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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 都市怪谈: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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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死后的第七天,我听见他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咔哒。

我僵在沙发里,全身的血都凉了。这不可能。陈山的尸体已经火化了。骨灰盒还摆在灵堂上,没下葬。而其他人更不会有我家的钥匙。

门开了。

脚步声走进来,熟悉得让我心脏抽搐。是陈山那种有点拖沓的步子,皮鞋底摩擦着地板。他每次喝多了,就是这样走路。

我死死盯着玄关的转角。先是看到一个影子投在地上,拉得老长。然后,一个人影晃了进来。

真是陈山。

穿着他死那天穿的灰夹克,牛仔裤。脸上有点油光,头发乱糟糟的,像刚加完班回来的样子。他看也没看我,径直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拿出半瓶啤酒,仰头就灌。喉结上下滚动。

我缩在沙发角落,指甲掐进手心,不敢呼吸。是幻觉吗?还是我疯了?

他灌完啤酒,把空瓶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然后,他总算朝我这边看过来了。眼神浑浊,带着点不耐烦,和他生前看我的样子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几点了,不做饭?”他声音沙哑,带着酒气。

我嘴唇哆嗦,发不出声音。他……他真的回来了。不是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活人的气息。

“你……你不是……”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不是什么?”他皱起眉,朝我走过来,“我加班累死了,回来连口热饭都没有?你整天在家干什么?”

他伸手过来,想拉我。他的手碰到我的胳膊,冰凉刺骨,像一块冻肉。

我尖叫一声,猛地甩开他,跳起来躲到沙发后面。

陈山站在原地,脸色沉下来。“你发什么神经?”

“你死了!陈山!你死了!我亲眼看到的!车祸!”我语无伦次,浑身发抖。

他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表情变得下流又恶劣。“哦,咒我死?我死了谁干你?嗯?你不是就喜欢我干你吗?”他边说边解开皮带扣,发出轻微的金属声响,“过来,几天没收拾你,逼和后庭痒了?”

这些话,他生前经常说,带着一种粗俗的“亲热”。可现在,听在耳里,只有毛骨悚然的恐怖。

我转身就往卧室跑,想锁上门。但他的手更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了回来。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个……死人。

“跑什么?”他凑近我,酒气混着那股冰冷的寒气喷在我脸上,“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死’了,你好像一点都不伤心啊?保险金拿到手爽不爽?”

我拼命挣扎,但他把我箍得死死的。他的身体冰冷僵硬,像一具能活动的尸体。

“放开我!你不是陈山!你是鬼!”我哭喊着。

“鬼?”他咧嘴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鬼能这样吗?”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抓着我的头发,冰冷的嘴唇贴在我温热的皮肤上。

那种触感,让我恶心得想吐,恐惧达到了顶点。我抬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他吃痛,手松了一下,我趁机挣脱,冲向大门。

拉开门,我拼命往外跑。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亮起,又迅速熄灭。我不敢回头,一直跑到电梯口,疯狂地按着下行键。

电梯从一楼缓缓上升。数字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我紧紧盯着家门口的方向。楼道尽头一片漆黑,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没追来?

电梯到了,叮一声开门。我冲进去,猛按关门键和一楼。

电梯下降的失重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刚才的一切太真实了,那不可能是幻觉。陈山真的回来了。从阴间爬回来了。为什么?是因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未了的恩怨?还是像老人讲的,回魂夜,死人真的会回家?

到了一楼,我跑出电梯,冲到小区门口的值班室。保安小张正在玩手机。

“张师傅!张师傅!”我拍着玻璃窗,上气不接下气。

小张抬起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陈太太?你怎么了?”

“我……我家里……有……有人!”我不敢直接说“有鬼”。

小张立刻站起来,拿起警棍:“小偷?走,我跟你上去看看!”

有小张在,我胆子稍微大了点。我们一起坐电梯回到我家门口。门关着,和我逃出来时一样。

小张示意我开门。我颤抖着用钥匙打开门。

屋里灯还亮着,静悄悄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垃圾桶旁边也没有啤酒瓶。

“没人啊?”小张四处看了看,“陈太太,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可能!刚才他还在!还喝了啤酒!”我冲到垃圾桶边,里面是空的。

“你看,什么都没有。”小张挠挠头,“是不是太累产生幻觉了?陈先生刚走,你……”

我冲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那半打啤酒,一瓶不少,整齐地摆在那里。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

小张又检查了其他房间,确实没有人。“陈太太,你冷静点。要不我帮你联系下家里人?”

我失魂落魄地摇摇头。“不用了……谢谢张师傅,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

小张又安慰了我几句,走了。

门关上,屋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背靠着门板,慢慢坐在地上。恐惧并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如果不是幻觉,那刚才的一切算什么?陈山能凭空出现,又能抹掉一切痕迹?

我在地上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腿麻了才站起来。我不敢开灯,摸索着走到客厅,蜷缩在沙发角落,警惕地听着周围的任何声响。

夜很深了,外面偶尔有车开过的声音。屋里静得可怕。

突然,我听到卧室里传来一点细微的响动。像是……翻身压床板的声音。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我屏住呼吸,仔细听。

没有了。一片死寂。

也许又是错觉。我安慰自己。

但紧接着,卧室里传来了打鼾声。低沉,均匀,正是陈山熟睡时打鼾的声音。

我捂住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没走。他就在卧室里,睡着了。

我不敢进去,也没有离开这个房子。我就这样睁着眼睛,在沙发上熬到了天亮。

天亮后,鼾声消失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屋里一切正常。我鼓起勇气,推开卧室门。

床上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瘫坐在门口。这不是结束。我知道。

白天,我勉强吃了点东西,试图理清思绪。这不是简单的闹鬼。陈山的“回来”,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

他提到保险金,语气充满怨恨。我们感情一直不好,经常吵架。他车祸那天,我们刚大吵一架,因为他赌博又欠了一屁股债。我威胁要离婚。他打了我,还威胁敢离,就把我肢解了,肉放冰箱里慢慢吃。随后摔门出去,接着就出了事。

难道,他是带着对我的怨恨回来的?回魂索命?

接下来的几天,每到深夜,陈山就会出现。

时间不固定。有时是刚过午夜,有时是凌晨两三点。他总是用钥匙开门进来,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气。然后开始重复类似第一晚的行为:喝酒,用下流的话侮辱我,还如愿以偿的干了我,唯一不同的是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只是重复生成的动作。

他从不承认自己死了,坚持认为自己是活人,是我疯了。但他的身体冰冷,力气奇大,而且,他出现的范围只限于这个房子。

我曾试过在他出现时像第一天一样打开门逃跑,然而他似乎有了准备,门外并不是楼道,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家,成了他用怨念构筑的牢笼。

我试过求救。白天,我打电话给闺蜜小林,语无伦次地告诉她发生的事。她带着男友和两个表弟来了,陪我住了一晚。那晚,陈山没有出现。一切正常。小林觉得我是悲伤过度,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劝我去看心理医生。

我也试过找法师。一个看起来颇有名气的大师来到我家,拿着罗盘转了转,脸色发白,说什么怨气太重,他无能为力,钱都没要就匆匆走了。

所有向外求援的路都被堵死了。我明白,这只鬼,这只由我丈夫化成的厉鬼,他的目标只有我。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怨,必须由我们自己了结。

他之所以还没杀我,可能是还没玩够,有一晚,他拿了把锋利的刀在我身上比划,做切割的动作,最后把我的逼毛剃光了。我知道等他玩够了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我。

他出现的间隔越来越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模样也开始起变化。脸色越来越青白,眼里的浑浊变成了彻底的死气。

碰触我时,那种冰冷几乎要冻伤我的皮肤。他说的话也越来越露骨和残忍,细致地描述我们过去干逼时的细节,然后用最肮脏的字眼辱骂我,说我就是个烂逼,早就盼着他死好拿钱。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不等他索了我的命,我先会被这无休止的恐惧和折磨逼疯。

我必须反抗。

又是一个夜晚。我知道他今晚一定会来。我做好了准备。我把厨房里最锋利的那把剔骨刀藏在了沙发坐垫下面。

午夜十二点刚过。钥匙开门的声音准时响起。

咔哒。

他走进来,这次,他的样子更接近我记忆中的尸体了。脸上甚至出现了若隐若现的尸斑。寒气扑面而来,屋里的温度瞬间降低。

他没去开冰箱,直接朝我走过来,死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

“臭逼,”他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今天怎么没跑?”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手悄悄摸向坐垫下的刀柄。心跳得像打鼓,但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压过了恐惧。

“我在等你。”我尽量让声音平静。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哦?想通了?知道躲不过了?”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

在他的手指碰到我皮肤的前一秒,我猛地抽出尖刀,用尽全身力气朝他胸口捅去!

噗嗤一声。刀身完全没入他的身体。

没有血。一点都没有。只有一种刺穿败絮的感觉。

陈山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刀柄,又抬起头看我,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讥诮的、得意的诡异笑容。

“你就这点本事?”他慢慢地把刀从身体里拔出来,扔在地上,当啷一声。“我都是个死人了,你还指望这玩意能杀我第二次?”

恐惧瞬间攫紧了我。没用!物理攻击对他完全没用!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冰冷的手指收紧,窒息感传来。我拼命踢打,但徒劳无功。他的脸凑近,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恶意。

“你不是嫌我赌钱吗?不是要离婚吗?”他咬牙切齿,“我告诉你,老子就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我要天天晚上回来,弄你,折磨你,直到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强烈的愤怒和绝望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我不再挣扎着推开他,而是用指甲狠狠抓向他的眼睛!

“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松开了手,捂住脸后退。

有作用!他怕这个!

我剧烈咳嗽着,趁机滚下沙发。我看到他指缝间有黑气渗出,但不是血。他痛苦地弓着身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我环顾四周,看到墙上挂着的我们唯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他,年轻,笑着,但眼神里已经有些我不曾察觉的浑浊。就是这个人,活着时折磨我,死了还要继续纠缠!

一股无法遏制的恨意涌上心头。我冲过去,一把扯下相框,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裂。

“陈山!”我对着那个蜷缩的鬼影尖叫,“你已经死了!死了就滚回你的阴曹地府去!这个家不欢迎你!我不怕你!”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冲向它。“滚!滚啊!”

陈山抬起头,被我用指甲抓伤的眼睛位置变成了两个黑洞,不断逸散出黑气。他死死地“盯”着我,整个鬼影开始剧烈地抖动,变得不稳定,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图像。

“你……敢……”他嘶吼着,但声音断断续续。

“我有什么不敢!”我举起玻璃片,不是砸向他,而是狠狠划向自己的手心!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温热的血涌了出来。“你看清楚了!我是活的!我有血有肉!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一团该死的怨气!给我滚!”

我把带血的手掌猛地朝他挥去。鲜血似乎让他极为恐惧,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鬼影猛地向后溃散,化作一股黑烟,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那股冰冷的寒气也随之消失了。

屋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满地狼藉。

他不见了。

我瘫倒在地,看着手心上翻卷的伤口和淋漓的鲜血,又看看地上碎裂的结婚照里陈山那张扭曲的脸,突然放声大哭,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宣泄。

从那晚起,陈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房子恢复了宁静,真正的宁静。我手上的伤慢慢愈合了,留下了疤。我扔掉了所有和陈山有关的东西,彻底清扫了房子,重新粉刷了墙壁,冰箱里随时都装着十几瓶狗血和鸡血。

我没有搬走。我要留在这里,证明我赢了。我活了下来。

后来,我偶尔会听到一些零碎的传言。说我们这个小区,曾经有个男人车祸横死,头七之后,他那栋楼夜里总能听到男人吵架和女人哭的声音。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声音就彻底消失了。

有人说,是那家的女人够狠,把死鬼男人的魂给打散了。

也有人说,是那男人的怨气终于散了。

真相如何,只有我知道。

都市的夜晚,霓虹依旧闪烁,掩盖着无数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又一个关于回魂索命的怪谈,在悄然变换了结局后,于某些隐秘的角落里,悄悄流传开来。只不过,这一次,活着的人,没有被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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