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猛地站起身,办公桌被他带得微微晃动,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我不可能对不起我的妻子,这一点没得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如冰,语气没有丝毫缓和:“补偿我给,你要多少可以让秘书对接;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报警也随你。话我就说到这,想谈工作,我欢迎;想扯别的,恕我不奉陪。”
白如冰愣住了,她没想到江淼会如此决绝,半点情面都不留。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那我算什么?你就不怕我真把酒店的事告诉警察?不怕柳时禾知道你背叛了她?”
“你要这么做也行。”江淼冷笑一声,眼底满是破釜沉舟的坚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顶多是一场误会纠纷。但想让我放弃时禾、对你负责,绝无可能,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他顿了顿,语气更添几分凌厉:“白如冰,别再用这种事纠缠我。你要是识趣,就拿着补偿安分离开;要是不识好歹,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丢脸的不止是我,还有你和白氏集团。”
这番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白如冰脸上。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江淼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的威胁根本起不到作用。她原以为江淼会顾及柳时禾,会因为愧疚妥协,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硬,连鱼死网破都不怕。
“好,好一个江淼。”白如冰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却瞬间收了回去,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又愤怒的声响。
江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白如冰的车绝尘而去,眼底满是寒光。他知道,白如冰不会轻易放弃,但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柳时禾,这场战争,他奉陪到底。
柳时禾踩着上课铃的尾巴冲进办公室,刚放下帆布包,就感觉到几道灼热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拢了拢衬衫领口,脸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抬手挠了挠鬓角,笑着问道:“各位老师,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呀?是不是我今天穿得太奇怪了?”
话音刚落,教美术的陈老师就笑着凑了过来,眼神往她颈间瞟了瞟,语气带着几分打趣:“柳老师,可不是穿得奇怪,是你家爱人太疼你啦!”
柳时禾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指尖触到一片细腻的肌肤,没察觉到异样:“啊?什么意思呀?”
“哎呀,你自己没注意呀!”陈老师压低声音,指了指她的锁骨处,“你领口往下一点,还有耳后,都是淡淡的红痕呢,一看就是被疼爱的痕迹呀!”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其他老师也纷纷附和起来。
教数学的李老师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腼腆的笑:“难怪柳老师早上来的时候脚步有点慢,原来是被爱人宠坏啦,这痕迹一看就没少被心疼。”
教英语的赵老师也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柳老师,你爱人对你可真上心,这痕迹不深不浅,既看得出来被在意,又不会太扎眼,一看就是个细心疼人的。”
柳时禾这才反应过来,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忙拉高衬衫领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起早上江淼在办公室里的缠绵,那些细碎的吻落在颈间、耳后,当时只觉得浑身发软,没想到竟然留下了这么明显的痕迹。
“没、没有啦,就是……不小心蹭到的。”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眼神躲闪,不敢看大家的眼睛。
“哎哟,柳老师还害羞啦!”陈老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夫妻恩爱是好事呀!你看你这气色,红扑扑的,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着,我们都羡慕呢!”
旁边教体育的张老师也附和道:“就是,柳老师,你爱人对你这么好,可得好好享福。你看你今天虽然穿得朴素,但眉眼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就是被疼爱的样子呀!”
柳时禾低着头,指尖绞着衬衫的衣角,心里又羞又甜。虽然被大家看得不好意思,但一想到江淼对自己的温柔与宠溺,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羞涩的笑:“谢谢大家,让你们见笑了。我……我先去上课了,不然要迟到了。”
说完,她拿起教案,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老师们善意的笑声,还有几句“柳老师真幸福”的感叹,让她的脸颊更红了。
走到教室门口,柳时禾深吸一口气,抬手再次理了理领口,确认红痕被遮住得差不多了,才推开门走进教室。只是一想到办公室里老师们的目光和调侃,她的心跳就忍不住加快,连讲课的声音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
而这份羞涩与甜蜜,也让她整节课都状态满满,眉眼间的温柔笑意,感染了教室里的每一个学生。
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老长,放学铃一响,柳时禾几乎是掐着点收拾好教案,拎起帆布包就往校门口冲。一整天,她除了上课就是躲在备课室里,连茶水间都不敢多去——早上办公室里老师们那打趣的目光,还有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手机里早就收到了江淼的信息,说他已经在学校对面的马路边等她。柳时禾一边快步走,一边压低声音回电话:“你别进来,就在车里等我!千万别下来!”
电话那头的江淼一头雾水,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应了:“好,听你的,我在车里等你。”
柳时禾挂了电话,脚步更快了,路过校门口的保安亭时,还下意识地拉高了衬衫领口,生怕被熟人撞见。直到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她才松了口气,左右张望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便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她还没坐稳,就听到江淼带着疑惑的声音:“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跟被人追似的。”
柳时禾侧过身,脸颊还泛着未散的红晕,瞪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嗔怪:“还不是你弄的!”
“我弄什么了?”江淼故作无辜,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好好的怎么还生气了?”
“你自己看!”柳时禾被他搂得更近,索性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微微侧过颈肩——细腻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从锁骨蔓延到耳后,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艳似霞,在夕阳的映照下,格外惹眼。
江淼的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低头在她耳边轻笑:“这不是我疼你吗?难道不对?”
“疼我也得注意点啊!”柳时禾急忙拉上领口,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今天在学校,同事们都盯着我看,还拿这事打趣我,我一整天都躲着人,丢人死了!”
“丢人什么?”江淼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鼻尖蹭着她的发顶,语气带着几分霸道的宠溺,“你是我的女人,我疼你、爱你,留下我的印记,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线轻轻滑动,带着温热的触感,让柳时禾浑身一颤。“再说了,”他俯首,唇瓣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又带着蛊惑,“我现在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对着你这么好看的老婆,我怎么舍得克制?”
“你……”柳时禾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了手腕。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欲望,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就被江淼俯身吻住了唇。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烈,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柳时禾猝不及防,呼吸瞬间乱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怎么也推不开。
“不行……这在车里!”她好不容易挣脱开一点,气息不稳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慌乱,“校门口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没人会看见的。”江淼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指尖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撩起她的衬衫下摆,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细腻的腰腹,“车窗贴了单向膜,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带着更浓的思念与占有欲。从她的唇瓣,到她的颈间,再到她的锁骨,他贪婪地吻着,尤其是在那些红痕上,轻轻厮磨着,引来柳时禾一阵轻颤。
“我都想你了,时禾。”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从早上送你到学校,到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你。”
柳时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他怀里,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西装外套,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她没想到江淼现在变得这么大胆,竟然在学校门口的车里就敢这样对她。
“不要,江淼”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抗拒,又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沉沦。
可江淼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缓缓下滑,隔着薄薄的牛仔裤,轻轻摩挲着她的大腿,力道温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的吻越来越往下,落在她的胸口,隔着衬衫和内衣,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
车里的空气渐渐升温,暧昧的喘息声与细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柳时禾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触碰。
江淼的动作带着极致的温柔,却又藏着压抑不住的急切。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同时又贪婪地感受着她的体温与柔软。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车厢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气息,还有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江淼才渐渐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怀里浑身酸软、眼神迷离的柳时禾,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指尖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还生气吗?”
柳时禾靠在他怀里,喘着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你太过分了”
“是我不好。”江淼低笑出声,抱着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下次我注意点,好不好?”
柳时禾没有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的羞涩与嗔怪渐渐消散,只剩下满满的安全感。
江淼低头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无论白如冰那边有什么阴谋,他都会护好时禾,让她永远这样无忧无虑,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了,不闹你了。”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发动了汽车,“我们回家,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柳时禾点点头,闭上眼睛,任由他带着自己驶向家的方向。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暧昧气息,还有两人身上交织的、让人安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