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正对着A市的天际线。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洒进来，打在地板上，映出一圈温暖的光。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混着淡淡的木质气息，安静得只能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
苏念半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慢悠悠地翻着桌上的合同。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高腰西裤，长发随意挽起，看起来既干练又不失慵懒。
“你这合同，漏洞多到可以跑火车。”苏念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
陆时衍正低头批阅文件，闻言抬头，挑眉：“哦？你又懂法律了？”
“我不懂，但我看得懂数字。”苏念把文件往茶几上一放，指尖轻点着纸面，“这违约金比例定得太低，对方违约成本几乎为零，你是想做慈善吗？还是想给他们送钱？”
陆时衍放下钢笔，走过来坐在她旁边，长腿随意交叠，“那你觉得该怎么改？”
“翻倍。”苏念干脆地说，“再加一条——一旦违约，所有已投入资金不予退还，并且追加三倍赔偿。这样，他们才会在签字前掂量掂量。”
陆时衍笑了，“你这是想把人逼到破产？”
“对付b集团那种老狐狸，就得让他们知道疼。”苏念挑眉，“你不是说过，商场如战场吗？那就要有战场上的规矩——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陆时衍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行，听你的。”
下午，陆氏与b集团的谈判在A市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会议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碧蓝的泳池和修剪整齐的花园。
b集团的代表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西装笔挺，领口别着金色领带夹，眼神里带着惯有的傲慢。他身后坐着两名助理，手里捧着厚厚的文件。
“陆总，我们的条件已经很优惠了。”对方微笑着说，“如果你非要提高违约金，那我们只能考虑和其他公司合作了。”
苏念坐在陆时衍旁边，双手抱胸，淡淡开口：“贵方的‘优惠’，是把风险全转嫁给我们陆氏，把利润全留给自己。这种优惠，我们不稀罕。”
对方脸色一变，“这位是？”
“总裁夫人。”陆时衍语气平静，“也是本次谈判的特别顾问。”
对方冷笑一声，“总裁夫人也懂商业谈判？”
“懂不懂不重要。”苏念唇角一勾，“重要的是，我懂怎么保护我家公司的利益。”
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这是贵集团近三年的违约记录，平均每年两次，每次都通过各种借口拖延付款。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们再次违约的概率非常高。”
对方的脸色彻底变了，“你……你们调查我们？”
“这叫尽职调查。”苏念淡淡道，“合法合规，别紧张。我们的律师团队很专业，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话柄。”
谈判陷入僵局。b集团代表显然没想到苏念会直接拿出他们的“黑历史”。
“陆总，我们合作多年，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信誉。”对方试图打感情牌。
“信誉是靠行动维持的，不是靠嘴说的。”苏念毫不留情，“再说了，法律只认证据，不认交情。你要是真想谈，就拿出诚意来。”
陆时衍在一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他忽然发现，苏念的“嘴炮模式”比任何律师都管用——她总能用最简单的话，直击对方要害。
最终，b集团不得不接受陆氏的条件。合同签订后，对方代表铁青着脸离开。
会议室里，苏念伸了个懒腰，“搞定。”
“你刚才的表现，很专业。”陆时衍说。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苏念耸耸肩，“不过，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种人，最擅长背后捅刀。”
陆时衍点头，“接下来，我们要做好应对他们反击的准备。”
晚上，陆宅。院子里种满了桂花树，微风拂过，花香四溢。陆爷爷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看到苏念回来，立刻招手，“小念，过来陪爷爷下盘棋。”
“好啊。”苏念欣然应允，在他对面坐下。
棋局进行到一半，陆爷爷忽然问道：“听说你今天在谈判桌上很厉害？”
苏念笑了，“只是运气好。”
“不是运气。”陆爷爷摇头，“是胆识。做生意，就是要敢说敢做。你这性格，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苏念心里一暖，“谢谢爷爷夸奖。”
与此同时，b集团总部。
“废物！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b集团董事长拍着桌子，怒吼道。
“董事长，那女人太狡猾了，还拿出了我们的违约记录……”
“记录？她怎么会有？”
“应该是陆氏做了尽职调查。”
董事长沉默片刻，“看来，我们得换个方式对付陆氏了。”
第二天，A市的财经媒体突然爆出一条新闻：“陆氏集团涉嫌操纵股价，证监会已介入调查。”
消息一出，陆氏股价开盘即大跌，市场一片恐慌。散户疯狂抛售，社交媒体上各种猜测和谣言四起。
陆氏会议室里，高层们脸色凝重。
“这是b集团干的。”沈澜川冷声说，“他们在报复。”
“证据呢？”陆时衍问。
“正在收集。”沈澜川回答，“但我们必须立刻召开记者会澄清。”
“我去。”苏念站起身，“这次，我来怼他们。”
记者会现场，长枪短炮对准了台上的苏念。闪光灯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苏小姐，请问陆氏是否真的操纵了股价？”
“请问证监会的调查是否属实？”
“陆氏是不是要破产了？”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甚至有人刻意带着挑衅的语气。
苏念微微一笑，“首先，我想请大家看一份文件。”
她身后的大屏幕亮起，显示的是证监会刚刚发布的公告：“关于陆氏集团的调查，目前未发现违法行为。”
现场一片哗然。
“其次，”苏念继续说道，“我想提醒某些人，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根据《证券法》第七十八条，编造、传播虚假信息或者误导性信息，扰乱证券市场的，将面临最高十万元罚款，并可能承担刑事责任。”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台下，“我们陆氏已经向法院提起诉讼，对造谣媒体和幕后指使我们都将追究到底。别以为躲在屏幕后面就能逍遥法外，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
记者会结束后，陆氏股价止跌回升。社交媒体上，网友们开始为苏念的表现点赞——
【这才是总裁夫人该有的气场！】
【怼得好！造谣的就该付出代价！】
【陆总娶到宝了！】
陆氏办公室里，陆时衍看着苏念，“你刚才那段，很精彩。”
“只是依法办事而已。”苏念淡淡道，“不过，b集团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他们的手段还多着呢。”
“我知道。”陆时衍点头，“他们接下来可能会从供应链下手。”
“那我们就提前布局。”苏念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这次，我们要让他们输得更惨。”
几天后，b集团突然宣布与陆氏的主要供应商c公司签订独家合作协议，试图切断陆氏的原材料供应。
陆氏高层会议上，众人忧心忡忡。
“我们的库存只够维持一个月。”
“如果找不到替代供应商，我们的生产线就要停了。”
苏念忽然开口，“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陆时衍问。
“c公司的最大股东是d投资集团，而d投资集团的董事长，是我大学同学的父亲。”苏念微笑着说，“也许，我可以请他帮忙。”
两天后，c公司突然宣布解除与b集团的独家合作协议，转而与陆氏签订长期合同。
b集团总部，董事长气得摔碎了杯子，“怎么回事？d投资集团为什么要帮陆氏？”
“听说，是因为总裁夫人亲自登门拜访。”
“一个女人，竟有这么大的能量？”董事长咬牙切齿，“看来，我们低估她了。”
陆氏办公室里，陆时衍看着苏念，“你又立了大功。”
“别忘了，我可是总裁夫人。”苏念挑眉，“保护公司，是我的责任。”
陆时衍忽然抱住她，“有你在，真好。”
苏念轻轻回抱，“彼此彼此。”
而此时，b集团董事长正在办公室里，与一位陌生男子通电话。
“看来，我们需要联手对付陆氏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没问题，不过，我要一半的利益。”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