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十月二十一,黎明的曙光刺破辽东的寒雾,将沈阳城的轮廓映照得愈发清晰。经过昨日一整天的空中轰炸,这座满清都城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城头硝烟弥漫,残破的旗帜在寒风中无力飘摇,城内偶尔传来的哭喊声与房屋坍塌声,预示着清军的抵抗已濒临崩溃。城外二十里处,中华军的营地内,号角声震天动地,四十万陆军将士列阵以待,眼神中燃烧着必胜的火焰。
中军大帐内,赵锐站在指挥台前,看着屏幕上实时传输的沈阳城防侦察画面,沉声道:“战斗机编队已完成轰炸任务,清军火炮阵地损毁过半,军心涣散,城防大乱,此刻正是发起总攻的最佳时机!”他转身看向身旁的将领们,语气坚定,“传我命令,坦克部队作为先锋,率先向沈阳北门发起冲锋,撕开城墙缺口;五万陆军步兵紧随其后,巩固阵地,扩大战果;其余各部按预定部署,牵制东西南三门守军,防止其增援北门!”
“遵令!”将领们齐声应诺,转身快步离去,传达作战命令。
很快,城外的旷野上响起了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一百辆坦克如同钢铁巨兽,缓缓启动,履带碾压过冻土,留下深深的痕迹。坦克上的重机枪与火炮早已蓄势待发,炮口直指沈阳北门城墙。五万陆军步兵身着统一作战服,手持新式步枪,紧随坦克之后,形成整齐的冲锋阵型,一步步向沈阳城逼近。
沈阳北门城楼上,鳌拜面色惨白地站在残破的炮位旁,眼中布满血丝。昨日的空中轰炸让清军损失惨重,城头的火炮只剩下寥寥数十门,且大多损毁严重,无法正常发射。“民军”将士早已溃散大半,剩下的也只是缩在城墙角落里瑟瑟发抖,毫无抵抗之力。只有少数清军精锐仍在坚守,但脸上也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将军,中华军发起总攻了!那些钢铁巨兽正在向城墙推进!”一名清军士兵惊恐地大喊,手指着远处旷野上疾驰而来的坦克部队。
鳌拜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百辆坦克如同潮水般涌来,履带轰鸣声震耳欲聋,远远望去,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他心中一紧,连忙下令:“所有弓箭手、火枪手上前!给朕射杀那些靠近城墙的步兵!火炮手,想尽一切办法,给朕轰击那些钢铁巨兽!”
然而,他的命令却难以执行。城头上的弓箭手与火枪兵早已被坦克的气势震慑,手中的弓箭与火枪在钢铁巨兽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们哆哆嗦嗦地拉弓搭箭、点燃火枪,朝着冲锋的中华军步兵射击,但箭雨与火枪子弹落在坦克厚厚的钢板上,只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根本无法造成任何损伤。
少数尚能发射的火炮,在炮手的操作下,朝着坦克部队轰击。炮弹呼啸着飞向坦克,但大多偏离目标,落在坦克周围的空地上,掀起阵阵烟尘;偶尔有几发炮弹命中坦克,也只是被钢板弹开,坦克依旧毫发无损地继续推进。
“怎么会这样?!”鳌拜目眦欲裂,一拳砸在城墙的砖石上,鲜血直流。他从未见过如此坚固的武器,清军的所有攻击在坦克面前都如同隔靴搔痒,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中华军的坦克部队在赵锐的指挥下,稳步向沈阳北门城墙推进。坦克上的机枪手不时开火,扫射城头上的清军士兵,将试图射击的弓箭手与火枪兵一一击倒。城头上的清军士兵死伤惨重,剩下的人纷纷躲到城墙垛口后面,不敢再露头。
五万陆军步兵紧随坦克之后,借助坦克的掩护,快速向城墙逼近。他们手中的新式步枪射程远、精度高,不断向城头上的清军射击,压制着清军的火力。很快,坦克部队便抵达了沈阳北门城墙下,距离城墙仅有数十米之遥。
“各坦克注意!目标北门城墙,集中炮火轰击,务必轰开缺口!”赵锐通过无线电向坦克部队下达命令。
接到命令后,一百辆坦克迅速调整炮口,对准北门城墙的同一位置。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坦克火炮同时开火:“轰!轰!轰!”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冲天,烟尘弥漫。炮弹如同雨点般落在城墙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城墙剧烈摇晃,砖石碎屑飞溅,城墙表面的铁皮被掀飞,露出里面的砖石结构。
一轮炮击过后,沈阳北门城墙出现了多处裂缝。但城墙经过皇太极的加固,异常坚固,并未被轰开缺口。
“继续炮击!不要停!”赵锐厉声下令。
坦克部队再次发起炮击,一轮又一轮的炮弹落在城墙的同一位置。城墙的裂缝越来越大,砖石不断脱落,城墙开始逐渐坍塌。经过半个时辰的持续炮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沈阳北门城墙被轰开一道宽达十余米的巨大缺口,烟尘弥漫,遮挡了视线。
“城墙破了!城墙破了!”中华军的士兵们欢呼雀跃,士气高涨。
城头上的鳌拜见城墙被轰开缺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下令:“快!派预备队堵住缺口!绝不能让中华军冲进城内!”
然而,此时的清军早已军心涣散,预备队大多是临时拼凑的“民军”,根本无人愿意上前。少数清军精锐在军官的逼迫下,手持刀枪,朝着缺口冲去,但刚跑到缺口处,就被城外中华军的步枪扫射倒地,死伤惨重。
就在中华军准备通过缺口冲进城内之际,沈阳西门突然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只见阿济格率领五万清军骑兵,如同潮水般从西门杀出,朝着北门城墙下的坦克部队疾驰而来。原来,阿济格在得知北门城墙被轰开缺口后,深知沈阳城危在旦夕,便率领自己的五万精锐骑兵,试图从西门杀出,夹击中华军的坦克部队,阻止其冲进城内。
“将军,清军骑兵从西门杀出,正向我军坦克部队逼近!”周昂快步走到赵锐身边,急促地禀报。
赵锐眉头一皱,通过望远镜看向西门方向,只见五万清军骑兵气势汹汹地冲来,马蹄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他冷笑一声:“阿济格真是自不量力,竟敢以骑兵对抗坦克,简直是找死!”
他当即下令:“坦克部队分出五十辆,转向西门方向,迎击清军骑兵;其余五十辆继续守住北门缺口,掩护步兵进城;步兵部队暂缓进城,做好防御准备,配合坦克部队夹击清军骑兵!”
接到命令后,五十辆坦克迅速转向,朝着冲来的清军骑兵疾驰而去。坦克上的机枪与火炮同时开火,朝着清军骑兵扫射、炮击。
清军骑兵们挥舞着马刀,高喊着冲锋的口号,朝着坦克部队冲来。他们以为凭借骑兵的速度与冲击力,能够冲散中华军的阵型,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是坦克的钢铁洪流与致命火力。
坦克的机枪子弹如同暴雨般扫射,清军骑兵纷纷倒地,战马受惊,四处奔逃。坦克的火炮不断轰击,炮弹在骑兵集群中爆炸,掀起阵阵烟尘,将成片的骑兵炸得血肉模糊。清军骑兵的冲锋如同以卵击石,根本无法靠近坦克部队,只能在远处不断倒下。
阿济格骑着战马,冲在骑兵队伍的最前面,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他挥舞着马刀,高喊着:“兄弟们,跟我冲!杀了这些中华军,守住沈阳城!”
然而,他的呐喊并不能改变战局。一枚坦克炮弹呼啸着向他飞来,正中他的战马。战马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轰然倒地,将阿济格掀翻在地。阿济格刚想爬起来,又一枚炮弹落在他身边,剧烈的爆炸将他炸得血肉模糊,当场身亡。
“贝勒爷战死了!”清军骑兵们看到阿济格身亡,顿时军心大乱,再也无心冲锋,纷纷调转马头,向西门方向逃窜。
中华军的坦克部队与步兵部队乘胜追击,朝着逃窜的清军骑兵扫射、炮击。清军骑兵死伤惨重,尸横遍野,剩下的人狼狈地逃回西门,闭门不出。
解决了西门的清军骑兵后,五十辆坦克重新返回北门城墙下。此时,北门城墙的缺口已经被中华军牢牢控制,城头上的清军士兵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传我命令,步兵部队通过缺口,冲进城内!坦克部队紧随其后,肃清城内残余清军,占领沈阳城!”赵锐下令。
五万陆军步兵如同潮水般,通过城墙缺口,冲进沈阳城内。他们手持新式步枪,朝着城内的清军士兵扫射,遇到抵抗便猛烈攻击。城内的清军士兵大多是溃散的“民军”与少数精锐,根本无法抵挡中华军的进攻,纷纷四处逃窜。
坦克部队也通过缺口,进入城内。坦克在街道上疾驰,机枪与火炮不断开火,轰击着顽抗的清军据点,掩护步兵推进。城内的清军据点被一个个拔除,残余的清军士兵要么被击毙,要么举手投降。
沈阳皇宫内,皇太极得知北门城墙被轰开,阿济格战死,中华军已经冲进城内的消息后,如同遭受到晴天霹雳,瘫倒在龙椅上。他脸色惨白,眼中满是绝望,口中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范文程、鳌拜等大臣也面如死灰,不知所措。他们知道,沈阳城已经守不住了,满清王朝的覆灭就在眼前。
“陛下,中华军已经冲进城内,我们还是快些突围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鳌拜跪在皇太极面前,急切地说道。
皇太极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朕是大清的皇帝,宁死也不突围!传朕旨意,所有宗室子弟、文武大臣,随朕死守皇宫!与中华军决一死战!”
说完,皇太极拔出腰间的七星宝刀,站起身来,朝着皇宫外走去。范文程、鳌拜等大臣见状,也只能拔出武器,紧随其后,准备与中华军进行最后的顽抗。
此时的沈阳城内,战斗仍在继续。中华军的步兵与坦克部队正在稳步推进,肃清城内的残余清军。街道上到处都是清军的尸体与丢弃的武器,百姓们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赵锐站在北门城墙之上,看着城内正在进行的战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沈阳城的攻克只是时间问题,满清王朝的覆灭已经注定。这场跨越时代的战争,终将以中华军的胜利而告终,辽东大地将重新回到中原王朝的怀抱,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开启。
但他也清楚,战斗尚未完全结束,皇宫内的皇太极与残余清军仍在顽抗,想要彻底占领沈阳城,还需要付出一定的努力。他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皇宫的方向,等待着最后的胜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