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点点头,等告别上官林月后,又按照原路返回宫中。
回到宫中就把这些全都告知了自己主子,只是王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
秋雨连着劝了几日,王后就拒绝了几日,一直到昨日她才松口,
所以秋雨听到主子同意后,忙的就溜出来找上官林月商议着。
所以今日他们便趁着诸位皇子逼宫,从宫里逃了出来。
上官林月拔下银针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她笑道:“好了,过一会她就会醒来了,虽然宫里乱作一团,但是这里还是不安全。”
“马车上所有你们可能需要的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在密林里,你们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吧。”
秋雨听后,感激的又行了一个大礼:“奴婢谢过王妃大义!”
此时所有皇子的人都已经杀进了皇宫。
永城帝的寝殿里,如嫔手中拿着匕首缓缓靠近。
就当她的匕首快要落下时,远处掷来的刀鞘打在她的手臂上。
如嫔手臂发麻,一松手,匕首掉落在地上,而她也被贤贵妃身边的侍卫给禁锢住。
贤贵妃冷眼看着如嫔:“如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王上。”
如嫔此刻也懒得再装,冷笑一声:“姐姐这会过来,不也是跟妹妹是同样的目的吗?大家都半斤八两,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呢?”
贤贵妃听后不怒反笑,脸上又挂着平日的温和。
“这可不一样,今日可是你如嫔刺杀王上,可惜本宫晚了一步,竟让你得手!”
随后她俯身在如嫔耳边:“如嫔你圣宠多年,结果到死也是个嫔位。而本宫如今不仅执掌凤印,位同副后,他日更是这宫里的太后。”
“而你,你的孩子永远背负乱党的名声!毕竟王上是你刺杀的,造反的也是他五皇子。”
“至于本宫和炫儿今日召集人马入宫,是为了护驾!”
如嫔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这里已经失败了。
贤贵妃既然带着大批人过来,说明后宫已经被她给控制住。
那她的清儿那边是不是也被司炫给控制住了?
想到这些,如嫔突然瘫软下来。
她知道自己败局已定,但仍然嘴硬道:“贤贵妃,你别得意太早,这宫里的风云变幻,谁知道明天会怎样?”
贤贵妃不为所动,她示意侍卫将如嫔带走,然后转身望向永城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摊开手中的画卷。
画上的女子巧笑倩兮,皎若秋月,是年轻时的王后!
她自嘲道:“王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本宫一眼呢?虞姝她到底有哪点好,让您惦记多年,难道只因为她是摄政王府的郡主吗?”
“那我呢?我算什么?您曾经许诺我正妃之位,结果却以侧妃之礼娶我!当时你告诉我是因为摄政王让您娶他的郡主,没有办法只能委屈我。”
“可我却从未怪过您,只因为您说您心悦于我,新婚夜您说会一心一意待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我们还在新婚期间您就娶了虞姝为正妃。”
贤贵妃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她的眼中充满了哀怨与不甘。
她继续道:“我为了您忍受了多少宫中的冷眼与嘲笑,甚至不惜手中沾满鲜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站在您的身边,成为您真正的妻子。”
“但您呢?您却将我视作可有可无的存在,还将爱和信任都给了那个虞姝!”
“更可笑的是您后面成为帝王之后,成为王后的是她。”
“我恨自己为何如此痴情,为何如此愚蠢,竟然相信了您的甜言蜜语。”
贤贵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紧握着手中的画卷,仿佛要将它撕碎。
然而,她最终还是将画卷轻轻放在了永城帝的枕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对他的爱与恨。
“王上,您现在静静地躺在这里,无法回应我…但愿您在天之灵能够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您了。”
贤贵妃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与威严。
随后她便缓缓的捡起刚才如嫔掉落的匕首,面目狰狞。
贤贵妃双手高高举着匕首,准备用力的扎下去。
这时一支飞箭穿过了贤贵妃的手臂,本该在床上昏睡的永城帝也睁开双眼。
威远侯带人进来后马上行礼道:“臣护驾来迟,还望王上恕罪!”在他的示意下,贤贵妃被侍卫制住。
永城帝这时坐了起来,脸上冷若冰霜,抬手就给了贤贵妃一记耳光,因为他动了真怒,没忍住还咳了两声。
永城帝平复了好一会,只是他额前的青筋暴起,还是泄露了他此刻暴怒的心情。
他厉声道:“你竟敢在孤的寝殿里行刺,真是胆大包天!”
贤贵妃面无表情,她的眼中已无往日的柔情,只剩下决绝与怨恨。
“王上,您不必再装了,今日臣妾不过是将您的虚伪和臣妾的绝望,都摆到台面上罢了。”
永城帝怒极反笑:“你真是疯了!孤从未想到,你竟会因爱生恨,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贤贵妃冷笑:“大逆不道?您不觉得这宫中,您才是最大的虚伪之人吗?”
永城帝不再言语,眼里泛起了杀机:“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与此同时,司炫已经杀到了宫门口,他看看被刀架住脖子的司清,眼中满是得意。
嘲讽道:“司清你也有今天?你深受父王恩宠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个乱臣贼子!”
司清嗤笑一声,朝他啐了一口:“呸,司炫,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今日是我技不如你,不过你也别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司炫淡淡的擦干净脸,然后从旁边拔出剑就刺穿了司清的肩胛骨。
“本王给你脸了!来人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司清被带下去时忍着疼痛,一直不停地骂着司炫。
司炫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宫门,以及不远处恢宏的宫殿,唇角一勾:“全力进攻!”
只是越往前打他就越感觉不对劲。
他发现皇宫里的禁卫军一下子就变得很能打,他身后的京畿卫也跟疯了一样,对他的人马发起进攻。
前有禁军后有京畿卫,他这是被包了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