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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现场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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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烨、谢玄等人离京奔赴西南后,东京城看似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然而权力的交替与暗处的较量从未停歇。就在这表面平静之下,盛家后院,一场由野心与算计点燃的风暴,终究未能避免,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轰然降临。

事情的轨迹与那冥冥中的定数惊人相似。盛墨兰在林噙霜的精心筹划和自身对富贵荣华的极度渴望下,行险一搏,与永昌伯爵府的六公子梁晗私相授受,最终在玉清观的厢房内,被王若弗“机缘巧合”地领着盛纮堵了个正着。

那场面,足以让盛纮毕生蒙羞。他指着床上惊慌失措、衣衫不整的墨兰与梁晗,气得浑身乱颤,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王若弗则是强压着一种“果然如此”的复杂情绪,指挥着信得过的婆子将厢房围得水泄不通,力求消息不外泄。

盛纮盛怒之下,尚存一丝理智。永昌伯爵府的招牌,让他终究不敢对梁晗如何发作。在梁晗面如土色、语无伦次的告饶和含糊的保证下,盛纮铁青着脸,几乎是咬着牙,命人悄无声息地将梁晗从后门送走,只留下瘫软在地、哭声凄切彷徨的墨兰。

恰是这日,盛华兰在翠微和银杏的陪同下去看看布料,她准备给没出世的孩子做衣服,便隐约听见不知哪家的几个小丫鬟聚在角落窃窃私语,零碎的字眼如“四姑娘”、“梁家公子”、“玉清观”飘入耳中,她心头猛地一紧。深知墨兰与林栖阁那对母女的秉性,华兰顿觉不妙,生怕是传出了什么有损门风的闲话,也顾不上细究,急忙带着翠微和银杏回府了。

家中,任长卿刚处理完手头的公文,听闻华兰要独自回盛家,念及她身怀六甲,本就放心不下。再瞧她离去时眉宇间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焦虑,结合银杏说的关于墨兰与梁晗的风言风语,心中那根属于“穿越吃瓜党”的神经立刻被触动了。

“娘子留步,”任长卿搁下笔,快步跟上,“我与你同去。”

盛华兰微怔,回头看他:“官人同去?后宅内院之事,你去了恐怕不便……”

任长卿面不改色,理由信手拈来:“听闻岳父近日为公务烦心,我正好有些想法可与岳父参详一二。再者,你如今身子重,我岂能放心你独自往返?护送你,是为夫分内之事。”心底的真实念头却是:墨兰梁晗的现场大瓜!这可是原着名场面,比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下饭”多了,必须亲临一线,掌握第一手瓜情!

夫妻二人抵达盛家,径直去了王若弗所在的正房。刚一进门,就见王若弗正抚着胸口,又是后怕又是解气地对刘妈妈描述方才的“战果”。

“……哎哟哟,真是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光天化日,佛门清净地,他们就敢……我都臊得没眼看!幸好我得了准信,拉着主君去得及时,真真儿是堵在了床上!这叫什么事啊!”王若弗说得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盛华兰听得如遭雷击,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声音都带了颤音:“母亲……您,您方才说……捉、捉奸在床?!”

王若弗这才注意到女儿女婿进来了,叹了口气,压低了些声音:“可不是嘛!华儿,你是没瞧见那场面……”

“天爷啊!”盛华兰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险些软倒。她一把扶住身旁的花架,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这……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们盛家的姑娘们还如何做人?我的庄姐儿,她才多大?以后还怎么议亲,怎么嫁人?!我们全家都要被拖累死了啊!”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年幼的女儿和整个家族所有女眷的将来。

王若弗见女儿反应如此剧烈,忙上前安抚:“华儿莫急,莫急!当时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实,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断不会走漏风声的!”

“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盛华兰的眼泪夺眶而出,“您想想,玉清观那等地方,人来人往,我在外面都已经听到风言风语了,没想到她居然和人私通。但凡有一丝风声漏出去,庄姐儿……我的庄姐儿这辈子就毁了啊!”她身为母亲,想到女儿可能因这等丑事而前程尽毁,心痛如绞。

任长卿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华兰,将她搀到椅边坐下,温声劝慰:“娘子,娘子,冷静些!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情绪万万不可如此激动,仔细伤了身子,动了胎气!”他轻抚着华兰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盛华兰抓住任长卿的衣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泪眼婆娑地问:“官人,你说,庄姐儿以后可怎么办啊?”

任长卿看着妻子梨花带雨、惶恐无助的模样,心疼不已,下意识便用现代思维宽慰道:“庄姐儿怎么了?她是我任长卿的掌上明珠,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咱们家难道还缺她一口饭吃不成?定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

盛华兰闻言,又是好气又是无奈,一拳捶在任长卿的臂膀上,力道却不重:“你浑说什么呢!这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吗?这是名声!是清誉!是立足之本!盛家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所有女眷都要跟着蒙羞!不止是庄姐儿,如兰、明兰她们日后还如何议亲?我如今身为三品诰命,往后还有何颜面出入各种场合?连母亲王家女眷的名声也要受到牵累!”她越说越激动,只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任长卿挨了一记粉拳,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来自现代,潜意识里总觉个人行为个人负责,虽然在此时代生活数年,深知名声于此处的重要性,但骨子里仍难有盛华兰这般土生土长的古代贵族女性,被礼教规训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此刻见华兰如此,他才更真切地体会到此事在此时代的毁灭性,远非昔日看剧时那种隔岸观火的“吃瓜”心态可比。同时,他心中也不由暗忖:明兰这丫头报仇的心思也太狠绝了些,这是要一把将林噙霜母女拍死,但手段未免过于酷烈,一个不慎便是整个盛家陪葬。

看来,待顾廷烨西南归来,得设法尽快将这心思深沉的六妹妹风风光光嫁出去,免得她再搅动风雨,到时候好去顾家吃瓜。

这时,有下人来禀,主君请大姑娘、大姑爷去偏厅说话。

偏厅内,气氛凝重得仿佛结了冰。盛纮端坐主位,面色铁青,胸口因怒气而剧烈起伏。盛墨兰跪在厅中,发髻散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反复念叨“父亲饶命”、“女儿知错了”。林噙霜跪在墨兰身侧,一边用帕子拭泪,一边不住地为女儿开脱:“主君,主君明鉴啊!墨儿年纪小,不懂事,定是那梁家公子巧言令色,哄骗了她!她也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主君看在多年父女情分上,饶了她这一回吧!妾身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盛长柏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脸色难看至极,显然对家中出此丑事感到无比的羞愤与难堪。盛明兰则低眉顺眼地侍立在角落,看似惶恐不安,实则眼角余光始终留意着场中局势,心中焦急万分,生怕父亲一时心软,让林噙霜母女再次找到翻身之机。

见任长卿和盛华兰进来,盛纮脸上瞬间闪过极大的尴尬与难堪。家宅如此丑事,竟被这位如今圣眷正浓、地位显赫的女婿撞见,他只觉脸上如同被火烧一般,下意识便要起身。

任长卿何等机敏,立刻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随即递过一个理解的眼神,微微摇头,示意盛纮无需顾忌他们,继续处理家事要紧,他们夫妇只是旁听。

林噙霜眼见任长卿到来,心中更是暗叫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她深知盛纮极好颜面,在外人,尤其是这位身份尊贵的女婿面前,定然不愿表现得治家无方、处事不公。但这或许也是个机会,只要给盛纮一个合适的台阶……念及此,她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就在盛纮被墨兰的哭声和林噙霜的狡辩搅得心烦意乱、左右为难之际,林噙霜忽然“嘤咛”一声,身子软软地向一侧倒去,恰到好处地“晕”倒在地。

“小娘!小娘你怎么了!”墨兰见状,立刻扑过去,哭声更显凄厉。

王若弗在一旁看得真切,气得直翻白眼,低声嘟囔:“又来了!又来了!这招用了十几年,也不嫌腻味!”

果然,盛纮见林噙霜“晕倒”,脸上那丝习惯性的怜惜与不忍又浮现出来。多年宠爱,眼见昔日解语花如此“柔弱”地倒下,他心头的怒火不由得泄了几分。

角落里的盛明兰看得心急如焚,她太清楚这是林噙霜以退为进的惯用伎俩,若此时不能趁势而定,恐怕又要功亏一篑。

而盛华兰这边,眼见父亲又要被那对母女的演技所惑,急得不行,手下意识地就拧住了身旁任长卿的胳膊,用力之狠,让任长卿差点失声叫出来。

任长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知自家娘子这是真急了,自己这个“吃瓜群众”若再只看戏不登场,恐怕瓜还没吃完,胳膊先要青紫一片。他轻轻拍了拍华兰的手,示意她松开,随即向前迈出一步,清了清嗓子。

“岳父大人,”任长卿的声音平和沉稳,却瞬间打破了厅内压抑的哭闹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面色沉静,语气带着应有的尊重,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分量,“小婿本不该置喙岳父家事,然……此事牵涉甚广,关乎家族前程,恕小婿僭越,不得不斗胆进言几句。”

盛纮正心乱如麻,闻言如见救星,忙道:“贤婿但说无妨,你我至亲,不必顾虑。”他对这位女婿的见识和地位,如今是极为看重。

任长卿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昏迷”的林噙霜和哭泣的墨兰,缓缓道:“岳父如今已非昔日五品京官,乃是陛下亲擢的户部右侍郎,简在帝心,是新朝倚重的能臣。陛下与太后垂拱而治,最重官员德行与家门清誉。倘若治家不严、后宅不宁之事,不幸传扬出去,被御史风闻奏事,参上一本‘纵女行秽,治家无方’……落到官家耳中,岳父您多年的清誉与似锦前程,恐怕……”

他话语恰到好处地一顿,留下沉重的余音。盛纮听得脸色骤变,额角竟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任长卿继续不疾不徐地说道:“再者,四妹妹此事,非比寻常闺阁嬉闹。私通外男,于国法家规皆为重罪。其恶果,绝非仅限于盛家一门。王家,清流门户,若因外孙女之事蒙羞,几位舅兄在官场之上,该如何自处?我任家,与盛家乃姻亲之好,荣损与共。如今东京城内,眼红我等新贵骤登高位者,不知凡几。难保没有那有心之人,借此发难,大做文章。届时牵连之广,恐非后宅名声所能局限矣。”

这一番话,层层递进,句句如锤,敲打在盛纮最致命的关切点上——官声、前程、家族存续!将一桩后宅丑闻,直接提升到了关乎政治生命和家族命运的高度。

躺在地上装晕的林噙霜,听得任长卿字字诛心,指甲几乎要掐破掌心的皮肉,心中恨意滔天。任长卿如今的身份地位,他的话盛纮绝不能置之不理。他这是要将她们母女彻底逼上绝路!

盛纮听完,已是面无人色,后怕不已。他之前只顾着愤怒与难堪,并未深思此事可能引发的滔天巨浪。此刻被任长卿一语点醒,想到那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顶门心。他毕生孜孜以求的家族荣耀与官场前途,岂能葬送于一个不肖庶女之手?!

一旁原本见母亲“晕倒”、妹妹可怜,还想硬着头皮求情的盛长枫,听到任长卿提及“前程”、“官场”,想到自己寒窗苦读多年,好不容易靠着盛家势头有了些起色,若因墨兰之事前程尽毁……他到了嘴边的求情话语,在喉咙里滚了几滚,终究还是咽了回去,默默地垂下了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偏厅内,一时只剩下墨兰绝望而压抑的哭泣声,以及盛纮越来越粗重、仿佛挣扎般的喘息声。一场关乎盛家未来走向的决定,正在盛纮心中激烈地碰撞、酝酿。

盛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多了几分决绝,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声音沙哑:“来人……将四姑娘……暂且押去祠堂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他终究没能立刻下狠手处置,但显然,此事绝不会轻易了结。

任长卿看着墨兰被婆子们带离,心中明了,今日这场大戏,暂时只能到此为止。他轻轻握了握身旁盛华兰冰凉的手,低声道:“娘子,岳父已有决断,我们……先回去吧。”

盛华兰心绪纷乱,既忧且怕,但见父亲已做了处置,也不好再多言,只得点了点头,任由任长卿扶着,怀着满腹的忧虑,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盛家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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