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都认了，那些东西是我从轧钢厂食堂拿回来的，我有罪，你们赶紧判我吧。”何雨柱说。
他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了。
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去监狱。
劳改所干活总比待在这里强。
这地方实在太难受了！
早点进劳改所，也能早点刑满释放。
警察直截了当说：“我们现在找你谈话，不是问你偷东西的事，是别的事。”
“别的事？什么事？”何雨柱惊讶地问。
警察说：“你父亲何大清现在在派出所，被我们控制了。”
“他怎么了？”何雨柱问，“是因为我这案子吗？这案子跟他没关系。”虽然父亲不太称职，但他不想牵连到他。
警察摇头：“不是，是因为别的事。”
“我们抓他时，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玉玺，是抗战时期博物馆被抢走的国宝文物！还有霓虹鬼子留下的信件和一张大额支票，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当场愣住了。
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这件事，以前他父亲何大清跟他说过。
但这可是他们家里的秘密，从来没跟外人说过。
谁也没想到这个秘密突然就被人揭开了，他们家的“传家宝”被警察收走了。
这下可真是捅了大娄子。
“何雨柱，你怎么不说话了？”见他发愣，也不回答，警察皱着眉头说，“你倒是回答我！”
……何雨柱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警察板着脸说，“那东西就放在你家里，你会不知道？”
“何雨柱，我告诉你，这事可不小。我们查了好久，那枚玉玺是国家一级文物，属于国宝！偷盗一级国宝，一旦坐实，那就是死罪，绝不会轻饶！”
何雨柱浑身一抖，心里直发冷。
他心里又气又好笑。
自己这边还没搞清楚呢，现在又冒出个大事。
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真是把他害惨了！
“何雨柱，你是真不想配合我们，说实话吗？”警察冷冷地说，“如果你不老实交代，那我们就连你一起查，要是查出你跟那东西有关，后果你自己承担！”
“和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何雨柱急忙摇头，“那东西确实藏在我家，但我没动过，是……是我爸何大清在保管的，那是他的东西！”
他承认那东西在他家，他也知道这件事。
“你说和你没关系，那你告诉我具体在哪，那东西是怎么来的？”警察趁机问。
何雨柱不敢再拖，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把那东西的来历告诉了我爸，他说……是一个霓虹人交给他的，以前他在一个地方当厨子，那个地方是霓虹人管的，那个霓虹人是那边的负责人，不知怎么获得这件国宝，就把它藏了起来，打算带回霓虹去收藏。后来霓虹人战败投降了，带不走，就交给了我爸，让我爸替他保管。”
“他还说等以后有机会再拿回去，答应给我爸一大笔钱当保管费。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其他的我真不清楚。”
他把那件国宝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彻底暴露了他父亲何大清的秘密。
原来多年前，他曾在霓虹人手下当过厨师，给他们做过饭。
这就是他一直藏着、说不出口的过去！
现在终于被他儿子何雨柱说出来，真相大白了。
听完何雨柱的讲述，警察恍然大悟。
他们终于弄明白了整件事的经过。
何大清果然在撒谎，他隐瞒了大部分真相。
“还有没有别的？”警察继续问。
何雨柱摇摇头：“没了，我知道的都说了，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那东西我从来没碰过，只知道我爸一直藏在家里，我说不能动，所以我也没去动它。”
“警察同志，我和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要仔细查清楚！”
他怕父亲何大清手里的那东西牵连到自己，把他也给扯进去！
他现在身上还有一桩案子没判完，要是再被卷进别的事，那可就罪上加罪了。
后果有多严重，他自己都想象不到。
想想看，刑期得多长？原本三年半的案子，再加上别的，说不定直接翻倍。
最少也得十年起步，甚至可能无期，或者……更糟！
想想都让人害怕！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们现在还没确定，不过你的态度很重要。”警察严肃地说。
何雨柱说：“你们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我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看他答不上来，就把他送回了牢里。
派出所这边。
何大清很快又被警察从牢房里提出来，继续接受审问。
“何大清，说吧，你和信里那个霓虹人是什么关系？”
警察直接问。
何大清摇头说：“我和他没关系，我已经说过了，那东西是我捡的，我不认识主人。”
“还跟我们撒谎？”警察厉声说，“你还不老实是吧？！”
何大清说：“我没撒谎，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还实话实说！”警察说，“你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好骗是不是？！”
“这件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和那个霓虹人关系不浅，那件国宝根本不是你在路上捡的，而是他交给你的，你帮他保管，等以后有机会还给他，到时候你就能拿到他承诺的支票，拿到一大笔美金！”
“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真是个自私贪婪的小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何大清急忙摇头。
他慌了。
不知道警察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还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那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他守了二十多年！
“别狡辩了！”警察大声喝道，“有人把情况全告诉我们了，我们知道全部的真相！”
“抗战的时候，你贪生怕死，不顾民族大义，当了日寇的厨师，跟他们搞好关系。”
“那封信里提到的何君就是你吧？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你觉得你能瞒得住吗？！”
听到这里，何大清彻底慌了。
他的秘密全被警察知道了。
事实已经被对方掌握！
“谁说的？”他脱口而出地问。
他不知道是谁知道他的秘密。
“你说是谁？”警察说，“我可以告诉你，是你儿子何雨柱，他知道一切，
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所以你现在骗不了我们，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
“傻柱告诉你们的？！”
何大清彻底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居然是傻柱说的。
原来偷东西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雨柱！
这件事他以前确实跟对方说过，而且只跟对方一个人说过。
连女儿何雨水都没告诉过。
之前他一直相信何雨柱不会把这事说出来。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告诉了警察，把自己给卖了！
“傻柱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是想害死我是不是？！”他心里怒火中烧。
“何大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警察问道。
……
何大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何雨柱已经把事情说了出来，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否认、狡辩，都是没用的。
警察继续说道：“虽然国宝不是你偷的，但你是同伙，还是霓虹人的同伙。要是我们没发现这事，那件国宝说不定以后你真的会交给那个东洋人！”
“你当年跟霓虹人走那么近，我们早就怀疑你通敌，是个汉奸贼，大汉奸！”
“情节这么严重，应该公开审判，判你死刑！”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非常激动。
“不……”
何大清浑身一抖，慌忙摇头解释道：“我没有通敌，我不是汉奸贼！”
汉奸贼，这是个很大的罪名。
在这个年代，一旦被定罪，基本就是死路一条，逃不掉的。
前面被抓的那些特务就是他的“榜样”。
“我从来没做过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他一脸苦相地说，“当年我是在那东洋人家里当厨师，给他做饭，因为他喜欢京菜，对我的谭家菜厨艺很赞赏。那时候我33.9%14:36□
是被逼无奈，他们很凶狠，我不顺从他们，那就是死路一条！那段时间我就给他们做过饭，别的什么也没干！”
“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是清白的！”
“可你藏了国宝，还跟那个东洋盗贼勾结，这是事实吧？！”警察厉声质问。
“……”何大清再次无言以对。
他确实有那个打算。
其实他早就知道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上交，也不打算送给博物馆，只想等以后有机会再联系那个东洋人。
用宝贝换钱，赚大钱！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最后还是被揭发了。
他的贪心彻底暴露了。
“……我错了，我不该把那东洋人想起来，我应该交出来的，其实我之前想过很多次，很多次都想拿出来了，但又怕说不清楚，所以一直没交出去。”何大清说。
“你根本就没想过！”警察显然不相信他，义正辞严地说，“现在真相大白，证据确凿，等着被审判吧。”
“……”何大清脑子嗡嗡作响。
他知道完了，彻底完了！
他失去了工作。
白寡妇那边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而四合院这边，名声也已经臭了，没人会再接纳他。
他真的走投无路了。
这天晚上，何家三口人都心惊胆战，睡不着觉。
“都过去一天了，你们什么时候才放我走？我真的不知道我爸何大清的事，那事跟我没关系！”
第二天下午，纠察队那边，何雨水问道。
她在这里熬了一整天，已经筋疲力尽了。
“你现在还不能走，事情还没完。”纠察队的人说。
“那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何雨水有气无力地说，“我都耽误一天的工作了，我也没请假，单位要是知道肯定会算我旷工，这对我影响太大了。”
纠察队的人说：“你现在别想着工作的事了。具体什么时候能放你走，我也不确定，可能得等你爸何大清的案子判下来。他已经正式被逮捕了，涉及国宝**案，还有敌特分子！”
“国宝**？敌特分子？”
听到父亲何大清被指控的这两个罪名，何雨水一下子愣住了。
不管哪个罪名，一旦坐实，后果都很严重。
不是无期徒刑，就是……
两个罪名都成立的话，那就是要枪毙两次！
对方背负这么大的案子，想不受牵连根本不可能。
就算不坐牢，名声也保不住。
工作也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她几乎要哭出来。
之前她那么努力，就是为了摆脱这件事的影响。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牵扯进去了！
工作肯定是没了。
两天后，何雨柱偷窃案重新开庭审理。
他马上就要被宣判了。
这次何雨柱涉嫌偷窃案重审的那一天，四合院和轧钢厂的人都来了看热闹。
李剑飞自然也在其中。
虽然警察没通知院里的人，但消息还是传到了大院。
李剑飞人脉广，消息灵通。
其实，在消息传到大院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既然知道何雨柱要被审判，当然要来看看。
这种热闹他可不能错过。
在来之前，他就猜到了。
何雨柱这次要“加套餐”了。
他肯定会被加重处罚。
就看加多少年。
在他看来，至少是“快乐加倍”，也就是前面判了三年半，加倍就是七年。
接下来他要坐七年牢。
这是往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