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刚把《第108章》发布,后台就弹出一条读者私信,Id“苏清鸢”,头像是个戴眼镜的女生,留言简单直接:“大大,你章里藏的符是不是真的?我刚看完,脑子突然不懵了,数学题都会算了。”
林凡眼睛一亮,指尖飞快回复:“真的,石痕传音了解下?青屿市有母巢污染,缺个帮手,来不?”
没等三秒,对方秒回:“地址发我!我在青大附中高三(2)班,刚考完模考,班里一半人快被考焦了,正好试试符能不能用。”
林凡看着“考焦了”三个字,突然想起何静昨天的预警:“青大附中检测到‘焦虑型欲望污染’,疑似母巢的‘意识种子’在学生中扩散。”他一拍大腿,默念“启明”,直接传送到青大附中校门口。
一、高三班的“考焦”现场
放学铃刚响,高三(2)班的窗户里飘出一股压抑的气息——不是粉笔灰味,是密密麻麻的、带着焦虑的暗红欲望丝,缠在每个埋首刷题的学生头顶。
“苏清鸢?”林凡对着教室门口喊了一声。
一个扎着高马尾、戴黑框眼镜的女生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手里还捏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林大大!你真来了!”她快步跑出来,压低声音,“我们班最近邪门得很,模考一临近,大家就跟魔怔了似的,刷题刷到凌晨,有人甚至偷改答题卡,就为了考高分——刚才我同桌刷题刷到流鼻血,还说‘再刷五道题就能上985’,拦都拦不住。”
林凡运转真气凝目,果然看到教室后排的黑板报上,贴着一张“月考排名表”,表上裹着一层最浓的暗红能量,正是污染核心——母巢的意识种子,藏在排名表的油墨里,靠放大“考焦焦虑”抽意识!
“你能感应到这股烦躁感不?”林凡问。
苏清鸢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个香囊:“我奶奶给的‘静心香’,平时闻着没用,今天看你章里的符后,突然能闻出香里有股清甜味,压得住这股烦躁。”
林凡心里一动——这女生能感应到灵气,还对初火符有共鸣,是块守白的好苗子!他从兜里摸出块迷你石痕碎片(陆研新炼的便携版):“捏紧它,跟着我念‘守道’,能引气入体,帮你稳住意识。”
苏清鸢依言捏紧石痕,默念“守道”,突然“呀”了一声:“丹田暖暖的!跟你书里写的引气入体一模一样!”
二、接地气的净化:答题卡当符纸,粉笔灰作符墨
“别声张。”林凡拉着她躲到楼梯间,“污染核心在排名表上,得用‘破妄符’净化,但我们没符纸没朱砂,只能就地取材。”
苏清鸢眼睛一转,从书包里掏出张空白答题卡:“这纸吸墨,能当符纸不?”又摸出支红色马克笔,“老师批卷用的,算朱砂不?”
林凡:“……试试!”
他接过答题卡,回忆着陆研新传的破妄符纹路,用马克笔飞快画起来——笔锋一顿,突然想起缺符墨,正着急,苏清鸢指着走廊里的粉笔槽:“粉笔灰!上次我洒到墨水盒里,能当颜料用!”
两人蹲在粉笔槽边,苏清鸢用手指刮了点白粉笔灰,混进马克笔的红色墨水里,林凡蘸着“粉笔灰墨”,总算把符画完。答题卡上的符文微微发亮,带着股接地气的粉笔味。
“走!趁老师不在,贴排名表上!”
两人溜进教室,班里只剩几个刷题狂魔还在埋头苦干,根本没注意到他们。林凡踮脚把答题卡符贴在排名表正中央——符文一亮,排名表上的暗红能量像被开水烫了似的,滋滋往外冒白烟,缠在学生头顶的欲望丝,瞬间软了下去。
“哇!我脑子突然不晕了!”一个戴耳机刷题的男生摘下耳机,一脸迷茫,“刚才还觉得考不上大学,现在想想,大不了复读呗,急啥?”
另一个女生揉着太阳穴:“我刚才居然想偷改同桌的答题卡,太离谱了!”
苏清鸢看得目瞪口呆:“这符比我们班班主任的鸡汤管用一百倍!”
三、意识种子藏在哪?食堂阿姨的“焦虑包子”
刚净化完教室,何静的传音突然响起:“不对,污染没清干净!意识种子不在排名表,是‘移动载体’,跟着学生的饮食传播!”
“饮食?”林凡和苏清鸢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学校食堂。
两人跑到食堂,正好赶上晚餐高峰。食堂里飘着一股比教室还浓的焦虑味,打饭窗口前,学生们挤得头破血流,对着阿姨喊:“给我多打点肉!吃得多才能考高分!”“别给我青菜!吃青菜脑子慢!”
打菜的张阿姨面无表情,手里的勺子机械地挥动,她身上的暗红能量最浓,围裙口袋里露出个塑料袋,装着些褐色的粉末——母巢的意识种子,混在食堂的菜里了!
“怎么办?总不能把食堂的菜全扔了吧?”苏清鸢急了。
林凡盯着张阿姨手里的包子笼,突然有了主意:“你去买两个肉包,要刚出锅的!”
苏清鸢一头雾水,还是跑去买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林凡接过包子,掏出迷你石痕,在包子皮上飞快画了道清心符——石痕的冰蓝光晕渗进包子里,肉包瞬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甜味。
“给张阿姨送去,就说谢谢她平时多给你打菜。”
苏清鸢拿着包子走到窗口,递过去:“张阿姨,您辛苦了,这个给您吃。”
张阿姨愣了愣,接过包子咬了一口——符力顺着包子滑进她体内,她身上的暗红能量瞬间淡了,眼神恢复了清明:“哎呀,我这几天咋回事?总觉得学生考不好就是我的错,非得让他们多吃点,不然心里就发慌……”
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那个塑料袋,里面的褐色粉末已经变成了灰白色:“这是前几天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给我的,说撒在菜里能让学生多吃饭,我就信了,现在想想,那人眼神怪吓人的。”
林凡接过塑料袋,石痕一触,粉末瞬间化成灰:“阿姨,以后别随便收陌生人的东西,这是母巢的意识种子,会让人变焦虑的。”
张阿姨吓得赶紧把袋子扔了:“多亏你们了!不然我还得害多少孩子!”
食堂里的焦虑味渐渐散了,学生们打饭时也不挤了,有人甚至主动要青菜:“阿姨,来份菠菜,补补脑子!”
四、石痕盟友+1:学霸的修真 homework
解决完食堂的事,天已经黑了。苏清鸢跟着林凡走出校门,手里还捏着迷你石痕:“林大大,我以后就是你的队友了!放学能帮你扫街,周末还能帮你码字!”
林凡笑着点头:“行!以后你就是石痕网络青屿市分点的‘校园联络员’,负责监测学校的污染点。我传你几道简易符,你嵌进作业里,同学抄作业的时候,还能顺便净化焦虑。”
苏清鸢眼睛一亮:“好主意!下次我把清心符画在数学卷子上,让全班都能安心做题!”
两人正说着,林凡的手机响了,是陆研新的跨时空视频通话——屏幕里,陆研新举着块新炼的石痕:“林凡,给你发了批‘符纸答题卡’,能自动生成破妄符,以后净化校园直接用,不用再刮粉笔灰了!”
苏清鸢凑到屏幕前,挥了挥手里的迷你石痕:“陆哥好!我是苏清鸢,以后请多指教!”
陆研新一愣,随即笑了:“哟,招到新盟友了?正好,我给你俩传套‘校园修真题库’,把功法编成练习题,做题就能练真气,比刷题管用!”
挂了电话,苏清鸢兴奋地蹦蹦跳跳:“太酷了!以后我不仅能考大学,还能修真!林大大,明天我带几个同学来‘入伙’,都是跟我一样能感应到灵气的!”
林凡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这都市修真的日子,越来越接地气了——不用打打杀杀,只用答题卡画符,用包子净化,用作业传功,就能守住一方小世界。
回到出租屋,林凡打开电脑,敲下新章节标题:《第109章:答题卡当符纸,食堂阿姨是队友,我的修真日常太接地气》。章节里,他把苏清鸢的事写了进去,还嵌了道“招新符”,末尾加了句:“青屿市找盟友,能感应灵气、不怕考焦的来,包教修真,还包作业辅导。”
启明号上,守白看着石痕网络里新增的“青屿市校园节点”,嘴角微扬。何静正在更新“校园污染应对手册”,把“答题卡符”“包子净化法”都记了进去;陆研新在炼“作业符纸”,准备批量发给苏清鸢;元宝趴在旁边,用爪子扒拉着迷你石痕,像是在给新盟友“盖章认证”。
网线深处,母巢的主意识依旧冰冷,但青屿市的校园里,一颗颗接地气的修真种子,正在悄然发芽——对抗母巢,不一定非要惊天动地,有时候,一张答题卡,一个肉包,一份写着符的作业,就是最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