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贾张氏,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因为害怕而躲在家里的事情,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为棒梗讨回公道,让那个欺负她宝贝孙子的人付出代价,顺便再讹一笔钱。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贾张氏,你可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你那宝贝孙子棒梗,大白天的竟敢偷我们的东西,他被打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你要是再这么不讲理,我们可就直接去报官了!”
贾张氏一听,居然是何雨柱他们动的手,顿时火冒三丈,扯开嗓子大喊道:“这还有没有王法啦!我家棒梗才多大点儿啊,你们就这么欺负他!可怜我们家棒梗,他爹死得早,娘又跟人跑了,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是不是觉得我们没人撑腰啊?什么叫光天化日之下偷东西啊?”
何雨柱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怒不可遏地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棒梗那臭小子,趁着我在分糖果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去拿我们的行李。要不是我眼尖发现了,他就得逞了!”
贾张氏一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听出了何雨柱话里的破绽。她顺势往地上一躺,开始撒起泼来,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哦哟喂,照你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抓到我家棒梗偷东西的证据咯?你不过就是看见他抓着你们的行李而已嘛!”
天呐!大家快来听听啊!这就是他们冤枉我们家棒梗的证据啊!我家棒梗是怕你们辛苦,才好心帮你们提着行李回家的呀!他可是一片好心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冤枉一个小孩子呢?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家棒梗之前确实有些爱捣乱,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现在已经改好了,变得懂事又乖巧。可你们呢?你们却对他如此不公平,这不是赤裸裸的歧视吗?就算是报官,我们家也绝对不会怕的!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老天爷一定会还我家棒梗一个清白的!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自信,仿佛连她自己都被自己所说的话给说服了。她的语气越发坚定,好像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容置疑。
说着说着,贾张氏的眼眶竟然湿润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一边哭,一边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这时,有些邻居看到贾张氏如此真切的样子,之前看到的所谓“事实”在他们心中又开始动摇了。他们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真的是他们看错了?也许实际上棒梗已经变得比以前好了,这次真的是冤枉他了?
再看看棒梗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些邻居的同情心顿时被激发了出来。他们纷纷想要开口为棒梗求情,希望能够给这个孩子一个公正的评判。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个明白人站了出来,他大声说道:“你们都被贾张氏给带偏啦!她这是想故意钻柱子话里的空子,好逃脱棒梗偷东西的事实呢!不过呢,她可能有一件事情没有亲眼见到,所以她还不知道,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翻盘呢!”
其他邻居们听到这话,都感到十分好奇,纷纷问道:“她不知道什么啊?我们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呢?”
那名邻居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大家可别忘了,在棒梗被打之前,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呀!”
经他这么一提醒,大家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一会儿,有人突然喊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棒梗当时好像说过……”
“对呀对呀!”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贾家可真是一帮黑心的家伙啊!他们竟然敢欺骗咱们的感情!”
“我看啊,咱们应该赶紧把贾家逐出咱们四合院!”有人义愤填膺地提议道。
“对,不能让贾张氏这样的老鼠坏了咱们四合院这锅粥!”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然而,此时的贾张氏却仍然一脸不死心的样子,似乎还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
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当时棒梗被抓现行的时候,他可是亲口承认了自己偷东西的行为啊!你现在在这里歪曲事实根本没有用,他不仅承认是他偷的,还说是你教他这样干的!”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的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棒梗,没想到棒梗竟然不打自招。然而,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发现棒梗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正试图悄悄地往外面跑去。
贾张氏见状,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何雨柱说的话恐怕是真的。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许大茂这边看见棒梗竟然想跑于是一边转身去追棒梗,一边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棒梗听到许大茂的喊声,跑得更快了。许大茂好不容易才追上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怒喝道:“你跑什么跑?是不是心虚了?”
棒梗低着头,不敢看许大茂的眼睛,嘴里嘟囔着:“我……我才没有,我只是尿急想上厕所……”
贾张氏见棒梗这副模样,更加确信了何雨柱说的是事实。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哎呀呀,你们这些人啊,怎么这么狠心呢!这不没偷到东西么,你们的东西又没少,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棒梗年纪还这么小,你们就不能原谅他这一次吗?”
何雨柱满脸怒容,声音震耳欲聋地吼道:“棒梗这小子的事情可不是头一回了!光咱们这院子里,就抓到过他多少次了!他简直就是个坏透了,已经无药可救了!而你呢,作为他的奶奶,不但不教导他学好,反而还纵容他继续去偷窃,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今天你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怕!这样吧,你赔我十块钱,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咱们没完!”
贾张氏一听要赔十块钱,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她扯着嗓子叫嚷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一个老太婆哪来的十块钱啊?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说罢,她像个无赖一样,“扑通”一声直接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不活啦!我不活啦!”
何雨柱见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心里暗骂道:“这老太婆还真是够难缠的!”可他又不能真的动手去揍她一顿,毕竟对方年纪大了,万一打出个好歹来,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看见拎着棒梗的许大茂正站在不远处,而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也正往院子里走过来。
还看见阎埠贵一脸得意洋洋地拿着何雨柱送给他的酒,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在众人面前炫耀着。而于海中的脸色则阴沉得可怕,简直比锅底还要黑,他那嫉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阎埠贵手中的酒,仿佛那酒是他的一样。
于海中越想越气,心里暗骂:“好你个何雨柱,不先给我送礼,反而先给阎埠贵这个老家伙,难道你是觉得我二大爷好欺负不成?”想到这里,于海中的火气更大了,他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何雨柱给丢尽了。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知道于海中在想什么。于是,他赶忙转身回到中院,走到何雨柱身边,压低声音对他嘀咕了几句。
何雨柱听后,眼睛突然一亮,嘴角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看了看贾张氏,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在表演杂耍一样,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就在这时,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来到了中院。他们看到大家都围在这里,便好奇地凑上前去。刘海中见状,立刻摆出一副当官的架子,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都跟我说说,我来帮你们解决!”
就在这时,何雨柱像变戏法一样,迅速地摆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受害者模样,满脸委屈地快步走到二大爷刘海中面前。
“二大爷啊!”何雨柱的声音略微带着一丝哭腔,“您可是咱们院里最大的官儿啦!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毕竟,被人称作“最大的官”,这种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原本因为何雨柱没送礼而产生的些许怨气,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于是,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官架子,慢条斯理地说道:“哦?这是怎么回事啊,柱子?你慢慢说,我会给你做主的。”
何雨柱见状,赶忙趁热打铁,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二大爷,您是不知道啊!他们在过道的时候,趁着我们给院里邻居送糖的功夫,竟然偷偷摸摸地拿我们的东西!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现在去找贾家要赔偿,可那贾张氏居然耍起了无赖,死活就是不肯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