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导，您这已经是第五遍练这支舞了，休息会儿吧？再练下去肌肉该拉伤了！”
排练室助理拿着毛巾跑过来，看着林枫汗湿的黑色练功服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依旧结实的肌肉线条，眼底满是担忧 —— 为了告别演出的压轴舞蹈，林枫连续三天泡在排练室，从动作细节到情绪把控，每一处都追求极致，比年轻舞者还要拼。
林枫却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呼吸略有些急促：“再练一遍，最后那个旋转衔接还是不够顺，得再找找感觉。”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鬓角虽有几根白发，眼神却依旧锐利，“这是最后一场演出，不能留遗憾。”
站在角落的杨敏皱了皱眉，她穿着米白色休闲套装，袖口挽到小臂，手里攥着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见林枫又要抬手擦汗，快步走过去：“听助理的，先休息。” 她把毛巾递到他面前，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汗湿的袖口，“你这性子还是没变，一遇到跟演出有关的事，就跟拼命似的。”
林枫看着她眼底的担忧，终于松了口：“行，休息半小时。” 他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擦脸，黑色练功服上的汗渍晕开一片，“我去里面浴室冲个澡，你等我会儿，等会儿跟你对对演出流程。”
杨敏点头，看着他走向排练室附带的私人浴室，等门关上，才对助理说：“把他的保温杯装满温水，再拿包葡萄糖过来，他刚才练得太猛，容易低血糖。”
没过多久，杨敏提着保温杯和干净衣物走到浴室门口，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推开一条缝：“林枫，我把干净衣服和温水放门口了。”
话音刚落，浴室门突然被拉开，林枫站在门后，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锁骨上，水流沿着肌肉线条往下淌，在腰腹处汇成细流，黑色练功裤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他伸手一把拉住杨敏的手腕，将她拽进浴室，门 “咔嗒” 一声关上，水汽瞬间裹住两人。
“你……” 杨敏刚要开口，就被林枫抵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墙上。他的手撑在她头两侧，温热的呼吸混着水汽喷在她脸上，带着运动后的急促，却又满是熟悉的侵略性。
“别说话，” 林枫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磁性的沙哑，眼神落在她被水汽染得微红的脸颊上，“刚才在镜子里看到你担心我的样子，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一起排舞的时候 —— 你也是这样，皱着眉跟在我后面，怕我累着。”
杨敏的心跳瞬间加快，指尖轻轻抵在他胸前，却没推开他：“那时候你才二十多岁，现在都当爷爷了，还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她的目光不自觉扫过他依旧结实的胸膛，水珠落在上面，折射着暖黄的灯光，脸颊渐渐发烫。
林枫忽然笑了，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当爷爷怎么了？对你的心意，从来没变过。” 他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鼻尖，水流顺着他的肩膀滴落在她的米白色套装上，很快将布料打湿，勾勒出她依旧优美的曲线。
“你看，” 林枫的指尖轻轻划过她湿答答的衣料，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都湿了，索性陪我疯一次？” 他的声音裹在水汽里，带着蛊惑，“这是最后一场演出，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为舞台疯狂’，好不好？”
杨敏的呼吸瞬间乱了，她看着林枫眼底熟悉的炽热，仿佛回到二十年前他们一起排《星光下的尘埃》舞蹈片段的夜晚 ——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在后台化妆间里，带着她一遍遍抠动作，最后抵着墙吻她，说 “以后每场演出，都要你在我身边”。
她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林枫立刻反客为主，吻得又深又急，带着运动后的急促，却又满是经年累月的熟稔。他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抵在墙上，冰凉的瓷砖与他温热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让杨敏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还是这么敏感，” 林枫离开她的唇，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还记得当年在化妆间，你也是这样，浑身都在抖。”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脊背，湿衣料下的肌肤细腻依旧，“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杨敏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声音带着微哑：“你也是…… 每次你站在舞台上，我都觉得，你还是当年那个眼里有光的少年。”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他鬓角的白发，“只是现在，你的光里，多了我们，多了这个家。”
林枫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水流依旧哗哗作响，却盖不住两人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他轻轻将她打横抱起，抵在浴室温暖的花洒下，温热的水流裹住两人，洗去汗水，却洗不掉彼此眼中的爱意与炽热。
“最后一场演出，” 林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郑重，也带着缱绻，“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不仅为舞台而生，更为你，为这个家而活。演出结束后，我们就去环游世界，就我们两个人，像当年刚结婚时那样。”
杨敏笑着点头，眼泪却忍不住滑落，混着水流一起淌下：“好，我等你。等演出结束，我们就去看你当年说过的极光，去看海边的日落，把这些年没来得及过的二人世界，都补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浴室出来。杨敏穿着林枫的宽大衬衫，袖口垂到小臂，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颊依旧泛着红晕。林枫则穿着干净的灰色家居服，正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动作轻柔，生怕扯到她的头发。
“刚才助理把葡萄糖放门口了，你记得吃点，” 杨敏靠在他怀里，声音软得像棉花，“等会儿别再练那么猛了，要是累垮了，演出可就没人压轴了。”
林枫关掉吹风机，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知道了，听你的。不过刚才在浴室……” 他故意顿了顿，语气带着笑意，“倒是让我找回点当年的感觉，等演出结束，咱们得多来几次‘疯一次’。”
杨敏脸颊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都多大年纪了，还没个正形。” 她抬头看他，眼底满是温柔，“不过…… 我乐意陪你疯。”
两人相视一笑，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却留下满室的温情与炽热。窗外的夜色渐深，排练室的灯光依旧亮着，却不再是为了追求极致的舞台效果，而是为了一场属于他们的、关于岁月与爱意的告别 —— 告别舞台的高光，却迎来属于彼此的、更长久的温暖时光。
“对了，” 杨敏忽然想起什么，“明天思杨和薛漠要过来跟你合练合唱部分，你别忘了留力气，别又跟今天似的，练到脱力。”
林枫笑着点头，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放心，有你在，我肯定好好照顾自己 —— 毕竟，我还得陪你去看极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