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就不敢乱说了,“吴所畏,逗你玩呢!你俩认识三年了,你和池骋真的能还这么好啊?”
吴所畏脸就闷闷的,装了一个多月的开心,此刻阴霾扩张了。
“就是好!”
汪硕嘲笑,“得了吧,早听说了,都是你让池骋过上了苦日子。他这样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遭这门罪?他这样的人,不是认识你,一辈子都是金字塔上的佼佼者。”
又爆料,“你不知道吧,当年他忍住六年都没联系我,他爸妈在我们谈的时候也逼着他净身出户,他其实都没应过。”
像是戳中靶心的利箭,生生戳中了吴所畏。
汪硕又说,“而且,他要是不喜欢男的了,还能有一桩娃娃亲…光老爷子给的那栋大厦,就足够池太子爷…”
吴所畏,“什么亲?”
看着吴所畏的眼光,汪硕忽然有些畏缩,“没有,记错了,记错了。”
池骋是不可能瞒他的。
吴所畏赶忙安慰自己,又忽然想到,那句你若和我分手,我就和女人结婚。
分手,分手。
整个心脏忽然不太好。
吴所畏还是淡定道,“汪硕,我答应池骋早点回去的,回来也回来了,有的是时间解决问题,你差不多就行了吧?”
汪硕就又崩溃了,“别走,求求你了,吴所畏!”
卧槽。
粘人精附体了,汪硕咋也抱着吴所畏不松开,一会说,“我其实挺羡慕你和姜小帅关系的。”
一会说,“我怎么办啊吴所畏,我好像比你还难,我这么多年把他都当哥哥。”
“我那天,就提了一嘴,真的就一嘴。”
“哪一嘴?”
“我说还想池骋啊,想回去再抢一次池骋,说不定这次复合了呢?我说想给池骋,当个妾算了!在国外好无聊啊,还是有点忘不掉啊!”
“可谁知道,就被操了啊。”
吴所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给他当吧,他同意就行。”
汪硕呜呜哇哇的,“但我不干净了。”
吴所畏说,“属你真欠。”
汪硕,“吴所畏,我真羡慕你啊!没有钱了还有爱,没有爱了还有朋友,你能不能什么都没有啊?”
“不能。”
“吴所畏,你干嘛就那么讨厌我?我都想追你了,他上我的床,他妈也喊的你名字!!”
报应!
丫越纠结啥,越是被什么所困。
“不行,不给追。”
“吴所畏,和我嘴一个,我想尝尝你真那么香吗?”
吴所畏,“行啊,嘴吧。”
汪硕,“你妹的,一股池骋味。”
吴所畏,“他戒不掉烟,像戒不掉我。”
两个人还挺好玩,嘴借位了一下,又抱在一起了。
吴所畏看到手机亮了很多遍,他每次抽开手去拿,汪硕就是作劲不让。
又在这种高空,没办法施展,打不过就加入!
到后面,索性抱着称兄道弟了,“汪弟,别哭了,你真别哭了,你的眼泪又不值钱。”
“硕硕,硕硕,你去给池骋当妾吧,你俩住贫民窟吃苦去吧,你放开我行不行?我的腿麻了!!”
“吴所畏,就抱你,就抱你。”
“不要男人了。”
得,两个人抱紧,“世纪和解”。
远远的,汪朕雕塑一样的身影,就站了几个小时,目光始终盯着这两个小祖宗。
终于,汪朕拨开了手机,给一个尘封的号码拨了过去。
小祖宗的那位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