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陆屹川才结束了他的购物欲，让他们吃晚饭。
陆屹川没指明要吃什么，于是张小凯就问了蒋瑶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蒋瑶随即说了一家又贵又好吃的私房菜馆名，反正陆屹川付钱，肯定要蹭好的。
他们三人进了预订好的包厢。
虽然陆屹川戴着口罩和帽子，但服务员在他们一进门的时候就大概认出来一点点了，只是不确定又不敢声张，那双眼睛像长在了陆屹川身上一样，盯个没完。
蒋瑶太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满脸的期待着陆屹川能点些她想吃的。
然而陆屹川看了眼菜单就点了一一些普通的家常菜。
蒋瑶心都碎了，来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吃这些啊？
于是她试探地问陆屹川，“那个......我以前常来这里，知道这里的什么好吃，要不我来点？”
陆屹川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姿态清冷矜贵地把菜单递给她。
蒋瑶激动地接过菜单：“来一份香酥蛋黄虾，一份红烧狮子头，清蒸东星斑，菜胆炖鱼翅，再加一份海参鲍鱼汤。”
张小凯：“......”
陆屹川：“......”
“最后上一份木瓜炖雪蛤。”蒋瑶心满意足地把菜单给回服务员，礼貌地微笑道，“就这些，四菜一汤外加一份甜品，三个人刚刚好。”
服务员点头，记下后离开。
陆屹川瞟了她一眼，“这些你以前常吃？我看你是把我当冤大头吧？”
蒋瑶不以为然道，“干嘛说得那么难听，又不是我一个人吃，而且这些菜确实不错，你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张小凯连忙打圆场，“屹川哥，甜甜以前是美食主播，应该比我们对吃的懂一些，甜甜点的那些其实我也特别想吃。”
陆屹川：“小凯，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自从司甜甜来了之后，你就变得很不诚实，你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把你给换了。”
“啊？屹川哥，我没有不诚实。”张小凯连忙道：“你可别把我换了啊，我已经跟你那么多年了，你是我跟过最好的艺人，我还想干到退休的。”
“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换回你一开始点的菜？”蒋瑶没想到陆屹川竟然对助理那么吝啬。
陆屹川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菜上来后，蒋瑶也没有端着，放开肚子大吃特吃，减肥什么的暂时先放一边，毕竟吃了这一顿也不会胖，少吃这一顿也不会瘦，最多今晚回去多跳即便减肥操。
吃得差不多时，张小凯去了趟洗手间。
蒋瑶发现陆屹川没怎么吃，他似乎真的对她点的菜不怎么感兴趣。
包厢里忽然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变得有些冷沉。
她想起今天张小凯说的话，没忍住试探道，“蒋瑶死了以后，你有没有不习惯？”
司甜甜冷不丁地飚出一句话，陆屹川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司甜甜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轻松得就像在问这些菜还可以吗？
这次听清楚后，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失去，气氛瞬间像凝固了一样。
蒋瑶盯着他看，心里有着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期待。
“不论你跟蒋瑶是什么关系，你也没有资格跟我探讨她的事。”陆屹川漆黑的眸光里散发出复杂的暗涌。
然蒋瑶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反正都已经问出口了，她不介意再问清楚一儿，“你这两个月接那么多工作，还有忽然变得像个购物狂一样，是因为蒋瑶吗？她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吧？如果你真的难过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或许说出来会好一点，至少让人觉得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也是值得的，她没有爱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