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现在他早已没有那个念头了——有自己温柔体贴的伴侣在身边，为什么还要想着别人？他自认不是无情之人。
“哼……算了，我们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李琴诗轻哼一声，语气缓和了些，“只是你没和我们商量，就让她当了秘书，我心里不舒服。”
“难道我给你当秘书，还委屈你了吗？”
她并不是无理取闹，只是不甘心一直做个摆设。一开始悠闲点没关系，但如今林奇当了副厂长，需要秘书时却没考虑她，反而选了刘海忠的儿媳，她怎么能不恼？
当然，她不至于因此发脾气，只是有点小情绪罢了。
“要不……我去跟杨厂长说说，把她调走，让你来当秘书？”林奇试探地问，神情认真。
他真的在考虑这个办法——既然李琴诗有意，他自然愿意安排。
“算了，既然已经定了，就别再折腾了。”李琴诗摇了摇头。
现在你把她调走了，这算怎么回事？再说我一直都在你这边。
“能不能再给我安排个别的工作？”
李世琴摇头拒绝：“她已经是你的秘书了，又没犯错，你突然把她调走，说不过去。”
娄小娥没有说话，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她在想，就看林奇和杨璇儿有没有缘分。如果真成了，她也认个妹妹就是了——反正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他那么疼她，应该不会抛弃她。
“小娥，你没生气吧？”见娄小娥表情平静，林奇松了口气。
“要是生气还能由着你乱来？”娄小娥看了他一眼，“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不拦也不管。”
这句话让林奇心里一喜。只要家里没事，其他都好说。
“快去午睡吧，下午还要上班。”娄小娥看了看挂钟，“再磨蹭就要迟到了。”
李琴诗也笑着催促：“去休息吧。”
“好。”
……
下午，林奇带着杨璇儿坐上轧钢厂的采购车出发了。既然要演戏，就得先走个过场——缺的物资回头从小世界补上就行。
“以前总觉得能坐汽车的人很厉害，要是我也能坐一次就好了。”
杨璇儿一脸苦相，原以为坐车是件好事，没想到颠得她头晕脑胀，完全不明白那些领导是怎么受得了的。
连林奇也暗暗点头，这还是在路况好的四九城。
如果去外地，他简直不敢想象，可能骑自行车都比这强。
“这已经算好的了，我都习惯了。林副厂长、杨秘书，你们没出过远门坐车吧？那才叫难受呢。”
司机小赵听到杨璇儿的抱怨，笑着插话。他长期开接送领导的车，要不是为了谋生，早就不想干这活了。虽然司机这份工作听着体面，相亲时女方家里都抢着结亲，但车子的震动能把人颠得半条命。
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已经麻木了，虽然难受，但也不觉得多苦。
林奇轻轻点头，心里明白。
哐当——车轮碾过一块石头，车身猛地一晃。杨璇儿整个人扑向林奇，嘴唇不小心碰到他的脸颊。
“呀！”她惊叫一声，脸瞬间红了，慌乱地爬起来，往旁边挪了挪。
林奇摸着被亲到的脸，愣在原地——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意外。
他知道杨璇儿不是故意的，但正是这种无心，反而让他心里泛起异样。
如果她是有意的，他反倒不会多想。
毕竟，刻意接近的女人，岂不就是第二个秦淮如？
一路上两人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多。
如果林奇看到小赵嘴角的笑意，一定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他暗中安排的。
小赵确实是有意为之，但并不是出于嫉妒或恶意。
作为杨厂长派给林奇的专职司机，他只想为上司争取些好处——面对这么漂亮的杨璇儿，这样的机会怎能错过？
如果知道**，林奇恐怕会竖起大拇指：
做得好！
杨璇儿的脸一直红着。
谁和陌生男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都会感到羞涩。
林奇一边享受，一边在考虑物资处理的方法。
突然他灵光一闪——还有傀儡符呢！
可以操控几个粮贩子，让他们代为销售米面鸡蛋。
交易后抹去他们的记忆，需要时再唤醒。
这样既能安全采购，又不会留下证据。
至于人选，林奇自有打算。
专挑那些囤积居奇的投机分子，既帮了百姓，又不用内疚。
林奇要找的就是这些人，这样事后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
不过这些计划，他自然不会告诉司机和秘书。
“你们在这儿等我，我进去一趟。你们太显眼，万一惊动他们就麻烦了。”
林奇笑着说完，转身走进巷子。站在拐角的几个人看到是他，直接放行——这个人来过好几次，肯定不是警察。
林奇没多停留，进了市场就直奔粮贩聚集的地方。
“老乡，大米多少钱？”
“不要粮票四毛一斤。”
粮贩坐在板凳上，连眼皮都没抬。林奇差点笑出声——市价才两毛三，最多三毛，这家伙竟敢翻倍要价。
“太贵了，不要票三毛还差不多，再说我要的数量很大，你吃得下吗？”
粮贩这才仔细打量他。见林奇穿着讲究，气度不凡，心里琢磨：莫非是厂里的采购干部？
这种人他见过不少，采购员们还得靠他们完成任务，彼此心知肚明。
“你要多少？”
“实话告诉你，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上万人的大厂，你有多少大米我全包了。白面和粗粮也一样，有多少收多少。”
“有多少我收多少。”
林奇稍作思考，最终没有透露自己与长的关系。
采购员的身份已经足够，凡事总要留个后手。
而且对方不过是个工具，何必多说？
他原本只是想打听老板手里有多少米面存货。
如果对方能拿出一万斤以上，林奇就打算将此人控制起来。
老板听后眼睛一亮——这可是大主顾！红星轧钢厂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实实在在的万人规模大厂，他好几个朋友都在那里做工。
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是轧钢厂的采购员？
“我们现有五万斤大米、十万斤白面，还有三十斤粗粮，您能全包吗？”
这批货其实是十个合伙人一起凑的。人多钱多，才能拿到更多货源。
单凭他一个人，哪可能弄到这么多物资？
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当然全要。”
林奇眼前一亮——这不正是最理想的工具人选？
更妙的是对方背后还有个合伙人团队。
这样一来运作起来就更方便了。
粗略计算：五万斤大米煮熟后大约有十多万斤；白面制成面条约有一斤半的出面率。
加上粗粮，下个月的面食供应基本够用，但大米还差四五万斤——毕竟轧钢厂午餐以米饭为主，晚餐多是面食。
每周只吃一次白面馒头，平时都是窝头或杂粮混合的面食。
而且主食都会搭配土豆等配菜，米饭也有炒菜。
谁会干啃白米饭呢？
林奇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想太多了？明明自己种了大米小麦，何必操心这些？
想这些做什么？又不是真要买他们的东西。自家地里产的难道不够用？
俗话说得好，有钱不赚是傻子。至于将来做生意或者兑换货币时，这么多钱怎么解释？
亲爱的朋友，系统早就提供了兑换各种纸币的功能。无论是美元还是港币，所以林奇一点都不担心。
否则等到货币更新换代时，旧版钱币作废，林奇兑换这么多现金肯定会引人注目，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有了这个功能，林奇就安心了。
甩开杂念，林奇跟着老板来到一处偏僻的房屋。
会不会被坑？亲爱的朋友，尽管试试看。不过林奇的火箭炮可不是好惹的，保证让你有去无回。
到达后，十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迎了上来。他们心里清楚——有大买卖了。能被带到这儿的人，肯定是重要客户，要的货肯定不少，怎能不兴奋？
林奇淡淡一笑，拿出十张符纸。
“小伙子，你这是搞封建迷信吧。要是被发现，小心被游街示众。”虽然对方是好意提醒，但林奇却胸有成竹。
“不用担心，这里只有我们十一人。只要控制住他们，没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说完，林奇催动手中的符纸。
趁众人不注意，林奇已将十人全部炼成傀儡。
不过不用担心，林奇并没有伤害他们。他对这些人既无好感，也无恶感。
因此，他只是操控他们，让他们采购看起来合理。
不会引起怀疑。至于能不能拿到那么多物资？
十几个人一起动手，怎么可能做不到？
而且林奇并没有一次性从他们手里买光所有物资。
从这些人那里买米面，再找别人买鸡蛋、鸭蛋。
再通过其他渠道采购肉类，分散多个地方进行。
“今晚你们去这个地方，把货运到这里。”
控制住他们后，林奇立刻下令，让他们连夜前往之前租下的仓库。
当然，林奇掌握着仓库的位置，不需要亲自过去。
他只需要在小世界中直接传送过去，把物资放好，再让这些人来搬运。
第二天从厂里领取采购款后，就能从这里把货物全部运回轧钢厂。
林奇很清楚，这种控制方式只能维持短暂时间，不能频繁使用。
最好的办法是掌控多个团队，每个团队每年供货一两个月就行。
毕竟一次性调集大量物资太引人注目。
偶尔一次还行，但如果接连不断，肯定会引起注意。
国家并非完全不知情，只是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要查的话并不难，为了稳妥，林奇决定多控制几组人。
说干就干，大约两小时后，
林奇已经掌控了十二个粮食贩子团队，四家鸡蛋供应商，六家鸭蛋贩子。
市场上还有二三十家卖菜的摊位，但别指望太多。
这里的蔬菜能有什么好东西？
九成都是大白菜——产量高、价格低，是当前最畅销的蔬菜。
供应基本以大白菜为主，剩下的也就辣椒、土豆之类。
林奇自然也没忘记安排三十个肉铺。
这些肉贩子是他每年为轧钢厂采购肉类的最佳掩护。
办完这些事，林奇满意地离开了。
那些被他炼成傀儡的人，对此毫无记忆。
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便会立刻想起任务，继续为他效力。
林奇满意地点头，转身离开。
“林副厂长，您回来了？”
杨璇儿见他回来，赶紧从车上下来，快步迎上前。
“嗯，这次收获不错。”林奇笑了笑，“物资都准备好了，但璇儿，你可别松懈。”
“采购任务是底线，不是上限，明白吗？宁可多备，也不能短缺。”
杨璇儿认真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完成工作！”
“好，那回厂吧。”林奇带着她和司机小赵返回厂区。
途中又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这次林奇终于察觉异常——这小赵胆子不小……算了，反正自己没吃亏。
而杨璇儿的脸早已红透。
又一次被林奇占了便宜，最让人恼火的是，她竟然拿他没办法。
奇怪的是，她心里竟没有一丝厌恶。
反而隐隐有些欢喜？不行，这样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