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谦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轻蔑。
在他看来，沈娇娇还是太过心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注定成不了大事。
不过这样也好，更容易掌控。
“好，给你三天考虑时间。考虑好了就告诉我。等下送你去医院后，我得再去一趟警局，给里面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好好招待一下叶凡。”
沈娇娇抬起头，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谢谢你，还是你对我好...”
厉泽谦似乎很受用她这副依赖的模样，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既然觉得我好，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娇娇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却只能强忍着不适，偏头避开他的手指，用甜腻得发颤的声音轻唤：
“老...老公...”
厉泽谦满意地笑了，低沉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
他一把将她搂得更紧，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在她耳边低语：
“真乖。就是可惜了，今晚不能搂着你睡觉了。等你身体好些了，得补回来才行。不然...城西那块地，就别怪老公对你闺蜜无情了。”
沈娇娇身体一僵，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闷声道:
“嗯……知道了……我累了，想先睡会儿……”
厉泽谦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仿佛抱着最珍贵的猎物，低沉的声音柔声回应说:
“睡吧，有我在。”
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驶入医院大门。
沈娇娇暗自松了口气，却在厉泽谦搀扶她下车时，被他突然扣住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霸道而充满占有欲，几乎让她窒息。
“你好好配合医生，检查身体，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就去一趟警局，等我回来。”
分开时，厉泽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底压抑着欲火。
沈娇娇勉强点头，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这才卸下伪装，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唇。
温茜担忧地扶住她：“娇娇...”
沈娇娇摇摇头，“我没事，先带我去做个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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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叶凡被粗暴地推进警局，还没站稳，就被两个面色冷硬的警官架住胳膊，拖向审讯室。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
叶凡挣扎着，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然而，回应他的是更粗暴的推搡和一声冷笑。
“冤枉？厉先生亲自关照的人，能冤枉到哪儿去？”其中一个警官讥讽道，手上用力一拧。
叶凡痛呼一声，被狠狠按在冰冷的审讯椅上，手铐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老实点！姓名！”审讯灯刺眼的光直射在他脸上。
“叶凡！我要见我的律师！”叶凡强忍着不适和屈辱，试图摆出强硬态度。
“律师？呵呵，等你能好好配合调查再说吧。”
另一个警官上前一步，猛地一拍桌子，“问你话呢！说！你那些转移沈家资产的勾当，都是怎么操作的？！”
叶凡咬紧牙关：“我没有！你们这是诬陷！”
“嘴硬是吧？”警官眼神一冷，对同伴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左一右靠近，看似在整理文件，其中一人却猛地用手肘狠狠撞在叶凡的肋骨上！
“呃啊！”
叶凡猝不及防，剧痛让他瞬间蜷缩起来，冷汗直流。
“不配合调查，妨碍公务，我看你是不吃点苦头，就不知道错！”
动手的警官面无表情地说着，又是一脚踹在他小腿骨上。
接下来的调查过程，叶凡遭受了各种隐晦却足以让人痛苦不堪的招呼。
没有明显的致命伤，但拳脚、肘击、膝盖顶撞都精准地落在最痛的地方。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破裂渗出血丝，昂贵的西装沾满灰尘和污渍，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不堪。
曾经意气风发的叶凡，此刻只剩下狼狈和惊惶。
就在叶凡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副局长亲自陪同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厉泽谦。
“厉先生，您看……”
副局长脸上堆着笑，语气带着明显的讨好和敬畏。
厉泽谦微微抬手，打断了副局长的客套。
“将人给我看牢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一旦发现他有任何不配合调查，试图串供或闹事的迹象，都可以使用必要的手段，让他明白规矩。”
“是是是，厉先生放心，规矩我们都懂！”副局长立刻点头哈腰。
“还有，前三天，只给他提供清水。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犯的错误。饿着肚子，脑子会更清醒些。”
副局长心中凛然，脸上笑容不变，立刻应道：“明白！厉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让他好好反省的！”
厉泽谦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审讯室内部。
“先安排人把这里的录音和监控都关了。我想跟他单独说两句话。”
“好的！马上安排！”副局长立刻转身出去交代。
很快，审讯室里只剩下厉泽谦和叶凡两人。
刺眼的审讯灯被调暗了些，但气氛却更加压抑窒息。
叶凡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肿胀的眼皮看向厉泽谦。
厉泽谦缓步走近，冷声问叶凡:“现在，清醒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