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仿佛能劈开星辰,收割灵魂的恐怖一击,李昊终于停下了走向大床的脚步。
眼神微微一眯,其中闪过一丝冰冷。
“切!吵死了!”
“嗡——!!!”
超级赛亚人一阶的金色气焰瞬间爆发!
不再是之前压制后的表演,而是真正属于李昊变身常态25亿,超一全功率50亿的恐怖力量!
李昊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是随意地抬起右手,五指张开,向前一抓!
“噗嗤——!”
那蕴含着40亿战斗力,缠绕着无数哀嚎灵魂的恐怖斧刃,竟被李昊徒手,稳稳地抓在了掌心!
斧刃上狂暴的能量与灵魂冲击,撞击在李昊手掌的金色气焰上,如同浪花拍击礁石,瞬间溃散、湮灭!
连李昊的皮肤都未能划破!
内斯脸上的狞笑彻底僵住,转化为极致的骇然与不可思议!
李昊握住斧刃的手轻轻一捏!
“咔嚓!”
那柄伴随内斯征战多年的神器战斧,斧刃部位瞬间布满了裂痕!
紧接着,李昊随手一挥!
“轰——!!!!!”
内斯甚至没能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如同被一颗超新星迎面击中,他那引以为傲的神躯,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沙堡般瞬间崩溃,瓦解,连同他惊恐的灵魂,一起被浩瀚的金色气浪彻底轰成了最基础的粒子,湮灭在空气中!
一位主神级别的死神子嗣,竟连一招都没能接下,便神形俱灭!
李昊甩了甩手,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稍微强壮点的虫子,语气充满了嫌弃:
“切!就这点实力?本体能量波动才21亿左右,不知道用了啥秘法憋出个40亿的攻击,唬谁呢?
太弱了!难道你不知道,我随手一击,就是50亿的战斗力吗?弱鸡!”
随即李昊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张高大的死神王座上。
“嗯,这个椅子看起来不错,用料扎实,够宽够大。”
李昊满意地点点头,
“刚好,可以用来睡个回笼觉。”
说完,李昊抱着怀中早已被这电光火石间的惊天逆转,以及内斯被秒杀的场景吓得彻底傻眼,大脑空白的克丽奥娜,一步步走向那曾经属于死神的王座,如同回自己家一般自然。
神殿内,只剩下弥漫的死亡气息,尚未完全消散的能量余波,以及一个抱着美人更加恐怖的“恶魔”。
李昊抱着女人,大摇大摆地走到那张属于内斯的,由黑曜石与星辰金锻造的王座旁。
伸手上去感受了下,而后一脸嫌弃的啐了一口。
“妈的,这样硬,不知道硌屁股吗?”
随即将目光转向,宫殿令一侧那张铺着不知名奢华兽皮,并且足够容纳十人打滚的巨大卧榻。
“这个床不错。”
而后整个人扑倒大床上,感受着那些兽皮的温暖,满意的直哼哼!
将脸埋进带着奇异幽香的兽皮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唉,给本大爷踩踩背,这演戏演得我脑袋疼!总算是能休息一下,琢磨琢磨我那‘好徒弟’的新情况了。”
李昊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被李昊随手扔到床另外一边的克丽奥娜耳中。
这位原本忠诚于内斯的死亡侍女,此刻大脑依旧处于宕机状态,亲眼目睹“死神大人”被随手捏碎,这个神秘恐怖的金发男人反客为主,这一切都太过震撼。
但求生的本能和深植于血脉中对强者的敬畏,让克丽奥娜迅速反应了过来。
这可是一个能随手弑神的恐怖存在!
此刻李昊的命令,就是绝对的旨意!
而且……如此强大,如此霸道,又带着几分邪异魅力的男人……
克丽奥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可言说的念头。
克丽奥娜不敢再有丝毫迟疑,连忙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快速走到李昊身边。
看着男人那即便趴伏着也能感受到的健硕背脊轮廓,克丽奥娜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随即,克丽奥娜身上那本就设计得极为大胆清凉的纱裙,如同花瓣般悄然滑落,露出底下曼妙诱人的胴体。
克丽奥娜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美女蛇,动作轻柔而充满诱惑地,缓缓贴上李昊的后背,冰凉细腻的肌肤触碰到李昊温热的身体,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伸出纤纤玉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开始为这位新“主人”揉按肩背。
与此同时,卧榻四周垂下的几重半透明纱幔仿佛受到无形力量的牵引,自动缓缓垂落,将床榻区域隔绝成一个暧昧而私密的空间。
光影朦胧,幽香浮动,气氛眼看就要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
“轰隆!”
宫殿那沉重的大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一个穿着埃及神系低级神官服饰,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神情的传令兵,甚至来不及通报,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
“死神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外太空超远程监测阵列发现一颗异常巨型陨石,经分析确认是虫族巢穴!
其轨道笔直朝向中转站,预计将在标准时间75个单位后进入我方最外围防御圈!
能量反应极高,疑似有母兽存在!
请求立刻启动最高权限,授权进行轨道拦截反击!”
这突如其来的汇报,如同冷水浇头,瞬间打破了寝宫内旖旎的气氛。
李昊正趴在床上享受着美女侍女的按摩,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叶琛和那可能的“系统”,被打断后很是不爽,连头都懒得抬,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嗯嗯……知道了……这种小事,随便吧!搞快点儿处理掉,别来烦我!”
那传令兵听到这并非内斯大人那威严低沉,而是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的陌生声音,整个人都愣住了!
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那张象征着死神权柄的王座空空如也,而一旁巨大的卧榻却被纱幔遮得严严实实。
“这。。。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