站起身，“走，咱们去县衙看看！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说咱们的药材有问题！”
萧墨尘连忙跟上：“我陪你一起去。”
到了县衙，黄掌柜正站在大堂上，手里拿着一包药材，对着县令哭诉：“大人！苏婉清用邪门法子培育药材，药效有问题，还把药材都卖给仁心堂，垄断市场，让我们其他药坊没法做生意！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苏婉清走进大堂，对着县令行了一礼：“大人，民女苏婉清，有话要说。”她转身看向黄掌柜，“黄掌柜说我的药材有问题，不知你有什么证据？这包药材是你从哪里来的？可是从我婉清药坊买的？”
黄掌柜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从村民手里买的……”
“村民手里买的？”苏婉清冷笑，“我婉清药坊的药材都有标记，根部会用红绳系住，你这包药材上有吗？而且我卖给村民的都是筛选后的次等药材，是用来做药皂的，你拿这种药材来说事，未免太可笑了吧！”
县令让衙役拿起那包药材查看，果然没有红绳标记，而且药材品相确实一般。他皱起眉头，看向黄掌柜：“黄掌柜，你可有其他证据？”
黄掌柜脸色发白，还想狡辩，李掌柜突然走进大堂：“大人！我可以作证！苏姑娘的精品药材都卖给了我仁心堂，我已经让郎中检验过，药效比普通药材强三成，绝无问题！黄掌柜这是因为抢不到药材，故意诬陷苏姑娘！”
说着，李掌柜拿出郎中写的检验文书，递给县令。县令看了看文书，又看了看黄掌柜，脸色沉了下来：“黄掌柜，你无凭无据诬陷他人，还扰乱市场秩序，本应重罚！念在你初犯，就罚你赔偿苏姑娘五十两银子，再闭门思过一个月！退堂！”
黄掌柜瘫倒在地，看着苏婉清和李掌柜离开的背影，悔恨不已。他本想破坏苏婉清的生意，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赔了银子，还丢了脸面。
走出县衙，李掌柜笑着对苏婉清说：“苏姑娘，这次多亏了你早有准备，给药材做了标记，不然还真让黄掌柜钻了空子。”
苏婉清笑着点头：“还要多谢李掌柜仗义执言。以后咱们合作，一定能让仁心堂和婉清药坊都越来越好。”
回到药坊，小草早就等着消息，听到黄掌柜被处罚，兴奋地跳起来：“太好了！这下济世堂再也不敢捣乱了！”
苏婉清坐在柜台后，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里满是感慨。从摆摊卖药膳到种药材、建产业链，她一步步走来，遇到了不少困难，却也收获了很多支持——有萧墨尘的帮助，有村民的信任，还有李掌柜这样的合作伙伴。她知道，未来还会有更多挑战，但只要坚持下去，她一定能实现自己的目标，让“婉清”的名字传遍大靖。
萧墨尘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走过来递上一杯热茶：“别想太多了，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忙着把药材运到仁心堂，还要规划加工坊的建设呢。”
苏婉清接过热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抬头看着萧墨尘，微微一笑：“嗯，明天继续加油。萧大哥，也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萧墨尘看着她的笑容，心里像被温水浸过一样柔软。他轻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材香和温暖的气息。苏婉清知道，她的事业之路才刚刚开始，而她和萧墨尘之间的感情，也像这漫山的药材一样，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