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提示音如同仙乐，让林凡精神大振！
初级兑换功能要开启了！这意味着他辛苦积攒的“贱气值”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强压下立刻研究的冲动，先像个没事人一样，混在杂役弟子中间，完成了上午的挑水任务。期间，他敏锐地注意到，关于张莽拥有“秘药”的流言果然越传越凶，甚至有几个面生的外门弟子在杂役区转悠，目光时不时瞟向张莽院子的方向。
张莽今天干脆没出门，估计是被烦得够呛。
林凡心里暗爽，干活都格外有劲。
好不容易熬到午间休息，他飞快地扒拉完那份没什么油水的午饭，一溜烟钻回自己的破木屋，反手就把门闩插上。
“系统！打开兑换功能！”他在心中激动地默念。
【叮！【诸天万界坑蒙拐骗无敌系统】初级兑换功能已开启！】
【当前贱气值：24点。】
随着提示音，林凡的意识海中浮现出一个极其简陋、甚至有点寒酸的界面。灰扑扑的背景，上面孤零零地挂着寥寥几样东西，还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不靠谱”气质。
【物品名：【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体验卡（一次）】
【效果：使用后，下一次挥剑（或类似武器）攻击时，必定令视野内一名指定目标瞬间移动至你面前，并以空手接白刃的姿势格挡此次攻击。效果强制，无视修为差距，对超出宿主实力过多者效果时间极短。】
【兑换价格：20贱气值】
【备注：装逼于无形，跑路于瞬间。是碰瓷、制造混乱、吸引火力的不二选择！】
【物品名：【存在感消失符】（劣质）】
【效果：撕毁后，持续十分钟。期间你的存在感将大幅降低，容易被他人忽视。注意：并非隐身，剧烈动作或主动攻击会打破效果。对灵识敏锐者效果减弱。】
【兑换价格：15贱气值】
【备注：偷鸡摸狗，听墙根、溜门撬锁之必备良品！当然，也可能被人真的忘记……】
【物品名：【强力泻药】（系统特供版）】
【效果：无色无味，极易溶于液体。服用后半小时内，将产生强烈的排泄欲望。效果强劲，足以让金丹期以下修士暂时失去战斗力（忙于跑茅房）。】
【兑换价格：5贱气值】
【备注：人有三急，仙亦难免。此乃攻其不备、乱其阵脚、创造单独交流环境的战略性物资！】
【物品名：【谢谢惠顾】】
【效果：无】
【兑换价格：1贱气值】
【备注：试试手气？也许下一个就是大奖呢！（最高奖励：谢谢惠顾x10连抽）】
林凡看着这几样东西，嘴角抽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忍不住吐槽，“除了泻药看起来有点实用，另外两个都是什么奇葩玩意？还有这【谢谢惠顾】是来搞笑的吗？这系统果然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不正经！”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还是仔细分析起来。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听起来很牛逼，强制效果，无视修为，但是一次性的，而且20点太贵，暂时用不上。
【存在感消失符】倒是很适合阴人跑路，但15点也不便宜，而且是劣质版，有风险。
【强力泻药】……5点，价格合适，效果简单粗暴且阴损，非常符合他目前的“作战风格”和需求。金丹期以下有效，足够应付现阶段的大部分麻烦了。
至于【谢谢惠顾】……傻子才换！
“现阶段，还是实打实的消耗品靠谱。”林凡很快做出了决定，“就它了！兑换【强力泻药】！”
【叮！消耗5点贱气值，兑换【强力泻药】x1成功！】
【剩余贱气值：19点。】
光芒一闪，一个小巧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瓷瓶出现在林凡手中。他拔开木塞，里面是少许白色的粉末，果然无色无味。
“好东西啊！”林凡眼睛放光，立刻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这玩意用得好了，效果不比‘嗨翻天一号’差！而且更隐蔽！”
他正琢磨着怎么用这新宝贝给张莽或者那几个来找茬的外门弟子来个“惊喜”，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脚步声很轻，带着明显的犹豫和警惕。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依旧是侯三。
林凡迅速将泻药瓶藏好，调整了一下表情，打开了门。
侯三闪身进来，脸上带着后怕和兴奋交织的复杂表情，压低声音道：“林师弟！你真是神了！现在外面都在传张莽有秘药！今天好几个有头有脸的外门师兄都派人去找他了！”
林凡故作惊讶：“啊？真的吗？那张师兄岂不是发了？”
“发个屁！”侯三幸灾乐祸，“张莽都快气疯了，矢口否认，还打伤了一个去问话的弟子，现在麻烦更大咯！”
他顿了顿，搓着手，眼神热切地看向林凡：“不过……林师弟，那货……你这边还有没有？昨天那两包根本不够卖！价钱好商量！”
林凡心里暗笑，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侯师兄，不是我不给你。实在是原料太难找了，而且炼制那玩意风险极大，你也看到了，差点给我招来祸事……”
侯三急了：“别啊师弟！风险越大，收益越高嘛！原料方面，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侯三在杂役区混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门路！”
林凡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沉吟片刻，报出了几种炼制“嗨翻天一号”需要的、相对常见但杂役弟子难以获取的辅料，其中混杂了几样完全没用的普通草药，以防配方泄露。
“这些……师弟我人微言轻，实在弄不到，只能靠侯师兄了。只要能弄来，我就能继续做！”林凡摆出一副“全靠你了”的表情。
侯三仔细听了，琢磨了一下，一拍大腿：“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虽然有点难度，但我豁出这张老脸，应该能凑齐！”
两人又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达成了新的分赃协议，林凡占大头，侯三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去筹备“原材料”了。
送走侯三，林凡看着手里那瓶系统出品的泻药，又看了看侯三离去的方向，一个一石二鸟……不，可能是一石多鸟的计策，渐渐在他心中清晰起来。
“张莽……侯三……还有那些不开眼的外门弟子……嘿嘿，是时候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祸水’了。”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贱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