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水平，当翻译或者进外交部都够用了。”他自信地笑了笑。
前世苦读十几年才勉强通过英语四级，现在签到一秒钟就轻松超越所有人。
果然，再多的努力，也比不过金手指轻轻一点。
——
“奇怪，我的狗呢？”
江明清点完满地的物品，却不见中华田园犬的踪影。
很快他在庄园空间里找到了它——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狗，正开心地追着两只公鸡玩。
这小家伙刚出生不久，系统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江明关上房门，直接走进神秘空间。
那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绕着他脚边转来转去，一刻也不停。
江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所谓的狗年象征？系统怕是没什么好办法，才随便弄出个玩意儿来糊弄人。
“小家伙，要不你就待在这儿，别跟我出去了。”
他蹲下身抱起那团小东西。前世他虽然喜欢狗，但从没养过。就像他对所有萌宠都挺喜欢，却最讨厌它们随地大小便的毛病——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汪！汪！”
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听懂了他的话，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那湿漉漉的眼睛配上软乎乎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心软。更奇怪的是，江明竟然能感受到它的想法，仿佛两人之间有某种心灵感应。
“行吧，我可以带你出去。”
“但不是现在，得找个合适的时机。”
“要是突然把你带到秀兰面前，她肯定要怀疑……”
江明揉着它的头自言自语。话音刚落，小家伙竟然点点头，还亲昵地往他怀里钻。江明彻底确定——他们之间确实有种超越物种的默契。
想到以后有个这么通人性的小家伙陪着，他忽然觉得养条狗也没那么糟糕。
“你先在空间里玩，等吃完午饭我来接你。”
“要乖乖的，知道吗？”
小狗一听这话，立刻从他手里跳了下来，冲着他又叫了两声，然后一头扎向院子里的大公鸡。
“有意思，这小家伙真机灵。”江明看着雪地里打滚的毛球，嘴角微微上扬，“虽然是狗，但比一般的土狗聪明多了。”
如果真能通晓人性——
之前那些顾虑，都不算什么了。
……
“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总不能自己喝吧？”
他摸着光滑的瓷瓶，忽然有了主意：“明天正好去赵叔家拜年，就当礼物送给他。”
清点完今天的签到收获，他念头一动，退出了庄园空间。
手中只拿着一袋大白兔奶糖，其他东西都藏在虚空里。茅台和果篮这类贵重物品，还得先去集市转一圈再拿出来。
五常大米也是一样。
最重要的是躲开李秀兰。
要是让她看见这些东西凭空出现，恐怕会吓到喊鬼怪作祟。
“江明！吃饭了！”
窗外传来清脆的喊声。他顺手把糖袋塞到枕头底下，吱呀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午饭虽然丰盛，但大多是昨天的剩菜重新热了一下。
南方人不擅长包饺子，过年时照例是四菜一汤。
“下午想去哪逛逛？”接过李秀兰盛好的饭，他夹了一块腊肉问。
“太阳都西斜了。”她往他碗里舀了一勺鸡汤，“三大妈说升旗仪式要早起，现在已经散了。”
窗外北风卷着细雪，她往炉子里添了块炭：“在家里多暖和，听听录音机里的戏就行。”
李秀兰想了一会儿说：
“好，你在家休息，我下午出去走走。”
江明其实是想趁机把小**带回家。
不知道这个姑娘会不会喜欢。
“秀兰，你喜欢小狗吗？”
江明觉得还是先问问比较稳妥。
“小狗？怎么突然问这个？”
“当然喜欢！”
“在老家的时候我养过几只，可惜后来都被别人抓走了。”
“……”
李秀兰眼神先是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来。
“这么说你是喜欢狗的。”
江明心里高兴。
只要她喜欢，这事就好办了。
“嗯！”
李秀兰点点头，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想养狗吗？”
江明承认道：“是有这个打算，主要看你的意思。”
“厂里同事说他家刚生了一窝小狗，问我要不要。”
“想着下午有空，如果你也喜欢的话。”
“我就去他那儿看看，顺便抱一只回来。”
李秀兰立刻来了精神：“当然好！”
“不过今天是大年初一，现在去别人家合适吗？”
“要不改天再去？”
江明笑着摆手：“没关系，我们年轻人不在意这些。”
“再说了，要是去晚了，
小狗都被别人领走了怎么办？那不是白问了。”
“……”
李秀兰想了想说：“那也行，不过今天过年。”
“你得带些礼物去。”
“空手上门太失礼了。”
江明痛快地点头：“行，等我吃完饭，带些孩子爱吃的糖果过去就行。”
“不会显得没礼貌的。”
李秀兰见他主意已定，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
心里惦记着事，江明几口吃完饭，稍微歇了歇，随手抓了把糖揣进兜里，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江明，这是要出门？”
“大年初一还往外跑！”
“……”
刚迈出院门，正巧碰到闫富贵嗑着瓜子从屋里晃出来。
“不算串门，就是趁天还早。”
“出去走走，来这俩月了，还没好好逛过四九城呢。”
“……”
江明笑着搭话，这话自然是随便说说。
虽然四九城不少地方没去过，但前后也陪李秀兰去过两三趟了。
“今天不带秀兰一起去？”
闫富贵探头往他屋里看。
李秀兰正低头洗碗。
“她不爱热闹，喜欢在家待着。”
“她一直不喜欢到处跑。”
江明边说边坐上车座。
“原来是这样，那你玩得开心点！”
“四九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要是找不到路随时来找我。”
“这城里哪儿好，我可都清楚。”
“……”
闫富贵立刻热情地挥手。
“那回头见。”
江明没再多说，按响车铃，叮叮当当骑出了院子。
——
——
【他在外转了一圈，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茅台和水果礼盒挂在车把上。
然后唤出了小**。
江明带着小狗出门后，小家伙特别活泼。
汪汪的叫声不断。
它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江明笑着把它抱起来。
“喜欢在外面还是屋里？”
小狗用大声的叫声回应。
“哈哈，看来你更喜欢外面！”
“那就让你多待一会儿。”
“该给你取个名字了……看你一身黑，就叫煤球吧。”
小狗虽然不懂，但听到主人叫它，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
“试试跳上来。”
江明轻拍自行车后座。
煤球后腿一蹬，迅速跳了上去。
“真厉害！年纪不大，力气还挺足。”
“以后家里就靠你了。”
被夸奖的小狗骄傲地又叫了两声。
“别太得意。”
“坐稳了，别掉下去，我可不管。”
江明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开始慢慢骑车。
煤球乖巧地趴着，前爪紧紧抓着座位，安静地看着沿途风景。
江明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惊讶。
这小家伙哪里是普通狗，分明是灵犬。
它的聪明程度甚至比孩子还高。
等它再长大些，经过训练，一定能成为好帮手。
江明第一次对养狗这件事有了期待。
又在外面转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回家。
“哇！江明，你真的带回来一只小狗！”
李秀兰正和三大妈在门口聊天，看见他们回来，赶紧跑过来。
她发现后座的小家伙时，眼睛顿时亮了，直接把它抱了起来。
小狗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睛，像是在询问江明的意见。
这个女人是谁？
可以让她抱吗？
看到它那副通人性的模样，江明忍不住笑了。
“她是我的妻子，以后就是你的女主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以后除了我，只有她能抱你，你要记住保护她。”
汪汪汪！
小家伙立刻叫了几声。
仿佛在表示它听懂了。
“哈哈哈……秀兰，你看，这小家伙多懂事！”
李秀兰连连点头。
见它这么有灵性，更加喜欢它了。
三大妈等人见他带回一只狗，也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对了，我给它起了个名字。”
“叫煤球！”
江明忍不住摸了摸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
手感柔软舒服。
“煤球！”
李秀兰先是一愣。
接着便忍不住笑出声。
“煤球，哈哈……这名字真有意思！”
“太招人喜欢了！”
李秀兰抱着小家伙，舍不得松手。
江明看到她这么开心，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毕竟他每天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能说说话的也就三大妈几个。现在有煤球陪着，至少能解解闷。
闫富贵见老婆孩子都在那边，也走过来凑热闹，手里还拿着瓜子。
他看了看那团小黑东西，也探头看了一眼。
“小江，这狗哪儿来的？”
江明见是他，笑着解释：“同事送的，他们家前阵子生了一窝，就给了我一只。”
“……”
闫富贵点点头：“原来如此。”
闫解娣看着李秀兰怀里毛茸茸的小狗，眼馋得不行，拉着父亲的袖子直晃：“爸，我也想养小狗！”
一旁的闫解旷也盯着煤球看个不停，连连附和。
闫富贵瞪了他们一眼：“养狗？我们家哪来的钱喂它？你们几个都养不起，还添一张嘴！要不以后把你们的口粮省下来给狗吃？”
兄妹俩一听，立刻蔫了，瘪着嘴**。
江明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