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室的彩灯刚亮，马大师就扛着相机堵在直播区门口，眼睛亮得比刘笑的罗盘指针还晃眼。他把相机往桌上一放，拍着胸脯喊：“刘大师！我要学直播！你看你涨粉跟坐火箭似的，我剪视频涨粉比蜗牛爬还慢，这不公平！”
这话刚说完，啃着糖糕路过的王大壮“噗嗤”笑出声，糖糕渣喷了一地：“就你？上次连帮我拍吃糖糕视频都手抖，还直播？比我偷蹭奶茶还不靠谱！”
赵磊拎着奶茶桶走过来，笑着补刀：“马哥，直播可不是举相机拍别人，得自己唠嗑，你别到时候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比我奶茶店断货还尴尬。”
林倩倩正在整理直播素材，抬头劝道：“马哥要是真想学，慢慢来，先试试镜，比直接上直播稳妥。”
刘笑刚擦完罗盘，闻言挑了挑眉：“想学也行，正好今儿个直播前给你试镜，就唠你最熟的鉴宝，比让你学讲风水简单，总不能还掉链子吧？”
马大师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坐在直播椅上，还模仿刘笑的姿势摸了摸不存在的罗盘：“放心！鉴宝我熟，比王大壮记糖糕数量还清楚，保证不翻车！”
他刚坐好，就开始捣鼓补光灯，结果手一抖，灯光直接怼到脸上，亮得他眯起眼，脸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这灯太晃眼了！”马大师嘟囔着调整，折腾了十分钟，才总算把自己框进镜头里，姿势僵硬得像商场里的模特。
刘笑抱着胳膊站在旁边，林倩倩举着平板当提词器，上面写着“鉴宝入门小技巧”，赵磊和王大壮则蹲在旁边看热闹，比看刘笑怼假道长还期待。
“开始吧，”刘笑喊道，“就跟平时剪视频唠鉴宝似的，自然点，比你拍素材时瞎念叨还随意就行。”
马大师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咧嘴一笑，结果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突然卡壳了，嘴巴张了又合，半天没蹦出一个字，脸憋得比熟透的柿子还红。
“那……那个……家人们……”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今……今天咱……咱唠鉴宝……”
一句话拆成三段说，卡顿得比网络不好的直播还离谱，王大壮忍不住笑出了声：“马大师，你是吞了糖糕吗？说话咋跟挤牙膏似的！”
马大师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想找回状态，结果一看到镜头，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之前背好的鉴宝词全忘了，嘴里胡诌起来：“鉴宝……得看……看颜色……比刘大师的罗盘……还重要……”
刘笑扶着额头，哭笑不得：“你唠鉴宝扯我罗盘干啥？比我编脱鞋聚财还离谱！”
林倩倩赶紧举着提词器凑近：“马哥，说玉器鉴别，比如看光泽。”
“对！光泽！”马大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接话，“玉器的光……光泽……得亮……不能发暗……发暗的就是假的……比王大壮的糖糕还……还没光泽……”
这话刚说完，赵磊再也憋不住，奶茶差点喷出来：“马哥，你这比喻太绝了，玉器和糖糕比，亏你想得出来！”
马大师急得手心冒汗，想接着说，结果舌头像打了死结，半天憋出一句：“反正……假的不好……真的好……”
他越紧张越乱，手不知怎么碰到了旁边的罗盘，“哐当”一声，罗盘掉在地上，吓得他猛地站起来，带翻了椅子。直播椅倒地的声响吓得王大壮手里的糖糕都掉了，他捡起来吹了吹：“马大师，你这哪是直播，是拆工作室吧？比我蹭饭还能折腾！”
刘笑捡起罗盘，发现没摔坏，才算松了口气。他看着马大师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了：“你这哪是直播，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比我第一次练车还惨！”
马大师耷拉着脑袋，委屈得像被抢了素材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啊，平时剪视频唠得挺溜，一面对镜头，脑子就空了，比你算错卦还慌！”
林倩倩递过来一杯温水：“马哥别着急，很多人第一次面对镜头都这样，你先放松，别总想着要涨粉，比硬撑着强。”
赵磊也劝道：“要不你先试试不看镜头，对着刘大师唠？比盯着镜头轻松点。”
马大师点点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对着刘笑开始讲鉴宝。这次确实顺了点，能完整说出玉器鉴别的两个小技巧，可刚一转头看向镜头，又开始卡顿：“所……所以大家买玉……别……别贪便宜……便宜没好货……比赵磊的奶茶……还……还实在……”
“又是奶茶！”赵磊无奈地摆手，“马哥，你能不能换个比喻，我奶茶店招你惹你了？”
试镜进行了半小时，马大师要么卡顿，要么忘词，要么扯些不相干的话题，最离谱的一次，他居然对着镜头讲起了如何拍素材，把鉴宝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刘笑实在看不下去了，抬手叫停：“行了行了，再试下去，我这罗盘都得被你吓出毛病！”
他拉着马大师走到旁边，指着直播区说：“你先别想着直播，每天直播时你就站在旁边看，学学我咋跟粉丝唠嗑，咋接弹幕的话，等你啥时候能对着我们仨流畅唠十分钟鉴宝，再上镜，比你现在瞎折腾强一百倍！”
马大师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行，只好耷拉着脑袋点头：“行吧，那我就先当观众，不过你可不能一直不让我试！”
当晚刘笑直播时，马大师果然乖乖站在镜头外，手里还拿着个小本本，时不时记两笔，认真得比王大壮啃糖糕还专注。刘笑讲乡村算卦趣事时，他跟着粉丝一起笑；刘笑解答粉丝风水问题时，他就凑在旁边听，偶尔还偷偷模仿刘笑的语气小声念叨。
有粉丝注意到了他，弹幕刷道：“镜头外的是不是马大师？咋不进来唠两句？”
刘笑笑着调侃：“马大师在偷师呢，等他学会了，下次让他给大家讲拍视频的糗事，比我讲的还逗！”
马大师听到这话，脸瞬间红了，赶紧低下头假装记笔记，比被粉丝发现他买假花瓶还尴尬。
直播中途，刘笑故意停下，对着马大师说：“马大师，来，跟粉丝打个招呼，别卡顿啊。”
马大师紧张得手心冒汗，对着镜头小声说：“家……家人们好……我是马大师……” 话刚说完，就赶紧躲到了林倩倩身后，引得弹幕一片笑声：
“哈哈哈哈马大师好可爱！紧张得像小学生！”
“这卡顿我笑到了！比大师讲的糗事还搞笑！”
“期待马大师下次出镜！”
下播后，马大师拿着小本本凑到刘笑面前，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有“多讲段子”“接弹幕话题”“别紧张”等，还有几个画得歪歪扭扭的笑脸。“我记了好多技巧，”他认真地说，“下次我肯定能行，比王大壮蹭到火锅还坚决！”
王大壮凑过来看了看，笑着说：“你这笔记还不如我画的糖糕好看，记了也没用！”
刘笑拍了拍马大师的肩膀：“有这劲头就行，慢慢来，反正咱工作室不缺机会，比你急着涨粉靠谱。”
赵磊拎着奶茶走过来说：“马哥，下次我陪你练，你对着我唠鉴宝，我保证不笑你，比刘大师还耐心！”
林倩倩也笑着说：“我帮你做个提词卡，下次练的时候照着念，比你死记硬背强。”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马大师的小本本上。马大师捧着本子，心里暗暗较劲，决定每天都跟着刘笑学，一定要早日成功直播。工作室里的笑声混着马大师翻本子的沙沙声，热闹又暖心——虽然马大师直播之路刚开始就翻车，但有这群靠谱的伙伴陪着，他心里踏实得很，比拍到爆款素材还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