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拉贡老宅的清晨透着英伦乡村的静谧,亚丝娜早已将早餐摆上餐桌 —— 煎得金黄的培根配溏心蛋,松软的全麦面包抹着自制草莓酱,还有温热的牛奶与香气四溢的咖啡,让众人在晨光中唤醒味蕾。
吃完早餐收拾妥当,温迪抱着鲁特琴凑到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不是说去格拉斯顿伯里吗?车呢?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挤一辆小车吧?” 他说着扫了眼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空、优菈到唐舞桐、雷电国崩,足足十五人,忍不住咂舌,“就算是潘德拉贡家的专车,估计也塞不下这么多人。”
旁边的雷电国崩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无语:“你除了酒和音乐,能不能关注点实际的?这么多人挤私家车,亏你想得出来。” 温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那不然怎么去?总不能步行吧?格拉斯顿伯里离伦敦可有好几百公里!”
空拎着装有百年波特酒的木盒走出来,闻言挑眉笑了笑:“有高铁,坐车干什么?”
“高铁?” 温迪眼睛一亮,瞬间忘了刚才的争执,“不列颠也有高铁?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慢悠悠的老式火车呢!”
“当然有。” 空晃了晃手里的车票,“我早就订好了伦敦到巴斯的高铁票,车程一个半小时,到了巴斯再转乘短途列车去格拉斯顿伯里,全程也就两个多小时,比开车快多了,还不用操心堵车。” 他说着将车票分发给众人,“而且高铁座位宽敞,还有免费 wifi 和充电口,大家路上可以休息,或者再聊聊亚瑟王的传说,多方便。”
亚瑟拎着装有祭拜用白玫瑰的花篮,补充道:“不列颠的高铁虽然不如华夏的复兴号速度快,但舒适性不错,而且沿途能欣赏到英格兰乡村的风景 —— 绿油油的田野、古朴的村落、蜿蜒的小河,刚好让大家在抵达墓地前,感受一下亚瑟王当年守护的土地风貌。”
雷电国崩收起脸上的无语,默默接过车票:“算你考虑周全,总比坐几个小时私家车舒服。” 他最受不了长途坐车的颠簸,高铁的平稳性显然更合心意。
唐舞桐兴奋地晃着唐舞麟的胳膊:“哇!坐高铁去亚瑟王的墓地,这体验也太特别了吧!我要坐在靠窗的位置,把沿途的风景都拍下来!” 古月娜笑着点头:“高铁确实是最适合多人出行的方式,既高效又舒适,还能节省时间,让我们有更多精力在墓地好好感受。”
优菈走到空身边,轻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么多人的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 空握住她的手,眼底带着笑意:“早就规划好了,不能让大家的祭拜之旅毁在交通上。”
众人说说笑笑地走出老宅,坐上提前预约的接驳车前往伦敦圣潘克拉斯车站。车站建筑极具哥特式风格,巨大的玻璃穹顶下,人流熙熙攘攘,却井然有序。空带着众人通过安检,找到对应的候车区域,很快就听到了高铁进站的广播。
“走吧,我们的高铁到了。” 空拎起木盒,率先走向站台。一列银灰色的高铁缓缓驶入站台,线条流畅,外观简洁大气。众人依次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温迪第一时间抢占了靠窗的位置,兴奋地扒着窗户往外看。
高铁缓缓启动,平稳地驶出车站,速度越来越快。窗外的风景如同流动的画卷,绿油油的田野一望无际,偶尔有白色的羊群点缀其间,古朴的石头小屋散落在绿树掩映中,远处的教堂尖顶隐约可见,充满了英伦乡村的诗意。
温迪靠在窗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哼着小曲,手里还把玩着空给他的迷你酒瓶(里面装着少量波特酒,让他先解解馋)。“果然还是高铁好!” 他感叹道,“又快又稳,还能看风景,比坐车舒服多了!等会儿到了墓地,就能喝到百年波特酒了,想想就开心!”
雷电国崩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微微上扬 —— 显然,平稳的高铁旅程让他心情不错。唐舞桐拿着手机不停拍照,时不时和柯莱、安柏分享自己拍的风景照,车厢里满是欢乐的气息。
空坐在优菈身边,打开随身携带的亚瑟王传说画册,轻声给她讲解着沿途经过的小镇与亚瑟王的关联:“前面那个小镇叫布里奇沃特,传说亚瑟王当年曾在那里集结军队,准备对抗萨克逊人的入侵;再往前就是巴斯,罗马时期的温泉城市,亚瑟王的王后桂妮薇儿据说曾在那里疗养过……”
优菈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头提问,两人的身影在车窗倒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馨。
高铁平稳地行驶在英格兰的乡村原野上,车厢内的欢声笑语与窗外的诗意风景交织在一起。这场前往亚瑟王墓地的旅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惊喜与期待 —— 便捷的高铁出行,沿途的美丽风景,即将到来的肃穆祭拜,还有那瓶等待着被开启的百年波特酒,都让这段跨越千年的王族之约,变得更加鲜活而动人。
两个多小时后,高铁准时抵达巴斯车站。众人收拾好行李,换乘短途列车前往格拉斯顿伯里。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厢内的氛围渐渐变得肃穆起来,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对亚瑟王墓地的敬畏与期待 —— 一场关于传说、传承与敬意的旅程,即将在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废墟中,正式拉开帷幕。
格拉斯顿伯里小镇的石板路被晨光浸润得温润,众人沿着蜿蜒小径走向修道院,空气中弥漫着草木与晨露的清新气息。亚瑟走在队伍中间,为了贴合 “潘德拉贡家先祖传承者” 的仪式感,特意贴上了一撮修剪整齐的深棕色假胡子,配上他挺拔的身形,竟多了几分中世纪贵族的庄重感。
“爸爸,胡子!” 被桂乃芬抱在怀里的尤莉突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盯着亚瑟下巴上的假胡子好奇不已。她年纪尚小,还不明白这是仪式装饰,只觉得爸爸脸上多了个毛茸茸的 “小玩具”,不等众人反应,小手一使劲,就朝着假胡子狠狠扯了下去。
“哎哟!” 亚瑟猝不及防,被扯得龇牙咧嘴,假胡子应声脱落,露出下巴原本干净的皮肤。那撮假胡子还挂在尤莉的小手上,她举着 “战利品”,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众人,仿佛在炫耀自己的 “新发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原本肃穆的氛围瞬间被打破。空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荧也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兄妹俩的笑声极具感染力,让周围的人都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爸爸的胡子掉了!” 荧指着亚瑟光秃秃的下巴,笑得直不起腰,“哥,你看爸爸现在的样子,好像突然年轻了十岁!”
空一边笑,一边走上前帮亚瑟捡起假胡子,调侃道:“爸,你这假胡子也太不结实了,还没经得住尤莉一扯。早说让你别贴了,现在好了,被我们家小魔王拆穿了吧?”
亚瑟揉着被扯得微微发红的下巴,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尤莉:“你这个小调皮鬼,爸爸的胡子也敢扯!” 他想把假胡子重新贴上,却被尤莉伸出小手再次拦住,小家伙咿咿呀呀地喊着,似乎还想再玩一次 “扯胡子” 的游戏。
桂乃芬抱着尤莉,又气又笑地轻轻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尤莉不许胡闹!这是爸爸为了祭拜亚瑟王特意准备的,不能随便扯。” 可尤莉哪里听得进去,依旧伸着小手想去够假胡子,小脸上满是好奇与兴奋。
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童真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唐舞桐笑得直拍大腿:“尤莉也太可爱了吧!直接把亚瑟先生的‘仪式感’给扯没了!” 温迪抱着鲁特琴,笑着调侃:“这下好了,潘德拉贡家的庄重形象,被小宝贝一秒破功!”
亚瑟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再看看孩子们开怀的模样,也放弃了重新贴假胡子的念头,索性将假胡子递给尤莉:“好吧好吧,给你玩,不过要轻轻的,不能再扯爸爸的脸了。” 尤莉立刻接过假胡子,小手捏着毛茸茸的边缘,时不时往自己下巴上凑,模仿着爸爸的样子,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空看着妹妹尤莉憨态可掬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我们家最淡定的小宝贝,居然成了打破严肃氛围的‘功臣’。不过这样也好,祭拜先祖固然要肃穆,但带着欢笑和温暖去缅怀,想必亚瑟王也不会介意。”
荧点点头,伸手逗了逗尤莉的小脸蛋:“尤莉可是我们的开心果!有她在,再庄重的场合也能变得热闹起来。而且爸爸没了假胡子,看着更亲切呢!”
桂乃芬无奈地笑道:“这孩子,真是走到哪闹到哪。不过也多亏了她,大家路上的紧张感都没了。” 她轻轻拍了拍尤莉的后背,小家伙抱着假胡子,渐渐安静下来,开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古朴的建筑。
众人重新整理好心情,继续向修道院走去。亚瑟虽然没了假胡子,但脸上的庄重感丝毫未减,只是眼底多了几分为人父的温柔。尤莉抱着假胡子,偶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与众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为这段前往亚瑟王墓地的旅程,添上了一抹最纯真、最温暖的色彩。
修道院的断壁残垣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氛围重新变得肃穆起来。空将尤莉从桂乃芬怀里接过来,轻声说道:“尤莉,等会儿见到亚瑟王的墓碑,要轻轻的,不能吵闹哦。” 尤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那撮假胡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肃穆时刻。
一场小小的假胡子风波,如同插曲般为这场庄重的祭拜之旅增添了童真与欢笑。而这份带着温度的缅怀,或许正是对亚瑟王最好的致敬 —— 千年前的王者用一生追求和平与温暖,千年后的后人,带着家人的欢笑与敬意前来探望,这便是传承最动人的模样。
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废墟在晨光中透着静谧,亚瑟王的石碑静静矗立在圣坛遗址旁,碑前的白玫瑰沾着晨露,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众人整理衣冠,依次向石碑鞠躬致意,空捧着装有百年波特酒的木盒走上前,正准备开启酒瓶,身后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轻响。
只见被空抱在怀里的尤莉,不知何时拧开了自己的奶瓶盖子,小手微微倾斜,将瓶中的牛奶缓缓倒在了墓前的草地上。乳白色的奶液顺着青草流淌,在泥土上晕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小家伙还一脸认真地晃了晃奶瓶,确保里面的牛奶都倒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空,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都愣住了,紧接着,优菈忍着笑意走到空身边,压低声音调侃道:“空,你说,这算不算给亚瑟王添堵?”
空看着墓前的牛奶痕迹,又看了看怀里一脸无辜的尤莉,忍不住笑出声:“算也不算吧。” 他轻轻捏了捏尤莉的小脸蛋,“我们家小尤莉这是把自己最爱的东西分享给亚瑟王了,在她眼里,牛奶就是最好的‘礼物’,这份心意可比什么都珍贵。”
荧凑过来,看着草地上的牛奶,笑着补充:“亚瑟王要是泉下有知,估计也会被这童真逗笑吧。毕竟千年来,祭拜他的人送过美酒、鲜花、宝剑模型,还是第一次有人送牛奶呢,也算独一份的敬意了。”
亚瑟走上前,看着尤莉懵懂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这有什么好添堵的?尤莉的心意最纯粹。亚瑟王一生守护民众,连孩子的纯真献礼都不会拒绝。而且牛奶滋养青草,就当是我们给墓前的草木浇水了,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缅怀。”
桂乃芬轻轻擦了擦尤莉嘴角沾到的牛奶:“你这个小机灵鬼,居然把自己的牛奶送给亚瑟王了。不过没关系,妈妈包里还有备用的,等会儿给你换一瓶。” 尤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出小手想去摸石碑上的铭文,被空轻轻按住了。
“尤莉,轻轻的,不能碰石碑哦。” 空温柔地说道,“这是亚瑟王的墓碑,我们要好好爱护。你刚才送了牛奶给亚瑟王,他肯定很开心。” 小家伙闻言,立刻收回小手,乖乖地靠在空怀里,眼神好奇地打量着石碑。
优菈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说的也是,这么纯粹的心意,确实算不上添堵。反而觉得很温暖 —— 千年前的王者,被千年后的孩童用一瓶牛奶‘祭拜’,这种跨越时空的童真互动,还挺浪漫的。”
温迪抱着鲁特琴,笑着说:“我觉得亚瑟王肯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美酒是大人的敬意,牛奶是孩子的纯真,两者都是最珍贵的献礼。而且牛奶比酒更温润,刚好契合了亚瑟王守护民众的温柔底色。”
空不再纠结 “添堵” 的问题,打开木盒取出百年波特酒。他先倒出一部分酒,缓缓洒在墓前的草地上,与尤莉倒的牛奶交融在一起;然后将剩下的酒分装进提前准备好的小酒杯里,分给众人。
“敬亚瑟王,也敬我们家小尤莉的纯真献礼。” 空举起酒杯,轻声说道。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浅酌一口。百年波特酒的醇厚香气在口中弥漫,与刚才尤莉带来的童真欢笑交织在一起,让这场祭拜仪式多了几分温暖与灵动。墓前的牛奶与美酒,一个代表着孩童的纯粹,一个代表着后人的敬意,共同构成了对亚瑟王最特别的缅怀 —— 千年前的他追求平等与温暖,千年后的祭拜,也带着最本真的温柔。
尤莉看着大人们喝酒,也伸出小手想要一杯,被空笑着递了一瓶备用的牛奶:“这是你的专属‘献礼酒’,慢慢喝。” 小家伙接过奶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满足,与周围肃穆的氛围形成了可爱的反差。
阳光渐渐升高,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石碑上,映得牛奶与美酒浸润的草地闪闪发光。这场带着童真插曲的祭拜仪式,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刻板,却多了几分人情味与温暖 —— 或许,这正是传承最动人的模样:既有对先祖的敬畏,也有家人相伴的温馨,还有跨越千年的温柔共鸣。
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晨光愈发柔和,尤莉的牛奶献礼插曲过后,众人围绕着亚瑟王的石碑静静伫立。林尼和琳妮特兄妹蹲在碑前,指尖轻轻拂过石碑上斑驳的古英文字符,那些扭曲缠绕的字体带着中世纪的古朴质感,让两人面露困惑。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琳妮特轻声问道,眼神里满是好奇,“和现在的英文完全不一样,根本认不出来。”
林尼站起身,转头看向空,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与期待:“空,你可是潘德拉贡家的继承人,还是学生会会长兼全校第一,学霸的含金量不用多说吧?快来给我们翻译翻译,这碑上的古英文到底写了什么秘密?”
这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围拢过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空身上。唐舞桐兴奋地说:“对啊对啊!学霸出马,肯定能破译这些千年古文字!说不定上面藏着亚瑟王的宝藏线索,或者是不为人知的咒语?”
空笑着走上前,蹲下身仔细观察石碑上的文字。这些字符属于古英语中的安格鲁 - 撒克逊字体,比现代英文更接近日耳曼语源,笔画刚劲有力,却因岁月侵蚀有些模糊。他指尖轻轻点在石碑上,逐字辨认,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
“古英语和现代英语的差异很大,不仅拼写不同,语法结构也有明显区别。” 空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认真,“这碑上的文字不是纯粹的古英文,还夹杂了部分拉丁文词根,应该是中世纪早期不列颠僧侣的手写体 —— 当时拉丁语是教会和贵族的通用语言,古英文则在平民中流传,两者交融形成了这种独特的碑铭风格。”
亚瑟站在一旁补充道:“这石碑是后世重新镌刻的,原型就是 1191 年发现的亚瑟王石棺铭文。当年的石棺铭文是纯拉丁文,后来为了让民众也能理解,才翻译成古英文刻在了石碑上,既保留了历史原貌,又增添了传播性。”
空盯着石碑上的文字,逐句拆解:“开头这几个词‘t?r lige se micela cyning ?eelstān’,翻译过来是‘伟大的国王亚瑟长眠于此’——‘t?r lige’对应现代英语的‘there lies’,‘micela cyning’是‘great king’,‘?eelstān’在这里是亚瑟王的古英文名字变体。”
他顿了顿,继续解读:“中间这句‘mid his wife Gwynhwyfar on tisum closte’,意思是‘与他的王后桂妮薇儿一同安葬在这座修道院中’——‘wife’是古英文‘wife’的复数形式,这里特指王后;‘Gwynhwyfar’就是桂妮薇儿的古英文拼写,和现代英文的‘Guinevere’差异很大。”
“最后这句最关键。” 空的眼神变得深邃,“‘hē rixsade ofer brytenwealas mid eadignesse and soef?stnesse’,翻译过来是‘他以幸福与正义统治不列颠’——‘rixsade’对应‘ruled’,‘eadignesse’是‘bliss’(幸福),‘soef?stnesse’是‘truth’(正义),这八个字正是亚瑟王统治的核心理念,也是潘德拉贡家传承的精神内核。”
“哇!学霸果然名不虚传!” 林尼忍不住鼓掌,“不仅翻译出来了,还解释得这么清楚,连语法差异都讲到了,比历史课本还详细!” 琳妮特也点点头:“原来上面写的是亚瑟王和王后的安葬信息,还有他的统治理念,虽然没有宝藏线索,但也很有意义。”
优菈看着空认真解读的侧脸,眼底满是欣赏:“没想到你不仅熟悉潘德拉贡家的历史,还懂古英文,真是深藏不露。” 空站起身,笑着挠了挠头:“小时候跟着家族的历史学家学过一点古英文和拉丁文,就是为了能读懂这些家族相关的碑铭和文献,没想到今天真的用上了。”
唐舞麟感慨道:“原来这石碑上的文字,是对亚瑟王一生的概括 —— 安葬于此,以幸福与正义统治不列颠。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他的一生和理念,难怪潘德拉贡家会这么重视这里。”
空看向石碑上的古英文字符,语气带着敬畏:“这些文字不仅是历史的记录,更是一种承诺。亚瑟王用一生践行了‘幸福与正义’的理念,而潘德拉贡家的后人,每一次来这里祭拜,都是在重温这份承诺,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先祖的初心。”
众人再次看向石碑,那些原本陌生的古英文字符,此刻仿佛变得鲜活起来。它们不再是冰冷的刻痕,而是跨越千年的声音,诉说着亚瑟王的传奇一生,也传递着潘德拉贡家世代坚守的精神内核。
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石碑上的古文字上,泛着淡淡的金光。一场小小的古英文翻译挑战,不仅让众人读懂了碑铭的含义,更让大家对亚瑟王的理念、对潘德拉贡家的传承有了更深的理解 —— 千年的时光或许能改变文字的形态,却永远无法磨灭那些刻在血脉中的坚守与信念。
古英文碑铭的解读刚结束,唐舞桐就抱着胳膊凑过来,想起什么似的噗嗤笑出声:“说真的,如果刚才换成我们高二 A 班班长艾尔海森来翻译这些古英文,估计直接就耍脸色了!”
“艾尔海森?” 温迪挑眉,手里还拨着鲁特琴,“就是那个总抱着书、说话冷冰冰,连老师提问都只说关键句的班长?”
“可不是嘛!” 唐舞桐用力点头,语气里满是熟悉的吐槽,“上次历史老师让他解读古希腊铭文,他翻了两页书,就冷冰冰扔出一句‘语法结构简单,自己查词典’,当场把老师都噎住了!”
唐舞麟靠在旁边的断壁上,想起班级日常也忍不住笑:“艾尔海森的高冷是出了名的,尤其是面对他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的事。要是让他来解读这亚瑟王碑铭,估计看两眼就会说‘古英文基础语法,铭文内容无特殊价值’,然后转身就去看自己的书了,根本不会像空这样耐心解释。”
古月娜轻轻点头,补充道:“他对知识的筛选很苛刻,只关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上次班里讨论跨作品战力对比,他直接说‘无意义的虚拟对抗,不如研究学术论文’,然后就自顾自刷题了,完全不管我们聊得多热闹。”
“哈哈哈哈这也太真实了!” 温迪笑得琴弦都拨错了音,“对比下来,空这个‘全校第一’也太靠谱了吧!不仅耐心翻译,还解释语法和历史背景,换艾尔海森来,我们估计只能得到一句冷冰冰的翻译结果,甚至可能被他嫌‘提问没水平’。”
空听着大家对同班班长的吐槽,也忍不住笑了:“艾尔海森的性格确实比较直接,不擅长迎合别人。但他的学术能力是真的强,上次模拟考,他的文科综合和理科综合都是年级第一,连老师都夸他是‘学术型天才’。”
“天才归天才,就是太冷了!” 唐舞桐撇撇嘴,“上次我问他一道古语文言文翻译题,他直接把参考书扔给我,说‘第三页有例句,自己对照’,连多余的话都不肯说。要是让他来亚瑟王墓前,估计连看都不会多看石碑两眼,满脑子都是他的学术研究。”
优菈忍着笑意,看向空:“还好是你带我们来,要是换成艾尔海森,这场祭拜之旅估计会很‘安静’—— 他可能全程不说话,只在旁边看书,我们提问还会被他怼‘缺乏基础认知’。”
“那倒不会,” 古月娜温柔地补充,“艾尔海森虽然高冷,但不会在这种肃穆的场合失礼。只是要让他像空这样耐心给大家翻译、讲解,确实不太可能,最多会简洁明了地给出翻译结果,然后就保持沉默了。”
众人围着石碑,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高二 A 班那位高冷班长,原本肃穆的氛围再次变得轻松欢乐。一场关于古英文碑铭的解读,意外勾起了大家对班级日常的回忆,也让这场跨越千年的祭拜之旅,多了几分青春校园的鲜活气息。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众人笑盈盈的脸上。亚瑟王的石碑静静伫立在一旁,仿佛也在倾听着这些来自千年后的青春闲谈 —— 传奇与日常交织,肃穆与欢笑共存,这便是这场旅程最独特的魅力。
枫原万叶倚在修道院的断壁上,指尖捻着一片飘落的常春藤叶,闻言轻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说实话,古月娜,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也高冷,别王婆卖瓜。”
这话一出,众人瞬间将目光投向古月娜,脸上都带着看热闹的笑意。唐舞桐眼睛一亮,立刻附和:“对啊对啊!万叶说得太对了!古月娜你平时在班里也超高冷的,上课不怎么说话,下课也总在座位上看书,我们想找你聊天都得鼓足勇气!”
古月娜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攥了攥衣角,轻声反驳:“我和艾尔海森不一样…… 我只是不太会主动说话,不是故意耍脸色。”
“可在别人看来,都是高冷嘛!” 枫原万叶晃了晃手里的树叶,语气轻松,“上次运动会,我们班接力赛缺人,想找你替补,你犹豫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不太擅长运动’,语气淡淡的,吓得我们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后来还是唐舞麟帮忙劝了半天,你才答应。”
唐舞麟点点头,笑着补充:“确实,古月娜你平时太安静了,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觉得你高冷。不像唐舞桐,自来熟,跟谁都能聊到一块去。”
“我那是慢热!” 古月娜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多了几分认真,“而且我不像艾尔海森那样会直接怼人,别人问我问题,我都会尽量解答,只是话比较少而已。”
“话少 + 不主动,在班级里就等于‘高冷代表’啦!” 温迪抱着鲁特琴,笑着接话,“你看空,虽然是全校第一,但性格温和,还愿意耐心给大家讲解,就没人觉得他高冷;而你和艾尔海森,一个话少慢热,一个直接毒舌,刚好凑成我们高二 A 班的‘双高冷组合’!”
“双高冷组合?这个名号太贴切了!” 唐舞桐拍着手笑,“艾尔海森是‘毒舌高冷’,古月娜是‘温柔高冷’,虽然风格不同,但都是让人觉得‘不好接近’的类型!”
古月娜轻轻咬了咬下唇,看向身边的唐舞麟,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唐舞麟立刻护着她:“古月娜只是比较内敛,熟悉之后就知道她人超好的!上次我数学卷子丢了,还是她主动把自己的笔记借我抄,还耐心给我讲了好几道难题呢!”
“哦?原来还有这一面!” 枫原万叶挑眉,“看来是我误会了,是‘外冷内热’型的高冷,和艾尔海森的‘外冷内也冷’不一样。”
“那可不!” 唐舞麟语气笃定,“古月娜的高冷是保护色,艾尔海森的高冷是本色。上次班里同学生病请假,古月娜还悄悄帮他整理了课堂笔记,只是没好意思亲自送过去,还是我帮忙转交的。”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看向古月娜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理解。优菈笑着说:“原来如此,是反差萌啊!表面高冷,内心其实很温柔,比艾尔海森那种‘生人勿近’的高冷可爱多了。”
古月娜的脸颊更红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轻声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刻意表现自己,真心对待身边的人就好。”
“说得对!” 空笑着总结,“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艾尔海森是学术型高冷,古月娜是内敛型高冷,没有好坏之分,都是我们高二 A 班的特色。不过说真的,古月娜你以后可以多主动一点,大家都很想和你做朋友的。”
枫原万叶点点头,收起手里的树叶:“确实,刚才是我随口调侃,别往心里去。不过能看到你脸红的样子,还挺难得的,平时在班里可看不到。”
古月娜轻轻 “嗯” 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她身上,柔和了她原本清冷的气质,多了几分温柔的暖意。
这场突如其来的 “高冷属性大揭秘”,让众人对古月娜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让班级里的人物形象变得更加鲜活立体。修道院的断壁残垣间,满是众人的欢声笑语,青春的鲜活与历史的厚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格外动人的画面。
鹿野院平藏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的笑意,突然抛出重磅爆料:“别忘了,空以前和魈一个样,死傲娇和高冷的完美结合体!”
“什么?!” 唐舞桐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看向空,“空你以前也是高冷傲娇?我怎么完全看不出来!你现在明明温柔又耐心,还总帮我们解答问题,和魈的高冷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
魈靠在角落的石柱上,清冷的眸子难得泛起一丝波澜,瞥了空一眼,没说话,却莫名透着 “默认” 的意味。
空的耳尖微微泛红,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头:“那都是初中的事了,现在早就改了……”
“初中的事才更有料啊!” 鹿野院平藏笑得狡黠,“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初一刚开学,空和魈坐前后桌,两个人天天板着脸,话加起来不超过三句。有次班里组织大扫除,空不小心把魈的笔记本碰到地上,明明想道歉,却憋了半天只说‘不小心’,还硬邦邦地把笔记本捡起来拍在桌上,那傲娇劲儿,和现在判若两人!”
“还有这事?” 温迪凑过来,眼里满是好奇,“魈现在还是高冷,但空怎么变得这么温和了?难道是被优菈‘收服’了?”
优菈脸颊微红,轻轻捶了温迪一下,却忍不住看向空,眼里带着笑意。
荧笑着补充:“我哥以前确实超傲娇!小时候我摔倒哭了,他明明很担心,却不肯直接安慰,只会默默把我扶起来,递上纸巾,还嘴硬说‘哭什么,一点都不坚强’。有次我被高年级同学欺负,他偷偷跑去帮我出头,回来却骗我说‘刚好路过,看他们不顺眼’。”
“高冷加傲娇,这配置也太带感了吧!” 唐舞桐兴奋地说,“那空你是怎么变得这么温柔的?是不是当了学生会会长之后,被迫学会了‘亲民’?”
空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是慢慢想通了。初中的时候总觉得‘装高冷’很酷,不愿意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后来当了学生会会长,需要和很多人沟通,还要帮大家解决问题,渐渐发现主动表达关心、耐心倾听别人的需求,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而且……”
他看向优菈,眼神温柔:“身边有很多温暖的人,不知不觉就被影响了。”
魈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他以前确实别扭。有次我感冒发烧,趴在桌子上,他趁课间偷偷把自己的保温杯放在我桌肚里,还贴了张纸条写‘多喝热水’,却假装什么都没做。”
“哇!魈居然会爆料!” 林尼惊讶地说,“看来空的傲娇黑历史,魈最清楚啊!”
魈别过脸,不再说话,耳根却悄悄泛红。
鹿野院平藏总结道:“所以说啊,人都是会变的。空从死傲娇 + 高冷,变成现在的温柔学霸;古月娜是外冷内热的慢热型;魈是高冷但偶尔会心软;只有艾尔海森,是坚定不移的‘高冷天花板’,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变了!”
“说得太对了!” 众人纷纷附和,笑声在修道院的废墟中回荡。
空看着大家热闹的模样,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那些曾经的 “傲娇黑历史”,如今都成了珍贵的回忆,也见证了他的成长与蜕变。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就像他们之间的情谊,以及每个人心中那份正在慢慢变得柔软的温柔。
修道院的断壁残垣间还回荡着对空的 “黑历史” 调侃,林尼突然眼珠一转,凑到唐舞桐身边,摆出标志性的魔术师微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舞桐,说真的,你要不要考虑换个‘搭档’?我们魔术社可比霍雨浩的电竞社有意思多了,我还能给你变专属魔术,不比他天天对着电脑打游戏强?”
这话一出,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林尼,眼里满是 “你敢撬霍雨浩墙角” 的震惊。
唐舞桐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林尼,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霍雨浩知道了,带着电竞社的人来‘围剿’你?”
“围剿怕什么,我有琳妮特当后盾!” 林尼拍了拍胸脯,还想继续 “游说”,手腕突然被身边的琳妮特一把拉住。
琳妮特无奈地扯了扯哥哥的衣袖,压低声音:“哥,你别胡闹!霍雨浩可是电竞社的核心选手,上次校园电竞联赛,他一人 carry 全场,连赢三场,粉丝超多的。而且舞桐和他感情那么好,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我就是觉得好玩嘛!” 林尼嘟囔着,却还是被琳妮特拉到一边,“再说了,霍雨浩天天泡在电竞社,哪有时间陪舞桐?我这是给舞桐多一个‘优质选项’!”
“优质选项?” 唐舞麟抱着胳膊走过来,眼神里带着 “警告”,“林尼,你可别忘了,我是舞桐的弟弟。上次有个男生想给舞桐递情书,被我‘友好’地请去操场跑了五圈,你想试试?”
“别别别!” 林尼立刻摆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我就是开玩笑的,纯属调侃!舞桐和霍雨浩可是咱们学校的‘金童玉女’,我怎么可能真的撬墙角?”
温迪笑着调侃:“林尼,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动霍雨浩的人。上次我不小心占了他电竞社的训练场地,他盯着我看了三分钟,我后背都冒汗了,你居然还敢撬他女朋友?”
“我这不是没成功嘛!” 林尼委屈地看向琳妮特,“都怪你,拦得太及时了,我还没说完呢!”
琳妮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再让你说下去,等会儿霍雨浩的消息就传到你手机上了。他可是有‘电竞雷达’的,谁要是靠近舞桐,他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空也忍不住笑了:“林尼,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霍雨浩对舞桐的重视程度,堪比他对电竞比赛的执着。上次舞桐随口说想要一款限量版周边,他熬夜打比赛赢了奖品,第二天就送到了舞桐手上,这份心意,你比不了。”
唐舞桐脸颊微红,笑着说:“其实霍雨浩虽然喜欢打电竞,但从来不会忽略我。他会提前把训练时间告诉我,还会在休息时陪我去图书馆,偶尔也会陪我看林尼的魔术表演呢。”
“你看你看,人家感情这么好!” 琳妮特拍了拍林尼的肩膀,“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小心霍雨浩真的来找你‘单挑’—— 人家打游戏厉害,打架估计也不含糊!”
林尼吐了吐舌头,举手投降:“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调侃舞桐和霍雨浩了。不过说真的,霍雨浩对舞桐是真的好,我就是羡慕嫉妒恨,想逗逗你们而已。”
众人看着林尼一脸 “认怂” 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场突如其来的 “撬墙角” 风波,就像一场有趣的魔术表演,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
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众人身上,温暖而惬意。青春里的嬉笑打闹、朋友间的调侃玩笑,与亚瑟王墓的历史厚重感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段旅程中最鲜活、最难忘的片段。
空突然伸手抓住正看热闹的唐舞麟的胳膊,指腹轻轻摩挲着学生会干部徽章,眼底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语气半调侃半认真:“我就说上周有同学到学生会告状,说被‘友好请去操场跑圈’,还抱怨干部滥用职权,没想到始作俑者就是你 —— 我的学生会干部唐舞麟同学?”
唐舞麟被抓了个现行,脸颊瞬间涨红,挣扎着想要抽回胳膊,却被空牢牢按住:“谁、谁告状了?我那是合理‘沟通’!他居然敢给我姐递情书,还堵在教室门口,我这是保护姐姐!”
“保护姐姐?” 空挑眉,故意加重了 “姐控” 的意味,“我看你是实打实的姐控吧?上次有人在论坛发舞桐的八卦帖,你连夜查 Ip 地址,把人找到后‘友好约谈’,结果人家直接跑到学生会投诉你‘威胁同学’,是不是也忘了?”
“那不一样!” 唐舞麟梗着脖子反驳,“我姐那么好,不能让别人随便骚扰她!霍雨浩平时忙着打电竞,我这个当弟弟的再不护着点,万一有人欺负她怎么办?”
“所以你就代替霍雨浩行使‘护花使者’的职责?” 空忍着笑意,“难怪舞桐总说你比她还紧张她的感情问题,上次霍雨浩想约舞桐去看电影,还得先跟你‘报备’,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生怕你不放心。”
周围的人早已笑得前仰后合。温迪抱着鲁特琴调侃:“原来唐舞麟是‘终极姐控’!比霍雨浩这个正牌男朋友还上心,估计霍雨浩心里都得犯嘀咕,到底谁才是舞桐最亲近的人。”
“可不是嘛!” 林尼趁机补刀,“难怪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就立刻瞪我,原来早就把护姐防线拉满了!以后谁想靠近舞桐,得先过你这关才行。”
唐舞麟的脸更红了,狠狠瞪了林尼一眼,却还是嘴硬:“我姐单纯,容易被人骗!作为弟弟,我必须帮她把好关!霍雨浩…… 他虽然靠谱,但有时候太专注打游戏了,我得多盯着点。”
唐舞桐走过来,无奈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好了,别再说了,搞得我好像多大牌一样。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也不用这么紧张,我能照顾好自己,霍雨浩也对我很好。”
“就是啊,” 空松开唐舞麟的胳膊,笑着说,“你这个姐控要是再这么‘严格’,以后舞桐结婚,你是不是还得在婚礼上给霍雨浩设个‘考核’?”
“那当然!” 唐舞麟毫不犹豫地回答,“必须让他保证一辈子对我姐好,不然我可不认这个姐夫!”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笑声在修道院的废墟中久久回荡。阳光洒在唐舞麟倔强的脸上,那份纯粹的姐控心意,既让人觉得好笑,又格外动人 —— 这份藏在 “护姐” 背后的温柔,正是青春里最珍贵的羁绊。
空揉了揉眉心,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优菈,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的共鸣:“还好优菈有个读高一的妹妹芬纳和五岁的弟弟斯芬特斯,不然我可比你头疼多了!”
“芬纳和斯芬特斯?” 唐舞桐好奇地追问,“就是你上次提过的,优菈的妹妹和弟弟?他们怎么让你头疼啦?”
优菈脸颊微红,轻轻叹了口气:“还不是我那妹妹和弟弟,一个吐槽起来没完,一个吵闹得不行。”
“我来说我来说!” 空笑着接话,“芬纳读高一,刚好分到贞德?达克鲁老师的班,自从开学后,天天回家跟优菈吐槽班主任‘太严格’—— 说贞德老师上课要求背课文,错一个字就要罚抄十遍;课间不让打闹,连说话都要小声;甚至因为她同桌上课吃零食,全班都被要求写检讨,芬纳吐槽起来就停不下来,还拉着我一起‘声讨’,我这学生会会长都得耐着性子听她抱怨。”
“还有五岁的斯芬特斯,” 空补充道,“那小家伙简直是‘喜羊羊狂热粉’,每天在家循环播放《喜羊羊与灰太狼》,声音开得超大,还会跟着主题曲蹦蹦跳跳,唱得字正腔圆。上次我去优菈家做客,他拉着我陪他看了三集,还强迫我扮演灰太狼,被他追着‘打’了半个客厅,我这一米八的个子,躲都躲不开。”
“哈哈哈哈这也太真实了!” 唐舞桐笑得直不起腰,“芬纳的班主任贞德老师我知道,是出了名的‘严师’,没想到被芬纳吐槽得这么惨。斯芬特斯居然喜欢喜羊羊,还强迫你扮演灰太狼,也太可爱了吧!”
唐舞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原来你也有头疼的时候!比起我这个姐控,应付小姨子和小舅子好像更难啊,尤其是斯芬特斯,五岁的小朋友精力也太旺盛了。”
“可不是嘛!” 空无奈地笑了,“芬纳吐槽班主任,我还能帮着劝劝,说贞德老师是为了他们好;但斯芬特斯吵闹起来,我是真没办法,只能陪着他玩。优菈都说我,比她这个亲姐姐还纵容弟弟妹妹。”
优菈轻轻捶了空一下,眼里却满是笑意:“其实你对他们挺好的,芬纳现在都愿意跟你分享学校的事,斯芬特斯更是粘你粘得不行,每次你去,他都要把自己的玩具分给你玩。”
“那是因为我疼屋及乌啊!” 空看着优菈,语气温柔,“你的弟弟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家人。”
温迪笑着调侃:“没想到空不仅温柔耐心,还这么会应付小孩子和叛逆少女,以后肯定是个好姐夫!”
众人的笑声再次在修道院的废墟中响起,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惬意。无论是唐舞麟的 “姐控护姐”,还是空的 “小姨子小舅子难题”,都藏着最纯粹的亲情与爱意,与这段旅程的历史厚重感交织在一起,格外动人。
修道院的断壁残垣间还萦绕着此起彼伏的笑声,阳光斜斜地掠过石缝间的青苔,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悠长。亚瑟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机械表,表盘上的指针已悄然指向下午两点,他收起笑意,语气带着几分温和的催促:“走吧,回家吧。再不快点,就赶不上高铁了。”
话音落下,喧闹的氛围渐渐沉静下来。众人纷纷收拾起散落在身边的物品 —— 林尼将魔术帽扣回头上,顺手牵住琳妮特的手腕;枫原万叶轻轻拍了拍衣角的尘土,叶片状的耳坠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魈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率先迈步走向停车场,却在走到路口时,下意识地停顿了脚步,等待身后的人群跟上。
唐舞桐蹦蹦跳跳地跑到空身边,想起昨晚的趣事,眼睛亮晶晶地说:“说实话,昨天达达利亚跟我们炫耀的时候,说这次回来不仅要陪我们玩,还准备了英镑红包,好歹给我们每人发三把呀!”
“三把英镑红包?” 鹿野院平藏挑眉,笑着看向不远处正偷偷摸鼻子的达达利亚,“达哥这是要大出血啊,比亚瑟叔上次给的春节红包还大方?”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达达利亚,这位平日里爱耍帅又爱炫耀的损友,此刻脸颊微红,眼神飘忽,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嘴角扯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哎呀,说漏嘴了,抱歉抱歉。”
空忍不住笑了,想起前几天春节团聚时的场景 —— 父亲亚瑟拿出一沓崭新的英镑,给在场的每个小辈都发了厚厚的红包,美其名曰 “沾沾国际喜气”,当时达达利亚就站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还偷偷拉着他吐槽 “亚瑟叔也太大气了,比我爸给的卢布红包实在多了”。没想到这小子转头就惦记着 “回礼”,还不小心把自己的计划给说了出去。
“原来你早就偷偷准备了?” 优菈忍着笑意,看向达达利亚,“还故意卖关子,想给我们惊喜?”
“本来是想等回去路上再给的,结果被舞桐这丫头提前爆料了。” 达达利亚耸耸肩,索性不再掩饰,双手一摊,语气带着几分豪爽,“行吧,既然说漏嘴了,那就提前透露一下 —— 红包确实是英镑,每人三把,保证厚度不输亚瑟叔!不过得等上了高铁再发,免得你们现在就拆开疯抢,耽误赶车。”
“哇!达哥威武!” 唐舞桐兴奋地拍手,转头拉着唐舞麟的胳膊,“弟弟你听到没?三把英镑红包,够我们买好多周边和零食了!”
唐舞麟无奈地摇摇头,却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 达哥确实够意思。”
亚瑟看着小辈们热热闹闹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好了好了,红包的事回头再说,现在真得抓紧时间了。从这里到高铁站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要是遇上堵车,可就麻烦了。”
“走走走!别耽误了领红包!” 温迪抱着鲁特琴,率先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我已经开始期待红包的厚度了,说不定能换不少摩拉…… 啊不,人民币呢!”
众人跟着笑闹着起身,沿着修道院的石板路往外走。达达利亚被唐舞桐和林尼围在中间,追问着红包的具体数额,他却故意卖关子,只说 “到时候就知道了”,引得两人一阵 “抗议”。空和优菈并肩走在后面,优菈轻声说:“达达利亚虽然爱炫耀,但对朋友是真的大方。”
“嗯,” 空点点头,看向前面打闹的人群,语气温柔,“他一直这样,嘴上没个正形,心里却很惦记大家。”
魈走在队伍的最后,脚步依旧沉稳,却在路过一片开满野花的草丛时,弯腰摘下一朵黄色的小花,悄悄塞给了跑过来牵他手的尤莉。尤莉眨着大眼睛,开心地把花举过头顶,跟在魈身边蹦蹦跳跳。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向停车场,后备箱被塞满了大家带来的零食和纪念品,车厢里很快就被欢声笑语填满。亚瑟发动汽车,朝着高铁站的方向驶去,窗外的风景缓缓后退,而车厢内的热闹与期待,却在不断升温 —— 不仅是对高铁上红包的期盼,更是对回家后温暖团聚的向往。
“都系好安全带啊,” 亚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小辈们,“争取早点到高铁站,别让红包等急了。”
“收到!”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笑声透过车窗,消散在午后的微风中,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朝着归途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