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法海挑眉：“哦？你知道什么？”
“爷爷与柳家三长老有旧怨。”
林沐霜目视前方，“近来越发不安生。
前辈此来，倒是给了爷爷一个送我离开的借口。”
秦法海心中一动。
这丫头倒是通透，看来不像老鬼说的那么不堪。
他忽然有些期待侄子见到这位新道侣时的表情了。
飞舟划过云海，向桃林岛方向疾驰而去。
......
秦归涯睁开眼，身旁的林沐霜已经起床，枕上只余一缕淡淡的幽兰香气。
他伸手抚过空荡荡的位置，心中五味杂陈。
纳妾这件事，比他预想的要顺利得多。
昨日二叔突然将林沐霜送来时，秦归涯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尴尬场面的准备。
谁知柳青婵见到这位“妹妹”，竟像久别重逢的故人般亲切，三言两语就熟络起来。
而林沐霜也毫无新人的拘谨，安静温婉中带着几分通透，与柳青婵相处得异常融洽。
“夫君醒了？”
柳青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轻轻的脚步声，“沐霜妹妹熬了灵粥，趁热喝吧。”
秦归涯接过粥碗。
粥是用二阶上清米熬制，里面还加了几味宁神草药，香气扑鼻。
他有些恍惚——本以为纳妾会打破原有的家庭和谐，没想到反而多了个人照顾大家。
“月仙呢？”
“沐霜妹妹抱着呢。”
柳青婵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来奇怪，月仙平日认生，却一见沐霜就往她怀里钻。”
秦归涯心头微动。
放下粥碗，他神识沉入识海，迫不及待地查看古树变化。
只见那粗壮的主干旁，果然多了一根细小的侧枝。
长度不足第一根的四分之一，但顶端却结着一个珍珠大小的花苞。
“第二根侧枝...花苞...”
秦归涯心中猜测，这根新枝或许代表着林沐霜，而那花苞可能预示着带来了不同能力。
神识触碰第二根侧枝，一股信息流涌入脑海：
【林沐霜】
灵根：金水土（三灵根）
境界：筑基中期
天赋：阵法（一般）
与柳青婵的信息相同，但天赋从“灵植”变成了“阵法”。
秦归涯若有所思地退出识海，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阵法盘上。
那是林沐霜昨日随手放置的聚灵阵，结构精巧程度远超秦家常见款式。
“青婵，”
秦归涯突然问道，“你最初发现自己有灵植天赋是什么时候？”
柳青婵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嫁给夫君后不久？
以前在柳家灵药园时，只是对灵药比较敏感，但真正能‘听’到它们说话，是近一年的事。”
秦归涯眼睛微微眯起。
这与他的猜测吻合。
或许古树不仅能显示道侣的天赋，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激发或强化这些天赋？
若真如此，那林沐霜的阵法能力很可能会在短期内提升。
“夫君在想什么？”柳青婵好奇地问。
秦归涯摇摇头：
“没什么。对了，二叔说那颗凝婴丹价值三十万灵石？”
提到这个，柳青婵脸色一黯：
“嗯，而且十年内要还清...加上利息，总共三十二万。”
这对以前的秦归涯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寻常金丹全部身家也不过几十万灵石。
秦归涯却笑了：“无妨，我有办法。”
穿戴整齐后，秦归涯来到洞府大厅。
林沐霜正抱着秦月仙逗弄，婴儿在她怀中咯咯直笑，小手抓着她垂落的一缕发丝。
见到秦归涯，她微微颔首：“夫君。”
这声“夫君”叫得自然无比，仿佛已经喊了千百遍。
秦归涯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林沐霜容貌虽不及柳青婵温婉动人，但那双如墨玉般的眸子格外深邃。
“沐霜擅长何种阵法？”
秦归涯接过儿子随口问道。
“基础阵法都能布置，最拿手的是防护类和聚灵类。”
林沐霜声音清冷，“爷爷说我在创新上欠缺，只能按部就班。”
秦归涯心中一动：“以后洞府内的阵法布置，可都靠沐霜了。”
林清霜美眸一笑：“保证听夫君吩咐。”
早膳后，秦归涯独自前往二叔的洞府。
秦法海的分身正在院中品茶，见他来了，笑眯眯地推过一杯：“新妾如何？”
“多谢二叔费心。”
秦归涯恭敬道，“只是那三十万灵石...”
秦法海摆摆手：“知道你一时拿不出。不过既然娶了人家，总得给个交代不是？”
秦归涯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数十个玉瓶，整齐排列在石桌上：
“这是侄儿近半年炼制的二阶丹药，请二叔过目。”
秦法海挑眉，随手打开一瓶。
当看到里面完美品质聚灵丹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炼的？”
“是。”
秦归涯坦然道，“侄儿发现...与道侣双修后，悟性会短暂提升，对丹道理解也更深。”
这半真半假的说辞，恰好解释了为何他突然丹道精进。
秦法海果然信了，啧啧称奇：
“难怪你急着纳妾！这等天赋，确实该多留些血脉。”
他捋着胡须盘算，“这些丹药若通过我的渠道出手，大约能得十五万灵石。”
“侄儿想请二叔代为销售。”
秦归涯顺势道，“接下来几年，我专心炼丹，应该能凑齐欠款。”
秦法海大笑：
“好！有这手艺，三十万算什么？”
他压低声音，“不过记住，完美品质的丹药别出太多，容易引人注意。
精品为主，偶尔掺几颗完美即可。”
离开二叔洞府，秦归涯心中大石落地。
有了二叔这条安全渠道，赚取灵石将不再是难题。
虽然要隐瞒无垢丹的存在，但光是精品和完美品质的二阶丹药，一年赚百来万灵石并不难。
回到洞府，秦归涯一家的日子颇为和谐。
柳青婵照料灵植和秦月仙，林沐霜钻研阵法，秦归涯则专心炼丹。
夜晚，秦归涯轮流陪伴两位道侣。
与柳青婵的温柔似水不同，林沐霜清冷外表下是如火般的热情，每次亲密后，那根侧枝上的花苞都会微微绽放一分。
一个月过去，花苞已经半开，露出里面金色的花蕊。
而他估算了宠幸林沐霜的次数，一共五次，也就是说这花朵想要完全成熟，应该在十次。
而林沐霜的阵法造诣更是突飞猛进，如今已能独立设计二阶极品阵法，远超她自称的“一般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