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到得坤宁宫门口,并不见有宫女太监来拦,李珩索性直接抬脚就往里走。如今皇宫之内,几乎所有内监、宫女都在吴贵和裴雪娆的掌控之下,再加上其中有不少是锦衣卫招揽的眼线密探。就算是那些普通宫女内监,如今还有几个不明白,这位齐王殿下必定是要登基的,如今哪个还傻乎乎的去开罪他?李珩已来去随意的像是在自家府邸里。
当然,皇帝如今起居的养心殿、御书房、升龙台这几处,还是未能尽数完全掌控。李承昊毕竟为帝多年,还是有些手段和底蕴的。李珩索性嘱咐吴贵,把死忠于皇帝的那些,全都调派到皇帝身边,如此一来倒是更方便监视。
李珩举步进了坤宁宫,几个当值宫女见他进来,只是躬身朝他施礼,却并不拦阻也不多说话,完全一副任其自便的不设防状态。
李珩径直踏入坤宁宫正殿,殿内沉香袅袅,金砖映着烛光。只见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婉莹独自立在珠帘旁,身姿曼妙动人。
她穿着一袭淡粉宫装,衣料是上好的软烟罗,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那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往下却骤然绽放出丰润的曲线,宫裙包裹着的臀股浑圆饱满,随着她微微屈膝行礼的动作,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往上看去,胸前衣襟微微起伏,饱满的弧度在束腰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烛光映照着她那张鹅蛋脸,肌肤细腻如初雪凝脂。两道柳叶眉斜飞入鬓,一双杏眼似含着秋水,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媚意。琼鼻秀挺,唇瓣丰润如初绽的蔷薇,不点而朱。她垂首时,露出一段白皙如玉的脖颈,几缕青丝垂在颊边,更添娇柔。
锦衣卫早就把整个皇宫上下所有人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李珩自然清楚的知道,这婉莹本名沈婉仪,原是皇后沈令仪的堂妹,当年随她一同入宫,不过是入宫后改的名字。此刻她穿着一袭淡粉宫装,身段窈窕玲珑,腰肢纤细如柳,胸前衣襟微微起伏,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鹅蛋脸上黛眉如画,一双杏眼似含着秋水,唇不点而朱,正垂首静立。
“皇后娘娘何在?”李珩看向婉莹。
“回王爷,娘娘正在内殿沐浴,这会子怕是不便见客,王爷要不……先请坐下,吃杯茶?暖暖身子?”婉莹虽如此说,身子却不见动。
呵呵,皇后去沐浴?宫女让他等?李珩微微一笑,这沈皇后,分明是想吊着他,又要给他个下马威!我李珩又岂是这般就轻易被拿捏的?
李珩举步上前,直接将婉莹揽入怀中,指尖触及她细腻的颈侧肌肤,只觉温润如玉,他轻笑一声:“茶怎比得这温玉满怀更易暖人”。
婉莹并未抗拒他的搂抱,只是抬眸浅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王爷这般调戏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就不怕娘娘会怪罪?”
李珩在她丰润的有些夸张的臀上轻拍一记,触手处柔软而富有弹性,冷笑道:“调戏又如何?便是你家皇后娘娘......迟早也得是本王的人,你……自然……也会是本王榻上侍妾。”说罢松手,径直朝内殿闯去。
“登徒子!色狼!”婉莹心里暗骂一声,却并不阻止他进内。
坤宁宫内殿,氤氲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浮动着清雅的兰芷香气。沈令仪显然刚刚出浴,如墨的青丝带着湿意,松散地披在身后,几缕发丝黏在修长的颈侧。她只穿着一件胭脂红色的薄绸寝衣,衣带在腰间松松系着,勾勒出成熟丰腴的腰臀曲线。浸了水汽的绸料有些贴身,隐约透出底下肌肤的润泽。
她并未坐在凤榻上,而是斜倚在窗边的美人靠边,一条腿微微曲起,寝衣下摆滑落,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和玲珑的足踝。听到门外脚步声,她并没有起身,只是懒懒地抬眸望去,沾染着水汽的睫毛下,目光沉静而幽深,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等待。
沈皇后的另一名贴身宫女林昭容,此刻提着鎏金铜壶,轻步走到皇后身边,缓缓斟下两盏热茶。
林昭容的身影,在烛火光影中显得格外清雅。那面容如初春新雪般洁净,眉似远山含黛,眸中似有秋水流转,眼尾微微上扬,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机敏。鼻梁挺直如峰,唇色淡若樱瓣,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书卷气,唇角总噙着温和的笑意,仿佛能将人心中的阴霾都驱散。
她身量纤巧,体态轻盈如柳枝扶风,肩窄腰细,行动时衣袂翩跹,似弱柳迎风,却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透着宫廷礼仪训练出的端庄。
李珩清楚,这林昭容父亲,本是徐州江都知府,十五岁时便入了宫,可惜,后来其父获罪,她被打入掖庭,后被沈皇后挑到坤宁宫做侍女,并引为心腹。她年纪不大,但已算的是宫中“老人”了,如今已在宫中待了十年,比沈皇后进宫还早的多。
“你终归是来了。”沈皇后的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了些,像是浸透了温泉的水汽。
“见过齐王殿下”。林昭容忙转身,侧身背对皇后,朝着李珩福身一礼,不着痕迹的朝李珩看了一眼,顺势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李珩微微颔首,算是应承了林昭容的见礼,举步走进内殿,朝林昭容挥了挥手。林昭容却看向沈皇后,待后者轻轻点了点头,才举步走出内殿,并反手合上门扉。
李珩的目光在沈皇后身上停留了片刻,从潮湿的发梢到微敞的领口,再到那在薄绸下若隐若现的腿线,眼神渐深。他缓步走近,在她身前站定,阴影将她笼罩。
“皇后娘娘这是在等臣?”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令仪微微仰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与笃定:“本宫若说不是,王爷会信吗?”
殿内烛火轻轻噼啪了一声,光影摇曳,将两人之间无声流动的张力映照得愈发清。沈令仪墨色长发带着水汽,如瀑般垂至腰际,寝衣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呵呵……”。李珩不答,却信步走过去,在她美人靠旁的绣墩上坐下,伸手端起那盏冒着热气的茶,轻轻摇着头,吹了吹浮沫,浅饮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