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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烬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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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战事拖沓绵延,足足持续三月之久。待顾砚舟重返皇宫,已是秋暮冬始。寒鸦掠过宫墙,衔走最后一片枯叶,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漫长的征战叹息。

回宫之后,他未作片刻停歇,即刻投身于处理离京期间积压的国事。待诸事皆毕,夜幕已深。顾砚舟抬眸望向窗外,心中欣喜如炙烈火焰熊熊燃烧。如今叛党已平,往昔众人揪住佩思卿前朝公主身份、诟病其不配为后的闲言碎语,皆可消弭。曾经,他因忧心她受伤害而设局,如今阴霾尽散,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将她展于世人面前,昭告天下她是他的皇后。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向大地,浓稠得难以化开。月色被厚重云层严严遮蔽,仅透出一丝幽微光芒。皇宫的屋檐在夜色中犹如巨兽剪影,阴森且神秘。御道两侧宫灯昏黄,于寒风中轻轻晃荡,光影在地上摇曳,似鬼魅曼舞。风裹挟着刺骨寒意,掠过宫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仿若岁月幽叹。庭院落叶被风卷携,在地上打着旋儿,发出沙沙哀鸣。整个皇宫在夜色笼罩下,似沉睡巨兽,静谧中透着丝丝诡谲。

夜色相伴,他行至凤仪宫。宫门前的铜狮凝着霜色,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呜咽。顾砚舟伸手触碰门环时,才惊觉自己指尖发颤——三月前他亲手为佩思卿挂上的鎏金双鱼锁,此刻正泛着冷寂的光,像极了她最后看他时的眼神。

凤仪宫的铜锁在掌心冰凉,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暖香裹挟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佩思卿侧卧在床榻,月光透过鲛绡帐子洒在她肩头,青丝如墨铺展在月白锦被上,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画。顾砚舟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幅宁静的画面,直到她睫羽轻颤,在朦胧中睁开眼。

“回来了?”她的声音裹着三分睡意,却让他喉头发紧。

他倾身覆上去时,她身上的软缎睡袍滑落肩头,月光与烛火在莹白肌肤上交织成网。他的吻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可她的回应却像隔着层薄雾,温吞而疏离。当他的手抚上她腰间旧疤——那是为他挡箭留下的伤痕,她突然偏过头去,喉间溢出的叹息混着帐幔晃动的轻响。

晨光刺破云层时,顾砚舟将佩思卿圈在怀中,望着她发顶的旋儿,终于开口;“那画中女子叫苏晏殊,是我年少时便欢喜的女孩儿,也是我的太傅之女。”顾砚舟缓缓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

佩思卿一愣,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紧张:“苏晏殊?她不是……”

顾砚舟打断她:“那个人不是她,她死那日我封锁了消息,外面没有人知道她死了,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她受了重伤送到城外庄子上养病去了,她的脸毁了容,所以当我将假的苏晏殊带进宫时并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佩思卿追问道:“可是你把她带进宫的目的是什么?”

顾砚舟深情地望着佩思卿解答:“皇宫不似外面,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在这里太过受宠未必是件好事,所以我将她带进宫原本是想让她为你当做挡箭牌,抵挡住那些明枪暗箭。”

佩思卿又问:“你这么做她能同意?”

顾砚舟轻叹一声:“她本是农女出生,家里有一个赌博鬼老爹,和一个重男轻女的娘,还有一个即将娶妻却筹不到钱的弟弟,她们一家人全靠她在养,趴在她的身上吸血,她的日子并不好过,我也是偶然之下救了她,那时她便想报恩,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她很聪明,后来发生了这些事她许是想到了什么,主动来找我与我做了这个交易,她当你的挡箭牌为你挡下明枪暗箭,而我只需要将她带出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庭。”

佩思卿静静聆听,良久,方缓缓开口:“我懂了。只是,有些东西看似依旧,实则已然改变。”

顾砚舟心头一紧,急忙道:“卿卿,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更改。”

佩思卿苦笑摇头:“我知晓你爱我,可有些坎,终究难以跨越。”

佩思卿听着,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顾砚舟,眼中有心疼,也有无奈。曾经,她对顾砚舟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爱,可经历了这许多,那些伤害就像一道道刻痕,留在了她心里。

“我明白你那时的艰难,也理解你对她的愧疚。可我心里的伤,真的很难愈合。”佩思卿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就像这皇宫的夜,再怎么明亮的灯火,也照不亮所有的角落。”

顾砚舟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在半空停住。他知道,她说得没错。有些伤害已经造成,即便他再爱她,也无法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此后的日子像被抽去筋骨的绸缎,表面维持着华贵,内里却千疮百孔。佩思卿依旧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再不会在他批阅奏折时亲手温酒,也不会在御花园看到合欢花时,下意识拽他衣袖分享欣喜。当顾砚舟在朝会上提及要扩充后宫时,她甚至能仪态万方地献上《女诫》节选,朱笔圈出的“贤后当佐君父广子嗣”几个字,刺得他眼眶生疼。

这种平静在中秋夜彻底碎裂。顾砚舟故意揽着新入宫的兰贵人出现在宴席上,看那女子娇羞地为他斟酒。他余光紧盯着主位上的佩思卿,却只看到她优雅地执起茶盏,睫毛都未颤动半分。兰贵人鬓边的玉簪突然掉落,在青砖上碎成两半,清脆声响里,佩思卿终于抬眼——却只是轻声命人清扫,仿佛碎的不是玉器,而是他们之间最后一丝可能。

散席后,他将佩思卿堵在凤仪宫的月洞门。“你当真不生气?”他钳住她手腕抵在朱红宫墙上,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疯狂,“从前你连我多看宫女一眼都要闹!”

佩思卿仰头望着他,月光为她的轮廓镀上冷霜:“陛下是天子,雨露本就该均沾。”她轻轻抽回手,转身时广袖扫落墙角的海棠,“臣妾先告退了。”

顾砚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初遇那日,她也是这样骄傲地转身,发间银铃叮当,震碎了他半生孤寂。而如今,那抹倩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雕花门后,只留满地残花,在秋风里簌簌作响。廊下未熄的宫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当年苏晏殊倒在血泊中的模样,渐渐重叠成无法愈合的伤。他苦笑着摇摇头,低声呢喃:“好,真好,那便如你所愿。”夜风卷着枯叶掠过他脚边,他却浑然不觉,许久才转身,任由月光将自己的身影越拉越淡,最终融进无边的夜色里。

时间一转,匆匆一过便是三年后,又是一个秋天。瑟瑟秋风掠过宫墙,卷着枯叶在空荡荡的回廊间打着旋儿,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后宫里数不清的故事。春去秋来这三年里,宫中美人们如走马灯般更迭,一批又一批怀揣着梦想与憧憬的女子踏入这巍峨宫阙,可大半都是欢欢喜喜竖着进来,最后白布一盖被人抬着横着出去,徒留一缕香魂消散在这深深宫墙之中。

那日之后,佩思卿与顾砚舟变得相敬如宾,往日的亲密荡然无存。就像两条曾经交汇的溪流,如今各自蜿蜒,再难相融。顾砚舟这三年来甚至很少再踏足凤仪宫,他端坐在龙椅之上,眉眼愈发冷峻深邃,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皇帝,手握重权、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举手投足间皆是帝王威仪。而佩思卿依旧稳坐皇后之位,地位不可撼动,可当你望向她的双眼,却再也寻不见往日那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辉。从前那个浮躁活泼、喜怒哀乐皆形于色,将心事大大方方写在脸上的佩思卿,在这吃人的后宫、在无尽的尔虞我诈中,渐渐被磨去了所有棱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具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空壳,机械地履行着皇后的职责。

御花园内,残败的荷塘里,枯荷低垂,在秋风中摇曳。虞美人跪在满地枯叶上,身形单薄,面色苍白如纸,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上方的凉亭里,顾砚舟慵懒地倚着朱红立柱,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扶手,仿佛在敲打着某个无人知晓的节奏,身旁站着两位才进宫不久的新妃,妆容精致,眼神却透着不安。而佩思卿端坐在石桌旁,慢条斯理地用银匙搅动着盏中的桂花蜜,任那甜香在鼻尖萦绕,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陛下,臣妾入宫三年未有子嗣,原以为怨自己命中福薄,未曾想竟是皇后暗中加害!”虞美人突然伏地,声音凄厉,带着哭腔,“如今证据确凿,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她颤抖着双手,呈上一方染血的帕子,上面还沾着几颗黑色药丸。

佩思卿轻吹开茶盏上浮着的花瓣,樱唇微启:“虞美人可知,这后宫的水,深着呢。前儿个贤妃娘娘的镯子莫名出现在冷宫,昨儿个容常在的胭脂里又被掺了朱砂。栽赃陷害这戏码,本宫一日能瞧上百八十回,你这手段,可比不得当初有人拿假孕肚兜栽赃淑妃时的精巧。”她抬眸望向天边南飞的雁阵,语气漫不经心,“再说了,你既说证据确凿,怎知不是有人将计就计?”

顾砚舟眉头微蹙,伸手揉了揉额角,目光在佩思卿与虞美人之间游移。三年前那次激烈的争吵后,他虽气极,可冷静下来后,对后宫的那些女子,不过是逢场作戏。每夜在各宫不过是走个过场,将人迷晕后便悄然离去,从未有过实质性的亲近。所以虞美人无所出,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此刻,看着佩思卿那副淡然的模样,他心中却莫名烦躁,不愿轻易为她辩解。

“皇后,你可有何要说的?”顾砚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佩思卿转动着腕间羊脂玉镯,泠泠清响混着秋风传来:“陛下圣明,自有论断。不过臣妾倒想起御膳房新制的栗子糕,改日得空,还请陛下与诸位妹妹一同品尝。”说罢,她轻抿一口茶,任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目光却始终未落在跪地的虞美人身上。

“即日起,皇后禁足三月。无朕圣意,不得踏出凤仪宫半步。”顾砚舟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个毒妇害的臣妾断了子息,您怎么能只罚她禁足!”虞美人见处罚如此轻微,情绪更加激动,突然扑到顾砚舟脚边,死死拽住他的龙袍下摆,“陛下,您不能如此不公啊!”

佩思卿放下茶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的缠枝纹,冷笑道:“虞美人这是觉得自己比当年触怒先帝的陈婕妤还要金贵?当年陈婕妤不过言语冲撞,便被褫夺封号,你如今敢在御前撒泼,倒真是好大的胆子。”她瞥了眼顾砚舟微微皱起的眉,又端起茶盏轻啜,“罢了,陛下既已决断,臣妾自当遵旨。只是这后宫往后的日子,还望妹妹们都仔细些——莫要像这残荷,风一吹就折了。”

顾砚舟扶了扶额,语气平淡:“来人,将虞美人带下去好生照料。”

“陛下……”虞美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顾砚舟已然转过头去,不愿再看她一眼。身旁的两个丫鬟上前,费力地将她扶起,准备带她离开。可虞美人心中的怨气实在难平,佩思卿害她无法生育,却只得到如此轻的惩罚,她越想越气,突然挣脱丫鬟的束缚,转身抄起一旁石桌上的花瓶,双眼通红,朝着佩思卿狠狠砸去,口中还大喊着:“你这个贱人!我要你给我的孩子偿命!”

顾砚舟眸光微凛,正要开口喝止,只见佩思卿身旁的婢女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一把将花瓶拦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婢女的手臂瞬间红肿。婢女紧接着怒目圆睁,反手狠狠扇了虞美人一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如惊雷般在御花园炸开。虞美人瘫倒在地,发髻散乱,嘴角溢出鲜血,仍在地上挣扎着咒骂。

佩思卿端坐在原处,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的缠枝莲纹,眼神冰冷地看着如同疯狗般挣扎的虞美人,恍若在看一只垂死的蝼蚁。“陛下也亲眼看到了,虞美人意图谋害本宫,依宫规,当处以杖毙之刑。”她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这只是在宣读一则与己无关的宫规。秋风卷起她鬓边的碎发,却吹不散她眼中的冰霜。

顾砚舟望着她,喉结微微滚动。记忆里的佩思卿会在春日里追着柳絮笑闹,会在他出征时偷偷塞给他香囊,而如今眼前的人,连语调都像淬了毒的匕首。他伸手揉了揉发紧的眉心,低声问:“你想如何?”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不知是该佩服她面对危机时的沉着冷静,还是该为她话语间的狠辣感到心惊。

“臣妾心善,不要她的命。”佩思卿终于抬眼,凤目扫过虞美人充满恐惧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然她这般有劲儿,眼神又瞪得那么凶,那便取她一双眼睛吧,省得日后再用这般恶毒的眼神看着本宫。”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谈论的不是刑罚,而是今晚吃些什么,“东宫里的猫许久没开荤了,正好。”

顾砚舟看着她从容饮茶的模样,突然想起八年前那个雨夜。那时她也是这般平静地喝下避子汤,笑着问他:“夫君可满意了?”此刻御花园的秋风裹着寒意,却不及她眼中的冷意刺骨。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虞美人拖走,看着佩思卿挺直的脊背,第一次觉得,这后宫的龙椅,或许从来都只坐得下一个孤家寡人。

虞美人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被人按着不停挣扎,哭喊声回荡在御花园中:“陛下……陛下!臣妾错了,陛下,您放过臣妾吧,陛下……”她的哭喊声随着被拖行的距离越来越远,渐渐消散在萧瑟的秋风里。

站在顾砚舟右边的身穿紫色长裙的赵昭仪,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不禁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你怎能这般恶毒……”

话还没说完便被佩思卿打断了,她缓缓转头,眼神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盯着赵昭仪:“赵昭仪张嘴倒也不错,不如……”

赵昭仪听后直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道:“嫔妾失言,皇后娘娘恕罪,恕罪!”

佩思卿转过头,懒得再搭理她,依旧端坐在原位,优雅地品着茶,对着顾砚舟微微颔首:“陛下若无其他要事,臣妾便在凤仪宫静候禁足期满。”她的目光掠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天边如血的残阳上,任秋风卷起鬓边碎发,将这一场闹剧,渐渐吹散在暮色之中。而御花园里的残荷,在风中摇晃得愈发剧烈,仿佛也在为这充满血色与权谋的后宫,发出无声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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