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书房。
不像刚刚会客厅那么温暖，温度有些低，让人忍不住会打个寒战。
何雨柱倒是扛得住，且不说自己这具加强过的身体，自身的衣物也足够御寒了。
“好的，沈叔，”何雨柱见沈连城脸色比较正经。
也收起了刚刚的嬉皮笑脸，乖乖的坐在那边，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直到赵钢的到来。
沈连城闭目养神，何雨柱大马金刀地坐着也没乱动，发现赵钢走进来。
何雨柱站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赵伯。”
赵钢微微点头，在沈连城身旁的椅子上人坐了下来。
扭头对着身旁的沈连城小声说道。
“老沈，怎么，把我叫来是想让我先开口？”
沈连城睁开眼睛，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赵钢，脸色微变，“柱子，说说吧。”
“说啥呀，”何雨柱一下子被问懵了。
这一下子把他拉进来，也不说什么，直接开口让自己交代问题。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是我也没干啥事啊，再者说了我这最大的秘密你们也不知道啊。
要知道还不被你们拉去切片，虽然这是何雨柱最坏的想法。
但是让他不得不这么想，毕竟这个颠覆世界观的东西，未来几百上千年甚至可以说永久也不一定能出现。
“沈叔，赵伯，您二位这是怎么了，我实在是不知道犯过什么事。”
“我刚刚沉思了好久，都把小时候溜门撬锁的事情都想到了。”
“但是说真的，在您二位面前还不够看吧，毕竟这都是些微乎其微的小事。”
“如果我真的犯了滔天大罪，我早就跑了，也不会大摇大摆地到您家来拜年不是。”
赵钢和沈连城两人对视一眼后、沈连城叹口气把一旁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放在了桌上，赫然是坎肩，围巾还有派克笔。
“额，”何雨柱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沈叔，您这是对我给你们的礼物不满意嘛？”
“不满意？我可太满意了，”沈连城冷哼一声，上位者的气势瞬间上来。
饶是何雨柱也是有些扛不住。
自古对波左边输，何雨柱渐渐地释放自己的王霸之气。
沈连城眉毛一挑，微微惊讶，“好小子，再来。”
第二回合，沈连城依旧没有占到便宜。
就当还要开始第三回合的时候，赵钢打断道。
“好了你们俩，先等等，先说事。”
“柱子，老实说，你这家伙以前工资算上分红就是150不到一个月。”
“满打满算我就按照三年算，一年1800不到。”
“三年5000出头，你装修房子花了一两千，开车买杂七杂八的三年时间两千块够了吧？”
“你这次拿来的东西，我估算了至少三千，没准更多。”
“我很好奇，你的钱拿来的，也没见你还有其他副业啊？”
“娄半城之前给你的打赏还有红包，就当1000算。”
“你这来一趟带的水果没有几十块打不住吧？”
原来是因为这，何雨柱心里长舒一口气，脸色微变，但还是被沈连城捕捉到了。
“你觉得这个事是小事？我瞅着你刚刚明显放松了？”
“额，”何雨柱苦笑一声，竟然这都被捕捉到了。
“唉、长叹一口气，沈叔赵伯，你们是因为这事啊。”
“那我坦白。”
“第一笔收入，我们院道德天尊易中海给我的补偿。”
“他之前截留了我爸寄过来的生活费，除了退了之后还有500的赔偿。”
赵沈的人对视一眼，“还有这事？”
“你小子改性了？按你的性子，不得把他摁在土里去？没拉去打靶都算你善良了。”
何雨柱顿了顿，摇摇头道，“这老小子说实话当时我真想把他直接给送进去。”
“当时是我心太软了，后面这老家伙一直不给机会，不知道是蛰伏还是真的改了。”
“第二个是古董，之前我在琉璃厂那边买了个苏东坡的砚台。”
“卖给了娄云山，他给了我10条小黄鱼，换算成钱的话三千多吧。”
“我去了趟黑市，把他给的还有卖的换了四千左右。”
“嗯？”沈连城脸色变了，“你还有这本事？能看懂这些？”
“以前竟然完全不知道，倒是小瞧你了。”
沈连城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相当精致的杯子。
“来，何大师，掌掌眼？”
沈连城边说把杯子连带盒子推了过去。
何雨柱凑近看看，为了装的更像一点，询问一句，“能上手么？”
“请便！”
何雨柱像模像样地拿起杯子，转了转看看口和杯底。
“嗯，真品，一眼大开门。”
“乾隆期间官窑，粉青釉铃铛杯。”
赵钢对这方面不太懂，但是他看了看沈连城的脸色有些变化，赶忙问了一句。
“老沈，柱子说的是真的？”
“嗯，”沈连城认真点点头，“这个杯子之前还是我岳父给我的，当时他老人家也是这么说的。”
“他是个大藏家，家里的东西很多，但是当时正逢战乱，被毁坏的也很多，只有极个别的被保存了下来。”
沈连城此时也是有些相信何雨柱的本事了，“还有呢？”
“额，还有个就是，唉这个能不能不说，有些犯错误了。”
沈连城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都变了，“说！”
何雨柱开始胡说八道，“这是我最大的来源之一。”
“发生在解放前，当时我也就十岁出头，在护城河边，捡到一包金银珠宝。”
“藏在了我家地窖，后面解放前夕，我一个人独闯黑市、把东西全换了，换成了小黄鱼，整整50根。”
“多少？”沈连城和赵钢听到大喊一声。
“50啊，为的这50，我差点被人给弄死了。”
此时屋外响起张张岚的声音，“沈连城，你有话就好好说，别跟孩子一惊一乍的。”
“柱子，别怕，你张姨就在外面呢。”
“好嘞，”何雨柱也回应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