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丝一看何雨柱像是真动了气,便上前一步,从身后轻轻搂住他,骂道:“你小子如今倒学会使小性子了?从前可没瞧出你有这本事。”
何雨柱转过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今儿个是我娘生日,我得赶回去给她贺寿呢!刚才是故意逗你的。”
柳如丝听了,抬脚便地踩在他脚背上,佯怒道:“好啊,跟我玩起心眼儿来了?看我不掐你!”说着,手就朝他腰间软肉探去。
何雨柱忙不迭地讨饶,“我错了错了!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回去吧?”
柳如丝摇了摇头,“以往我都不去给她祝寿,突然去了,你娘难免瞧出些端倪来。”
何雨柱点头,说道:“那我先回了。”
“等等。”柳如丝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小匣子,取出一串水头极好的翡翠项链,“这个给你娘带回去,算我一点心意。”
何雨柱接过来看了看,却塞回她手里:“这太贵重了,她指定不肯收。她喜欢金子,你要有金子的,就送她一条。”
柳如丝低头在匣子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拿出一对雕花金手镯:“这个拿去吧。”
何雨柱这才说道:“我替我娘谢你!”
他从“何记饭庄”订了一桌菜,嘱咐伙计稍后送到四合院,自己便快步回家。
一进门,就看见赵英子和母亲沈桂芝正坐在堂屋里说着话。
赵英子一见何雨柱,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些急切:“柱子,我……我有点事想找你问问。”
何雨柱见状,问便道:“咱两个还有啥秘密?说嘛。”
赵英子红了脸,瞥了一眼沈桂芝,低声道:“我们去外面说吧?”
何雨柱说道:“去楼上说吧,外面被人看见不好!”
两人上了楼上的小书房,赵英子一直强撑着的情绪便垮了下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柱子,你得给我出个主意……贾张氏在背后使劲撺掇东旭跟我离婚,我、我可怎么办啊?”
何雨柱一听是这事,顿时感到棘手,挠了挠头,说道:“英子姐,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哪会处理这个?”
“柱子,你见识多,脑子活络。教我一招,我实在不愿意离婚……”
何雨柱看她哭得可怜,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的根子还在贾张氏身上。她估计因为彩礼的事,恨上你了,你的性子太刚烈,‘一山难容二虎’,总得……走一个。”
赵英子擦了擦眼泪,急切地问:“可我婆婆她也不会走啊!”
何雨柱倒了一杯水,递给赵英子,问道:“你婆婆……是不是在街道办的工厂里干活?”
赵英子接过水杯,恨声道:“就是因为她进了那街道工厂,能挣几个钱了,就觉得老贾家又行了,天天鼓动贾东旭跟我离婚。要不是那天我上厕所听见了,还一直蒙在鼓里。”
何雨柱沉吟片刻,说道:“贾张氏的破坏力大在于她老是造谣给别人泼脏水,如果有人也给她泼一盆子脏水,让她当众出丑,甚至坐实了手脚不干净的名声……她就没脸出去骂人了……”
赵英子一听,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又涌了上来:“柱子,我知道这法子对我和东旭的名声也不好,可是总比离婚强,就这么干!”
何雨柱连忙把她扶起来,声音压得更低:“明天,我正好去趟街道工厂办点事……让她‘人赃并获’……”
赵英子忽然想起什么,皱眉道:“这……这名声要是坏了,会不会连累孩子,影响下一辈啊?”
何雨柱看着她,语气冰冷:“如果这个家被她拆散了,你还想个屁的下一代?”
赵英子愣了片刻,眼神渐渐变的决绝。
“行!就这么干!柱子,你是我大恩人。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何雨柱淡淡说道:“平时得空,多帮我妈搭把手就行。”
赵英子用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决绝地走了。
“英子不留家里吃饭吗?”沈桂芝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不了,婶子,我还得回去做饭呢!”赵英子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何大清手里拎着几包稻香村的点心回来了,“桂芝,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舌饼!”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爹,今儿是我娘生日,您也没记着带点礼物回来?”
何大清搓着手,笑骂道:“小兔崽子,开始挑拨我和你娘关系了是不是!这点心就是生日礼物。”
何雨柱也不跟他斗嘴,转身拿出那对金镯子,递给沈桂芝:“娘,这是我姐……柳如丝送给您的寿礼。”
沈桂芝接过那沉甸甸、黄澄澄的镯子,愣住了,半晌才喃喃道:“这丫头……出手也太阔了。这哪是过日子的人啊?”
何雨柱笑了:“您可真会瞎操心。您知道人家把那自行车厂卖了多少钱吗?”
沈桂芝好奇地问:“多少?”
“两百个亿。”何雨柱平静地说。
“我的老天爷!这……这也太有钱了!”沈桂芝说道。
“所以您就安心收下!”何雨柱说道。
沈桂芝转向何雨柱,笑着说道:“柱子……小四要是真愿意跟你……娘没意见了。”
何雨柱哭笑不得:“娘,您这也太势利眼了。”
正说着,何雨水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小米、大花、小七和丁莉几个孩子。
“娘!生日快乐!”何雨水扑到沈桂芝跟前。
小米等几个孩子也齐声大喊:“干娘!生日快乐!”
沈桂芝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招呼:“快,都快坐下吃饭!再等会儿,菜可都凉了!”
灯光下,一桌饭菜热气腾腾的,在这个平凡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暖。
翌日,何雨柱去了王霞所在的街道。
王霞一见他,脸上就堆满了笑:“柱子!你可真是稀客,有日子没来了。”
何雨柱开门见山道:“姐,这次来是给您送桩大买卖的。我表姐柳如丝有门路,想把你们这儿的辣椒酱卖到国外去。第一批就要十万罐,给的价格也厚道,大约一万元一罐(旧币一万等于一元)同意吗?”
王霞一听,眼睛都亮了,激动地说道:“这太好了!我们今年收了不少辣椒,还怕卖不出呢,这下好了,我一个月就能把货备好……”
“成,”何雨柱点点头,“我要去厂里亲眼看看,心里好有个底。”
“我陪你去!”王霞热情地引着路。
两人来到工厂车间。
何雨柱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地仔细查看,从选料到清洗,看得十分认真。
王霞只当他是对质量上心,却不知他此行另有关键目的。
当走到清洗车间时,何雨柱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贾张氏正埋头刷洗辣椒的身影。
贾张氏也看到何雨柱,小声骂道:“小野种,哪都有你!”
一个妇女说道:“贾张氏你骂谁呢?”
贾张氏骂道:“关你屁事!”
何雨柱早就听到贾张氏骂自己了,他心念一动,就把贾张氏附近一个车间主任的怀表放到了她的口袋里。
他扫描道墙上挂着一件女工的外套里有一只玉镯子,又把玉镯便也转移了位置,放到贾张氏的荷包里。
两件事办完,何雨柱虽然觉得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寡妇有点欺负人,但想到贾张氏这些年干的事,也就释怀了。
何雨柱考察完所有生产程序后,和陪同他的王霞一行人说道:“看到大家对生产环节卫生要求很高,我就放心了。”
“中午了,尝尝我们工厂食堂的伙食吧?”王霞邀请道。
何雨柱点头。
一行人刚走进食堂,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跑过来说道:“主任不好了,清洗车间丢东西了!”
王霞说道:“都丢啥了?”
“一块怀表和一个玉镯子!”中年人说道。
“赶紧叫警察吧,不然我们这些参观过清洗车间的人也有嫌疑!”何雨柱说道。
王霞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去找联防队的肖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