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枝惊骇,奋力反抗。
对着彭帅又抓又挠又打。
“你这个死变态人渣,强奸犯畜牲。”
“滚,给我滚。”
被彭帅死死抓住她的脑袋撞向床板。
愤怒中的男人力道极大。
陆景枝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被震碎。
头晕脑胀想吐。
彭帅奋力一扯,将陆景枝的长裙撕个稀烂。
陆景枝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反抗。
无奈她撑着病体,力道实在有限。
彭帅有了第二次掰痛陆景枝伤手的经验。
这一次刚撞痛她的脑袋时,就已死死攥紧她受伤的左手,生生压弯她早已变形的手。
陆景枝痛到大喝。
大哭大叫。
门外的刘晶同样急得大哭。
可任她大声拍门,也无济于事。
彭母自反锁上门后就快速下了楼。
不再掺和。
刘晶急得给彭母打电话,想让她拿钥匙打开门,强行闯进去将两人分开。
可彭母压根就不接她的电话。
刘晶大吼大叫,想引来阿姨去叫回彭母。
可无论她怎么喊叫。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刘晶涕泪横流,气得哇哇大哭,奋力拍门。
“彭帅你出来,给我出来。”
“你是我老公,怎么能再睡那个贱女人。”
“贱人,陆景枝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我的老公。”
一直到门内听不到陆景枝的大声怒骂,只听见她苍凉悲愤绝望的呜咽。
刘晶知道大势已去,两人已经搞上了。
刘晶无力背靠着门板滑下。
浑身发冷。
内心悲痛欲绝。
之前她亲眼看着这两人睡,可那时的彭帅对她来说还是高不可攀。
她没有立场说什么。
可眼下。
她都已经是他们彭家公开承认的未婚妻。
只要怀上孩子立马就能领证的。
他却还要睡别的女人。
陆景枝这个女人,她真是臭不要脸。
她就不知道更加激烈地反抗一下?
那个女人真是阴险,表面拒绝,实际不还是半推半就的。
若真的拒绝,怎么会住到彭家?
怎么不以死相逼。
她没这样干,说明她心里还是想的。
贱女人。
敢勾引她的老公,她一定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孽种。
刘晶独自一人流泪心碎许久。
感觉到背后的门板开始了轻微的动静。
门板很是坚实。
可见里面闹得多大。
明显是两人转移了阵地。
很快。
果然听到了彭帅的声音。
“不是打我骂我说不要吗,现在开始爽了的人是谁?”
“让老子白白花了6000万,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给老子叫,把你的爽大声叫出来。”
陆景枝也听到了声响,难堪不已。
她悲痛呜咽着狠狠咬住彭帅的手,愤恨到似要硬生生咬下他一块肉。
彭帅吃痛,揪住她的头发哐哐撞门。
把陆景枝撞得眼冒金星,头晕恶心。
她用尽力气去抓挠眼前这个人渣。
又被他恶狠狠掰痛左手的伤指。
彭帅眸色猩红:
“叫。”
“给老子叫出来。”
陆景枝痛到大喝。
再次遭遇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摧残。
直接崩溃。
门外的刘晶听闻动静,一直不断抹着停不下来的眼泪。
直到听见彭帅说:
“老子今天就要把这脏病传给你。”
“一次传染不上,老子就天天弄你,直到你也染病为止。”
一听彭帅还打算天天弄,刘晶再也受不了了。
哭着给程溪月打电话诉苦。
“溪月,陆景枝那个不要脸的又在勾引彭帅,呜呜,我的心真的好痛。”
程溪月笑着接起她的电话。
听到刘晶的哭诉,嘴上轻声安慰她:
“晶晶,抱歉我也无能为力......我只能在电话这头陪陪你了。”
刘晶还是哭:
“彭帅说他不止今天要睡,以后也要天天睡,一直到陆景枝也染上病为止。”
程溪月面上无声的笑意更甚。
真好啊。
三个性病患者凑一块了。
她当时替陆景枝选的这条路,果真没让她失望。
程溪月在电话这边默默陪着刘晶。
一路听着她抽抽泣泣。
时而崩溃大哭。
还真别说,配合着脑中刘晶前世嘲讽自己的得意。
这反差。
真的解气。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近乎是一小时后,程溪月听到刘晶突然惊呼起来:
“溪月,里面好像出事了,他俩打起来了,我得赶紧去喊我婆婆。”
刘晶挂了电话。
快速冲下楼。
彭母一开始听说两个人打起来了,不愿意搭理她。
直到刘晶急急地说:
“妈,快上楼,彭帅好像受伤了。”
刘晶知道自己不这么说,彭母压根不会管这事。
彭母听闻儿子可能受伤,这才赶忙上楼,还叫上了家中佣人们。
女佣用钥匙快速打开门。
里头一片狼藉。
彭帅和陆景枝衣衫不整,脸上双双挂彩。
比之刚开始彭帅赶两人出去时,纷纷添了不少新伤。
彭母急得上前,“儿子,你还好吧?”
她转头朝着陆景枝就怒骂:
“你都怀有我儿子的种了还反抗什么?装模作样,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
陆景枝本就浑身酸痛,又被彭帅强,她恶心不已。
听到彭母这话瞬间暴喝:
“他这种垃圾狗畜牲我会偷着乐?死老太婆,你放你妈的狗屁。”
彭母对她的不满也达到了顶峰。
偏生此时。
她的手机亮起,昨日委托查询的结果出来了。
彭母看到调查结果,愤恨上前狠狠怒甩陆景枝一巴掌。
“你这小贱人,竟然敢绑架我给我拍照。”
“还装模作样假装无意路过,想当我的救命恩人?”
“我呸。”彭母直接朝着陆景枝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陆景枝也气。
反手怒甩了彭母两个巴掌。
也朝她吐了好几口。
彭帅见母亲被打,一把揪住陆景枝头发将之捞起。
转头问彭母:
“妈,什么绑架,具体是什么事?”
彭母气得不行。
不顾刘晶也在场,愤愤直言:
“我曾经被人绑架过,可那些人又不要钱,只是脱我了衣服拍了我照片。”
她伸手指着陆景枝:
“当时这个女人假装路过,她随便喊两声,那些绑匪就跑了。”
“我还以为是她救了我,搞半天这事就是她策划的,我刚才已经查得清清楚楚。”
彭帅听闻母亲被羞辱,气极。
就要一脚狠狠踹向陆景枝的肚子。
刘晶的面色明显一喜。
彭帅这一脚下去,陆景枝的野种不得流产?
彭母此时突然反应过来。
她也顾不上什么隐私了,直接喊话儿子:
“小帅,她肚子的搞不好真是你唯一的种,一定要保住。”
“你打她哪都可以,千万别打她肚子。”
彭帅偏就不信邪:
“谁说我不能生?医生胡说八道的你也信。”
彭母还欲上前阻拦。
刘晶灵机一动,忙拉住彭母大喊:
“妈,陆景枝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彭帅的,是那个叶家大少的!”
“是陆景枝亲口承认,我亲耳听见,不信你看。”
刘晶快速将上一次叶家认亲宴上陆景枝亲口说怀了季之淮孩子的视频翻出。
递给彭母。
彭母果然马上停下了脚步。
拿过手机一看。
还真是陆景枝亲口所言。
可。
彭帅又说是他的。
到底是不是,生下来一做亲子鉴定便知。
陆母还是决定先留下这个孩子,正欲喊话彭帅住手。
可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彭母被刘晶拉住,低头查看视频的那一瞬间。
彭帅重重的一脚,猛地直接踹向陆景枝的肚子。
“砰”地一声巨响。
陆景枝像块破布一般被踹飞,倒地不起。
彭母吓得脸色的都白了。
这个女人死不死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肚子里彭家唯一的种!
彭母立马甩开刘晶冲上前。
还未走近。
就见痛苦呻吟,捂着肚子哀嚎,面色痛到扭曲的陆景枝,下身缓缓流出一大摊血。
彭母面上的血色悉数褪去。
完了。
孙子流产。
儿子的家业要保不住了。
一切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