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之我在西北当军阀

清风烟雨漫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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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男难,女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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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哥!恒哥!快…快去听听!老李家…李家媳妇快被她婆婆打死了!”

是佃户家的二丫,小脸煞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里满是惊惶。

常恒眉头一拧。这种事在闭塞的乡村不算稀罕,但二丫这语气…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跟着二丫朝李家那低矮的土坯院跑去。

还没到院门,那令人牙酸的“砰砰”声和女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就穿透了薄薄的土墙。

一个尖利刻薄的老妇声音像钝刀子刮着耳膜:“丧门星!我儿子娶你回来是下崽的!不是让你当祖奶奶供着的!半年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还有脸喊累?我看你就是皮痒欠收拾!”

“娘…我没有…我今天割了两大筐猪草,还…”年轻媳妇微弱的分辩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是更密集、更狠戾的抽打声,夹杂着棍棒砸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女子濒死般的闷哼。

常恒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几步冲到李家那扇摇摇欲坠的破木板门前,抬脚就要踹——

“恒哥!”二丫气喘吁吁地拽住他衣角,小声道,“李家媳妇是去年从邻村指腹为婚嫁过来的,就因没怀上,她婆婆天天变着法儿磋磨她!我前天还看见她挑水,胳膊上…胳膊上满是青印子,密密麻麻的。”

常恒动作一顿,眼中怒火更炽,但二丫的话像根刺,扎进了他心里。

踹门救人容易,然后呢?这恶婆娘会收敛?这媳妇的日子就能好过?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压下踹门的冲动,猛地转身。

对跟在身后不远的一个常家护院低吼道:“去!叫几个人来,把这门给我拆开!把里面那老虔婆给我‘请’出来!

再找个手脚利索的婆子,把李家媳妇扶出来,立刻去请王郎中!就说是我常恒的意思!”

护院领命飞奔而去。常恒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持续不断的殴打和哭嚎,胸膛剧烈起伏。

这不是他第一次撞见,但每一次,那无力感和愤怒都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

他常恒,大小算一个军阀二代,难道连眼皮子底下的这种腌臜事都只能靠临时发飙来解决?

很快,护院带着人粗暴地撞开了门。里面的景象让常恒眼角一跳:李家媳妇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单薄的粗布衣裳被扯破,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叠的淤青和血痕,头发散乱,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肿得老高,眼神空洞。

那干瘦的老婆子举着根手腕粗的柴火棍,正骂骂咧咧,见到凶神恶煞的常家护院和脸色铁青的常恒,嚣张气焰瞬间蔫了,棍子“哐当”掉在地上。

常恒强忍着没动手,指着那老婆子的鼻子,声音冷得像冰:“再让我知道你动她一根指头,你们李家,就给我滚出常家的地!一分地也别想再种!”

他不再看那筛糠般的老婆子,示意护院们赶紧把人扶走救治。

看着李家媳妇被搀扶走时那麻木绝望的背影,常恒的心沉甸甸的。踹门救人,只能救一时。

这吃人的世道,这视女人如草芥的风气,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这片土地,也笼罩着他想守护的乡民。

他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几天后,当常恒骑马路过离常家稍远的张家堡子地界时,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女孩哭声随风飘来,像钝刀子割着他的神经。

“恒哥,你说为啥张家的姑娘都要遭这罪?”跟着他的狗蛋揉着耳朵,一脸不解和难受,“咱们村、常家佃户家的姐姐们,不都好好的吗?”

常恒勒住马,望向哭声传来的方向,眼神阴郁。他清楚,附近大半个村子的女孩子能逃过这酷刑,全赖他娘和他婶子这两位“离经叛道”的主母。

她们出身江湖,一双天足走南闯北,嫁入常家后,更是明令自家佃户不得给女儿缠足。

佃户们看主家如此,自然效仿。可张家堡子的张老爷,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老古板”、“卫道士”,张口闭口“女子无才便是德,三寸金莲方显贵”,连他家的佃户,也逃不过这“规矩”,女孩儿到了年纪,就得生生折断脚骨,裹成那畸形的模样。

“因为…有些人,没有心啊!”常恒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无能为力。张家堡子名义上还属他常家势力边缘,但张老爷是地头蛇,宗族势力盘根错节,他不能像对李家那样直接带兵冲进去。

这哭声,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提醒着他权力的边界和陋习的顽固。

他心烦意乱地拨转马头回村,刚到自家大宅门口,就看见佃户丁爷爷扛着锄头,脚步沉重地走回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几乎被丁爷爷身形完全挡住、低着头、脚步踉跄的身影。

“恒儿,去灶房给你春桃姐倒碗热水来。”丁爷爷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低沉了许多,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愤怒。

常恒这才看清,那身影是丁爷爷一个远房侄子的女儿,春桃。夏天收麦时他还见过她,十七八岁的姑娘,身板结实,干活利索,笑起来眉眼弯弯,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甜了。

可眼前这人…头发蓬乱如草,沾满泥污的粗布衣服上带着干涸的血迹和破口,露出的手腕上是一道深紫色的、触目惊心的淤痕,一直延伸到袖子里。

她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裂开,结着暗红的血痂,最刺眼的是额角,一块青紫的肿块高高隆起,边缘还渗着血丝,显然是新伤叠旧伤。

她眼神涣散,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像一片在寒风中即将凋零的枯叶。

“丁爷爷,春桃姐这是…?”常恒端来热水,春桃的手抖得厉害,碗沿磕碰着牙齿,水洒了一身。

丁爷爷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仿佛压着千斤巨石:“被她婆家…往死里打的!嫁过去才三个月啊!那男人是个烂赌鬼,喝醉了就打她撒气,嫌她‘克夫’、‘生不出儿子’!

她婆婆更是个老毒物,变着法儿折磨她!昨天…昨天那畜生又打她,她婆婆在旁边煽风点火,那畜生一把揪住她头发,狠狠往灶台角上撞!当场就…就撞晕死过去了!”

丁爷爷的声音哽咽了,拳头捏得死紧,“那黑心肝的一家子,以为人死了,怕担干系,半夜…半夜把她用破席子一卷,扔…扔到村外乱葬岗的野沟里了!”

常恒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乱葬岗!野沟!

“老天开眼啊!”丁爷爷老泪纵横,“这丫头命大,后半夜醒了过来,硬是咬着牙,摸着黑,连滚带爬…走了十几里山路,天快亮才跑到我这老骨头这儿…”

他粗糙的大手颤抖着抚上春桃凌乱的头发,满是心疼和悲愤。

就在这时,院门外猛地响起一阵粗暴的叫骂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悲痛。

“春桃!死丫头!给老子滚出来!”一个粗狂的男声咆哮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死也要死在婆家!跑回来丢我们丁家的人吗?赶紧跟我回去给亲家磕头认错!”

“就是!姐,你赶紧出来!你不回去,村里人怎么看我们?我还怎么娶媳妇?丁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另一个年轻些、但同样蛮横的声音响起。

是春桃的亲爹丁老四和她弟弟丁大壮!他们竟然追来了!

春桃像受惊的兔子,尖叫一声,死死抓住丁爷爷的衣角,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爷爷!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啊!他们会打死我的!真的会打死我的!”

“打死你也是你活该!”丁老四在外面叉着腰,脸红脖子粗地吼,“谁家媳妇不受点气?忍忍不就过去了?就你金贵?赶紧给我滚出来!” 丁大壮更是直接上手,哐哐砸着常家那结实的院门。

“住手!”丁爷爷猛地拉开院门,像一头发怒的老狮子,挡在春桃身前,怒视着门外的父子俩,“丁老四!丁大壮!你们还是不是人?!那是你亲闺女!亲姐姐!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你们不问一句死活,就想着把她往火坑里推?你们的心让狗吃了?!”

丁老四被堂叔的怒火震了一下,但随即想到女儿跑回来的“丢脸”和可能影响儿子娶亲,那点怯意立刻被蛮横取代:

“叔!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远房的老头子管!女人在婆家挨打受气,天经地义!忍不了就是她没德行!赶紧把人交出来!”

他瞥见常恒站在院里,又阴阳怪气地加了一句:“哼,别以为攀上了常家,你就能在丁家指手画脚了?常家再大,也管不着我们丁家嫁出去的女儿!”

这话一出,原本在常家院墙附近看热闹的几个常家护院,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不仅是打丁爷爷的脸,更是赤裸裸地藐视常家的威严!两个年轻气盛的护院按捺不住,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就要上前。

常恒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眼神冰冷,一步步走到院门口,站在丁爷爷身边,目光如刀,扫过丁老四父子。他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愚昧、自私,还有一丝对常家权势的畏惧被更深的宗族脸面观念压制的扭曲。

“丁老四,”常恒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清晰地传遍周围渐渐聚拢过来的村民耳中,“你说,这是你的家事?”

“当…当然是!”丁老四被常恒的气势所慑,声音矮了半截,但依旧梗着脖子。

“好一个家事!”常恒冷笑一声,猛地指向身后瑟瑟发抖、伤痕累累的春桃,“那我来问问你,你女儿头上这个差点要了她命的窟窿,是不是家事?她被当成死人扔进乱葬岗喂野狗,是不是家事?她身上这些新伤叠旧伤,是不是家事?!”

他每问一句,声音就拔高一分,目光锐利地扫过围观的村民。人群一阵骚动,不少人看着春桃的惨状,面露不忍,窃窃私语。

“我常恒今天把话撂这儿!”常恒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掷地有声,“在常家租种的土地上,在常家庇护的村子里,没有什么‘天经地义’的打老婆!没有什么‘忍忍就过去’的磋磨儿媳!更没有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混账道理!”

他目光如电,再次钉在丁老四脸上:“春桃,今天,我常家保下了!她受的伤,流的血,不能白受!她婆家,必须给个交代!至于你”

他语气森然,“身为人父,不思护女,反逼女赴死,你还有脸在这里叫嚣家事?

常家的地,不养你这等狼心狗肺之人!从今日起,你家租种常家的那二十亩地,收回来!一粒粮食,你也别想再收!”

“什么?!”丁老四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收回租地,等于断了他家的活路!“少…少东家!你不能啊!我…我…”

“还有!”常恒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声音传遍全场,如同颁布律令,“自今日起,凡租种常家土地者,家中若有殴打妻女、虐待儿媳、强迫女子缠足者——一经查实,立收其地,驱逐出境!我常恒说到做到!”

人群哗然!收回土地!驱逐出境!这惩罚太重了!比打一顿狠十倍百倍!这是直接断了根啊!一些原本觉得“打老婆不算啥”的汉子,脸上也露出了惧色。

张家的佃户也是面面相觑,惴惴不安。

丁大壮急了,口不择言:“你…你常家凭什么管我们怎么管教自家女人?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规矩?”常恒猛地踏前一步,逼视着丁大壮,“老祖宗的规矩里,有没有教你把亲姐姐往死路上逼?有没有教你看着亲姐姐被撞破头扔乱葬岗还拍手叫好?

我常家的规矩就是:人命大于天!女人也是人!谁再敢把‘规矩’当遮羞布,行此禽兽之事,我常家的枪炮,可不认他,我常家的地,也不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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