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诡异世界里偷生

白洛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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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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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晨雾还没散,老头编芦苇席的手指已经泛起了红痕。他面前堆着半捆新割的芦苇,青绿色的茎秆上还挂着露水,被他粗糙的掌心摩挲得发亮。“这捆是山南坡采的,”他抬头冲我们笑,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白霜,“光照足,编出来的席子不容易发霉。”

灵堂的供桌上,那只装着芦苇的骨灰盒已经收进了里间,取而代之的是个小小的玻璃罐,罐子里养着几株绿芽——是从干枯的芦苇根里冒出来的。“小护说喜欢新鲜的绿,”老头往罐子里添了点水,“等长高点,就移到院子里,让她天天晒太阳。”

我们帮着收拾灵堂时,在墙角发现了个上锁的木箱,钥匙就挂在箱扣上。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本日记,封皮都是用护士服布料缝的,上面绣着芦苇图案。最新的一本翻到最后一页,字迹已经很潦草了:“今天陈医生又在库房配药,瓶瓶罐罐摆了一地,有个标签掉了,捡起来一看是‘焚烧剂’……他看我的眼神好吓人,像在看件待处理的垃圾。”

“是她记的?”林默指尖划过那行字,纸页边缘有些焦黑,像是被火星燎过,“难怪她怕火,原来早就察觉不对劲。”

碎花裙女人突然指着日记里的插画——一幅画着疗养院布局的草图,在锅炉房的位置画了个红色的叉,旁边写着“不能去”。“这里肯定藏着东西,”她把画举到阳光下,纸背隐约透出更深的墨迹,“你看,这下面好像还有一层画。”

我们找来松节油轻轻擦拭,果然显露出另一幅画:锅炉房的地下藏着个密室,里面堆着许多小木箱,每个箱子上都标着号码,“7”号箱上画着朵小小的芦苇花。

“难怪黑袍人要抓她,”大哥的触须缠紧了木箱的锁扣,“她发现了密室的秘密。”

正说着,殡仪馆外传来收废品的铃铛声,叮铃铃响得急促。我们跑出去一看,收废品的三轮车停在门口,车斗里堆着些旧铁架,其中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上,焊着块铭牌——“疗养7号”。

收废品的老汉叼着烟杆,指节敲了敲铁笼:“今早从疗养院后门捡的,说是过期的‘医疗垃圾’。你们要不?废铁价给你们。”

铁笼的栏杆上缠着几根头发,黑中带褐,像是被火燎过。林默伸手摸了摸笼底,摸到片硬硬的东西,抠出来一看,是块烧变形的金属牌,上面刻着半个人名:“护”。

“是小护的。”老头突然红了眼,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是枚磨得发亮的护士证,照片上的姑娘梳着马尾,胸前别着的铭牌正是“护”字,“她总说这证是她的命,走到哪都带着。”

收废品的老汉突然咳嗽起来,咳得直不起腰,从怀里摸出块手帕捂嘴,手帕上沾着点黑痰。“这阵子疗养院总往外扔东西,”他喘着气说,“前几天还扔了批玻璃瓶,瓶底结着黑渣,看着像烧过的药渣……”

话没说完,他突然浑身抽搐起来,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青黑,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啃噬。林默眼疾手快,拽起他往阳光下拖,碎花裙女人赶紧撒出一把白花瓣,花瓣落在他身上,竟冒出缕缕黑烟。

“是密室里的东西顺着‘垃圾’流出来了!”李醒的铜铃急促地响着,“那些玻璃瓶里的药渣有毒!”

老头突然想起什么,跌跌撞撞跑回灵堂,从木箱最底层翻出张泛黄的纸,上面是小护的字迹:“陈医生用病人做实验,把药渣埋在锅炉房地下,说要‘培育’出能控制人的东西……他说我碍事,要把我也变成‘药渣’。”

阳光越升越高,收废品老汉身上的青黑渐渐褪去,只是眼神变得呆滞,像丢了魂。林默把那只铁笼拖到阳光下暴晒,笼底的黑垢遇光后慢慢化成了灰,风吹过,竟飘出股芦苇的清香。

“得去锅炉房看看。”大哥的触须在铁笼上绕了三圈,“不把根挖出来,还会有人遭殃。”

老头把新编的芦苇席往我们怀里塞:“垫着坐,锅炉房地面潮。”他眼里的泪已经干了,只剩下种豁出去的平静,“我跟你们去,小护的仇,该报了。”

疗养院的后门虚掩着,门轴上还缠着半片芦苇叶,像是特意留的记号。锅炉房的烟囱冒着淡淡的白烟,远远闻着,除了煤烟味,还有股甜腻的怪味,像腐烂的花果混着消毒水。

我们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投在布满青苔的石板路上,像一串跟着走的脚印。林默握紧了那块铁皮,红漆芦苇在阳光下亮得发烫——这一次,我们要主动去找影子了。

锅炉房的铁门被铁链缠了三圈,链环上锈迹斑斑,却在锁孔处留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刚被人撬过。林默从工具箱里翻出根钢钎,往锁孔里一捅,“咔哒”一声脆响,铁链“哗啦”落在地上,扬起的灰尘里混着些细小的黑渣,踩上去像碾着碎玻璃。

推门的瞬间,甜腻的怪味扑面而来,浓得让人喉咙发紧。里面比想象中宽敞,正中央立着个锈成暗红色的锅炉,炉口黑黢黢的,像头蛰伏的巨兽。墙角堆着些破麻袋,麻袋里露出半截玻璃管,管壁上沾着层墨绿色的黏液,半截了看,黏液里还浮着细小的血丝。

“是实验废料。”大哥的触须轻轻戳了戳麻袋,触须尖立刻泛起层灰斑,“小护日记里写的‘培育物’,应该就藏在这下面。”他用触须勾住麻袋往旁边一拽,麻袋散开,露出底下的水泥地面——有块地砖明显比周围新,边缘的水泥还没干透,上面留着几个模糊的脚印,鞋码和陈医生的黑袍鞋一模一样。

李醒突然摇响铜铃,银铃的脆响撞在锅炉上,反弹出阵怪异的回音,像是有东西在地下蠕动。“在下面。”他指着那块新地砖,铜铃表面凝出层白霜,“不止一个。”

林默抡起撬棍往地砖缝里插,刚使劲一撬,地面突然“噗”地冒出股绿烟,烟里裹着些细碎的肉渣,落在地上竟慢慢长出灰白色的菌丝,像无数根细针往土里钻。“小心!”碎花裙女人急忙撒出白花瓣,花瓣遇烟瞬间燃成绿火,把绿烟烧得噼啪作响,“是药渣里的霉菌,会钻进皮肤!”

老头突然蹲下身,用手指抠着地砖边缘的水泥:“小护说过,锅炉房的地基是空的,她亲眼看见陈医生往里面扔过活物……”他的指甲缝里渗出血珠,混着水泥渣,在地上画出道歪歪扭扭的线,“就在这块砖下面,有个暗门。”

我们合力把地砖撬开,底下果然露出块铁板,板上焊着个生锈的铁环,环上缠着根断绳,绳头还留着被火烧过的焦痕。林默抓住铁环往上一提,铁板“吱呀”掀开,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怪味从洞里涌出来,甜得发腥,像腐烂的蜂蜜。

洞口垂下根锈铁链,链节上沾着些暗红色的东西,看着像干涸的血。李醒把铜铃系在铁链上,轻轻往下放,铃音刚传到洞底,就听见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爬,还夹杂着细碎的啜泣,和疗养院的哭声一模一样。

“是被埋进去的病人。”老头的声音发颤,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芦苇哨,“小护教我吹过,说要是她出事,就吹这个,她会听见……”他把哨子凑到嘴边,吹出段不成调的旋律,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的芦苇叶。

洞底的啜泣声突然停了。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铁链开始轻微晃动,像是有东西在底下拽。林默握紧撬棍,大哥的触须绷得笔直,碎花裙女人把白花瓣攥在手心里——我们都在等,等那个藏了三十年的东西露面。

最先上来的是只手,皮肤灰白,指节扭曲,指甲缝里嵌着泥土和菌丝。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的手从洞里伸出来,扒着洞口的边缘,慢慢往上爬。它们的手腕上都缠着段输液管,管里的墨绿色液体早就凝固,像根根僵硬的血管。

“别碰它们!”李醒的铜铃猛地炸响,银辉瞬间笼罩洞口,“是霉菌寄生的躯体!没有自主意识!”

那些爬上来的“人”果然动作僵硬,眼睛里没有焦点,只有两团浑浊的绿雾。他们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朝着锅炉的方向挪动,像是被什么吸引着。林默突然发现,他们的后心都有个细小的黑洞,洞里塞着块烧焦的芦苇叶——和老头后腰的疤痕一模一样。

“是陈医生干的。”林默指着锅炉侧面的铁管,管身上有个阀门,阀门上缠着根线,线头连着个小小的滑轮,“他用芦苇叶当标记,通过铁管往暗室里灌霉菌,把他们变成听话的傀儡。”

就在这时,暗洞里突然传来阵剧烈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在底下翻滚。紧接着,一只相对干净的手伸了出来,手里攥着片新鲜的芦苇叶,叶尖还带着露水。

“是小护!”老头突然大喊,把芦苇哨往洞口扔,“她还活着!”

那只手接住芦苇哨,轻轻晃了晃。暗洞里的撞击声更响了,似乎在和什么东西搏斗。林默不再犹豫,抓着铁链就往下跳,大哥的触须紧随其后,在洞壁上搭成道临时的梯子。

洞底比想象中更深,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绿烟。借着李醒扔下来的手电筒光,能看见十几个被霉菌包裹的躯体堆在角落,而在暗室中央,一个穿护士服的身影正背对着我们,手里举着根铁管,狠狠砸向地上的黑影——那黑影没有固定的形状,像团流动的墨汁,正不断往周围的躯体里钻。

“陈医生的执念化成的怪物!”大哥的触须缠向黑影,触须接触的地方立刻冒出白烟,“它在吸收这些躯体的怨念!”

护士服身影猛地转身,脸上戴着个氧气面罩,面罩的玻璃上沾着绿雾,却能看见她眼睛里的光——清澈、坚定,像山南水畔的芦苇。她举起铁管,朝着黑影的核心砸去,铁管落下的瞬间,黑影发出声刺耳的尖叫,绿烟突然暴涨,将整个暗室都笼罩其中。

“快用芦苇叶!”老头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带着哭腔,“小护说过,芦苇能克霉菌!”

我赶紧把怀里的芦苇席撕碎,往绿烟里撒去。奇怪的是,芦苇叶一接触绿烟就燃起金光,把烟雾烧得节节后退。护士服身影趁机扑向黑影,将手里的新鲜芦苇叶塞进黑影的核心。

黑影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身体在金光中慢慢融化,变成一滩墨绿色的液体,渗进暗室的泥土里。那些被霉菌寄生的躯体失去支撑,纷纷倒在地上,身上的绿雾渐渐散去,露出底下焦黑的骨骼——他们终于彻底解脱了。

护士服身影摘下氧气面罩,露出张年轻的脸,脸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却掩不住眼里的亮。她捡起地上的芦苇哨,放在唇边吹了段清晰的旋律,像清晨的风吹过芦苇荡。

“谢谢你们。”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穿透一切的力量,“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十年。”

当我们把小护的骸骨从暗室里抬出来时,朝阳正好升到锅炉房的烟囱顶,金光穿过烟雾,在地上投下片温暖的光斑。老头把新鲜的芦苇叶铺在骸骨上,叶尖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回家了,小护,以后天天都能晒太阳。”

暗室的泥土里,被黑影融化的地方冒出了细小的绿芽,不是霉菌,是芦苇的根。

当林默踏出疗养院的大门时,他手中紧握着那块刻有“7”字的铁皮,仿佛它承载着无尽的秘密和回忆。他缓缓走到锅炉房的门前,将铁皮轻轻地挂在了门上,那扇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破旧,而那块铁皮却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站在锅炉房门前,林默凝视着那块铁皮,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块铁皮曾经是暗室的一部分,而暗室里的红漆芦苇则是他和老头共同守护的秘密。老头决定留在疗养院里,继续守护着那些芦苇,等待它们发芽、成长,直到它们长成一片茂密的芦苇荡,再也无法隐藏其中的秘密。

林默转身离开,目光落在新楼的窗台上。那里摆放着张奶奶种的芦苇盆栽,嫩绿的新芽从泥土中探出脑袋,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它们的到来。邻居家的小孩总是喜欢趴在窗边,好奇地观察着这些新芽,他说嫩芽顶破泥土的样子,就像是在对世界说:“我来了!”

林默微笑着,摸了摸兜里的芦苇哨。那是他用疗养院的芦苇制作的,哨身上还残留着护士服布料的温度。他轻轻吹动芦苇哨,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与远处早餐摊飘来的豆浆香气交织在一起,再混合着林默新刷的红漆味,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面。这一切都如此真实,让人不禁想要笑出声来。

下一个影子究竟会藏身何处呢?它可能会隐匿在那刚刚解冻的河水中,与潺潺的流水一同嬉戏;也可能会潜藏在惊蛰后破土而出的草芽里,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世界;亦或是,它早已随着那些被解开的执念,化为了滋养新生的泥土,为大地带来勃勃生机。

然而,无论它藏身在何处,我们都无需担忧。只要那微风依旧轻拂,芦苇依然茁壮成长,我们便无所畏惧。因为风会吹散阴霾,芦苇会见证时光的流转,而我们,也会在这无尽的变化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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