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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校跑酿殇逝 纲纪护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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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平三十三年九月十日,京北的初秋已有了凉意,晨雾还未散尽,透过窗棂落在案头那本泛黄的《大明教育律》上,扉页“均平二十年修订”的钢笔字被雾汽浸得有些温润,却依旧锐利如昨。那是我任第四届皇帝(均平十~均平二十)、兼全国议事会议事长(均平二十~三十)的最后一个冬夜,和刚接过第五届皇帝印玺(均平二十~均平三十)的静雯一起逐字逐句改的。彼时她刚处理完黄淮流域的粮荒,眼底的红血丝还未褪去,却固执地在“不得以学分强制学生参与超出体质活动”的条款下画了道粗重的红圈,笔尖几乎要戳破纸页:“姑母,当年咱跟朱高煦斗,就是怕他毁了‘民生为本’的根。教育是育民的地方,要是成了官员捞政绩的工具,要是连学生的命都不当回事,咱对不起那些护着议事会、护着大明的百姓。”

这话像一根细密的刺,扎在我心里快三年了。后来朱高煦(均平三十任第六届皇帝)果然背弃民望,妄图恢复旧制,罢免了静雯的帝位,还强行废除了全国议事会。还好咱议事会的老同志们硬气,联合工农代表和飞军骨干,硬是把他从龙椅上拽了下来,扶持赵麦围(均平三十一~第七届皇帝)登基,才保住了“民生为本”的纲纪——可现在看来,那股漠视民生的余毒,终究还是没清干净,连教书育人的象牙塔,都敢拿学生的命当垫脚石。

府里负责舆情收集的小周推门进来时,额头上还沾着晨露,手里攥着一叠刚打印好的明网截图,纸页被他捏得发皱:“老议事长,您快看,花省樱花大学的事,热搜都爆了!#运园跑死人# 已经冲到榜首,后面还挂着‘爆’字,全国百姓都在讨论!”

我接过截图,指尖触到纸页上的红底黑字,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刺得人眼睛生疼。点进那条置顶的视频帖子,发布者Id是“孙浩爸爸”,标题字字泣血:“花省樱花大学强制运园跑,害死我儿子,还想篡改病历瞒天过海!求全国百姓给个公道!”

视频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画面因为拍摄者的颤抖而晃动得厉害,却把操场的乱象看得一清二楚:清晨六点多的樱花大学操场,天刚蒙蒙亮,路灯还没完全熄灭,三百多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学生,被分成十队,沿着塑胶跑道站得笔直。跑道旁挂着一条刺眼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每日运园跑,健康伴你行”,可视频里的学生们,没一个有“健康”的模样——有人手里攥着没拆封的葡萄糖注射液,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有人脚踝上贴着厚厚的创可贴,裤脚被风吹得掀起,能看到里面红肿的皮肤;还有个女生脸色惨白,靠在同伴身上,像是随时要倒下。

一个穿灰色运动服的男人站在队伍前面,手里举着哨子,嗓门洪亮得刺耳(后来才知道是体育老师张磊):“快点!都站整齐了!磨蹭什么!告诉你们,这运园跑是体育中心定的规矩,每天三公里,缺一次记旷,三次就取消期末考资格,毕不了业自己负责!”他的目光扫过队伍,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别想着装病请假,就算有哮喘也得跑,实在跑不动,找人代跑也行,反正不能缺课!”

镜头突然转向跑道内侧,一个女生猛地捂住胸口,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往前倒了下去。周围的学生下意识地想扶,张磊却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抬起脚就踢了踢她的鞋跟,语气里满是讥讽:“别装了!昨天还见你在篮球场蹦得挺欢,今天跑两步就不行了?想混学分也找个像样的理由!”

小周在一旁急促地补充:“我们已经联系了花省的工农代表老黄,他刚从樱花大学周边赶回来,发来的卷宗里有新闻系学生陈阳的实名证词,还有校医院的急救记录复印件。老黄说,现在樱花大学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百姓和学生家长,都在要求学校给说法,可校方还在遮遮掩掩!”

我翻开卷宗,最上面是陈阳的证词,字迹工整却带着明显的颤抖,纸页边缘还有被眼泪浸湿的痕迹,一字一句都在诉说着那个清晨的悲剧:

“均平三十三年九月十日,清晨五点五十,我就被宿舍楼下的集合哨吵醒了。按照樱花大学体育中心刘刚的规定,每天清晨六点必须到操场集合,跑三公里运园跑,迟到、缺席都算旷,三次旷就没学分,毕不了业。我是新闻系的学生,早就想拍一拍这强制运园跑的乱象,那天特意揣了相机,想把学生们的无奈记录下来。

到了操场我才发现,不止我一个人反感这规矩。计算机系的林晓站在我旁边,脸色白得像纸,手里攥着一袋葡萄糖,低声跟我说‘昨晚复习到凌晨两点,现在头有点晕,感觉跑不动’。我劝她跟张磊请假,她却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害怕:‘上次我感冒发烧,想请假,张磊说我装病,还记了我半旷,再缺一次就没学分了,我不能毕不了业。’

我在镜头里拍了不少画面:有个女生跑了不到一公里就吐了,蹲在跑道边干呕,张磊却走过去催她‘快点起来继续跑,别耽误大家时间’;有个男生脚磨破了,贴着好几张创可贴,每跑一步都皱眉,可还是硬撑着跟在队伍后面;还有几个有哮喘的学生,兜里揣着急救喷雾,一边跑一边咳嗽,脸色憋得通红。

六点十分,张磊吹了哨子,队伍开始跑起来。林晓一开始还能跟上,可跑了不到两百米,我就看见她脚步踉跄了一下,扶着身边同学的胳膊才勉强站稳。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身体直挺挺地往前倒了下去——幸好前面的同学及时转身,才没让她直接砸在坚硬的塑胶跑道上。

‘别装了!’张磊跑过来,一脚踢在林晓脚边的跑道上,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想混学分也找个像样的理由!’

林晓喘着气,虚弱地说‘我真的头晕’,可张磊根本不听,伸手就去拽她的胳膊:‘起来!别耽误大家时间!后面的学生还等着跑呢!’

林晓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忍不住蹲在地上,眼泪都疼出来了。周围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有个女生掏出手机,想给校医院打电话,张磊一把抢过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碎成了蛛网:‘谁敢打电话!今天这跑,谁都不能缺!谁要是敢搞特殊,我就记他全旷!’

就在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挡在林晓前面:‘张老师,她脸都白了,嘴唇也没血色,看着真的不对劲,你别逼她了!’

张磊瞪着我,眼里满是怒火:‘你是哪个系的?敢管我的事!我告诉你,这是体育中心的规定,我只是按规矩办事,出了问题我负责!’

我们俩争执间,林晓突然闷哼一声,头歪在旁边同学的肩膀上,彻底晕了过去。这下张磊才慌了神,嘴里骂骂咧咧的,还是掏出手机给校医院打了电话。还好校医院的救护车就停在操场侧门——后来我才从校医院的护士嘴里知道,那救护车是刘刚特意安排的‘应急摆设’,因为他怕学生跑运园跑出意外,影响学校申报‘全国体育教育先进单位’,可救护车虽然在,医护人员却早就习惯了学生‘装病’,每次出警都慢悠悠的,那天是因为林晓晕得彻底,才来得快了些。

十分钟后,救护车就到了。医护人员跳下车,立刻给林晓测血压,其中一个护士喊了一声‘血压才90\/60!情况不太好!’,然后赶紧给她输氧、扎静脉针。‘怎么现在才送过来?’护士一边给林晓做急救,一边对着张磊喊,‘这学生看着是低血糖加过度疲劳,再晚半小时,人就危险了!’

张磊站在一旁,嘴里还硬撑:‘她就是装的,故意吓人!以前也有学生这么干,跑两步就晕,到了医院啥事儿没有!’

直到医护人员把林晓抬上救护车,说‘必须立刻送回医院观察,可能有休克风险’,他才闭了嘴,悻悻地看着救护车开走。

林晓被送走后,张磊又吹了哨子,逼着剩下的学生继续跑。我心里不踏实,跟在队伍后面,镜头一直对着第二队末尾的两个男生——计算机系的赵宇和物理系的孙浩。赵宇前几天还跟我吐槽‘每天跑三公里,感觉肺都要炸了,晚上躺床上都喘不上气’,孙浩是林晓的同乡,上周还帮林晓搬过行李,跟我说‘要是不跑运园跑,就能多去几次百姓公社的农技站实习,以后帮乡亲们种庄稼,可比这没用的跑步强’。

那天的太阳升得很快,晨雾散了之后,阳光变得有些刺眼。赵宇跑得满头大汗,校服后背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能看到他单薄的脊梁;孙浩扶着他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念叨‘喘不上气,实在跑不动了’,脚步越来越沉,像是灌了铅一样。

我看着镜头里的他们,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想喊他们停下来,就看见赵宇腿一软,直挺挺地砸在跑道上。孙浩想拉他,可自己也没力气了,跟着一起摔了下去,两人躺在跑道上,一动不动。

‘张老师!快叫救护车!’我疯了一样冲过去,蹲在赵宇身边,伸手摸他的鼻息——只有微弱的气流,几乎感觉不到;再摸孙浩的颈动脉,跳得又慢又沉,像随时要停的钟摆。

我转头冲张磊大喊,可他跑过来扫了一眼,却冷笑一声:‘又来这套?林晓刚装完,你们俩又演?以为这样就能不跑了?我告诉你们,没用!’

‘他们不是装的!’我急得抓住他的胳膊,手指都要嵌进他的肉里,‘你看他们的嘴唇,都青了!是真不行了!快叫救护车!’

张磊一把推开我,力道大得让我差点摔倒,他还挥着手赶周围的学生:‘都散开!别围着看!耽误其他人跑步!这俩就是故意的,晾他们一会儿就自己起来了!’

周围的学生吓得不敢动,没人敢违抗张磊的命令。我看着赵宇的眼睛已经半睁着,瞳孔都散了些,孙浩的手指开始僵硬,心里急得像火烧——我想起朱高煦在位时,那些漠视百姓生命的官员,想起那些因为延误救治而逝去的生命,那种无力感和愤怒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知道不能等了,张磊靠不住,校方靠不住,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偷偷摸出手机,躲到操场边的香樟树后,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对着听筒大喊:‘校医院吗?樱花大学操场,有两个男生晕倒了,情况特别严重,快没气了,你们快来!快来!’

挂了电话,我跑回赵宇和孙浩身边,假装蹲在地上给他们擦汗,实则死死盯着他们的脸,心里默默祈祷救护车能快点来。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赵宇的呼吸越来越弱,孙浩的嘴唇青得发紫,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五分钟后,救护车终于呼啸而来。医护人员跳下车,看到两人的情况,也急了,大喊着‘人在哪?快让开!’,然后立刻给赵宇和孙浩做心肺复苏。张磊站在一旁,脸色从一开始的嚣张变成了惨白,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他们就是装的……怎么会这样……’。

我跟着跳上救护车,看着医生跪在担架旁,不停地按压赵宇的胸口,动作又快又重,可赵宇一点反应都没有;另一个医生给孙浩戴氧气面罩,不停地捏呼吸球,可孙浩的胸口还是没起伏。救护车在马路上疾驰,鸣笛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车厢里静得可怕,只有医生按压胸口的‘咚咚’声,还有我的心跳声,快得像要炸开。

可就在救护车拐进校医院大门的前一刻,给赵宇做急救的医生突然停了手,对着护士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不行了,没心率了。’

紧接着,给孙浩急救的医生也叹了口气,缓缓放下手里的呼吸球:‘呼吸也停止了,救不回来了。’

那一刻,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还在徒劳地响着。我看着赵宇和孙浩苍白的脸,他们那么年轻,赵宇才十九岁,孙浩才二十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纪。我想起昨天陈阳给我发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们在食堂吃饭,笑得那么灿烂,赵宇说‘等毕业了就回家帮爸妈种庄稼,让他们别那么辛苦’,孙浩说‘想去百姓公社的农技站,帮乡亲们改进种植技术,让大家多收点粮食’,可这些简单的愿望,现在再也实现不了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砸在赵宇的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又疼又怒——疼的是两个年轻生命的逝去,怒的是刘刚、张磊的漠视,怒的是那些为了政绩而置学生生命于不顾的官员。

我拿着卷宗,手指捏得发紧,指节都泛了白。更让我气的是,刘刚得知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想着怎么安抚家长,不是反思自己的过错,而是想着‘瞒’。

卷宗里有校医院医生李梅的证词,她在九月十日上午九点给我发了条加密语音,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压抑的抽泣:‘老议事长,刘刚刚才来医院了,他把我拉进办公室,关上门就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让我把赵宇和孙浩的死因改了,别写运动过量猝死,就说赵宇有心肌炎,孙浩有肺炎复发。我说这是造假,是违法的,他就威胁我‘你不改,明天就卷铺盖滚蛋!学校名声坏了,你也别想在花省立足!你的孩子还在花省上学,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梅还发来了改前改后的病历复印件——改前的病历上,‘运动过量导致急性心功能衰竭’的字迹清晰可见,是她当时紧急记录的,墨迹还没完全干;被划掉后,改成了‘突发心肌炎’‘肺炎复发’,修改的地方用圆珠笔涂了又涂,还能看到油墨未干的痕迹,显然是仓促之下改的。‘我没办法,老议事长,我还有个孩子要养,要是丢了工作,我们娘俩就没地方去了……’李梅的语音里满是无奈和愧疚,‘可我知道,这不是我造假的理由,纲纪面前,没人能例外。我偷偷录了音,把改前的病历也留了复印件,希望能帮上点忙,给那两个孩子一个公道。’

我关掉语音,心里五味杂陈。李梅的无奈我能理解,可造假就是造假,触犯了纲纪,就必须承担责任。但更该被追责的,是刘刚,是那些视生命如草芥、只想着自己政绩的官员。

赵宇的妈妈是在中午接到学校电话的,学校的人只说赵宇‘突发疾病去世’,没说具体是什么病,也没说和运园跑有关。她从花省乡下往学校赶,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车,路上反复跟丈夫说:‘不可能!我儿子上个月体检还好好的,医生说他身体壮得很,他跟我说学校逼他跑步,说跑不动了,会不会是……会不会是跑步跑出事了?’话没说完,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

她到学校时,刘刚和校医院院长早就等着了,手里拿着改后的病历,脸上堆着假惺惺的悲伤:‘赵宇妈妈,节哀顺变。赵宇是突发心肌炎去世的,这是遗传病,跟学校没关系,跟运园跑也没关系。你看,病历上都写着呢。’

赵宇妈妈接过病历,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也能看出上面的字迹不对劲,被划掉的地方糊里糊涂的。她猛地想起儿子跟她说过‘学校跑步跑死人会被骂’,突然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病历,指着被划掉的字迹哭喊道:‘这字是后改的!我儿子没心肌炎!你们骗我!我儿子是被你们逼死的!你们把我儿子还给我!’

孙浩的爸爸是在工地接到电话的——他是个建筑工人,那天正在高空作业,接到学校的电话时,差点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他前一天还收到孙浩的微信:‘爸,校医院让我休息,说我体质弱,不能做剧烈运动,可刘刚说不跑运园跑就没学分,我只能硬跑。爸,我有点害怕,跑的时候总喘不上气。’

挂了电话,他手里的砖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手机也跟着掉在地上,屏幕碎了。他顾不上捡,爬下脚手架就往火车站跑,嘴里不停地念叨‘我儿子不能有事,我儿子不能有事’。他到学校后,冲进孙浩的宿舍,翻出校医院开的‘避免剧烈运动’的诊断书,那是孙浩特意放在枕头下的,想留着万一能用上。他拿着诊断书,冲到刘刚面前,把诊断书摔在他脸上:‘你看!你看!校医院都让我儿子休息了,你为什么逼他跑!你把我儿子还给我!你这个刽子手!’

刘刚被骂得脸色铁青,却还在狡辩:‘这诊断书是假的!是孙浩自己伪造的,就是为了不跑运园跑!跟我没关系!’

就在这时,陈阳站了出来。他拿着自己拍的视频、赵宇和孙浩晕倒的照片,还有李梅偷偷给他的原始病历,走到两位家长面前:‘叔叔阿姨,我有证据。赵宇和孙浩不是突发疾病,是跑运园跑太累了,运动过量猝死的。张老师看到他们晕倒,还说他们是装的,耽误了救治时间。刘刚还让医生改病历,想隐瞒真相。’

陈阳把视频打开,里面张磊的呵斥声、学生的抽泣声、救护车的鸣笛声,都清晰可闻。两位家长看着视频里自己的孩子倒下的画面,看着他们苍白的脸,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陈阳哭了起来,哭声撕心裂肺,让周围的学生和百姓都红了眼眶。

孙浩爸爸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陈阳的帮助下,把这些证据都发到了明网,标题是“花省樱花大学强制运园跑,害死我儿子,还想篡改病历隐瞒真相!求全国百姓给个公道!”

帖子发出去还不到半小时,转发量就超过了五万,#运园跑死人# #樱花大学草菅人命# 两个话题一起冲上了热搜前两名,后面都挂着‘爆’字。全国百姓都被激怒了,评论区里挤满了愤怒的留言:

‘我有哮喘,当年上学时也被学校逼着跑强制运园跑,每次都差点喘不上气,老师还说我装病,现在想起来都后怕!’——来自京北高校的学生;

‘我们学校也有强制跑,缺一次扣0.5学分,我已经找人代跑三次了,一次五十块,不跑就毕不了业,真的没办法!’——来自江南高校的学生;

‘当年朱高煦在位时,官员就漠视百姓生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议事会,有了‘民生为本’的纲纪,怎么还有这样的官员?必须查到底!给两个孩子一个公道!’——来自津天港的百姓;

‘刘刚、张磊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教育工作者,不配当官员!他们眼里只有政绩,没有学生的命!必须严惩!’——来自百姓公社的农工代表;

‘我是医生,运动过量导致猝死很常见,尤其是长时间熬夜后再剧烈运动,风险更高!樱花大学明明知道学生要复习,还要强制早起跑三公里,这就是谋杀!’——来自京北医院的医生。

不到一天时间,全国人民监督协会就派了工作人员去樱花大学。他们调取了操场的监控录像、校医院的值班日志、刘刚与体育器材供应商的采购合同,还有陈阳拍摄的视频、李梅的录音和病历复印件,核实清楚后,第二天一早就把卷宗上报给了全国议事会、礼部学司、监察局和都察院。

我拿着这份完整的卷宗,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给静雯打了电话——她如今是全国议事会负责人(议事长),这是议事会全体代表在朱高煦倒台后共同推选的,就是因为她当年守得住‘民生为本’的底线,敢跟强权硬碰硬,全国百姓都信她。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能听到她那边还有嘈杂的讨论声,显然她也已经在处理这件事了。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姑母,我已经收到全国人民监督协会的卷宗了,昨晚连夜联系了82名议事会代表联名——按《大明议事规则》,五分之一以上代表联名就能提交临时会议提案,82人早就够了,我已经安排下去,明天一早就开全国议事会全体代表临时会议,专门讨论成立调查组的事!”

“静雯,”我顿了顿,想起当年我们一起守议事会的日子,想起那些为了纲纪而奋斗的日夜,“你是议事长,更是百姓选出来的负责人,一定要把流程走扎实。调查组不能私设,必须经全体代表表决,赞成票超过三分之二才算数,这是规矩,不能破;人员得选百姓信得过的——工农代表、士兵代表、法律专家,还有陈阳这样的学生代表,一个都不能少,要让百姓看到透明,看到公平。另外,别只查刘刚、张磊这两个小角色,校领导签字批准的运园跑、礼部学司不管不问的监管失职,这些都得查到底。当年朱高煦就是钻了监管的空子,才敢肆意妄为,现在我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我记着的,姑母。”她的声音很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陈阳的证词、李梅的录音、两位家长的诉求,我已经让议事会档案处整理成副本,明天每个代表都能拿到,保证每个人都能了解完整的情况;花省的工农代表老黄,还有退伍的王班长,他们都答应了,要是当选调查组成员,一定把情况查透,绝不姑息任何一个触犯纲纪的人。您放心,我是议事长,更得守规矩,绝不会让流程出半点岔子,绝不会让两个孩子白死,绝不会让百姓失望。”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稍微踏实了些。静雯办事,我放心,她从来不会辜负百姓的信任。

九月十一日上午,全国议事会临时会议如期召开,三百六十名代表全员到齐,没有一个人缺席。我虽在京北居所,却通过礼部的直播看着会场——静雯坐在议事长席位上,面前摆着厚厚的证据卷宗,身后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操场视频、病历复印件和两位家长的诉求信,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民生为大,纲纪为天”八个大字挂在正中央,格外醒目。

会场里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有穿着粗布衣裳的工农代表,有穿着褪色军装的士兵代表,有戴着眼镜的法律专家,还有来自各个高校的教育代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色。

“各位代表、百姓同志们,”静雯抬手按亮麦克风,电流声过后,她的声音没有多余的铺垫,直接切入主题,清晰而有力地透过广播传向全国,“今日我们召开全国议事会临时会议,核心议程只有一个:审议《成立樱花大学运园跑事件特别调查组提案》。昨天,花省樱花大学两名学生,赵宇、孙浩,因为学校强制要求的运园跑,运动过量猝死;在此之前,已有学生因运园跑晕倒,却未被学校重视。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校园安全事件,而是对‘民生为本’纲纪的公然践踏,是对学生生命的漠视,是对全国百姓信任的背叛。”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大厅内的每一张脸,语气变得更加沉重:“赵宇十九岁,孙浩二十岁,他们本该有光明的未来,本该为大明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可现在,他们的生命永远停在了那个清晨。他们的父母,一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个是靠卖力气养家的建筑工人,他们把孩子送进大学,是想让孩子有个好前程,不是让孩子送命的。今天,我们坐在这里,不仅是为了给这两个孩子讨回公道,更是为了守住大明的纲纪,守住每一个学生的生命安全,守住每一个百姓的希望。”

“这份提案,由82名议事会代表联名提交,符合《大明议事规则》第二十七条规定。现在,请联名代表发言,把情况说清楚,把诉求讲明白。”

话音刚落,来自花省的工农代表老黄第一个站起身。他今年五十八岁,是花省百姓公社的农工代表,昨天特意从花省赶到京北参加会议。他手里举着赵宇妈妈托人带来的体检报告,纸页边缘被他攥得发皱,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土——那是赵宇妈妈从乡下带来时,不小心蹭上的。

“朱议事长,各位代表,俺是花省的工农代表老黄,俺要给那两个孩子说句公道话!”老黄的声音带着农人的质朴,却每一句都掷地有声,“昨天俺去了樱花大学周边的村子,去了赵宇和孙浩的家,看到他们的父母哭得撕心裂肺,俺心里也不好受。赵宇这娃,上个月体检还写着‘身体健康,无任何疾病’,怎么突然就‘突发心肌炎’了?孙浩这娃,校医院都开了‘避免剧烈运动’的诊断书,怎么还被逼着跑三公里?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吗?”

他把体检报告举得更高,投影幕布上立刻显示出报告的内容,上面“身体健康”四个大字格外醒目:“俺还去了樱花大学,问了不少学生,他们都说,这运园跑就是刘刚为了给学校捞政绩,为了申报‘全国体育教育先进单位’搞的,不管学生身体好不好,不管有没有特殊情况,都得跑,不跑就没学分,毕不了业。有个女生跟俺说,她来例假了,想请假,张磊说‘这点小事算什么,跑一跑就好了’,结果她跑着跑着就晕倒了,幸好没出大事。还有个男生,有哮喘,跑的时候差点喘不上气,掏出急救喷雾喷了才缓过来,张磊还嘲笑他‘娇气’。”

老黄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眶都红了:“俺是个农民,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俺知道,人命关天!学生的命也是命,不是官员捞政绩的工具!要是不查,要是不严惩,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出事,还会有更多的家庭破碎!俺们工农百姓信议事会,信‘民生为本’的纲纪,恳请各位代表,支持成立调查组,查到底,给两个孩子、给他们的父母、给全国百姓一个交代!”

老黄说完,对着全场深深鞠了一躬,才坐下。会场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代表都红了眼眶。

紧接着,退伍的士兵代表王班长站起身。他穿着一身褪色的军装,胸前别着两枚战功勋章,那是他当年在东海驱逐一帮海盗时得的。他今年四十岁,退役后一直住在花省,孙浩的爸爸是他的同乡,两人关系很好。

“朱议事长,各位代表,俺是士兵代表王勇。”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军人的刚毅,“当年俺在部队,首长常说‘不管是士兵还是百姓,命都是一样金贵,都得好好珍惜’。孙浩的爸爸跟俺说,孙浩从小就想当一名士兵,想守护大明的百姓,可现在,他的生命还没来得及绽放,就没了。俺们士兵,训练再苦再累,都有科学的安排,都有医护人员跟着,从不会让士兵超负荷训练,更不会逼着身体不好的士兵硬撑。可樱花大学呢?他们只想着政绩,只想着申报先进单位,根本不管学生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格外坚定:“俺们士兵退役后,最在乎的就是家人和百姓的安全。现在,学生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俺们不能坐视不管。俺支持成立调查组,不仅要查刘刚、张磊,还要查校领导,查礼部学司的监管失职,查清楚这强制运园跑是谁批准的,查清楚还有多少类似的乱象,一定要严惩不贷,绝不能让纲纪成为摆设!”

王班长坐下后,来自京北的法律代表吴先生推了推眼镜,站起身。他手里拿着《大明教育律》和《大明刑典》,翻到相关章节,声音掷地有声:“各位代表,根据《大明教育律》第二十三条明确规定,‘学生有权拒绝超出自身体质的强制体育活动,学校不得以学分、考勤为由施压,不得因此歧视、惩罚学生’;《大明刑典》第一百八十七条规定,‘国家工作人员或教育机构人员,因滥用职权、漠视他人生命导致他人死亡的,构成渎职罪,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吴先生的手指落在卷宗上:“樱花大学体育中心的刘刚,制定‘不跑运园跑记旷、取消学分’的规定,违背《大明教育律》;体育老师张磊,看到学生晕倒后,不仅不及时救治,还阻止他人救治,延误了最佳抢救时间,导致两名学生死亡,构成渎职罪;校医院院长和医生李梅,受刘刚指使篡改病历,试图隐瞒真相,构成伪证罪;樱花大学校领导,批准强制运园跑,对学生的安全隐患视而不见,存在监管失职;礼部学司,作为教育主管部门,对樱花大学的违规行为未能及时发现、及时制止,同样存在监管失职。这些行为,都是明晃晃的违法,都是对纲纪的公然践踏,必须依法查处!”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官员也好,普通百姓也罢,只要触犯了法律,触犯了纲纪,就必须受到惩罚。我支持成立调查组,建议调查组由工农代表、士兵代表、法律专家、学生代表和监察局专员组成,确保调查的公正性和透明度,所有调查过程和结果都要向全国百姓公开,接受百姓的监督。”

讨论持续了一个小时,没有一位代表中途退场,没有一位代表提出反对意见。就连之前持观望态度的几位地方教育代表,在看过完整的证据后,也纷纷表示“该查”“必须查”“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静雯抬手示意,会议进入投票环节:“现在,我们对《成立樱花大学运园跑事件特别调查组提案》进行无记名投票。赞成成立调查组的请按蓝色按钮,反对按红色,弃权按黄色。投票时间为五分钟,投票结果将实时公示在电子屏上,全国百姓都能看到。”

我盯着直播画面里的电子屏,数字跳得越来越快,每一个蓝色的赞成票,都代表着一份对正义的期盼,一份对纲纪的坚守。五分钟后,投票结束,电子屏上的数字定格在:

蓝色(赞成):315票

红色(反对):0票

黄色(弃权):45票

“赞成票315票,超过全体代表三分之二,提案通过!”静雯的声音刚落,会场就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这掌声透过广播,传到了全国的每一个角落——传到了樱花大学门口,围在那里的百姓和学生家长听到后,激动地鼓起掌来,有人甚至流下了眼泪;传到了赵宇和孙浩的家乡,他们的亲友们抱着孩子,对着广播大喊“有公道了”;传到了全国各地的高校,学生们纷纷走出宿舍,为这份正义欢呼。

“根据会议决议,”静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任命本人为樱花大学运园跑事件特别调查组组长,成员由工农代表3人(老黄牵头)、士兵代表2人(王班长负责纪律监督)、法律代表2人(吴先生统筹证据审核)、学生代表2人(陈阳、林晓)、监察局专员2人组成。调查组将于明日进驻花省樱花大学,所有调查进展将每日向全国议事会报备,全程通过礼部广播和明网直播,接受全国百姓的监督。调查的核心目标:一是查明事件真相,还原两名学生死亡的完整过程;二是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无论是官员还是普通工作人员,只要触犯纲纪,一律严惩;三是排查全国高校的强制体育活动乱象,建立长效监管机制,杜绝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九月十二日清晨,调查组准时进驻花省樱花大学。我虽在京北,却让小周每天给我汇报调查进展,生怕出现任何纰漏。

调查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学校广场设立“证据收集点”,老黄和陈阳负责接待。他们在广场上搭了一个简单的帐篷,挂起了“樱花大学运园跑事件证据收集点”的牌子,旁边还贴了《大明教育律》的相关条款和调查组的联系方式。公告上写着:“任何学生、家长、教职工,只要掌握与强制运园跑相关的证据,都可以匿名或实名提交,调查组将严格保密,绝不泄露提交人的信息,绝不允许任何人打击报复。”

消息一传开,学生、家长和教职工们纷纷赶来。有个食堂阿姨提交了一段录音,里面是刘刚跟食堂老板的对话:“多进点咸菜罐头,少买点肉和蔬菜,学生伙食费省下来的钱,咱们分了。反正他们天天跑运园跑,也没力气挑三拣四,有口吃的就行。”食堂阿姨红着眼圈说:“我看着学生们顿顿吃咸菜,心里不好受,尤其是那些正在长身体的男生,跑那么多路,却没东西吃,能不出事吗?”

有个后勤师傅拿来了一双劣质跑鞋的样品,鞋面上的胶都开了,鞋底薄得像纸,一折就断。他说:“这是刘刚采购的跑鞋,给学生上体育课用的,成本才30明币一双,他却报账180明币,三年下来,光跑鞋采购就贪了至少20万明币。学生们穿着这鞋跑运园跑,脚磨破是常事,有的学生甚至因为鞋底太滑,摔了好几次。”

还有个校府先生的秘书偷偷交了一份会议记录,里面清楚地写着:“为冲刺‘全国体育教育先进单位’,即日起推行每日三公里运园跑,所有学生必须参加,不参加者按旷处理,影响毕业。由体育中心刘刚负责执行,校医院配合做好‘应急处理’,出小问题自行解决,不得上报上级部门,以免影响评选。”会议记录的落款日期,是均平三十二年九月,也就是强制运园跑推行的时间。

调查组还调取了樱花大学的财务账目,发现刘刚不仅在跑鞋采购上贪腐,还在体育器材、运动服装等采购项目上存在大量猫腻,涉案金额高达50万明币。这些钱,本该用来改善学生的体育设施,保障学生的运动安全,却被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调查组约谈刘刚时,他一开始还死不承认,百般狡辩:“运园跑是为了学生的体质,是教育部提倡的,我只是按规定办事。赵宇和孙浩是突发疾病,跟运园跑没关系,我从来没让医生改病历,是李梅自己造谣!”

静雯没有跟他废话,直接让工作人员拿出证据:“这是你和食堂老板的录音,这是你采购跑鞋的合同和报账凭证,这是校领导的会议记录,这是李梅的录音和改前的病历,这是学生们的证词和视频,还有你的银行流水,里面有50万不明来源的资金,你怎么解释?”

刘刚看着面前的一堆证据,脸色从惨白变成铁青,再变成灰败,头垂得越来越低,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最后,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

约谈张磊时,他还想甩锅:“我只是执行刘刚的命令,他让我逼着学生跑,我不能不听。我以为赵宇和孙浩是装的,以前也有学生这么干,我没想到会出人命……”

陈阳当场拿出那段他踢林晓鞋跟、摔学生手机、阻止救治的视频:“命令让你打人?让你摔学生的手机?让你见死不救?赵宇和孙浩倒在地上时,嘴唇都青了,呼吸都快没了,你明明看到了,却还是说他们是装的,你耽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你就是凶手!”

张磊盯着视频,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猛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错了……我不该漠视学生的命……我不该听刘刚的话……我对不起赵宇和孙浩,对不起他们的父母……求你们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林晓康复后,也专程赶来给调查组作证。她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脸色还有些苍白,说话时还会下意识地捂胸口——医生说她因为那次晕倒,可能留下了心悸的后遗症。她拿出手机里刘刚拒绝她请假的录音:“他说‘校医院的诊断书没用,要么跑,要么记旷,你自己选’,我怕毕不了业,只能硬撑。我没想到,赵宇和孙浩会因为这个送命……要是我当时再坚持一下,要是我能说服张老师,或许就不会出事了……”

林晓的声音带着愧疚和悲伤,在场的人都红了眼眶。静雯安慰她说:“这不是你的错,是刘刚和张磊的错,是那些漠视生命的人的错。你能站出来作证,就是在为正义发声,就是在保护更多的同学。”

九月十五日,调查组提交了《樱花大学运园跑事件阶段性调查报告》。这份报告长达五十页,详细记录了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列出了所有涉案人员的名单和证据,提出了具体的处理建议和整改措施。报告通过明网全文直播,全国百姓都能看到,每一个细节都公开透明,没有丝毫隐瞒。

报告里明确指出:刘刚涉嫌渎职罪、受贿罪,涉案金额50万明币,对两名学生的死亡负主要责任;张磊涉嫌玩忽职守罪,对学生死亡负直接责任;校医院院长涉嫌伪证罪,协助刘刚篡改病历;李梅涉嫌伪证罪,虽有悔罪表现并提供了关键证据,但仍需承担相应责任;樱花大学校长、分管副校长,对强制运园跑的推行和监管失职负领导责任;礼部学司负责体育教育的专员,对高校体育活动监管不力,负监管责任。

调查报告公布后,全国百姓纷纷表示“满意”“查得彻底”“就该这么办”。不少学生家长给调查组发来感谢信,说“终于给孩子讨回了公道”。

与此同时,调查组还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高校强制体育活动排查。截至九月底,共排查出全国23所高校存在类似的强制体育活动乱象,有的强制学生晨跑,有的强制学生参加体能测试,有的甚至因为学生不参加体育活动而扣学分、影响毕业。调查组对这些高校发出了整改通知,要求立即停止强制体育活动,建立“运动豁免制度”,对身体不适、有特殊情况的学生,允许凭医院诊断证明申请豁免,不得因此歧视或惩罚学生。

全国高校都迅速行动起来,取消了不合理的强制体育规定,樱花大学也正式废除了运园跑制度,将体育课程改为自愿选择,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和身体状况,选择跑步、打球、游泳等不同的体育项目,学校还增加了体育设施和医护人员,保障学生的运动安全。

十月五日,我让人陪我去了京北大学的操场。正是下午,阳光正好,金色的阳光洒在跑道上,温暖而柔和。学生们在操场上自由地活动,有的在跑步,有的在打羽毛球,有的在草坪上散步、聊天,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容,没有哨声的催促,没有记旷的压力,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笑着对同伴说:“现在不用每天早起跑运园跑了,终于能睡够觉,还能选自己喜欢的运动,真好。听说樱花大学的事之后,学校就取消了强制跑步,还帮我们做了体质测试,给我们推荐合适的运动项目,太贴心了。”

她的同伴点点头,笑着说:“是啊,以前跑强制步的时候,天天都盼着下雨,现在终于不用了。而且学校还设立了‘运动豁免申请’,我室友有哮喘,申请豁免后,就不用跑了,改成了瑜伽,既安全又能锻炼身体。”

看着她们无忧无虑的笑脸,我想起了赵宇和孙浩,想起了他们倒在跑道上的样子,心里一阵发酸,却也松了口气。虽然那两个年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了,但他们的逝去,换来了更多学生的安全,换来了全国高校体育制度的整改,换来了“民生为本”纲纪的进一步坚守。

静雯后来跟我说,全国所有高校都已经建立了“运动豁免档案”,对身体不适的学生进行登记,提供个性化的体育教育方案;礼部学司也成立了高校体育活动监管小组,定期对全国高校进行检查,确保不再出现类似的强制体育乱象。

回到居所,我把樱花大学的卷宗整理好,放进一个深色的木盒子里,和当年罢免朱高煦的议事记录、修订《大明教育律》的手稿放在一起。这个木盒子,承载着大明的纲纪,承载着百姓的期盼,承载着无数人为“民生为本”而奋斗的记忆。

我摸着盒子,心里想着,等赵麦围皇帝有空了,要把这个盒子给他看,让他记住:大明的纲纪,不是挂在墙上的条文,不是写在纸上的口号,是护在百姓心里的温度,是护在每一个生命身边的屏障;静雯作为议事长,守住的从来不是一个职位,而是当年我们跟强权斗到底的初心,是“以百姓为本”的坚定信念。

“以百姓为本”,从来不是一句空话,是要护到每一个学生的身上,护到每一个百姓的身上,是要让每一个人都能在大明的土地上,安全、自由、有尊严地生活。这,就是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的真正力量,是我们一代又一代人,为之奋斗不息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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