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还哼唧哼唧,那边池骋的裤子已经拉好,一丝不苟。
看着抗议的模样,池骋狠心把目光移开,戏谑,“你这种不听话的小狗,是不配吃饱的。”
池骋这样的高手,今晚刻意只管自己的兴趣,吊够了这只不听话的,三年虽然只有这一只,但招惹吴所畏轻而易举。
两个人折腾一番,身上衣服都没褪去多少,又皱又乱,显出更浓的玩感。
吴所畏哪受的了这气,“池骋!电影里的十八线配角,都比你厉害,你配当第一总攻吗?你要不行你就说。”
无论吴所畏怎么抓狂,池骋都不搭理,将地面早就从监控室换过来的设备,拔下放入口袋。
吴所畏还在那叫唤,“池骋,你不行趁早说,我就换人了!”
地位岌岌可危,越是委屈他越是要叫!
换人两个字禁忌中的禁忌,就这么牛逼的说出来。
池骋本就憋忍的深流瞳孔,反复忍住不去看人,忽然直接爆了,伸手把吴所畏一把提溜起,“你再给我说一遍。”
吴所畏瘫砸在池骋身上,趁机在他手背上虎抓好几条,嘴上嚷嚷,“疼,池骋,我疼。”
一碰就软绵要劲,配上一张誓死不屈的帅的不行的脸,还有一双必杀技的眼睛,已经许久没有恨的水汪汪。
撩的要死。
池骋忍着按到地上的冲动,震慑八方的五官只剩冷酷,冷言冷语,“你配说疼吗?”
吴所畏就扭过头去。
池骋冷峻的气质里,没有一丝徇私的可能。
三秒后又爷们的伸出手掌来,“哪里疼?”
吴所畏更嘚瑟了,歪着半边脑袋,用最气人的眼神,像把池骋给活生生撕碎。
池骋直接给他揉了五分钟,哪里都揉了,还一脸半死不活的小皮样,不时还偷偷眼神试探。
被池骋直接打包离开了电影院,打的车,回家路上一言不发,吴所畏都快睡着了,听见了池骋的一句话。
“我问你畏畏,阿姨还在,阿姨一句话,你是不是就一辈子不再和我往来?”
这么低闷的询问,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分手,而这一次的波动还要剧烈。
吴所畏心房抖了好一阵,索性装睡到了天亮。
照常。
池骋早起做的早餐,又拿来中药调的药膏,见吴所畏迟迟不肯起,池骋坐到了床边,亲手掂了药一点点给吴所畏涂抹,按摩。
尽管这家伙身上,连一块红的都没有,池骋还是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直到吴所畏实在熬不住了,忽然浑身通红的坐起来,露出了与昨晚大相径庭的兴奋!
他打了一个响指,不看旁边,对着空气笑起来,“马上就全面放假了,就今天吧,去买三桥的那家牛肉薄皮小笼!现在去正好来得及!”
他大早就爱吃这种热气的!
池骋默默盯着鲜活的人儿,“已经买了。”
吴所畏,“那就一定少不了他隔壁,那份甜芝麻豆浆碗子!”
“也有。”
“中央大街的酥油条,北路口的虾肉馄饨…”
“什么都买了。”
吴所畏强笑下床,“早说嘛,西式早餐也好久没吃了。”
池骋:“明天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