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自己可以，你去做任务吧。”叶祺不想成为姜清婉的累赘。
“你肯定可以。”姜清婉撇嘴，“你现在只是看着虚。其实身体强度已经是下一个level了。”
“我的宝贝灵泉。就是这么神奇。你真是幸运。”
叶祺听到这话，试着抬动自己的手，发现全身轻松。
刚刚的疼痛不复存在。
叶祺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拾掇自己。
语气三分惊讶：“还真是。我的异能储备又回来了。”
姜清婉摸着下巴，思忖道：“总感觉你气质变了。”
不止是灵泉提升容貌。
气质更是难以形容，像寒冷极地里悬挂的暗夜极光，绚丽危险、神秘莫测。
叶祺低眸，敛去所有情绪，再抬头时，温和许多，低声说道：“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都在这里。”
姜清婉再度打量，嘀咕道：“奇怪。”
叶祺装着没有听见，催促道：“马上到证明我实力的时候，什么叫让丧尸闻风丧胆。”
姜清婉耸肩，“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能说男人娇弱啊。”
叶祺瞥了姜清婉一眼，语气无语：“原来你也知道。哪个男人能接受被人说自己虚。”
“你第一回说我娇弱。第二遍说我看着虚。”
“所以我才这么着急证明自己。”
姜清婉拉开后座的车门，说：“在你证明实力之前，还是好好当我的司机。”
叶祺下车走到驾驶座，脚步不再如灌铅，仿佛脚底有无形的气垫，松快不少。
“你对姜思就这么算了？”叶祺踩下油门，闲聊道。
“我看起来有这么善良吗？”姜清婉反问。
“你确实很善良。救下我。”叶祺的嗓音温柔诚恳。
“你是不是有滤镜？我救你是因为有报酬。”姜清婉变出几颗晶核在手里抛着玩。
“不。你确实善良。”叶祺重申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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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
自己差点死在地下仓库。
因为被丧尸咬伤腿，狼心狗肺的同伴，把他遗留在地下室。
他不仅没有变成丧尸。
还意外觉醒了时间和空间双系异能。
只是因为腿伤过重。
自己没有办法找食物和水源补充能量。
奄奄一息之际，过路的姜清婉发现他。
拿着一个瓶身有凹陷的水墨印花水壶，喂他几口水，还留下一包被冻得硬邦邦的馒头碎块。
靠着几口水，和慢慢咀嚼馒头碎片。
后来，恰巧在青山基地，发现姜思拥有同样的水壶。
凹痕位置一模一样。
自己便留在青山基地，默默报答救命恩人，甚至建立交情，同意她自由出入自己的实验室。
可笑的是：姜清婉被父母妹妹联合奴役压榨，一直疯狂外出做任务。
自己基本上都是留在基地科研。
真就一次没有碰见过。
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姜思不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水壶确实在姜思手上。
每当这个念头燃起，便被自己掐灭。
一定是自己生死徘徊边缘，没有看清。
直到隔壁实验室死了人。
看清楚脸的片刻，自己喉咙发紧，眼泪不自觉流出。
才发现。
原来自己从来没有记错。
“叶医生，你怎么哭了。”同事关心的问道。
自己随便编个理由：“没事。刚刚被实验气体熏到了。”
真相在被调查后，水落石出。
水壶，只是因为姜思觉得姜清婉那个更保温，和父母撒娇，命令姜清婉给她的。
叶祺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更是无可辩驳的帮凶。
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