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气氛冷得吓人。
李振那张烂脸上挂着又疯又得意的笑，手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就是他最后的王牌。
楚凡的脸冷得能刮下冰，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遥控器，心里那股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逼到了绝路上。
“哈哈……哈哈哈哈……”李振看着楚凡那副想杀人又不敢动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怕了？”
“楚凡，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很会玩吗？你再狂啊！”他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现在，你妈的命可就在我手里。我手指头只要轻轻一按……”
“你想要什么？”楚凡打断了他，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想要什么？”李振笑了，那眼神跟看条狗一样看着楚凡，“我想要你，跪下！”
“我要你，当着你所有女人的面，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楚凡没动。
“怎么？不愿意？”李振把手指放到了那个红色的按钮上，“那我数三声。三声之后，你就准备给你妈收尸吧。”
“三！”
“二！”
“别！”楚凡还没说话，旁边的林诗诗第一个就哭了岀来，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我给你跪下！求求你！别按！”
秦雨墨和黑蛇也急了，想上去拉，但又不敢。
“你算什么东西？”李振看都没看林诗诗一眼，“我要他跪！”
就在这时，楚凡突然笑了。
“李老先生，”他看着那个一脸得意的老头，慢悠悠地说，“你是不是觉得，你赢定了？”
“不然呢？”
“可惜啊，”楚凡摇了摇头，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号码，按了免提，“你好像……算错了一步。”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伊莎贝尔那懒洋洋的、还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的声音。
“亲爱的，他好像不愿意放人。”楚凡说。
“哦？是吗？”伊莎贝尔的声音一下子就清醒了，但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调调，“那你告诉他，他孙子李云霄现在正在摩纳哥的赌场里玩，我的人刚用枪指着他的头，问他喜欢红色的筹码还是白色的脑浆。”
李振的脸色，变了！
“另外，”伊莎贝尔继续说，“他藏在瑞士银行里的那几百个亿，五分钟之内，就会因为‘涉嫌资助恐怖主义’被全部冻结。哦对了，还有你妈医院里那个炸弹，我的人半小时前就换成了一块水果硬糖，草莓味的，不知道你妈喜不喜欢。”
“你……你……”
李振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疯了一样地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海外号码，接通了，里面传来他宝贝孙子那带着哭腔的求救声！
“爷爷！救我！我不想死啊！”
紧接着，又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紧急通知短信，说他的账户已被冻结！
“噗通。”
李振手里的那个遥控器，掉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跟被抽了筋似的，瘫坐在了椅子上，那张老脸上，再没了半点血色。
他引以为傲的权势、他最后的底牌，在这个女人的绝对实力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现在，”楚凡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那个遥控器，在他眼前晃了晃，“老东西，刚才不是很狂吗？现在，想好怎么求我让你死得痛快点了吗？”
他没再给李振任何开口的机会，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雅和黑蛇。
“交给你俩了，”他的声音很轻，但听着就让人发毛，“怎么让他疼，怎么来。”
“我只有一个要求……”
“别让他死得太快了。”
“好嘞！”
黑蛇狞笑一声，她没用刀，而是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吃西餐用的叉子。
小雅则默默地走到旁边，把那壶刚烧开的、滚烫的茶水提了过来。
“不……不要……”
李振看着这两个比魔鬼还吓人的女人，终于崩溃了！他拼了命地想往后躲，但被两个冲上来的蛇堂姐妹死死按住，动都动不了！
“啊！！！”
一声不像人叫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李家老宅。
……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振的惨叫声，总算停了。
楚凡拉着秦雨墨和林诗诗的手，走到了餐厅的落地窗前。
窗外，那冲天的火光还在烧着。
“老公，”林诗诗靠在他怀里，小声地问，“这就……完了？”
“完了？”楚凡笑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形的老东西，“这才哪到哪。”
他lou着两个nv人的yao，手很不老实地开始在ta们shen上luan动。
“等这边完事了，咱们回家，开个‘庆功会’。”
“我得好好‘检查检查’，你们俩今天，有没有受伤。”
秦雨墨和林诗诗听着身后那凄厉的惨叫，和身上这个nan人那gun烫的手，她们俩感觉自己都有点不正常了。身体里竟然也跟着zao re起来，又怕又兴奋。
就在这时，楚凡的手机响了。
是李若雪。
“喂？”
“楚凡，”电话那头，李若雪的声音，没了之前的冰冷，反而带着点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我爷爷他……是不是已经……”
“快了，”楚凡看着窗外，淡淡地说，“怎么，心疼了？”
“没有，”李若雪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在李家老宅等你。我们该……谈谈李家未来的事了。”
“好啊。”楚凡笑了。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着那几个还在“忙活”的女人。
“行了，都别玩了。”
他走到那个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老东西面前，从地上，捡起了那把餐刀。
“李老先生，”他蹲下来，看着那张已经烂了的脸，“我爸的债，我妈的债，王宝宝的债……”
“今天，我亲自跟你，算个总账。”
他没再犹豫，手里的刀，狠狠地，划了下去。
……
半个小时后，李家老宅，那间古色古香的书房里。
李若雪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袍，正跪坐在茶几前，慢悠悠地泡着茶。
她的动作很优雅，但那双微微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门开了。
楚凡走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他没说话，直接就在李若雪对面坐了下来。
李若雪给他倒了杯茶，推了过去。
“从今天起，”她看着楚凡，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全是复杂的神色，“李家，我说了算。”
“然后呢？”楚凡喝了口茶。
“然后……”李若雪笑了，她站起身，走到楚凡身后，伸出那双又bai又nen的小手，轻轻地，给他捏起了肩膀，“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她的手，很不老实地，顺着楚凡的bo子，一路滑了下去，在他那结实的xiong口上打着圈。
“包括……我吗？”
楚凡笑了，他一把就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然后用力一拉！
“a！”
李若雪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跌进了楚凡怀里。
“你以为，我帮你，就是为了Shui你？”楚凡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不然呢？”
“当然不是，”楚凡笑了，笑得特坏，“我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给我Shui。”
他没再废话，低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李若雪没反抗。
她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伸出手，勾住了楚凡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
她知道，自己这场赌局，赌赢了。
但好像……也把自己，给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