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放开?”
林晚晴的声音更小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
“再等等,安全第一。”
曹阳说着,搂着她腰的手臂,还收紧了一点。
林晚晴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直到秦般若和阿朵在远处发出催促的信号,曹阳才不紧不慢地松开她。
林晚晴红着脸,狠狠地瞪着他的后背,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
四人有惊无险地来到一间堆满杂物的机房。
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瘦小的男人,正对着一堆线路发呆。
“老鼠!”
阿朵叫了一声。
那个叫“老鼠”的男人吓了一跳,看到是阿朵,才松了口气。
“阿朵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
“我需要你帮忙。”
阿朵开门见山。
“帮我们伪造三个身份Id,权限要高一点的。”
“这……这很难办啊。”
老鼠的脸皱成一团,满是为难。
“现在查得很严,被发现我会被打死的!”
阿朵眼神一沉,正要开口。
曹阳却先一步走上前,拍了拍老鼠的肩膀。
“朋友,你颈椎第三节错位,压迫了神经。”
老鼠的身体猛地一僵,惊恐地看着曹阳。
曹阳笑了笑,继续说:
“你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已经开始发麻。再不治,用不了半年,你这只手就得废了。”
老鼠的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惊恐地看着曹阳,嘴唇都在哆嗦。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连这里的医生都看不出来,这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
“你……你是谁?”
“一个能治好你的人。”
曹阳收回手。
“帮我们个忙,我顺便帮你把手治好。不帮,我们扭头就走,你自己留着这只手慢慢烂掉。”
老鼠的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一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帮!”
他让三人在角落里等着,自己则坐到电脑前,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就在这时。
机房的门,被人一脚重重踹开。
一个挺着啤酒肚、满脸横肉的男人,带着几个打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他醉醺醺的,一双小眼睛里闪着淫邪的光。
“老鼠,听说你这里藏了两个极品妞?”
男人的目光,一下就锁定了角落里的林晚晴和秦般若。
他的眼神,在林晚晴那笔直的长腿和秦般若那夸张的曲线上来回扫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老鼠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脸色惨白。
“彪……彪哥,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好东西都让你小子独吞了。”
那个叫“肥彪”的男人咧着嘴笑,一步步走向秦般若。
他伸出油腻的手,想去捏她的下巴。
“长得真带劲。”
秦般若眼神一沉,头微微一偏,躲开了他的手。
就在肥彪要发作的瞬间,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曹阳。
“朋友,动手动脚的,不太好吧?”
曹阳脸上带着笑,手上的力气却在不断加大。
肥彪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对方的手纹丝不动。
他的脸色变了。
“小子,你手劲不小啊?”
“还行。”
曹阳笑了笑。
“拧断过几根不听话的骨头。”
肥彪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身后的几个打手,立刻围了上来,手里晃着电棍,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曹阳松开手,依旧挡在两个女人身前。
“我只是个路过的。”
他笑呵呵地说。
“不过我劝你一句,这两个女人,你惹不起。”
“哈!在这翡翠城,除了屠夫大人,还没有我肥彪惹不起的人!”
肥彪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眼神变得凶狠。
他指着曹阳,对身后的打手下令:“给老子打!打断他的腿!”
随即,他又看向曹阳,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小子,等我打断你的腿,再当着你的面,好好玩玩你的女人!”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在林晚晴和秦般若身上来回移动。
“放心,我会让你看清楚每一个细节的。”
肥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在林晚晴和秦般若身上来回扫动,嘴角咧开。
他身后的几个打手散开,形成一个半圆,手里的电棍闪出电弧,一步步逼近。
机房里没了声音,只有电棍闪动的电弧和众人的呼吸声。
趴在地上的老鼠,吓得浑身发抖,把头埋得更深了。
阿朵握紧袖子里的毒针,手心渗出汗水。
林晚晴和秦般若脸色一沉,身体绷紧,向曹阳身后靠了靠。
面对几个手持凶器的壮汉,曹阳却笑了。
他伸出手,搭在秦般若的肩头拍了拍。
秦般若身体一颤,随即放松,她转头看向肥彪,眼神带着挑衅。
看到曹阳的动作,肥彪的脸色沉了下去。
“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泡妞?”
他指着曹阳,狞笑道:
“老子今天就先把你四肢打断,让你在地上好好看着,看老子怎么让你这两个马子在老子身下求饶!”
他身后的打手们发出哄笑,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起哄。
林晚晴的眼神一沉,手向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
曹阳却没看那些打手,他的目光,依旧在肥彪的脸上打量。
“彪哥是吧?”
曹阳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让机房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看你这脸色发白,眼圈发黑,走路下盘不稳,应该是肾水亏空,阳气外泄的征兆啊。”
肥彪的脚步一顿,脸上的狞笑收敛了。
周围的哄笑声也戛然而止。
曹阳没理他,继续自顾自地说:
“最近是不是每次跟女人办事,都感觉力不从心,腰膝酸软,不到三十秒就缴枪投降?”
肥彪的脸色变了,嚣张褪去,他惊疑地看着曹阳。
“你……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肥彪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却有些发虚。
曹阳嘴角的笑意加深。
他开启【灵枢天眼】,肥彪的身体在他眼中脉络毕现。
他看到一股毒气盘踞在肥彪的下腹丹田,堵塞了精关要道。
“我胡说?”
他看着肥彪,摇了摇头。
“你这病根不在肾。是你年轻时玩得太花,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湿毒入侵了下焦,堵住了你的精关。”
他顿了顿,看着肥彪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继续加码。
“我敢打赌,再过半个月,你连站都站不起来。”
“到时候,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